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尖叫聲讓楚河大感不妙,匆忙逃離。 他來到門口,卻看到了兩名昏睡的昏睡的年輕女子,看打扮竟然像是宮女。 然后他剛走出門口,卻被一群身著甲胄的衛士堵住了。 為首的是一名身著銀甲的中年將領,他看到楚河,頓時冷冷道:“四皇子擅闖后妃寢宮,忤逆人倫,給我拿下!” 一眾身材魁梧壯碩的禁衛頓時將手無縛雞之力的楚河擒住。 而銀甲將領所說的并不是漢語,或者大陳、民國位面的語言,但他卻能夠聽懂,這顯然應該跟身體的前任主人有關。 也正因為聽懂了這一句話,楚河心中一片灰暗,很顯然他這位四皇子應該是被算計了,否則前身再傻,也不會去侵犯皇妃。 此時,楚河已經能猜出自己的下場,最重的懲罰,可能是直接被賜毒酒。 最輕的處罰,也很可能是廢除爵位,貶為庶人,然后流放或者幽禁。 即便他僥幸只是被除爵,也可能被殺。 因為幕后黑手既然出手了,只怕是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其他皇子一樣也會落井下石! 總之這次很危險,他的一血只怕很難保住了。 …… 一刻鐘后,楚河被押到了一座大牢內。 他剛進入大牢,便有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不知道是腳臭味,還是死老鼠的味道。 鎖好牢門,獄卒便走了。 楚河見地面撲了一層干枯的稻禾,便盤坐其上,閉目凝神,觀想烈陽真形和太陰真形。 雖然這次情況很危險,但他還想掙扎一下,提升實力,關鍵時刻可以殺出去。 他的靈魂雖然只是本體部分神魂修為所化,但畢竟是陰神本質,短短片刻便觀想出了烈陽真形和太陰真形。 這時,楚河開始修煉太極吐納法,以烈陽真形牽引純陽靈氣,引氣入體,在下丹田氣海凝煉烈陽真氣。 此界的靈氣濃度雖然不如現實世界,比起民國位面又強了很多,讓他的修煉速度加快了不少。 五分鐘后,他便凝聚了烈陽真氣,又開始在中丹田膻中穴凝聚太陰真氣。 此時,隔壁牢房內也坐著幾個身著白色囚服的犯人。 其中一個中年犯人看向楚河,眼中忽然浮現了驚訝神色。 于此同時,魏國皇宮,御書房。 一名身著金色袞龍袍的中年男子正在練習書法。 這時,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太監進來,恭敬行禮:“老奴叩見陛下!” 魏帝緩緩收筆,笑道:“曹公公有事便說吧!” 曹公公猶豫了一下,才道:“啟稟陛下,燕統領來報,四皇子擅闖后宮,意圖侵犯宜妃娘娘,已經被押入天牢,等候陛下處置!” 魏帝猛然將手中名貴古硯砸在了地上,怒道:“這個逆子,找死!” 片刻后,他恢復了冷靜,沉聲道:“曹公公,老四雖然混賬,不學無術,但絕沒有膽子做此大逆不道的事,你給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公公躬身道:“是,陛下!” 隨即,他告退離去。 這時,一名小太監進來,道:“啟稟圣上,大公主殿下求見!” 魏帝面色陰沉,冷冷道:“定是來給這小畜牲求情的,不見!” “是,陛下!” 小太監告退。 片刻后,小太監又進來了:“啟稟陛下,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求見!” 魏帝聞言,神色淡然道:“他們有說為什么而來嗎?” 小太監:“啟稟陛下,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都是來為四皇子求情的!” 魏帝臉上浮現了冷笑:“倒真是兄弟情深,一個個都來給老四求情了!既然如此,便讓他們進來吧!” 片刻后,御書房內。 大公主、太子、二皇子都是神色恭敬的行禮:“兒臣叩見父皇!” 魏帝靠在椅子上,神色淡然道:“都免禮吧!既然你們都是來給老四求情的,那就說吧,老二,你先來!” “是,父皇!” 二皇子神色恭敬道,然后沉吟片刻,說道:“父皇,兒臣以為四弟雖然頑愚,卻也不至于不知人倫禮法。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有人暗中設計,兒臣懇請父皇徹查!” 魏帝神色淡然,不置可否,將眸光投向了太子,道:“太子是儲君,你認為呢?” 太子神色淡然道:“事關宜妃娘娘聲譽,此事不可鬧大,還需嚴令燕統領和麾下禁衛謹言慎行。但四弟確有被陷害的可能,不如從輕處罰。” 魏帝神色淡然,看向了大公主,道:“大公主,現在到你說了。” 大公主盈盈一禮,道:“父皇乃是圣君,明察秋毫,當知四弟沒有膽子,也絕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至于要不要徹查追究,當由父皇圣裁!” 畢竟有能力有膽子陷害四皇子的,很可能就是在這里求情的兩位。諸位皇子之中,太子和二皇子是最有機會登上帝位的,各自籠絡了一班人才。 而為了維持朝局平衡,魏帝絕不會輕易把其中一人打倒,所以要不要徹查是很難說的。 魏帝聞言,深深的看了大公主一眼,笑道:“大女兒就是會說話,給朕戴高帽。但沒用!不管什么原因,老四擅闖后妃寢宮,意圖侵犯,都是死罪。不過,念在他年幼無知,便稍加寬恕,降爵為侯,賜號安樂侯,封地就選為綏州寧遠縣吧,明天就去封地,以后無詔不得入京!” 從郡王爵位的皇子降為侯爵就不說了,可綏州地處邊疆,屬于流放地,大公主自然是不愿意一母同胞的親弟受此災厄,但她知道魏帝向來一言九鼎,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更改,只得行禮道:“謝父皇寬恕!” …… 一刻鐘后,天牢。 楚河正在閉目修煉,打通十二正經,忽然感應到了什么,急忙收功,睜開眼眸看去,恰好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色宮裝的絕美女子跟著一個獄卒到來。 他看女子的眼神,似乎認識自己,但他沒有四皇子的記憶,怕露餡,因此也沒有說話。 宮裝女子正是大公主,她掃了獄卒一眼,冷冷道:“還不開門!” “是,大公主殿下!” 獄卒匆忙開門。 旋即,大公主走到了楚河身前,神色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若非母妃臨終前囑托,要我保你平安,我是絕不會管你的。現在也好,你被貶為安樂侯,要到綏州封地去,以后再也不會被牽扯到太子和二皇子的爭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