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叔是看上了,最后被氣死了。”
“給浩云點面子,大家都別說了。”
賈浩云聽著議論嘲笑,把一大爺恨得要死,本來把老媽拽回去,這事就算完了,可你一句話,就讓事情起了波折,更恨那些胡說八道的人。
憤憤的推開一大爺,說道:“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傻柱,賈哥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了,這事我媽做的不對,也請院里的大家多擔待!”
因為犯了眾怒不得已,向院里眾人鞠躬道歉。
眾人面面相視,趙大爺扶起了浩云拍拍肩膀。
“你是個好的,別學你媽,扶你媽回家吧!”
趙大爺惋惜的嘆口氣,看著浩云扶著賈張氏離去,賈張的眼中怒火沖天,緊緊的抿著嘴,沒說一句話。
一大爺望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單獨的認為傻柱不敬老人。
趙大爺看著一大爺蒙楞的樣,說道:
“老易,你是居委會承認的院里管事兒大爺,做出判斷之前,一定要了解事情的起因經過,做到公平公正,才能不辜負院里大伙兒的信任。”
大家聽的紛紛叫好鼓掌。
一大爺被一大媽強行拉走,顏面掃地。
二大爺覺得對一大爺的地位沖擊有望。
聾老太太自始至終都沒出聲,見事情已了轉身回屋。
趙大爺接過盛滿的菜碗,抱著孫子對雨水說:“謝謝你小雨水。”
小孫子吐字不清的也對雨水說,“血血魚碎鼓鼓!”
雨水靦腆害羞的拉著哥哥的手,何雨柱對趙大爺說道:“都是鄰居謝什么,趕快回去吃要不菜涼了。”
“傻柱你是個心善的。”說完,趙大爺抱著小孫子和老伴一同離去。
到家對老伴兒說道:“柱子是個好人,他爸剛走那兩年這孩子有些偏激,現在知道心疼人了,你看雨水的衣服鞋子,當爹媽的也不見得能舍得!”
“傻柱確實變了,不向以前一大爺說啥是啥。對了老趙,你今天得罪他,過后他不會找咱家麻煩吧?”
“就他?不是瞧不起他!我家仨兒子倆姑娘全都成家立業了,拿人堆都能堆死他,家里老大還在技術科任副科長,怕他?真是笑話!要不是我瞧不上管事大爺的活兒,啥時候能輪到他。”
趙大爺牛氣哄哄的對老伴說。
趙大媽聽老伴這么說,也笑了。對于家中人丁興旺兒女成才,趙大媽對院里所有的人家都有種蔑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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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孩子們都打完飯菜,把賈張氏留下的海碗也給了一份,拜托李大媽給秦淮茹送去。
盛出一小盆下貨雜炒,剩下的讓李大媽拿回去和孩子們吃,然后大盆的土豆燉雞,鯉魚燉豆腐端了上來,一小盆的油炸花生米,與李大爺,陳師傅父子準備開吃。
“菜要涼了咱們開吃,差不多了在喝,一定要吃好喝好。”
何雨柱熱情的給四人夾菜。
雨水端著米飯雞肉回來,滿臉不高興的噘著嘴,說道:“哥,奶奶說吃完了,讓我拿回去。”
“她不吃你吃,以后沒事別去了。”
何雨柱生氣老太太不知好歹,妹妹好心給你送去,你卻給臉子。
“柱子別生氣,為這生氣不值當,五根指頭還不一邊長呢!”
趙大爺好心好意的勸慰著。
陳師傅見此疑惑的對何雨柱說道:“柱子,要不把老人家請過來吃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院里的老祖宗,一位軍烈屬。”
趙大爺怕陳師傅誤會趕緊給他解釋。
“行了,在說下去這頓飯不用吃了,改成茶話會了?趕緊的吧!”何雨柱說著給二人夾塊雞肉。
陳家兄弟盼望著終于可以開吃,二人同伸向了雜炒下貨,那個油大啊!
見兒子的吃相如餓鬼搶食,實在受不了,陳師傅歉意的對何雨柱解釋。
“讓你看笑話了,家里老伴得了重病,已經幾個月沒見葷腥了。”
搖手表示不介意,釋放精神力感應一大爺家,見老兩口坐著堵氣。
隨即又感應聾老太太家,看看情況。老太太在翻著柜子,從中拿出一包糕點吃了起來。
何雨柱有些無語,米飯雞肉它不香嗎?和誰倆置氣呢!好心好意給你送吃的,你還有脾氣了,要不是為了雨水誰惜搭理你們。
一大爺坐在凳子上氣悶不已,對一大媽說道:“這傻柱怎么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對他們兄妹不錯啊?不是真被……”
“憑什么不能那樣和你說話,你一上來就不分清紅皂白,是個人都有脾氣。
告訴你多少回了,我們家跟傻柱不一樣了,說話辦事注意點,你還以為他是你隨便拿捏的?
你總說對他好,你心里就沒點逼數?
雨水的生活費是何大清出的,人家里的糧食吃都吃不完,時不時的還帶菜回來給你吃,雨水讓人欺負也傻柱出頭打架,你哪里對他們好了?
