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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武狀元 - 第285章 景本是朱,復還大明字體大小: A+
     
      傍晚,景氏武學,探花院。

      兩個中年男人坐在書房裡喝酒,一個是景占耀,又可以稱為景探花、景教頭或總舵主,另一個是宋教頭,又可以稱為宋護法。

      眼下書房內只有二人,再無第三人,連丫鬟都被屏退了,退得遠遠的。

      宋教頭忍不住問道:「景教頭,有一事我實在忍不住想問問,為何你今日要花費那麼多金子買下梅圓圓這個女人?」

      花費一千一百兩金子買下梅圓圓,景占耀當著趙傅的面給出的理由是貪色,而宋教頭知道這個理由應該不是真的,宋教頭知道,這麼多年來景占耀所謂的貪酒貪色其實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景占耀澹澹一笑:「你知我為何這麼多年一直裝作貪酒貪色?」

      宋教頭道:「因為你要在暗地裡打理咱們的天地幫,也因你家所圖甚大,而你兄長是威震天下的封疆大吏,需要你這個做胞弟的裝出不成器的樣子,若你也表現得很優秀,便會影響到你胞兄。」

      是的,這便是景占耀這麼多年來一直低調甚至表現出不成器樣子的原因!

      景占耀的胞兄景占榮實在很牛,牛到如今已是川陝甘總督兼署撫遠大將軍,是最大的封疆大吏,也是慶朝開國後唯一封的國公,封到了一等公,牛到已經相當於西部藩王,牛到景家也被要求有部分家卷被看管在神京城的敕造府邸,包括了景占榮的嫡長子,這是除了開國的四王八公之外唯一一家被如此要求的。

      當年,景占耀參加武舉,鄉試、會試都是第一,本來殿試也能拿第一,如此一來,他不僅會是武狀元也會是武三元。

      然而,殿試的時候,當時在位的康興帝並未點景占耀做武狀元,而是點了個武探花,給出的理由是,景占耀長得太帥了,有唐朝「探花使」的風采。

      當初賈芸對此不信,認為荒唐,認為很可能另有他因。

      事實上,當初景占耀參加武舉時,他的父親景茂春和胞兄景占榮就已經有了造反的圖謀,為了這圖謀,兩人要求景占耀故作出不成器的樣子,從而讓景占耀暗地裡打理天地幫,同時不影響到景占榮,讓景占榮可以成為威震天下的封疆大吏。

      只是,景占耀少年時期曾對最愛的女人殷靜香說過自己以後要中武狀元。儘管這個女人已經嫁給了天治帝,景占耀還是想向她證明自己的這份能力,證明自己少年時的這份豪情壯志並非吹牛。於是景占耀違背了景茂春和景占榮的要求,參加武舉並且差點成為武三元。

      最後時刻,景茂春和景占榮一起說服了景占耀,並且覲見了康興帝,說景占耀貪酒貪色,雖有高超的武舉才能卻不堪大用,希望康興帝別點景占耀做武狀元,康興帝同意了,所以才點了景占耀做武探花,還給出了一個不讓景家丟體面的理由。

      這才是景占耀當初為何被點成了武探花的真正原因!

      從那以後,景占耀沒再逞能,為了景家的造反大業,遵照景茂春和景占榮的意思,做了很多年的不成器之人,暗地裡則一直在打理天地幫。

      此時,景占耀對宋教頭回應道:「近日家兄派人給我傳了口信,得知天治帝近日頻繁調換西部的文官武將,可見天治帝已對家兄不是很信任了。家兄坐鎮西部多年,如今又宛如西部的藩王,加上慶朝內亂,這種時候,天治帝很怕西部也反,已經開始削弱家兄的勢力,嚴防起了家兄。」

