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隱秘的基地內。
通過麾下根部的外出打探消息,團藏對于村子里的情況可謂是了如指掌。
可在得知了村內的混亂局勢后,團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單單是角都和飛段的作亂,喪失對人柱力的監控。
更為重要的是,村中戰斗的那兩尊宛若魔神的‘須佐能乎’。
如此龐大的身軀,單單是移動就讓村子震顫不已,片刻間,就將木葉一部分的城區,完全摧毀。
而那兩尊須佐,一是面具男所召喚了,另一則是暗部副部長宇智波音。
算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一族已經擁有了兩雙萬花筒,足以威脅到火影一系的地位,未來定會盯上他念念不忘的火影之位。
并且就‘須佐能乎’所表現的能力來看,他和他麾下的根部也難以對付。
如鷹般的目光掃視根部隊長之一的山中風,團藏淡淡問道:“找到了人柱力的蹤跡了嗎?綱手和顧問那邊的情況怎么?其余的幾大家族呢?”
沉吟一下,山中風抬起頭說道:“人柱力目前和綱手待在一起,他們正在組織圍剿闖入村子的曉成員,另外警備隊也在第一時間出現,正在救援村民。”
“警備隊?”
團藏在心里念叨了幾句,旋即走到十字天井的中央,朝著周圍根部忍者下令了跟隨的命令,朝著外界遁去。
警備隊既然已經出動,他也無法繼續保留根部的實力,必須在村民面前亮相一番,同時他也暗暗升起了奪取萬花筒的想法。
根據根部實驗的數據,他手上的寫輪眼還不足以壓制初代細胞,想要真正的達到平衡,或許只有萬花筒寫輪眼才行。
………
木葉街區的中心。
趕來木葉防衛部隊和富岳一起加入戰斗,對抗曉組織的角和飛段。
此時,陷入圍攻當中的角都和飛段接近瘋狂,腳下盡是木葉忍者的尸體,整個人更是幾乎化作血人一般。
即便殺死了這么多忍者后,木葉一方依舊有源源不斷忍者加入戰斗。
望著浴血的角都和飛段以及周圍的血泊,綱手扶了扶額頭,眩暈感涌上了腦海當中,患有恐血癥的她見到血液便會失去大部分的戰斗。
但她依然堅持的睜開眼睛,期望重新適應戰場和鮮血。
“中忍的忍者以下全部散去!”躲閃過飛段的鐮刀后,富岳朝著身后大喊,蹲在附近一座梁柱上。
經歷付出幾名中忍性命后,他明白手持鐮刀的曉成員能力。
和掌握了五種遁術堪比五名上忍的角都不同,另一人所掌握是獻祭的力量,只要被劃破傷口,就會因為某種特使儀式丟掉性命。
除此之外,兩人似乎都擁有不死之軀,即便被洞穿胸膛,遭遇復合忍術等致命打擊,都安然無恙。
“要對方這樣的敵人,只能靠封印術和幻術!”
根據以往接近十年前的戰斗經驗,富岳作出了判斷,但是否施展萬花筒的能力,他還在抉擇當中。
像是瞳術或秘術一類的絕招,只有初次使用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往后再次使用,就勢必會遭遇敵人的針對,并且加以克制。
而在他的假想敵中,千手一系的忍者也自然包括在內,特別是差點坑害過一次宇智波,將宇智波陷入不義的根部首領團藏。
稍加思索,富岳放棄使用萬花筒,繼續用三勾玉迎擊敵人。
覺醒了萬花筒的忍者,那怕僅僅只是施展三勾玉級別的瞳術,威力也要超出尋常三勾玉一截。
“陰封印,解!”
