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新國見何雨柱垂頭喪氣,勸道:“別愁眉苦臉的,誰讓丟失數額超出了我們權限,要是光那些錢數,我們還可以查查,加上那些東西,我們必須上報。”
何雨柱揉揉眉頭,“給分局打電話吧!”
彭主任帶著馬新國去打電話,此時飯店門外已經圍聚了一群人。
何雨柱隨意的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
“咦?”有發現。
兩名探頭探腦的「紅袖箍」出現在感知中,關鍵不是他們的行為,而且他們身上藏有刀具,此時懷揣刀具,圍在案發現場查看,要說與此案沒有關系,何雨柱是絕對不相信的。
何雨柱渡步到門外,好似查看周圍環境,精神力時刻注意著兩名嫌疑犯。
兩名嫌犯也注意著何雨柱。
何雨柱走到人群前,“大家不要在此圍觀了,容易阻擾我們查案。”
人群紛紛議論。
“咱們又沒進去,怎么會耽誤警察破案?”
“不會是抓不到小偷,拿我們當借口吧!”
“不在里面查找線索,出來跟我們裝逼,一看就是小警察,沒經驗!”
何雨柱聽到此話,直接氣得肝顫,聽聽這是人話嗎?我年輕怎么了?我年輕也是放倒了一伙車匪,抓捕了兩名殺人犯,破獲一起盜竊團伙!我年輕也是派出所一所之長!
兩名「紅箍」眼中玩味,臉露出恥笑時,何雨柱已經揮出槍柄,重重的砸在其中一人額頭。
挨砸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捂著額頭晃了晃身子,軟倒在地。
人群頓時喧嘩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沒等人群圍聚何雨柱,何雨柱已經把槍口頂在另一名嫌犯的腦袋上。
“你敢掏出刀?你看看我敢不敢一槍崩了你的頭!”
何雨柱緊盯著嫌犯的眼睛,恐嚇道,這名三十來歲的「紅箍」緊眨眼睛,頭上漸漸冒出冷汗。
此時門口的喧鬧聲已經傳到店內,馬新國三人極速的跑了過來,“何所,怎么回事?”馬新國問道。
“兩名嫌疑犯,我懷疑他們是案發后來查探現場的,義勇搜搜他們的身!”
被搶頂在額頭的嫌犯,汗津津的看著額頭上的槍,哭泣著哀求道:“警察同志千萬不要開槍,我交代,我交代,是…是我們偷的飯店,求你了!我還有爸媽老婆孩子!”
人群一片嘩然,馬新國一臉的驚喜,
“報告何所,這倆人身上各藏有一把匕首!”
何雨柱掃了一眼兩把匕首,其中一柄襄紅嵌綠,金黃的刀鞘刀柄讓何雨柱眼熱不已。
陳義勇看著何雨柱的眼色,悄悄的把襄紅嵌綠的匕首藏在兜里。
何雨柱依然頂著槍,邪笑道:“偷的東西和錢藏哪了?”
三十來歲的「紅箍」雙股顫顫,人群紛紛躲避一臉嫌棄,“臥槽!這家伙尿了!”
“躲遠點,萬一槍走火,崩身上血!”
“剛才怎么了?我怎么沒弄懂?”
人群看著這個反射弧有點長,四處詢問的家伙,臉上全都露出“這里有傻逼”的神色。
“錢藏在軋鋼廠的割委會辦公室了,魚肉和米面昨晚就分了。”
「紅箍」不敢不回答,他在何雨柱眼中看到了殺氣,雖然他不懂,但他看出來何雨柱是真的想開槍,因為何雨柱眼中充滿了暴虐。
年后至今,各種瑣事爛事紛紛齊至,讓何雨柱內心莫名充滿了煩躁,很想四處扔手榴彈玩,如果剛才「紅箍」有任何反抗舉動,何雨柱真的會開槍。
從重生后,何雨柱只想換份好工作,脫離軋鋼廠的圈子,然后老婆孩子熱炕頭,能抱就抱一根粗大腿,不能抱也無所謂,那成想現在被牽進李叔的政斗之中,再加上四合院劉海中的舉報,一大爺,一大媽之間狗屁倒灶的事,最終讓何雨柱有了今天的暴虐。
馬新國給「紅箍」青年帶上了銬子,小心翼翼的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何所,人已經拷起來了,把槍放下吧!”
“噢!”
何雨柱回過神收起槍,“剛才他說錢藏在哪了?”
“軋鋼廠革委會,分局來人了!”
馬新國指著遠處街上的三輛侉子說道。
何雨柱嘴角上翹,看著越來越近的侉子,軋鋼廠?太熟悉了,估計這仨人是李主任從社會上招的地痞流氓,轉身就成了紅彤彤的小將,看來還要與李主任打一場交道啊!
刑警隊長齊海看著眼前的一切,疑惑道:“看來我們來晚了?”
