春風飯店之所以能那么快出名,靠的就是招牌肉包子,那味道絕了,無論多少家飯店,酒樓,餐館,買回去都學不會,就是錦德酒樓的肉包子也比不過。 肉包子是經過她多次改良的,早就超過了她奶教她做的老方子。 當初福來飯館差點關門,也是靠著她的肉包子又起來了,后來她離開福來飯館,那些老顧客都還對她的包子念念不忘。 以前她開餐館,因為名聲不響,老顧客不知道,等她回來這開飯店,老顧客發現包子味道和以前的福來飯館一樣,一問才知道是福來飯館的陸大廚開的。 陸寧春精明,知道自家的優勢在哪里,她家的肉包子不單獨賣,只有來吃飯的客人才能點,要是早上來買必須買一個蒸籠,每天限量供應。 現在的顧客一大半是為了肉包子來的,沒辦法,太好吃了,一天不吃就想的慌。 有些競爭對手懷疑她家肉包子里摻和了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偷偷舉報,結果檢查后,發現肉包子里什么非法物質都沒有。 反倒是給春風飯店帶了一波宣傳,吸引更多的人來,誠心文化公司聞風而動,專門出了一期廣告宣傳,“健康美食,讓你放心吃的美味肉包子”。 再次打響了春風飯店的名頭。 錦德酒樓的后廚怎么也學不會,掌管后廚的傅小叔不知道吃了多少春風飯店的包子,可愣是沒研究出來做法。 平時照顧傅老爺子的保姆進來后廚,“我來給老爺子取肉包子。” 傅小叔臉色更黑了。 隨手指著桌上的一盤肉包子。 保姆給打包裝好帶走了。 傅老爺子已經退休了,幾家酒樓都交給幾個兒子管,自己每天養養花喝喝茶。 自從保姆有次不小心把春風飯店的包子當成自家酒樓的拿給老爺子吃,老爺子就喜歡上了,每天都要吃,導致傅小叔每天都要早早讓人去春風飯店排隊買包子,去晚了還買不到。 如果是早上去買包子還不能只買幾個,必須買一蒸籠,現在錦德酒樓后廚的廚師每天早上都吃春風飯店的包子當早餐。 “一群廢物,花那么多錢請你們來,連一個肉包子都學不會。” 傅小叔在后廚大發雷霆。 大廚們敢怒不敢言,心說你自己吃了那么多,不也沒研究出來。 傅小叔和陸寧春沒交情,那次認親也沒說上兩句話,只能找到侄子。 “明明,你和陸寧春很熟是嗎?” 傅明回答:“也不是很熟,總共見過三次,一起吃過兩次飯。” “不錯了,至少能說得上話,你去問問她飯店的肉包子怎么做的?” 傅明無語:“小叔,這是商業機密,我怎么能問,她又怎么會告訴我。” 傅小叔現在有些后悔。 那天,他爸要給分紅讓陸寧春進自家酒樓的時候,他應該大力支持。 姜還是老的辣,陸寧春自身的價值已經超過一整家分店的分紅。 “你試試看,不行我再想其他辦法。” 傅明怕小叔一直纏著他,敷衍的應下了,但是并沒有去找陸寧春問。 兩人算是表兄妹,之前還相過親了,想想就覺得尷尬,何況是見面,他才不要去。
傅小叔不知道,遲遲等不來侄子的答復,以為陸寧春嘴巴緊不肯說,干脆跟老爺子坦白,希望老爺子出馬。 傅老爺子驚訝道:“你說我每天早上吃的肉包子不是我們酒樓心研發的,是你們從春風飯店買的。” 傅小叔顧不上不好意思,直接道,“爸,陸寧春的肉包子秘方肯定是我們傅家祖傳的手藝,您開口問她要,她不能不給。” 傅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她奶奶會的秘方我都會,我會的她奶奶不一定會,我確定這個肉包子不是傅家的手藝,老五,別總想著歪門邪道。” 傅小叔急道:“爸,春風飯店搶走了我們不少客人,靠的就是這個破肉包子。” 傅老爺子苦口婆心道:“錦德酒樓能有今天,靠的是我的手藝,你五個兄弟,只有你有些天賦,繼承了我的手藝,你把手藝練好,誰都不怕。” 傅小叔沒耐心聽他爸啰嗦。 老爺子這里行不通,他只能想別的方法。 陸寧春可不知道傅小叔的打算,她正在廚房幫忙做包子。 做包子的面團也是有講究的,不能太軟也不能太硬,發酵時間也有嚴格要求。 肉餡就更別提了,是肉包子的精髓,一點也不能馬虎,有幾十道復雜工序。 沒她手把手傳授,靠自己摸索,十年八年也別想摸索出來。就連張巧玲和周鵬也沒能知道肉餡的全部配方。 飯店每天的肉包子供不應求,客人要求多做些,她也沒應下,包子的利潤不高,但是花費的時間卻不少。 今天有個老顧客要在她們飯店包場給母親過六十大壽,一口氣訂了1888個肉包子,張巧玲和周鵬忙不過來,她反正沒事,就過來后廚幫忙。 做到一半,一名服務員進來后廚,喊道,“老板,大堂有電話找你。” “誰啊?”陸寧春頭也不抬。 “說是你老家的奶奶。” 陸寧春立馬放下洗干凈手,跑去前面大堂接電話,“喂,奶奶!” 陸奶奶問道:“你去干啥了,打你辦公室的電話,半天沒人接。” “我在廚房干活。” 陸奶奶沒覺得孫女這個老板親自干活不對,把這件事丟到一邊,說起正事。 “這個是你大姑父朋友的兒子,和寧雅是同一所師范大學畢業的,在市里高中教書,是個文化人,小伙子長得白白凈凈的,你見了肯定喜歡,啥時候回來見一見。” 又來了,自從給家里裝了電話,方便她奶奶了,三天兩天打電話讓她回去相親。 “奶,我真的沒空。” “錢是掙不完的,女人結婚生子是大事,你不喜歡村里的,我給你找了市里的,你要是不回來,我,哎呀,我胸口疼。” 陸寧春無奈道:“奶,我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有對象了,就是您見過的那個顧崢,過年給您帶過去,你別再找給我找了,我這里忙,先不說了,再見。” 不等她奶詢問,立馬掛了電話,抬頭,發現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陸妹子,你和顧崢啥時候好上了?”王姐驚訝的連稱呼老板都忘了。 她忙道:“沒有,我奶總是讓我回去相親,我為了圖清凈,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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