      景占耀喝了一杯酒,接著道:「既如此,我這次索性就大膽地鬧這麼一出重金買美人的戲,或許,天治帝會因此減弱對家兄的防範之心。」

      宋教頭頓了頓道:「那梅圓圓是梅逵溺愛的千金,總舵主重金買下她,雖說可以表現出貪色,但也可能會讓天治帝懷疑你們景家也有反心。」

      景占耀笑道:「是有這種可能,但據我對天治帝的了解,天治帝更可能會因此認為我們景家反而沒有反心,若我們景家有反心,我豈會如此明目張胆買走梅圓圓?」

      景占耀繼續道:「再說,即便天治帝因此懷疑我們景家有反心也無關緊要,反正他已經開始嚴防家兄,一年內他應該不會調離家兄,但一年後應該就會將家兄調離西部,而我們的大業會在一年內進行。」

      宋教頭點了點頭。

      景占耀道:「另外,此次我重金買來梅圓圓,還有個私人原因,在於我對此女同情,我不希望以後我們家裡的女卷也淪落到如此悽慘的下場,有這麼一個梅逵之女在我身邊,也好提醒我,一旦造反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宋教頭舉起了酒杯:「有景大將軍和你,我相信我們的大業必能成功!」

      景占耀舉起酒杯:「那就預祝我們打下這個江山!」

      ……

      ……

      翌日是十月初一。

      這天上午,忠順親王在天治帝跟前告了一狀:「皇上,那景家探花郎,膽敢花費一千一百兩金子買走梅逵之女,依微臣之見,此子如此行徑可不僅只是貪色如此簡單,可能意味著景家也跟那梅家一樣圖謀不軌。」

      出乎忠順親王的預料,天治帝聽到這段話不僅沒生氣反而眯眼一笑:「若說那位景探花買走梅圓圓是景家圖謀不軌,你昨日打髮長史去戶部競買,還說願出一萬兩銀子,是不是也意味著你也圖謀不軌?」

      這話雖是笑著說的,卻是笑裡藏刀,給忠順親王一股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

      顯然,天治帝已經了解了昨日戶部發賣梅圓圓之事。

      忠順親王嚇得忙跪在了地上:「微臣對皇上一片忠心,蒼天可見,皇上也一直厚待微臣,微臣只求盡心圖報,恨不得為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又豈敢圖謀不軌?」

      坐在皇帝寶座上的天治帝,俯瞰著宛如一條狗一般跪在自己跟前的忠順親王,沉聲道:「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只是你的壞毛病也不少,貪色就不說了,你還貪男風,這也不打緊,可你此次因那景探花沒給你體面,執意買走了梅圓圓,你就存心報復,膽敢到朕跟前給景家上眼藥,還一下子就按了個圖謀不軌的大罪名,你這種行徑跟欺君何異?」

      忠順親王嚇得臉色都有點白了,憑他對天治帝的了解,眼下也不敢辯解,趕忙認錯:「微臣該死,微臣必當謹記皇上的教誨,以後全心全意為皇上分憂解勞,再不敢犯下這般過錯。」

      天治帝揮了揮手:「去吧。」

      「微臣謝皇上饒恕之恩!」忠順親王恭聲喊完才站起身小心翼翼退出了殿外,心裡屬實鬱悶,本來他想讓天治帝整治景占耀甚至打壓景家,結果卻讓自己弄得狼狽不堪,難得被天治帝訓斥了一回。

      天治帝從寶座上站起,走進了暖閣,坐在了一張很大很豪華的書桌邊,拿起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景」字,寫完他盯著這個字看了半晌,然後「呵呵」了一聲。

      正如景占耀對宋教頭分析的那般,天治帝如今確實已經開始削弱景占榮的勢力,嚴防起了景占榮,原因也跟景占耀分析的那般。

      景占榮如今宛如西部的藩王,一旦他造反,危害甚至不亞於水家造反。

      然而,景家上一代的景茂春,是太上皇的親信,哪怕景茂春早就以疾乞休,如今依然在世,跟太上皇很親,時不時會被太上皇召入寧壽宮區見面,兩人的關係堪比當年太上皇和賈代善的關係。

      這一代的景占榮,同樣是太上皇的親信,而且景占榮在西部立下赫赫軍功,在西部打下諾大一片國土,可謂是慶朝四王八公之後的第一功臣,功勞甚至堪比當年隨著慶太祖征戰天下的第一代北靜郡王!

