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往大灶里添了最后幾根材火,看大家都收拾完了,自己也趕緊換了衣服。 一行人來到博物院。 “沒想到回自己家,還要花錢買票!”一位帶著眼鏡清廋的老者說道。 他身邊的同事則說:“門票的錢也是為了維護嗎!” 何雨柱看著溥先生,這位帶著眼鏡清廋的老者,就是最后末代的皇朝。 溥先生看見何雨柱一個勁兒的看他,“小同志,你有事?” 何雨柱激動的問道:“您是溥先生?” 老者沒想到被人認出來了,笑呵呵的說道:“我就是,跟我接觸你就不怕麻煩嗎?” “最高領袖都說您已經改過一新,我有什么怕麻煩!” 他的同事哈哈笑道:“你現在就是一個土埋半截的,普通老百姓。” 溥先生感慨的說道:“是啊!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京城人。” 何雨柱忐忑的問道:“溥先生,我可以跟你合個影嗎?” 溥先生猶豫良久,“還是算了吧!” 看著溥先生和他的同事離開,何雨柱有些失望,這是自己見到過的第一個名人,本想留個影,以后沒事拿出來吹吹牛逼,結果被拒絕了,這是溥先生怕牽連自己嗎? 進入博物院,舅舅好奇的問道:“柱子,你認識那位老者?” 何雨柱偷偷說出一個名字,舅舅和大舅哥頓時驚目結舌,“居然是他!” 逛了一下午,何雨柱的收獲滿滿,沒辦法,連個看護的人都沒有,有的大殿鎖著門,有的大殿就這樣敞著門,里面空無一人,不順就是傻子! 此時博物院已經沒人了,一行人剛出博物院,厚重的大門就被關上。 看著斑斑朱漆鑲著銅釘的大門,舅舅可惜的說道:“里面太破敗了,沒有保護好,可惜了!” 何雨柱看著遠處的飛檐拱斗,隨口說道:“咱們國家現在困難,等以后有錢了,自然會維護好!” 大舅哥的肚子響起了咕嚕聲,“妹夫,晚上咱們吃點啥?” 何雨柱看著空間里切好的羊肉片,“要不回家涮羊肉?” “這個好!”大舅哥喜笑顏開。 舅舅舅媽有心訓責兩句,可自身實在是有心無力,沒看雨水和莉莉已經偷偷的擦拭口水。 雨水掰著手指數道:“上回吃火鍋已經三年多了!” 大舅哥驚訝的張大嘴,“你們三四年就吃一回火鍋?我長這么大,壓根就沒吃過!” 舅媽有些下不來臺,“把你養這么大,沒吃過火鍋也沒見你廋!” 大舅哥瞬間老實,雨水給舅媽伸出一個大拇指點贊。 從壁柜中拿出景泰藍火鍋,莉莉稀奇道:“我怎么沒見到壁柜里還有個火鍋?這鍋真漂亮!” 何雨柱有些心顫,“那是你沒注意。” 升好碳火后,跟媳婦兒說道:“火鍋千萬不要摔了,這個是古董,皇宮里的景泰藍火鍋。” 聽到外甥女婿這么一說,舅舅好奇的打量著,嘖嘖稱奇,最后說出倆字,“漂亮!” 何雨柱頓時大有知己之感,實際上倆人都是棒槌! 薄近透亮的肉片,放進鍋里隨便涮倆下就熟,然后蘸著醬料放入口中大嚼,帶著醬料香嫩的羊肉瞬間充斥著味蕾。 舅媽帶來的酸菜配著羊肉更加美味,清爽解膩令人胃口大開。 何雨柱看著火鍋,幸虧沒有拿出海鮮,不然更加沒發解釋了,就這樣莉莉都起了疑心,一個勁兒的追問啥時候買的這么多羊肉。 一頓火鍋大餐,另大院里增添了許多煩惱,實在是羊肉的味道太香了,即使緊閉門窗,依然逃不過鄰居們敏銳的嗅覺。 賈張氏嘴里啃著窩頭,不停的咒罵著:“這該死的傻柱天天竟吃肉,怎么不把你們撐死!明知道咱們孤兒寡母的,也不知道接濟接濟!” 秦淮茹心里彼為認同:是啊!婆婆說的沒錯,我家現在這么困難,看在鄰居的份上你怎么就不能幫幫我,以前婆婆欺負我的時候,你不是幫過我嗎?為什么現在拿我當陌生人? 棒梗實在忍不住了,扔下窩頭嚷嚷道:“我要吃肉!我不要吃窩頭!” 小當聽見哥哥這樣說立馬可憐兮兮的哭道:“奶奶,媽媽我也想吃肉,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吃肉了!” 秦淮茹聽見女兒哭訴,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是媽媽不好,明天就買肉吃。” 聽到秦淮茹說買肉,賈張氏立馬怒了,“買什么肉!哪來的錢買肉!我們現在的吃喝都是浩云的賠償金,不買!想吃肉去找傻柱要去,他以前不是對你有想法嗎?你就去找他要!” 聽道婆婆這樣說,秦淮茹頓時起了心思,明天就是除夕,家里連點葷腥都沒有,找傻柱借點肉,應該能借吧? 何雨柱跟舅舅談笑風生,還不知道秦寡婦即將向他發起進攻。 次日晨起,何雨柱習慣性的感知一圈大院,見秦淮茹挺著大肚子直奔自家,何雨柱立刻想到,哭窮的來了? 