這時,強忍著惡心的綱手雙手結印,在解開陰封印后,臉色也恢復如初。
抵御者著強烈的不適感,綱手縱身一躍,怪力一拳轟向了角都所在的位置,直接穿透了角都的水陣壁防御,擊中了角都的胸膛。
受到重擊的角都直接倒飛出去,在半空中時,富岳的身影出現在身后,苦無直接洞刺穿了前者脖頸。
角都摸了摸地怨虞連接脖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短暫的交手中,他已經損失兩枚心臟,比起不死的飛段,他只剩下了三條性命。
并且隨著心臟的減少,他的實力也會進一步的下降。
落在附**地上,綱手和富岳肩并肩站在一起,彼此對視一眼后,綱手無奈的笑道:“沒想到,我還會有和宇智波一起戰斗時候。”
富岳面無表情的說道:“綱手姬,宇智波也是創立村子的一員,自然會用自己的方式守護村子。”
綱手輕哼了一聲,旋即繼續望向了角都和飛段。
她聽出了富岳的話語中嘲諷,宇智波如今尚在,但是千手的后裔已經放棄了家族的榮耀,徹底融入了村子。
甚至就連她,也不能冠以千手的姓氏。
就在這時,村子的遠處傳來劇烈的爆炸聲,緊接著在一陣火光當中,兩尊龐然大物的身影,出現在交戰雙方的視線當中。
“那是什么?是魔神,還是某種禁忌的忍術!”有木葉的忍者驚呼。
很快,警備隊的宇智波成員也見到了這一幕,眼中充滿了狂熱,說道:“那是宇智波最高的瞳術,萬花筒所施展的須佐能乎。”
但旋即他又迷惑不解,低語道:“但施展須佐能乎究竟是族內的誰呢?”
綱手聽到周圍警備隊成員的話語,旋即將目光放向宇智波富岳,其他忍者也是如此,等待著他的答案。
特別是綱手,露出極為費解的眼神,她是知道止水前往砂隱的。
富岳笑了笑,旋即說道:“看來入侵者的實力不錯,音都使用了全部的死了。”
“宇智波音覺醒了萬花筒?”
綱手腦子有些懵,但仔細一想也在情理當中,以宇智波音輝煌的履歷和壓制宇智波止水這一萬花筒的表現,她覺醒萬花筒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想到于此,綱手詫異看了眼富岳,暗道宇智波一族藏的夠深。
而相較之下,化整為零的千手后裔中,并沒有出現能夠獨當一面的強者,不免讓綱手感到一陣唏噓。
頓了下,綱手看著富岳問道:“你說,音副部長能夠解決另一雙萬花筒的嗎?”
富岳輕輕搖頭,他并不確定,只能說道:“我們只能相信她。”
這并非是富岳對音這一后輩沒信心,實在是面具男的戰績過于耀眼,還自詡為‘宇智波斑’,曾經獨身一人將村子掀的天翻地覆。
見到富岳也不確定,綱手皺起了眉頭,旋即將目光重新放在角都和飛段的身上。
當務之急是抓捕或擊殺這兩曉組織成員,爭取在他們身上獲取曉的情報。
若是被他們活著離開的話,三代火影率隊襲擊的雨隱村的計劃,可能會出現較大的困境。
對視一眼,木葉忍者逐漸形成包圍圈,朝著不死二人組的位置靠攏。
角都瞥了眼無視恐血癥、戰力回歸巔峰的綱手,宇智波族長富岳,以及大量的中忍和上忍,心中作出了逃跑的決策。
即便曾經有過刺殺初代火影的經驗,角都也不敢硬碰硬三忍和眾多忍者。
打定主意后,角都雙手結印,朝著周圍無差別的施展忍術,三種屬性的忍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極為劇烈的反應。
另一邊。
音的影分身,帶領著鳴人來到了村子內的避難所。
昏暗的避難所內,大部分是避難的村民和尚在忍校就讀的學生,以及少部分喪失戰斗力的忍者。
拐過了墻角后,音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其中也包括了日向分家的上忍。
分家上忍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保護雛田和花火等宗家和幼年的孩子。
在人群中,雛田對音叫了聲老師,旋即注意到音身邊的鳴人,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氣。
微微點頭后,音帶著鳴人停留在原地。
這時,一旁帶著佐助的鼬走了過來,望著音問道:“音姐,外面的情況怎么樣?”
