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宋卿一瞬的微怔,婚禮她是真沒想過也沒動過這個念頭,最初和霍施主結婚主要還是為續命,
現在忙著和霍施主熱戀做愛做的事,表面的儀式反而沒那么重要。
“奶奶,婚禮的事不急。”
聲線沉穩的一句緩解去氣氛短暫的安靜,
霍燃的注意力從霍御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收回,心里狐疑,
怎么大哥又是這句不急,要孩子不急他可以理解,畢竟大哥大嫂剛剛在一起沒多久,
想要多過過二人世界無可厚非,婚禮怎么能不急,難道大哥不想給大嫂一個名分。
“阿御。”
老太太語氣加重幾分,難得對一直以來疼愛的大孫子表露出不滿,
憂心地看向宋卿怕孩子聽了心里難受,這世上哪有女人,不渴望和愛的人有一個完整的婚禮,
“我們……”
去蝦殼的蝦堆滿小碗推到面前,宋卿狡黠的美眸亮起精光,側眸看過去是男人輪廓立體的側臉,
“奶奶,我們還沒考慮好是選擇傳統婚禮還是西方婚禮,等晚上我和卿卿確定下來,
明天再談這件事也不遲,先吃飯吧,卿卿回來路上就說餓了。”
老太太臉上的不贊同,頃刻間因為這一句煙消云散,換上和藹滿意的笑容,
“好,先吃飯先吃飯,卿卿你快多吃點,陪著阿御在公司肯定特無聊是不是?
阿御,你把你的副卡給卿卿,哪有讓老婆一整天陪著你上班的。”
老太太這明里暗里提示的一番話,宋卿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里面的門道,
眉梢輕抬,霍施主的副卡?大可不必她名下什么卡沒有,她饞的是霍施主的身子。
6點多,夏天的傍晚天還沒完全暗下去,
老宅的后花園很大,園丁每天精心的照顧讓綠植花草生機蓬勃,
“姐姐,看,花花~”
“星星給你戴。”
星星拿在手里的是茉莉花,嫩白小巧的花瓣和花骨朵相間,彌漫淡淡的馨香,
小家伙已經換下奧特曼的裝束,穿的是休閑的小背帶褲搭配圓領t恤,
一張軟糯的臉蛋兒,清澈明朗的眼睛笑彎,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好啊。”
宋卿欣然答應,蹲下身好讓小家伙夠得著,小可愛的要求誰能忍心拒絕呢,
“姐姐不要動哦。”
星星笨拙地踮起腳尖,把還帶著幾片綠葉子的茉莉花別在宋卿扎起的長發,
“好啦!姐姐更漂亮了~”
星星開心地拍拍小手,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宋卿很輕地捏捏小家伙的臉頰,
“謝謝星星。”
“不謝不謝,姐姐,星星麻麻也很漂亮噥~”
提起時情柔,小家伙笑瞇瞇地,滿滿都是對媽媽的依賴和喜歡,
不等她再開口,星星扭過小身子就往老太太和傭人身邊腳步顛顛跑,奶音軟糯,
“祖祖,星星還要花花,要給麻麻~”
宋卿心里柔軟,站直起身,腦海里不期浮現起上次窺探到的那一幕,
坐在鎏金龍椅的南宮御懷里抱的粉團子,鬼使神差般地,手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生個孩子的話,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卿卿在想什么?”
霍御從身后將宋卿擁入懷,親吻肌膚如凝脂細膩的肩頸,眸底情緒莫名,
“嗯?”
宋卿轉身順勢環抱住男人精壯窄腰,深深吸一口帝王龍氣,再抬眸時眼尾奪目的淚痣蕩漾開,
“沒想什么,就是在饞霍施主的身子。”
在這異世界是不可能了,回大淵的話,矜矜業業的大祭司偷個龍種不過分吧?
晚一步跟出來的霍燃,邁向前的腳步生生轉個彎,訕訕地摸摸鼻子回客廳看電視,
心里為大嫂豎起大拇指,大嫂真會玩真會撩,又是施主又是饞身子,牛!
九點,老宅安靜下來,二樓靠最右邊的臥室亮起柔和的燈光,
“咔擦。”
繚繞霧氣的浴室門打開,宋卿一襲淺粉短款低胸睡裙,裙邊開叉的設計,
展露出白皙筆直的長腿,及腰波浪卷的墨發擦拭半干,放肆地散落至腰窩,
布料舒適冰涼透氣,除去多少有點少女心的顏色,總體來說宋卿還是挺喜歡的,
“老公?”
霍御挺闊偉岸的身形,單手插兜站在窗前接電話,聞聲看過來,狹長漆黑的眸很淺地瞇了瞇,
兩人隔著八九步的距離,宋卿肩膀倚靠在浴室的門框,姿態慵懶又不失嫵媚風情,
“行程可能會對不上,盡量,就這樣,掛了。”
三兩句通話結束,霍御把手機放進褲兜,抬腳闊步朝宋卿走去,
身體意料之中地讓男人打橫抱起,宋卿懶懶散散垂放的小腿任性地晃動,拖鞋就掉落在地上,
“霍施主,你還沒洗澡。”
手指纖長瑩潤,勾著襯衫領口鑲金邊的紐扣縫把玩,嬌軟的紅唇微撅不滿,
引來男人沉沉醇厚的縱容低笑,粗糲的指腹抬起女人的下巴,憐惜地啄過嬌嫩欲滴的唇瓣,
“卿卿乖乖待著,很快。”
話落抽身離開,不稍須臾浴室的門淺聲關上。
宋卿翻了個身側躺著,柔若無骨的手臂搭放曼妙有致的身段,臥室柔和的光線映照下,
一張禍國殃民的妖后臉,美眸瀲滟肆意輕挑,輕掀紅唇興味極濃,
“很快?”
“霍施主真是不拘小節。”
十分鐘后浴室的門打開,情濃的兩人目光交匯時,注定長夜漫漫無心眠。
…
天光泛起微光,
宋卿疲倦得翻個身,朦朧睡意席卷,再不睡身體就要跟她這個主人抗議了,
“卿卿。”
霍御凜然立體的眉骨蘊上無奈,手臂伸出將女人重新撈進自己懷里,惹來昏昏欲睡的宋卿不滿地蹙眉,
又累又困索性也懶得理,薄被下的手迷迷糊糊抬起,在男人屁股上拍了拍,
“睡覺,別鬧。”
霍施主實在是越來越能折騰了,不應該,按理說她有內力理應招架得住才對。
霍御健碩偉岸的身軀,因為懷里女人始料未及的動作一僵,
轉而冷硬的下顎抵在鳶尾花淺香的發絲間,無可奈何地嘆息,
“你怎么這么能鬧騰,嗯?宋卿。”
這句,宋卿徹底睡過去前聽到了,并且在心里記仇的小本記下:
狗男人,第二次吃飽不認人,不喊卿卿喊宋卿,呵、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