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有人這樣說呢?這個徽章和網上的長得一模一樣,光憑這枚徽章,我就能夠認定,葉爺爺一定就是航海協會的第一輪會長。”
彭彭可是最忠誠的航海迷,這些有關于航海的東西,他基本上都一清二楚。
而這個時候那個在網上發表著葉玄和航海有關言論的人,此刻正氣沖沖地回到了航海協會。
“我真是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無語的事情,居然會有人在網上造謠說第一任會長是他。”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顧初,是航海協會現任會長的兒子,同樣也是航海協會的一員。
“我說小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火氣這么大,又在外面遇到什么不稱心的事情了嗎?”
大家和顧處的關系都比較好,因為他平常的時候也非常的熱心,脾氣也很好,但是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給你看一段視頻吧,看完之后你就能知道我為什么這樣了。”
顧初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也不想說些什么了,直接就把葉玄所說的那一段話給放了出來,旁邊那個成員聽到了這段話后也有些火冒三丈。
“這個老頭到底是誰?怎么會在網上發表這樣的言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會長,我們航海協會到現在已經有了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那個成員氣不打一處來,拿著手機就想沖到會場的辦公室。
“你先冷靜一下,我回來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會長的,你不要這么魯莽的沖進去,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顧初拉住了那個成員的手,其實他能夠理解這個成員的憤怒,畢竟他剛剛開始看到這些言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現。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小顧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會長,一定要在網上公開的表明我們的態度。”
航海協會在所有的成員的心目當中,可是最真實最純潔的一個地方,他們也不容許自己心中的這一片凈地被別人這樣的污染。
顧初聽了后點了點頭。
把那個成員送走了之后,顧初便長長的輸了一口氣,打開了現任會長的門。
“這是怎么了?”
顧北城看到自己的兒子一臉怒氣地沖進會長室,心中還覺得有些奇怪。
“顧會長,我今天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來找你的。”
顧初看上去非常的生氣,但好像還在按耐著自己的情緒,這倒是讓顧北城心中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他非常明白自己兒子是個什么樣的個性,所以當初也才會破格讓他進來。
進入了航海協會之后,顧初在工作上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顧北城甚至都想著要把會長這個位置傳承給他。
但是誰能想到在這的時候,他居然表現出這么怒氣沖沖的樣子,看上去倒真是讓人不解。
“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情了?我教你的那些都忘到哪里去了,遇到事情要沉著冷靜,先思考。”
顧北城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忍不住說教了一番。
“要是你看到這樣的東西還能冷靜下來的話,那您確實是非常的有本事。”
顧初冷笑了一聲,接著把剛剛的那個視頻甩到了顧北城的面前,顧北城看完之后心中震驚的不行。
“這個視頻你是從哪里來的?還有這視頻里的老人,他現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叫什么名字?”
顧北城激動的問道,和剛剛顧初的憤怒完全不同,顧北城表現的非常激動,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寶藏一樣。
顧初看到顧北城這樣子,心中非常的不解他的父親,可是現在航海協會的會長,為何在聽到這些言論之后表現的這么激動,這完全不是一個會長該表現出來的樣子啊。
“難道他說的這些言論,你聽在耳朵里不覺得生氣嗎?”
顧初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會如此。
“為什么要生氣?你可是我們航海協會的大功臣,終于找到了第一任會長,我這些任會長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顧北城激動的說道。
聽到這話后,顧初倒是覺得有些一頭霧水。
“你說什么?什么叫終于找到了第一任會長,難道這個老頭子在視頻里面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顧初并不傻,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在聽到顧北城的這些話后,大概就能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當然的,你跟我來原本這件事情只有當上會長之后才能知道,但是由于你找到了我們的祖師爺,那么就破格的讓你知道這個秘密吧。”
顧北城激動的帶著顧初進入到了會長室的最里面。
會長是分為兩個房間,一個是專門辦公的,還有一個是用來休息的休息的那個房間常人一般都進不去,顧初這也是第一次進來。
顧初一進去就看到了在休息室的墻壁上掛了一張巨大的畫像,畫上的那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熟悉,就好像是最近在哪見過似的。
“你看看這個任著畫上的人,是不是跟你手機里的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顧北城走進了休息室后,激動的走到了那一幅畫的面前,拿出手機對比了好幾次。
顧初聽了后愣愣的點點頭。
“為什么要把那個老頭的照片掛在我們的會長室?難道他真的和我們航海協會有什么關聯嗎?”
顧初又看了一眼顧北城,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那是當然的,若是他們倆沒有聯系的話,我也不會讓你進來了。”
顧北城激動的點了點頭,他抬起腦袋來,充滿虔誠地看了一眼畫上的葉玄在他的畫像前深深地鞠了個躬。
“老會長啊,我終于找到您了,我總算是沒有辜負歷屆以來這些會長的委托。”
顧北城激動的有些泣不成聲,看上去就像是找到了親人的孩子。
而他這一副樣子落在顧初的眼中,卻讓他都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
“我剛剛有些失態了,你坐下來,我慢慢的給你講我們航海協會的事。”
顧北城在旁邊掩面痛哭了一會兒后才慢慢恢復理智,拉著顧初在休息室里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