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驚呆。

一個四步被凌寒踩在了腳下，另一個則是被堵得無言以對，凌寒真是要逆天啊。

當然了，一切都要加個限制，那就是在第二層空間中。

「豎子！」何立群咬牙，目光森森，好像要噴出火來。

「還不老實。」凌寒嘭嘭嘭一頓腳踩，讓何立群發出了悶哼，痛得鑽心入骨。

眾人都是感慨，在這裡還有誰是凌寒的對手？

他們看向耿玄丹，這是第二層現行榜上排名第七的強者，然後又看向成光啟，這是排名第九的天驕，還有史宇遠，這位排名第十。

還有第三、第四層現行榜上的強者，不少都是排名在前五百之內的。

這些人都是目光閃爍，他們在心中推算著與凌寒一戰取勝的機率，力量壓制之下，他們可以勝出的可能性……不足一成。

同階一戰，僅有一成的勝算，而他們已經是現行榜上的強者了。

一對比，凌寒的強大便躍然紙上了。

「老實了？」凌寒低頭向何立群。

何立群咬牙不說話，他是四步天尊，怎麼可能連這點骨氣都沒有？他人可以敗，但氣勢不能弱，尊嚴不能丟，只要出去之後……他會讓凌寒知道後悔。

「不老實，那就打到你老實。」凌寒又開始揍，他無所謂啊，反正被打的人又不是他。

何立群慘了，很快就被轟得傷痕纍纍，可天尊的自愈能力太強大了，哪怕他並非專修防禦的，可四步天尊不知道比一步強大了多少倍，自愈能力當然也強了。

他不斷地被轟得重傷，然後又快速復原，周而復始，不斷地循環，讓他都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小子，有點本座當年的風采。」黑驢人立起來，滿臉的欣賞。

「……你現在也只是一步，何來當年之說？」大黑狗毫不留情拆穿道，「這小子像狗爺，是狗爺一把屎一把尿拉大的。」

原應龍則是覺得頭暈，腳下都是搖搖晃晃，怎麼也站不穩。

他真是怕了，本以為找到一個強援，結果卻是一個超級災星。

何立群倒是硬氣，怎麼也不肯求饒，這是他的底限，要是當眾求饒的話，那他以後也沒有臉做人了。

凌寒閑著也是閑著，一邊打一邊等著水位的下降。

沒有人再勸，一來不是凌寒的對手，二來他們與何立群也沒有什麼交情，又何必自討這個沒趣呢？

就這樣過了四天之後，水位已經跌到看不到的地方。

眾人都是紛紛躍進湖中，現在這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坑。

凌寒也一腳將何立群踢飛，他不可能將對方殺掉，不然的話，他以後也不用回域外戰場了。

他並不怕何立群找自己報仇，在第二層空間他是無敵的，而他也不會永遠困在這裡，當他邁進二步的時候，戰四步絕對不成問題。

「走！」他向著女皇等人點頭。

眾人紛紛躍進原本的湖泊中，向下疾行。

「老大，我們怎麼辦？」賴光問道。

原應龍咬了咬牙：「我們已經上了賊船，現在也下不來了，所以，這次就跟著凌寒！等離開之後，我們再想辦法撇清關係。」

「嗯。」賴光等人都是點頭。

凌寒一馬當先，腳踩著湖壁，力量迸發之中，他的速度飛快。

只是小半天之後，眾人就再次來到了湖面之上。

湖水並沒有排盡，而這時漩渦已經消失了，水位停止了下降。

不過，在這裡已經可以看得到湖底了，不過萬丈左右，於天尊來說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麼。

因此便有人躍躍欲試了，就萬丈左右，水壓應該不可能達到不可承受的地步吧？

「走！」

噗嗵、噗嗵，立刻就有許多人躍進了湖底，而其中還包括了幾個四步天尊。

凌寒與女皇互相看看，也同樣躍進了湖水中，他們都有一步之上的實力，在這裡可以橫掃的。

進入湖中之後，凌寒和女皇立刻感覺到壓力襲來，但兩人皆是張開一個護盾，將水壓排斥在外，現在這些壓力對他們來說是小意思。

其他人也一一躍進了湖水中，這時便能看出每個人的實力了。

有些人才只潛下一千丈左右就撐不住了，護盾破碎，水壓碾壓之下渾身的皮膚立刻破碎，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水，不得不向上浮起，否則就是在自尋死路。

有的人到了兩千丈才上浮，有些人則是撐到了三千丈，這是硬實力最最直觀的體現。

到了五千丈的深度時，所剩之人不足一百。

凌寒這邊，除了緣生天尊和雨皇，其他人也早就撐不住了，而緣生和雨皇也十分夠嗆，護盾搖搖欲墜。

不過在這裡的話，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底下那個天尊符號，雖然沒有更多的顯露出來，但因為湖水不再波動，折射率進一步變小，自然也看得更加真切。

兩人就停在這裡，觀摩著這個符號。

凌寒和女皇繼續往下，他們遠遠還沒有達到極致。

六千丈、七千丈，讓凌寒驚訝的是，到了這個深度居然還有其他人。

耿玄丹、成光啟、史宇遠、石中河、師夢玉等等，都是每一層現行榜上排名靠前的人物，反倒是第五層的那幾個大佬都是不見了。

這裡壓制修為，看得是同階一戰的能力，絕不是修為高就一定更強。

比如凌寒、比如女皇，又比如耿玄丹等人。

這些人一直很低調，直到這時才爆發出了超越一步的實力，但他們也很吃驚，沒想到和自己一樣的人居然還有這麼多。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繼續下潛。

凌寒看到，現在正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大部份人都是被模糊的符號包裹著，抵禦著湖水的壓力，也有少數則是像凌寒、女皇一樣，十分之平靜，就是撐開一個護盾，以本身的力量就能抵禦。

那些顯化符號的，顯然是掌握了天尊字元，而且不是傳世的那七枚，而是從其他渠道得到的，威力更強，才能支撐他們來到這裡。

但更讓凌寒在意的，是那些沒有顯化符號的人。

不用天尊符號也能撐到這？

為什麼？

凌寒看向女皇，女皇則是向凌寒點點頭，恐怕這幾個人也掌握了好幾個位面的特有力量吧，否則無法解釋。

像女皇，她的進化指數也就是十一的樣子，卻可以做到容納一百個位面的力量，這其中雖然有瓦里的理論、凌寒的幫助，但還是要說，這樣的難度並非高到不可複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