你那些心思我明白,可你也不想想,從何大清走了之后,你就算計傻柱,你不會以為他是真傻吧!人家有爹,親爹!”
一大爺被懟得無所適從,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其實傻柱對咱家不錯,從來沒想過不管你,人家跟你把話說明了,還給你出個養老的主意。
本想今晚跟他說說孩子有線索的事,可你倒好!一句話弄的今后沒了來往,看你以后在大院里怎么做人,以后大院里的破事你給我少管!”
“行了!別說了!趕緊做飯!”一大爺氣的怒喝老伴,背身過去自己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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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把冉秋葉的車送到第三高中,交給她的老師。
何雨柱回望著學校良久。
~再見!冉秋葉
回到家中,李大爺四人已經動工,見自己沒啥能幫忙的,把錢票交給李大媽出了四合院。
走進同仁堂大藥房四處望望,店內藥香撲鼻人,客戶不是很多。
一位藥柜前的伙計問他:“同志,你需要幫忙嗎?”
何雨柱見有人招待,趕緊上前詢問。
“同志。有安宮牛黃丸嗎?多少錢一顆?”
“有貨,八元一顆,你要來幾顆?”
嚯!真貴。何雨柱聽到這價格有點齜牙。
看來好東西在什么年代都一樣,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
何雨柱輕聲細雨怕嚇到伙計,問道:“你門這里有多少顆我都要了。”
伙計頓時有點蒙,干這么多年伙計了,頭一次見到如此買藥的,看何雨柱的神情又不像拿自己開心的樣。
于是回道:“您稍等,我看下庫存記錄。”
伙計查看完庫賬,對何雨柱說道:“庫存還有一百二十多顆,您要多少?”
何雨柱算算錢數,道:“那我來一百顆。”
伙計徹底蒙了,沒見過這么買藥的,見何雨柱的神色不像是作偽。
“您稍等,您要的數量太多了,我做不了主,得去問問管事兒的。”
稍后伙計回來,對他說道:“最多賣你一百顆,我們也要留些備存。”
“行,那就一百顆。”接著又偷摸且神神秘秘的問:“哥們兒,你這有虎鞭嗎?”
伙計上下打量何雨柱,心里泛起了尋思,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小子看著歲數不大啊!那方面不行了?不應該啊?
“有,兩元一克,有切完片的也有整根的,您需要哪種?”
伙計強忍著笑把話說完。
這時伙計身后的門簾掀開,走出一個花白頭的老者,老人看看何雨柱問道:
“是你要買安宮牛黃丸嗎?為什么買那么多?”
“貴州的親戚病了,自己也想存一些。”
何雨柱這謊話是張口就來,沒有絲毫停頓。
“姚師傅,他還要買虎鞭。”說完,伙計“呲呲”的憋笑。
姚師傅忍住笑,問何雨柱:
“不是你用吧?是碾碎配藥還是泡酒,如果泡藥酒,我們這有專門的藥酒方子,不過是要收錢的。”
何雨柱感慨著如今中醫的頂級實力,想想后世一方一藥如此難求,為了治病奔仆全國各地尋醫問藥。
如今上面用著古方熬制的中藥,中醫大國手作為保健,最后卻被定義成四舊,為沒落的中醫愧寶惋惜。
“家里的叔叔要泡藥酒,最好是整根的,您這有方子就用您的,畢竟家里的是野方,麻煩您給開兩副。”
提著一大堆藥包,離開了同仁堂大藥房。
正在街上轉悠,發現有人提著一件衣服站在路邊,何雨柱騎車過去,原來是男子提著一件西裝,一副隨時要跑樣子。
何雨柱知道男子的行為也是迫不得已,回頭望望騎車遠去。自從新國成立以來,西裝基本退出人們常用服飾,就連信托商店都不收,想來也是男子實在沒招,才在街邊售賣,估計又是一個家里急用錢的。
何雨柱也決定買套衣服,身上的都兩年了早該換了,袖子短了還起了毛邊。
來到西四信托商店,店內三三兩兩的顧客,顯得有些空曠。
轉了一圈,看見家具的攤柜,擺著一張紅褐色圓桌四把圓凳,何雨柱雖不識貨但也覺得漂亮。
輕抬圓桌,很沉,確定是珍貴木料,又拿起圓凳瞅瞅,發現旁邊還有兩個同料的馬扎。
詢問一下價格,不貴,加一起才十五塊錢。
何雨柱痛痛快快的付錢,來到服裝柜臺提出自己的要求,厚實結實,耐磨耐臟,款式隨意。
女售貨員見這貨挺豪橫,拿起一件條絨小翻領深黃色夾克,何雨柱見樣式新穎,十分滿意。
一問價錢。
he~tui~三塊錢!
特碼的真貴。
有點不想買,但想帥一帥的心還是被最終拿下。
找來人力板車裝車,何雨柱又心疼起自己的小錢錢,一套圓桌,倆馬扎,兩套衣服花費了二十五塊,總覺得多少錢都不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