      只要太上皇依然在世,天治帝就輕易動不得景占榮,何況慶朝西部需要景占榮坐鎮,這點也讓天治帝輕易動不得景占榮,尤其是今年以來,隨著慶朝的內亂,西部的國外勢力也不安分了起來,天治帝還需要景占榮牢牢看守著駐紮在西安的西寧郡王,這種情況下,天治帝更加輕易動不得景占榮了。

      同樣如景占耀分析那般,至少在一年內,天治帝沒打算將景占榮調離西部。

      現在天治帝所做的,就是嚴加防範景占榮,開始不斷撤換景占榮旗下的文臣武將,削弱景占榮的勢力,為一年後將景占榮調離西部做鋪墊。另外,據天治帝所知,太上皇應該只能活一年左右的時間了,等到太上皇駕崩,到時他再打壓景家就方便了。

      至於這次景占耀重金買走梅圓圓之事,景占耀也猜對了天治帝的心思。

      天治帝本就有些擔心景家有反心,而這次景占耀重金買走梅圓圓,不僅沒讓天治帝增加這種擔心,反而有所減弱,原因便在於,景占耀一直以來都有著貪色的形象,這種形象都深入天治帝的心裡了,而若景家有反心,此次景占耀豈會明目張胆做這種事?

      就算天治帝這次增加了這種擔心也沒什麼,他依然還是不會在一年內將景占榮調離西部,而景家的造反大業在一年內就會進行!

      ……

      ……

      十月初一的這天夜晚。

      景占耀待在探花院的書房裡喝酒,這次陪伴他的不是宋教頭,而是他昨日剛重金買回來的梅圓圓。

      此刻,景占耀一邊款斟漫飲一邊欣賞著梅圓圓的彈唱,梅圓圓正坐在一張琴邊,一邊彈著琴一邊唱著曲兒,唱的是《摸魚兒—恨人間情是何物》:

      「恨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是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景,隻影為誰去……」

      昨日梅圓圓剛被景占耀買回來,她就為了奉承討好景占耀獻了琴技,讓景占耀得知她的琴技挺好,景占耀又主動讓她唱了曲兒,發現她以前雖極少唱曲,卻也唱得挺好。

      於是景占耀親自教她唱《摸魚兒—恨人間情是何物》,梅圓圓學得很努力,才一天時間,眼下就能在景占耀面前自彈自唱這首詞了。

      梅圓圓美若天仙,外貌很動人,配上眼下彈唱的樣子,更加動人。

      然而眼下景占耀一邊看著她彈琴的樣子,一邊聽著她彈唱出來的琴聲和歌聲,腦子裡卻在想著另一個名叫殷靜香的女人,想著這個如今母儀天下的皇后。

      哪怕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景占耀還清楚記得,曾幾何時,她寄居在他家內宅的時候好幾次彈琴給他聽,她的琴也彈得挺好。

      這時,梅圓圓彈唱完了《摸魚兒—恨人間情是何物》,景占耀微微一笑:「圓圓姑娘再為我彈唱一遍此曲?」

      「是,二爺。」梅圓圓恭聲道,又繼續彈唱了起來。

      賈芸曾被稱為二爺,而景占耀在景家也是二爺,梅圓圓現在作為景占耀的妾室,對他的稱呼自然就是二爺了,而不是景探花、景教頭,更不會是總舵主。

      隨著梅圓圓的繼續彈唱,景占耀突然用左手拿起一壺酒,走到了書桌邊,他用右手拿起了毛筆,喝了一口左手中的酒,右手執筆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日」字,接著,他又喝了一口酒,在另一張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月」字。

      一個「日」字,一個「月」字,合在一起便是個「明」字。

      「我不姓景,景本是朱,日月為明,復還大明!」景占耀又喝了一口酒,看著兩張宣紙上的「日」和「月」字,在心裡感嘆了起來。

      是的,他其實不姓景,他真正的姓氏是朱,景家其實應該是朱家,這裡的朱是明朝的朱!

      景茂春、景占榮、景占耀,這父子三人的先祖本是明朝朱家的旁支血脈,當初這位先祖僥倖逃過了慶朝夏家的追殺,不僅如此,後來景茂春還成為了慶朝的封疆大吏,如今的景占榮更是彷佛成了西部的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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