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來熱鬧看的正歡,見大伙都不說話了,而賈張氏則掐著腰,氣焰囂張怒視著屋里。
這可不行,沒有我何雨柱的熱鬧那還是熱鬧嗎!于是大喊道,
“嫂子!你不要怕她!如果她敢虐待你,我帶你去找婦聯,雨水干媽就是婦聯的,咱有人兒!”
一大爺本想勸勸賈張氏,一聽何雨柱的喊話,頓時覺得糟糕!
果然賈張氏就像踩了地雷,
“好你個傻柱!你個沒人要的東西,我看你是對我家媳婦不懷好意!”
大院哄的一下炸開了,大家紛紛議論,
“傻柱不會對秦淮茹真有意思吧?”
“嚯嚯!今天這瓜吃的好爽!”
“別胡說八道!也不看看傻柱現在啥條件。”
“就是!就是!人家傻柱現在自行車有了,還有個三輪車,家里還認了一門當軍官的親戚,能看上一個帶拖油瓶的二婚女人?”
“我看也是,傻柱現在可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賈張氏太惡毒,哪有這么說自己兒媳婦的。”
賈浩云拉著賈張氏的胳膊哀求道,
“媽,我求求你咱別說了,回屋成嗎?這大院里都笑話咱們那!”
賈張氏見兒子可憐又苦澀的臉,有些心軟,誰何雨柱的嗓門又響起來,
“你這個刻薄惡毒的老虔婆,你無故污人清白,應該拉出去游街劈斗!你看我敢不敢打死你!”
賈張氏張嘴就要罵回去,見何雨柱從人群中沖出來,被一大爺一把抱住,還拼命掙扎的要過來打她,感到了害怕,借著兒子拽自己的勁跑回家中。
人群見主角都沒了正要散去,賈浩云從家里出來,來到何雨柱面前。
“傻柱,你記住了!咱倆的關系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段!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轉身就走。
一大爺見曲盡人散,松開何雨柱的手臂,
“傻柱!你瞎摻和啥!本來就沒你的事,你非要往里插一腳,是不是大院越亂你越高興!”
何雨柱忿忿不平的說道,
“我就看不慣賈張氏這個惡毒樣,一大爺,你是沒看到,臘月二十二秦淮如還在院里洗衣服,那手指凍得像胡蘿卜似的,你說做人有這樣的嗎?”
“那也不是你摻和的理由!”
一大爺搖搖頭,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
“唉!即使你可憐她,那你也不能……回去吧!”
精神力感應著賈家,賈浩云沉默的坐在凳子上抽煙,秦淮茹坐床邊抽泣著,賈張氏抱著棒梗坐在炕上,一家人各各想著心事,只有棒梗神手夠著秦淮茹。
~~~
何雨柱想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應該出去轉轉,買點花生瓜子什么的。
收拾收拾來到新街口供銷社,人多的擠擠壓壓,供銷社主任都在幫著賣貨,塞了一盒煙,何雨柱賣到了鞭炮煙花,就是花生瓜子要求拿著購糧本限購。
德勝門鴿子市人聲鼎沸很熱鬧,花生瓜子的價格比供銷社,足足貴了兩倍還多,唯一的好處就是不限量,嘗嘗味道買了十斤花生瓜子,見到不遠處有賣麥芽糖的,購買的人還不少,何雨柱準備買點嘗嘗,手藝不錯,很甜有點粘牙稱了二斤。
拎著袋子順著人流走,
感應身后有三個人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何雨柱覺得很眼熟。
帶著這三個人兜兜轉轉,出了鴿子市何雨柱抬腿就跑,感應到身后三人立馬追了上來。
剛跑不遠,
突然一拳狠狠砸向面部,下意思的一低頭,拳頭砸在右上角額頭,頓時一趔趄,眼冒金星的時候,也想起了眼熟的那個人。
王府井百貨大樓~小偷
顧不得出拳人的長像,就向側方跑去。
可這時后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狠狠的一個飛腳踹在的背上。
措不及防摔倒在地,又是一腳踢在肋下,頓時一口氣沒上來,接連幾腳紛紛的踢在背上、肋骨、頭上、
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肋下腹中劇痛,胸中一口氣怎么也提不上來。
感應到四人圍住自己要痛下殺手。
何雨柱這回急了,從空間取出一把菜刀揮舞,四人見何雨柱掏出一把菜刀,紛紛躲避,其中兩人從懷里掏出匕首。
見對方也出了刀,知道這事不能善了。
如果自己不能狠下心來,恐怕今天就得交待這,想到雨水,想到了秦淮茹,自己剛剛重生才三個多月,怎能就這樣的白白浪費重活一回的機會,自己可是要改變一生的啊!
腎上腺素極速分泌,心臟砰砰劇烈的跳動,緊緊的咬著牙爬起來,舉起手中的菜刀向對方頭上砍去。
無論被砍者還是其他三人,嚇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時間就像放慢了動作。
“咣”
一刀砍在額頭。
“當啷”
刀身掉到地上,正是在廢品收購站順的那把神異菜刀。
見被砍者昏迷倒地,剩下三人楞在當地。
何雨柱轉身就跑,動如脫兔,迅如雷電,倆短腿捯的飛快。
何雨柱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順手扔掉腐爛的菜刀把,
特么的!砍個人都不會,居然拿刀背砍的,而且刀把還折了,也不知道那哥們腦門得砸個多大的包!
