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兩天,一天一章)
到點下班了,抻抻懶腰,拿著辦理好的兩本車證,還有數字鋼戳來到育紅班接兩小只。
透過窗戶看到板磚正跟一個同樣大的女娃在一起玩耍,令何雨柱感到驚奇,因為兒子平時就跟姐姐玩,別人根本就不搭理。
當何雨柱拉著板磚向外走去時,小丫頭還依依不舍的跟著,“思專,玩。”
板磚掙脫爸爸的手,跑過去抱抱小丫頭,重重的點頭,“嗯!早來!”
何雨柱不禁莞爾一笑,這是搞對象了?
何雨柱騎著車問橫梁上的女兒:“紅紅,跟板磚一起玩的小丫頭是誰?”
“新來的,弟弟,保護她。”
紅紅扭頭看著爸爸說道。
何雨柱心里想到:呦!兒子挺有正義感的嗎!
回到四合院,剛進門被三大爺叫住,“柱子,晚飯后開會。”
“怎么又開會,咱們這大院是不是事太多了!”何雨柱不滿意的埋怨。
三大爺趕緊解釋:“是好事!許大茂結婚,要辦酒!”
“那確實該辦。”何雨柱推車進院隨口說道。
路過中院看到擺放好的方桌:辦酒席你也是個不下蛋兒的貨!
做好了飯,媳婦也下班到家了,飯桌上,何雨柱提起板磚交朋友的事情,莉莉高興的問板磚:“兒子,那是你的小對象嗎?”
誰知板磚竟害羞了起來,可把夫妻倆樂得夠嗆。
小人兒啊!這個年齡正是招人喜歡的的時候,等到他跳躍如飛,也就剩下了討厭。
聽到鑼聲,何雨柱領著老婆孩子,拿著長凳,瓜子,來到中院。
一大爺看他一家像看大戲似的,頓時心里不舒服:這是全院大會!能不能尊重一下!
何雨柱看看擺臉子的一大爺,沒稀搭理他,挑選一個最佳位置,放下長凳,然后一家四口坐下等著看戲。
院里鄰居有喜感低的,紛紛偷笑,二大爺尷尬的看看何雨柱,最終轉過頭,裝作沒看見。
三大爺暗暗伸出大拇指比劃,何雨柱立刻上前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來三大爺,閑著沒事嗑著玩兒!”
這時院里終于響起了笑聲。
一大爺腮幫緊繃,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許大茂氣得眼冒金星,秦京茹好奇的打量這一家:這何所長真逗!他媳婦長得真好看!眼睛真大!他媳婦和孩子怎么穿得那么好?
二大爺站起身,”下面開會啦!都肅靜一下,聽一大爺講話。”
一大爺就這樣坐著說道:“今天開會就是通知一下大家,這個星期天,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舉行婚禮,到時候大家有時間的就過來幫幫忙,畢竟這也算是咱們大院的喜事。”
院里的大部分鄰居都是臉色不悅,不少鄰居都拿腳暗中戳地:什么叫過來幫幫忙,還不是為了禮錢,誰家的日子過得不是緊巴巴的,傻柱結婚生孩子,咱都一分沒花,憑什么給許大茂花,仗著一大爺的身份就會綁架別人!
許大茂走到院中說道:“我也是這大院里從小長大的,感謝大家參加我的婚禮!我先謝謝各位大爺大媽大哥大嫂!”
說完還給大伙鞠一躬。
看他為了禮錢連臉都不要了,鄰居們頓時議論紛紛。
“看著這架勢不去不行吧!”
“一肚子壞水,他能憋出什么好屁來!”
“為了這事開大會有些過分了!”
“一大爺以前管事也不這樣啊?現在怎么成了幫兇?”
何雨柱暗暗笑道:看樣子倆人成了連襟,大院里最壞的倆人終于攪合一塊了。也不知道一大爺看到許大茂趴在秦淮茹的身上是什么感覺?
一大爺見場面有些亂,趕緊站起來說話。
何雨柱早就注意他了,見一大爺要說話,站起來看著大家,“我看吶!以后再有這種事就別開大會了,大家伙說是不是啊?想讓誰去你就直接通知一下就完了,全院大會是解決鄰里糾紛矛盾的,什么時候成了收禮大會?”
看看面青如鐵的一大爺,對媳婦說道:“走!回家!”路過許大茂時,對他說道:“你放心大茂,這個面子我肯定給你,畢竟咱倆一起長大的。”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一家離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說何雨柱攪了自己的婚禮通知大會,但答應來捧場,這個面子給的確實不小,畢竟已經今非昔比,如今人家可是派出所的所長,堂堂的二十級干部,再也不是當初自己瞧不起的臭廚子了!
一大爺面色鐵青的背手就走,二大爺一臉喜悅的喊到:“散會!”
三大爺看著離去的一大爺,不屑一顧,許大茂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樣幫他?至于嗎?這下好了,讓何雨柱折了面子,丟人吧!
何雨柱回到家里,莉莉埋怨道:“這是什么破一大爺,哪有幫著要禮錢的!那些家里人口多生活困難的,你這不是給人家添麻煩嗎!”
看著氣憤不平的媳婦,何雨柱說道:“時間長了,你慢慢的就體會到了,這院里就沒幾個好東西!”