音皺起眉頭,說道:“情況不容樂觀,但還在掌握之內。”
鼬點了點頭,心中松了口氣,和其他忍者不同,身為族長兒子的他,是知道火影目前并不在村子里,因此對村子的現狀感到擔憂。
雖然以他三勾玉的實力,是足以參加村子防御戰的,但卻被音提前阻止。
據說曉組織一些成員,對于他的眼睛和身體非常的覬覦。
………
木葉邊緣地帶。
隨著戰斗的推移,兩尊‘須佐能乎’逐漸從中心來到村子的邊緣,所經歷的街區,無一列外都被夷為成平地。
望了眼身后滿目瘡痍的大地,音對帶土下手力度更大了。
帶土也對音的實力感到棘手,對方不僅擁有克制他的瞳術,在查克拉量方面比起移植了白絕的他,只多不少。
要知道,須佐能乎消耗的不僅僅只是瞳力,還需要大量的查克拉,才能構建出如此龐大戰爭機器。
而自己每次施展的木遁,都比更加規模龐大的火遁所焚燒。
短暫喘息幾秒后,帶土驅使‘須佐能乎’重新撲了上去,都處于第三階段須佐的他們,已經轉變成為了持久戰。
比起也從技巧和戰術,變成單純的力量,查克拉和瞳力的量的比拼。
見到青色須佐的襲來,宇智波音故意后退了幾十米的距離,開始調動了體內近乎大半的仙術查克拉,匯聚在須佐武士刀上。
匯集了仙術查克拉的武士刀瞬間被白色光芒充斥,旋即斬向了青色須佐。
帶土不以為然,像是之前一樣,舉起太刀進行防御。
但是在兩把須佐武器碰撞后,帶土的太刀表面隱隱出現了裂紋,接著如同鏡面一般支離破碎。
這時,帶土已經能夠明顯感覺到須佐武士刀上獨特的力量,但已經無法操縱著須佐進行閃躲。
在耀眼的白光下,帶土短暫失去了視野,須佐被迅速擊破,身體暴露在外界的。
下意識使用木遁作為防御,但這些木遁根本不堪一擊。
木遁被摧毀后,帶土只得強行施展虛化進行閃躲,但是虛化效果還來不及的生效,帶土便被須佐武士刀斬中,紅云服被摧毀的同時,面具也裂開了一半。
見到帶土半邊扭曲的臉后,音解除了須佐,瞬身到前者身前,持劍便要給出最后一擊。
就在即將刺中帶土的瞬間,宇智波音偏轉劍鋒朝著身后刺去。
噗呲…
長劍劃破血肉,將身后的身影攔腰斬斷,須佐骨架也凝聚成形,撞向了前方的帶土,帶土猛地吐出口鮮血,捧得一聲變成了白絕。
宇智波音再度轉身時,那道黑白相間的身影正朝著地下遁去。
見此,音直接丟出了手中的劍,刺向了那道身影黑色的部分,隨著一聲痛呼,黑絕滿臉驚駭回頭望了一眼,帶著一道傷口遁入地底。
“僅僅只留下手指粗細的傷口?”音皺起眉頭,旋即拔起了地面上的劍。
用萬花筒的望去,音注意到長劍上殘余了一些黑色身影的血肉,雖然數量稀少,但音卻從上面感受到心悸的氣息。
“這到底是什么?”帶著敬畏的想法,音拿出采集瓶將其裝好。
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藏的那個家伙,對于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著相當大的興趣,以后就交給他來研究吧。
收集完成后,音在被斬成兩段白絕附近,停留了下來。
耐心的等待了十分鐘后,音也沒有等到帶土的身影,才離開了原地,前往廢墟中一處較為安全的地點。
開啟寫輪眼觀察周圍,確保沒有敵人后,音才拉開了衣服,露出被自然能量侵蝕的身體,開始服藥進行壓制。
她其實并不具備完美仙人模式的天賦,強行使用會有極大的后遺癥。
而剛才在須佐能乎中動用自然能量的行為,摧毀帶土須佐的同時,她自己也受到不小的傷害,短時間內是無法再進行劇烈的戰斗。
不過,面具男帶土也絕對不會好受,那須佐一擊是絕對擊中了帶土,即便沒有被直接腰斬,內臟也會受到極為嚴重的損傷。
說不定會直接因為內臟碎裂而死去,但考慮到白絕的存在,又不能完全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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