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先生，您……能不能給我交個底，這《射雕英雄前傳》的海外票房，您覺得能達到多少？”
不過這次，張西西算是對昊學徹底服氣了，人家能夠創造這樣的票房奇跡，對片子的認識自然也是入木三分。自己可不能光憑陳舊的經驗，再次做出錯誤判斷，那可真夠得上被開除了……
問問清楚，才知道3%，到底是不是一個可以接受的數字。
“海外啊，五十億吧！”
昊學嘿嘿一笑，報了個令張西西心跳加速的數字。
國內票房尚且沒有定論，這位年輕的昊先生，已經放眼全球，并且喊出了50億票房的天價！
牛逼啊！
如果按照50億計算，那3%的分成也高達1.5億，對天宏影業來說，這也不是一個小數字了。而且如昊學所說，這次也只是利用天宏影業早就鋪好的若干渠道而已，花費成本不算太高，宣傳推廣滿打滿算有個千八百萬已經足夠強大了，至于院線分成，那本來就不是天宏影業負擔的。
凈賺一億多的生意，很可以搞一搞嘛！
可……人家說50億，就特么50億？
張西西的職業習慣，不允許他如此不負責任，那可是50億票房，國產片從來沒有任何一部電影達到過的至高巔峰！
真的……不是吹牛逼？
不過這次張西西學聰明了，知道自己做主背鍋太嚴重，莫不如把這個頭疼的難題，直接丟回公司。反正現在《射雕英雄前傳》如日中天，拿到公司會議上討論，也非常合理。
“昊先生，我能不能和公司商量一下，下午或者晚上給您答復？”
“沒問題啊，去唄！”
昊學無所謂地擺擺手，“那我先回家了，你們有結果了，給我打電話。不過，3%的數字就不要跟我反復再談了，如果覺得不行，我找別的公司談談去。”
“昊先生言重了！我們一定盡快拿出一個雙方滿意的結果來！”
張西西畢恭畢敬，親自把昊學送出門，回過頭來立刻給天宏影業的總裁打電話，要求召開高層討論會。
“50億？這不可能！”
一名公司副總冷笑著說道：“有史以來，海外票房成績最好的是若干前的《臥虎藏龍》，海外票房高達近15億，然而就算翻倍，也不過才只有30億的水平，哪來的50億？臥虎藏龍的成功有相當大的偶然性，雖然現在電影業發達了不少，但那種成功本來就是不可復制的。”
“我覺得也沒什么不可能，現在《射雕英雄前傳》才剛剛完成第三場的放映，凡是看完電影出來的人，全都嗷嗷叫著轉化成腦殘粉，根本不講道理那種！光是影院門口銷售的那些道具的額外收入，據不完全統計，都達到了好幾億！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神跡！我覺得，海外票房50億，并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數據。”
另一個副總皺起眉頭，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武俠劇嘛！國人這邊自然是有市場，你看那《八部天龍》，當年不也火得一塌糊涂，拿去海外怎么樣？撲街了吧？這部片子也同樣是馮藝歌執導，會有多大不同？不就是多了個金庸的噱頭么，國內認識金庸是武俠大師，國外認識他算哪根蔥？”
先前那人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3%的分成，我看到頭來咱們忙前忙后，能落下5000萬，也就算不錯不錯了。”
5000萬的話，也就是說他預測《射雕英雄前傳》的海外票房，最終會在15億左右，這已經是拉平《臥虎藏龍》紀錄的數據了，并不算是貶低。
“小張，這50億的票房，是昊學親口跟你說的？”
天宏影業真正的掌舵人，總裁徐天宏，嚴肅地再一次確認。
“是啊，他對50億似乎很有信心，看樣子，還覺得不止呢……”
張西西回憶起剛才昊學的表情，的確是這么個意思。
“給他打電話。”
徐天宏沉聲道：“咱們這次不要分成，你問他，直接要2億的買斷一口價，我們負責海外發布的全部渠道、宣傳、推廣，保證是最高規格的。”
啊？
張西西心想怎么折騰來折騰去，又是個買斷，買斷這東西……是個坑啊！
“徐總，上次咱們就是改簽買斷合同吃了虧，這回……”
“這回不一樣！”
徐天宏笑道：“他只肯給3%，這個太低了！如果50億只是一個隨便胡說的數字，咱們雖然談不上血本無歸，可賺得就有點不尷不尬。他既然有信心，看看敢不敢給買斷。按照2億分成來算，票房需要達到60億以上，我們才會虧，你覺得一部華夏武俠劇，海外票房能夠突破60億？？”
呃……
張西西咬了咬牙，忽然提供了一個信息，“之前我記得聽昊學說過，他這部片子的票房期待，是要劍指《阿凡達》的，那可是全球票房近30億米元的存在，折合成……”
“哈哈哈！”
徐天宏笑著搖搖頭，打斷道：“這話不過是說說而已，你怎么也當真了！憑武俠劇打破《阿凡達》的紀錄，那給咱們3%，，可就是1億米元呢！你覺得可能么？”
會議結果塵埃落定，張西西總覺得有點忐忑，可還是按照徐總的最終指示，給昊學打電話確認。
“昊先生，公司的意思……這次還是想跟您簽買斷合同，不過您看……能不能給兩億？”
“兩億啊？唉！不是我說你，張總監，這價格可是有點高呢，我也有點沒把握。”
“昊先生您放心，公司承諾，海外發布的全部渠道、宣傳、推廣，保證是最高規格的！咱們合作這么久，上次買斷的事，其實公司還是吃了點虧，所以這回，您大家大業的，也不差這幾千萬，是吧？”
“……行吧！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哈！準備好合同，來找我好了！”
昊學故作為難地答應下來，笑嘻嘻地掛掉電話。
2億買斷？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
不過，我先前說的50億，可不是說的軟妹幣！
3%這份大禮可真不小，也算是我感謝天宏影業的誠意了。可是……你們不肯要，真是太客氣了，這可不能怪我啊。
嘿嘿！(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