“唉”,莉莉嘆口氣,“這要是能搬走多好啊!”
何雨柱感嘆道:“要是搬到獨門獨院那趕情!要是搬到別的大雜院還不如在這呢!哎!在等十年吧!”
莉莉愣然:”為什么在等十年?”
何雨柱莫名微笑,“十年后就可以買自己的房子了!”
“竟瞎說!”莉莉以為他胡說八道,根本不信。
板磚:“爸爸?粑!”
何雨柱一臉嫌棄:“找你媽去!”
莉莉打了一下何雨柱,“你嫌埋汰!板磚不是你兒子啊!”
何雨柱看媳婦抱著板磚出去,自己是真忍受不了兒子的便便。
轉眼到了星期天。
后院靠墻處連夜搭起了土灶,兩口大鍋落坐其上。
何雨柱出門一看,軋鋼廠廚房的李師傅,劉嵐,咦…馬華!三人正在案臺處忙碌。
李師傅偶然發現,站在院里的人竟是熟人。
“傻柱!”李師傅喊道。
劉嵐回頭一看,神色苦澀,眼中瀅瀅。
何雨柱打著招呼:“劉姐,好久不見!李師傅,你也挺好的?”
李師傅興奮的問道:“我聽說你當官啦?還是派出所所長?”
何雨柱矜持的點點頭,李師傅見何雨柱沒有想象中的熱情,頓時心中一涼,看來關系是攀不上了。
何雨柱對那一聲“傻柱”特反感,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當所長了,還情有可原,明知道自己不似從前,還大大咧咧的叫傻柱,這只能說明你沒腦子,這種人還是離遠點,說不上什么時候就會有事麻煩你,到時候你是給辦還是不給辦?
何雨柱微笑的看著劉嵐,最終忍住沒說話,一個是怕與上輩子牽扯,另一個是,以后真有事找自己怕媳婦誤會,還是各自安好吧!
朝倆人點點頭,轉身回屋。
李師傅憤忿不平,“這特么的傻柱,當上官就不理人了,枉我以前對他那么好了!”
劉嵐不屑的問道:“那你說說,你怎么對他好的?”
“我…”
氣的李師傅轉身回去切菜去了,馬華好奇的問道:“劉姐,他就是原來食堂的那位主廚?”
劉嵐點頭,看他好奇的還想問,趕緊說道:“還不切菜去,瞎打聽什么!”
馬華梗著脖子剛要說話,李師傅喊到:“還不趕緊過來!不想學藝了是吧?”
馬華溜溜過去幫忙,劉嵐擦擦眼角,回去洗菜。
婚禮極其簡單,一大爺是主持人,二大爺,三大爺是證婚人,許父許母一臉的不情愿,雖說自己的兒子是二婚,但兒子是軋鋼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找個農村媳婦,讓二老感到丟人。
一拜父母,二夫妻相拜,三向偉人像鞠躬行禮,然后開席。
何雨柱看看飯菜,直接咧嘴。
唯一的肉菜就是蕓豆燉土豆,里面星星點點幾塊肉丁,剩下的全是素的,什么土豆絲,蘿卜絲炒粉條,溜豆腐,唯一的一條魚,看著連一斤都沒有,雞蛋做成了雞蛋糕。
何雨柱來到賬桌,三大爺記賬,看看賬單,臥槽!賈家禮金一毛錢!你特么窮成什么樣了!
悄悄問三大爺:“禮金什么情況?”
三大爺看看無人,連忙說道:“五毛以上的上桌吃飯,一家只準一人,五毛以下的給幾塊糖。”
何雨柱指指賬單上的賈家,“我看賈家五口都上桌了?”
三大爺表示自己不知情,何雨柱看看其他人的禮金,一大爺最多,一塊錢!其他人大多都是三毛錢,何雨柱撇嘴鄙視,這幫摳逼,你們都趕不上三大爺,三大爺還花五毛錢呢!
“行啊三大爺,花五毛呢!”
三大爺一聽此話立馬生氣道:“我要是早知道這破飯菜,我都不稀吃!花兩毛錢意思意思就得了!虧嘍!”
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你要是覺得虧了,一會上我那找平去,中午咱倆喝點,我不在這吃。”
三大爺高興的頻繁點頭,何雨柱扔下兩塊錢走了。
三大爺看著桌上的兩塊錢,不禁為何雨柱的大手筆感到震驚,后來想想何雨柱兩口子的收入又釋然,倆人一個月的收入加在一起,一百一十多塊,堪稱全院之冠,兩塊錢確實不多。
記錄完何雨柱的禮金,許大茂走過來,“三大爺上桌吃飯!”
三大爺起身把錢和賬本遞給許大茂,“你數數!我就不吃了,昨晚鬧肚子,油水大了不行。”
“那行!”許大茂光顧著錢了,三大爺說啥他壓根就沒注意聽,點過錢數在跟賬本對照,立刻驚呼:“傻柱花兩塊錢!”
三大爺趕緊推他一下,“讓柱子聽見能把你婚禮砸了!”
許大茂嚇得捂住嘴,示意三大爺保密,三大爺點頭同意,然后離開,回到家中就破口大罵。
“許大茂!活該你斷子絕孫!三大爺的錢你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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