進了四合院,
偷偷摸摸的跑回家中,拿著鏡子照著臉,還成!右上角額頭有些輕微紅腫,眼角有點青紫。摸摸鼻骨梁還好沒塌,就是鼻血淌的嚇人,嘴角紅腫青紫,甚是凄慘。
脫下棉襖掀起內衣,兩邊肋下一片青紫,顏色可見極為漂亮!
輕輕一按,沒斷!
“哎臥槽!”疼!真特么的疼!
拿出空間家用急救包時,發現買的花生瓜子麥芽糖,不知啥時候收進了空間。
吃了兩粒紅藥,拿起跌打藥酒倒在手心,擦拭揉搓肋下傷處,疼得齜牙咧嘴!
整整一天,何雨柱都沒出屋,害怕大院人見到自己的丑樣。
~~~
一天一夜的休息,淤腫消退,只剩青紫,看來重生后體質比普通人強多了。
天還沒亮何雨柱就起來燎豬頭,沒辦法!這一頓揍耽誤不少家務活,骨節活動開了也就沒那么疼了。
打掃完衛生三大爺開始挨家挨戶送對聯,三大媽跟在身后手拎倆小布袋子。
見何雨柱的臉角青紫,三大爺有些好奇,但老兩口都沒問。
何雨柱挑了一副對聯,給了一大把花生瓜子。
這時三大爺才關心的問道,“柱子,你這臉是不是很人打架打的?”
何雨柱只好無奈的點點頭,“昨天上街,跟人沖突打了一架。”
“年輕人要收收自己的脾氣,沖動是魔鬼啊!”
說完領著三大媽去往下一家。
把何雨柱氣的咬牙切齒,你還拿他沒辦法,人家畢竟說的是好話。
打點漿糊貼好對聯,正瞧望是否規整,李叔帶著雨水回來了,一身紅衣服小黑皮鞋,顯得非常喜慶,雨水歡快奔向哥哥。
“哥,你的臉是腫么了?”
妹妹抬著頭疑惑問道。
何雨柱的臉色一黑,第二次打擊接踵而至,
“柱子怎么讓人給削啦!”
雨水拉著哥哥手擔心的問,
“哥你疼不疼?你打過他們沒?是勝還是敗?下回不行就找李曉紅,李曉紅打架可厲害了!”
臉色由黑轉黑紫,李叔一陣大笑又紛紛射向何雨柱,等何雨柱回屋拿出相機,雨水直眼李叔驚奇,倆人終于停止了打擊。
“哥你這是要給我照相嗎?”
雨水說著,嘴角已經出現笑容,雙臂微張小手向上翹起,
“來吧!何老師,我已經擺好了造型!”
李叔又噴了,他發覺只要和這兄妹倆在一起,開心果永遠吃不完。
給妹妹在家門口照張獨照,給妹妹和李叔照張合影,自己也和妹妹留張合照。
大院里的蘿卜頭們,發現何雨柱正給雨水拍照,頓時一哄而上瞧個熱鬧,何雨柱好心的讓蘿卜們站好隊形,給拍了一張,蘿卜頭們歡呼雀躍。
有的孩子這是至今為止第一張照片。
送李叔出了大院,約定好明日一早去拜年,然后去師伯家。
回到后院看到孩子們還沒散去,拿出花生瓜子糖果,讓雨水分給蘿卜頭們。
小個打頭大個在后,雨水繃著小臉,十分嚴肅且公平的分配著,你一把呀我一把!你一塊呀我一塊!
你瞅瞅,多公平!
兄妹倆吃過團圓飯,何雨柱見天色見晚,拿出煙花小鞭炮給妹妹。
雨水“嗷”的一聲尖叫,抱住哥哥。
何雨柱當時就蒙了,這什么情況?
詢問妹妹,妹妹才說,
“哥!這是你頭一次給我買鞭炮!”
何雨柱鼻子一酸,摟著妹妹,昂著頭控制著眼淚,恨恨的說,
“你特馬的上輩子就這么對自己的妹妹!”
看著妹妹拿著呲花、穿天猴,沖出家門,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哈下腰捂著臉,肩膀抽動著,直至胸中這口煙在也憋不住。
~~~~~~~~~~~~~
ps:有的讀者說人物性格有問題,其實一開始人物對妹妹情感薄弱,上輩子除了舔寡婦幫養孩子養老,但不能說他和寡婦沒感情。
不可能兄妹之間幾十年沒有感情,重生回來感情就深厚了,更多的是一種愧疚,懷念。
感情是隨著日集月壘而加深的,隨著對雨水的補償,相依為命的情感才會越發深厚。
后面的寡婦會有限度的幫,棒梗肯定要收拾,大茂就是開心果,二大爺也是要教訓的,當你強大了,四合院也就沒了那么多爭斗。
后面會有與軋鋼廠巨頭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