何雨柱看著齊海沒有說話,這貨也是個墻頭草,知道自己被審查過,幾次在分局里開會學習,遇到了都躲著自己,生怕被自己牽連,既然不是一路人,何必過于接近。
齊海看著沉默的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了后悔,本以為在分局的會議中,何雨柱會被批判成典型,自己怕牽連過甚所以躲著他,哪成想如今無事還又立新功,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藥。
訕訕笑道:“何所長真是神探吶!沒等我們來,就已經破獲此案,值得我們學習!”
一位三十五六歲的警察伸出雙手,諂媚笑道:“何所長,我是新來的刑警隊副隊長,王紅宇,我弟弟王紅海在你們所。”
何雨柱感到驚訝,這哥哥王紅宇可比弟弟王紅海圓滑多了。
對于什么派系,何雨柱并不在意,只要不是那四個禍國殃民的人,不是副教員的人,何雨柱沒啥偏見,只要不是為了爭斗而爭斗,誰都可以成為朋友,只不過有遠近之分罷了。
“你好!你好!原來是王指導員的哥哥,那我們都不是外人。”
何雨柱熱情的與王紅宇握手,一旁的齊海被氣得要死,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見何雨柱如此食敬,王紅宇更是笑容可掬,不經意瞄了一眼齊海,笑呵呵的說道:“我們這次帶來了最先進的指紋檢測技術,沒想到有了何所長,竟讓我們做了無用之功,佩服佩服!實在佩服!”
何雨柱聽到后,也是滿面歡顏,誰不愿意被人吹捧,
“哪里有王隊長說得那么厲害。”
齊海心里又是一堵,這特么的從王副隊長直接晉升成了王隊長,把我這個正隊長放在哪里?
馬新國見何雨柱與新來的王副隊長相互吹捧,并且還踩了齊海幾腳,趕緊說道:
“是何所長在圍觀群眾里發現了可疑人物,所以經過何所長的大膽推測,最終鎖定目標,并單獨進行了抓捕。”
咦?我怎么也開始了吹捧?馬新國看到何雨柱,王紅宇二人好笑的看著自己,訕訕一笑,隨后釋然,我一個副所長拍拍正所長的馬屁怎么了?太正常不過了!何況何所長還幫助自家解決了糧食問題,拍拍無所謂,常拍更健康!
看著恢復一本正經的老馬,何雨柱不僅感到好笑,沒想到老馬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你如此捧我就不怕得罪齊海嗎?
此時齊海已經臉黑如鍋底,憤怒的吩咐道:“快點!把這倆人帶回局里審訊!”
何雨柱微笑道:“其中一人已經招了,盜竊的錢款被他們藏在了軋鋼廠,還有一名同伙需要他們指認。”
押送二人的四名干警僵住了,看著齊隊長,齊海氣道:“直接去軋鋼廠!”
王紅宇看著氣急敗壞坐上侉子的齊海,對何雨柱邀請道:“何所長,既然案犯是你抓到的,那請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何雨柱與馬新國相視一笑,隨后騎上侉子一同向軋鋼廠駛去。
此時軋鋼廠革委會辦公室,一名三十來歲的寸頭男,正坐在椅子雙腿搭在辦公桌上,嘴里叼著煙,抖著腿哼著小曲,神情放松且得意洋洋。
走廊里突然傳來急促凌亂的腳步聲,沒等寸頭男弄明白,“咣”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撞開。
“警察!別動!舉起手來!”
辦公室里的幾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呆立當場,慢慢的舉起雙手,寸頭男看著持槍的警察,直接蒙了,連煙頭掉落胸前都不自知。
從辦公桌下搜出贓款,何雨柱心中大喜,又立一功!
此時走廊里的人群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走過來問道:“警察同志!我是軋鋼廠的負責人李主任,請問,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是xc分局刑警隊長齊海,因為你們廠的員工涉及一場盜竊案,為了實施緊急抓捕,所以沒有通知你們領導層,還請你們諒解一下!”
李主任心中一震,這些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竟給我惹麻煩!
何雨柱望著眼前錚亮的大背頭,看來楊廠長被他踩下去了,這時應該在廠區打掃衛生呢!
李主任看著一名警察盯著自己,于是看過去。
依稀的面容,終于讓李主任憶起,驚訝的指著何雨柱,“你…你是…你是何…何雨柱?那個辭職的廚子?”
“你好李主任,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何雨柱笑意盈盈。
看著身材高大,面容堅毅的何雨柱,又想想曾經那個油滑如同刺兒頭的廚子,李主任不禁感到人的可塑性真的好大。
“你現在怎么成了一名警察?”李主任好奇的問道。
看著被帶走的案犯,何雨柱回道:“當了六年兵,轉業回來分配到紅星派出所,現任紅星派出所所長!”
何雨柱是一朝出頭日,盡顯揚眉吐氣時。
李主任感到了震驚,有認出何雨柱的工作人員,頓時炸了。
“原來是以前那個經常帶飯盒的廚子!”
“不就是原來食堂里那個小灶廚師嗎!誰跟他好他就多打菜,誰跟他不好他就給人抖勺。”
馬新國三人看著黑臉的何雨柱,不時的“呲呲”偷笑。
四合院之雨柱的重生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