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萬千獸族身上流淌著,古老而又高貴的血脈,絕不成為人族的奴隸坐騎!”
“誓死不投降,不為奴!”
獸族的心中,對人族更為之恐懼,但是它們卻認為,人族乃是低下的種族,絕對不能投降,更不能成為人族的奴隸。
相比魔族、妖族、怪族跟獸族而言,那鬼族的意志則要堅定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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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武大陸,一處處幽暗的洞府,無數的鬼影掠入。
“他們就算攻入我們鬼武大陸,也無法屠盡我們鬼族!”
“總有一天,鬼族將崛起,滅了人族勢力!”
“大戰中,我已收集了三千殘魂,待我把五命鬼象煉制出來,我將成為這個世界最強的存在!”
“吩咐族中眾鬼,全部進入潛修狀態,千百年之后崛起,再滅人族!”
鬼族亦是知道,大勢已去,人族也將會主宰世界,但是他們卻不可能讓人族一直主宰著真武世界,早晚有一天,定要殺出去,滅了人族勢力。
其他四大族類又何曾不是這么想的,但也只能想罷了。
日漸強盛的人族勢力,不僅抵抗住了五大族類的圍攻,待主宰真武世界之后,也將快速發展起來。
而且,人族勢力,肯定會乘勝追擊,進攻五大族類的大陸,即便無法將之盡數鏟除掉,也能滅掉他們的七八成的勢力。
到那時候的五大族類,也變的對人族沒有任何的威脅。
不然的話,剩下的十余億五大族類,千萬年后依舊能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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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大陸,人族進入休整狀態,畢竟歷經了一場長達五十天的大戰,就算乘勝追擊,也要休整一番,再度出戰。
而且再次出戰,是要主動進攻五大族類的五個大陸。
他們所在的大陸環境,對族人而言,乃是極其危險,自然要在休整的情況下,做好周全的計劃,再進一步反攻五大族類。
天一水城的城南,剛剛修復好的一處閣樓中。
“種族大戰還沒有結束。”
說出這話的,正是王琰。
而王央點頭道:“是的,還沒結束,人族勢力將會開始反攻五大族類。”
王琰說道:“五大族類里面,還有原先半數的圣帝,他們不死,千百年之后,亦會卷土重來,甚至有可能會更猛烈,只要五大族類的圣帝被滅,群龍無首的五大族類,也只能茍延殘喘于真武世界。”
“我明白,我也會參戰反攻五大族類。”王央再次點了點頭。
他參戰的原因,不僅是為了人族而戰,更是為了自己而戰。
若他能斬殺圣帝,那他就能成為圣帝!
畢竟五大族類當中,仍還有五十多億勢力,其中的圣境武者,也不少于一萬。
以他目前圣境第五重的修為,完全有能力斬殺圣帝級別的武者。
“爹,央哥哥。”
此時。
閣樓外面走進來一位十三歲的少女,隨后,一名看似三十多歲模樣的美婦,也走進了閣樓里面。
“茜茜過來。”
王琰對著女兒揮了揮手道。
聞言,王茜茜立即來到了王琰的面前。
王琰徐徐的吐了一口氣,隨之道:“茜茜,你對兩三歲之前的事情真的沒有印象嗎?當初是怎么出現在圣靈冢的?”
王茜茜搖著頭說道:“沒有印象了,我只記得在那個地方好久,直到爹跟娘親把我抱回到家族。”
王琰再度陷入了沉思當中,他為何會追尋王茜茜的身世,那是因為他覺得王茜茜極有可能是來自于更高的武道領域,也即是幻武大陸。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人族也可以從王茜茜的身上,尋得通往更高武道領域的道路。
“央兒,你如今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爹,不妨你替爹與你娘親,幫助茜茜追尋身世。”王琰說道。
王央問道:“爹,你是想讓我帶著小妹去一趟圣靈冢嗎?”
“正是,爹雖然去過了三次圣靈冢,但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而你擁有生滅天命輪回眼,說不定會有所收獲,再則,人族勢力反攻五大陸也不會在一時半刻。”王琰說道。
“嗯。”
王央淡定的應了一聲,然后轉眼對著王茜茜說道:“小妹,那我們一塊去圣靈冢吧。”
即使圣靈冢是一個圣境武者才能存活的地方,但是王茜茜卻是一個例外。
不然的話,兩三歲的她,又怎么可能在圣靈冢存活下來。
“好的。”王茜茜抿著小嘴,也是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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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他與王茜茜,前往了圣靈冢。
而在閣樓中的王琰跟王婉茹,坐在椅子上,半響也不說一句話,雙方都在思考著。
“琰哥。”
忽然,王婉茹的細眉一挑,叫了一聲。
“怎么了?”王琰問道。
“她身上的奇妙的氣息,能讓萬物生靈對之敬畏,那應該是殘念吧。”王婉茹說道。
“與其說是殘念,倒不如說是某種魂識。”王琰說道。
回憶起發生在王茜茜身上種種奇特現象,不難讓人覺得她并非是真武世界的武者,而是來自于更高的武道領域。
除此之外,他們總感覺王茜茜身上,還隱藏著某種強大至極的力量。
王婉茹輕聲感慨道:“當時我們的本意,也漸漸的淡忘了。”
“不好說啊,有時候有心種花,花不成,而無心插柳,卻柳成蔭,且看他們是否會有姻緣了,不管怎樣,他們都是我們的子女,將來也是會踏至我們達不到的武道領域,這何曾不是我們做父母的一種希望寄托。”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絕世強者夢,王琰夫婦也不例外。
只是他們知道,如若沒有絕世大造化,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觸及到天圣級別的修為,更別說是超越天圣,觸及到帝境的武道領域。
但是他們卻覺得王央跟王茜茜身上,有無限的潛力,早晚有一天,能觸及到時代傳說中的帝境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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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之后。
在一處看似荒廢了千萬年的遺跡之中。
少年少女踏至此地,視線不停的觀察著周圍。
“央哥哥,我好像來過這里。”
王茜茜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一處水池旁的石雕。
但是石雕被風蝕的,只剩下一個模糊輪廓。
“這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