聽到敲門聲,何雨柱立馬告訴媳婦兒,可能是“白蓮花”,讓她自己拿主意。 莉莉開門看見秦淮茹問道:“嫂子,您有事兒?” 秦淮茹看著這個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我找傻柱,他起來了嗎?” “我丈夫還在睡覺,你有事就跟我說吧!” 莉莉看她一個寡婦,大早上找自己丈夫,心里頓時不舒服。 秦淮茹看著臉色不愉的傻柱媳婦,臉紅的不知如何開口。 “我…我…我想跟傻柱借點錢。” 努力的把這句話說完,秦淮茹感到渾身虛脫得就要倒下。 莉莉冷淡的問道:“借多少?” “五…五塊錢。” “行!嫂子打欠條可以嗎?” “啊?打欠條?可…可…可以。” 莉莉轉身進了屋,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五塊錢和一張紙條回來。 “嫂子,你簽名按手印都可以。” 最終秦淮茹按了手印,拿著五塊錢慌亂的回到家中,賈張氏看著雙手空空的秦淮茹,頓時憤怒道:“你就是個廢物,讓你要點肉,怎么啥也沒拿回來?” 看著婆婆這張可惡的老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找傻柱媳婦借了五塊錢,有了這五塊錢咱們就能買肉。” 秦淮茹沒敢跟婆婆說這錢是打了欠條的,怕婆婆知道后又會罵自己。 賈張氏終于出口惡氣,“把錢給我,以后這錢不還了!” ~~~ 何雨柱聽完媳婦講述事情經過,說道:“放心吧!這錢很快就會回來。” 莉莉擔心的說道:“剛剛借完錢,你就上門討債,這樣不好吧?” 何雨柱“噗呲”被媳婦逗笑了,一臉神秘的說道:“你瞎琢磨啥!這錢肯定會有人主動還。” 大年初一,何雨柱夫妻倆給聾老太太拜完年,來到一大爺家。 “一大爺,一大媽,過年好!” 一大爺客氣的說道:“你們也過年好,快來坐會兒。” 閑聊幾句,臨走的時候,何雨柱掏出欠條,“一大爺,麻煩你個事兒,我和媳婦初四就要回去,秦淮茹昨天從我媳婦兒手里借了五塊錢,我要賬是來不及了,麻煩你過一段時間給我收一下賬,等我回來你在給我。” 一大爺看著何雨柱手里的欠條,咬牙切齒,你這是讓我給你催債啊!賈家那么困難,賈張氏那個潑婦肯定不會還錢,難道讓自己掏腰包啊? 本想著拒絕,可是突然想到,可以利用這張欠條接觸秦淮茹,于是爽快的說道:“不用等你回來的,我現在就把錢先給你。” “這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過完年我再跟秦淮茹要錢,一樣的。” 何雨柱拿著五塊錢回到家里,莉莉一腦袋全是問號,“一大爺這樣做,他究竟圖秦淮茹什么?” 何雨柱為自己媳婦的神反應,感到佩服!基本已經猜到真相的一半,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付出,自己當初不也是饞寡婦的身子,才中了圈套,甘心帶飯盒,又給電視又給房子。 “圖什么我也不知道,興許偽君子裝作老好人唄!” 何雨柱肯定不能給媳婦扒開揉碎了說,他怕媳婦到時候接受不了。 過年對于何雨柱來說,即是忙碌的,又是蕭瑟的,除了李叔李嬸,師伯陳伯,再無親朋好友可走,初四下午,和舅舅一家已經踏上去往襄城的列車,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鐘,何雨柱和莉莉已經回到家里。 屋里冷得實在是受不了,莉莉催促何雨柱快點生火,當何雨柱忙活完才發現,廚房里的水管已經凍住了,小兩口欲哭無淚,實在是缺少東北的生活經驗,只能把莉莉送到舅舅家待著。 何雨柱從舅舅家回來,取出空間里的汽油噴槍烤水管,不能讓水管在繼續凍著,不然會爆裂,等天暖和就會滿屋子里淌水。 水龍頭終于流出了水,可是何雨柱看著被凍裂的水缸直撓頭,水缸是房東的,自己空間里也沒有,看來還要賠個水缸。 何雨柱看著眼前剛買回來的新水缸,花了三塊錢不說,還搭進去兩張工業卷,誰讓自己沒有缸票,這還是從售貨員大姐手中拿工業卷換的,不然再有錢也不賣你。 躺在熱乎乎的炕上,看著空間里,這次博物院的收獲,大大小小的毛筆二十支,精美的各式硯臺五個,各種手把件就有三十多個,想到變現頓時沒了興趣,等它們值錢,自己已經成了一句東北話。 老逼咔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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