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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魔法則 - 第426章 【雪山隱秘】字體大小: A+
     
        第四百二十六章 【雪山隱秘】

        圣階!

        從羅蘭大陸的歷史看來,曾經涌現出很多很多的人類之中的強者……或許,就算是人類的時代之前,那個各個種族并存的神話時代里,圣階,這個詞語的意思,本身就已經代表了一個含義:站眾生之上的力量顛峰。

        當一個強者的名字被冠以“圣階”這個稱呼的時候,那么就代表著,他(她)已經獲得了超越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生靈的力量!已經站了束縛這個世界的規則之上!

        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或者,從任何人類已知的范圍來說:圣階,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或者說是從古到今,都被認為是這世界上的生靈所能達到的高峰!

        高峰的意思,通常還帶著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終點!

        已經達到了極限,不可能繼續再往上往前的終點。

        所以,當白河愁,用那種近似于飄忽的口吻,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圣階么?我早已經不是了。”

        當這句話,落入場的幾人的耳朵里,每個人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

        過了好久,周圍的一切的動靜,都仿佛白河愁的這一句“宣告”之中化為寂靜。雪山絕頂之上,鴉雀無聲……

        終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從精靈王的口中傳了出來。

        落雪的身子原本已經僵硬,可此刻,臉上卻帶著一種近乎于失控的表情。他盯著高高上地白河愁,笑聲里充滿了一種張狂,一種質疑,一種……不信!

        “你笑。”

        白河愁看狂笑之中的精靈王,他的口吻平靜,就仿佛描述著一件簡單的事實。

        “哈哈……哈哈……呵呵……是的,是的,我笑。我的確笑。”精靈王的笑聲終于漸漸平復了下來,他看著白河愁,語氣里帶著嘲弄:“你很強。人類,你地確很強!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強!可是……終我一生,我遇到過很多強者,他們之中不乏狂妄之輩,畢竟,擁有超強的力量之后。就會讓人『迷』失本心,讓人喪失理智,那種超越眾生的感覺,讓人會誤以為自己真的是無所不能的神?”

        精靈王喘息著,可是他的聲音卻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激動之余,就連他臉上故意留下的那道傷痕,都不停地流血:“可是……凡靈就是凡靈!你。我,我們!我們都只是這世間的生靈,就算再強……可神終究是神,那是凡靈所永遠不可能跨越的階層和領域!的確……你擊敗了我,你非常強大。可就因為如此,你的狂妄,就讓你覺得,你已經超越了圣階了?你以為自己是什么?神嗎?神嗎?”

        落雪死死地盯著白河愁。他的目光如電,仿佛希望看見白河愁的動搖。

        可是,他失望了。

        白河愁依然站他的面前,俯視著落雪正是這種俯視地角度,讓落雪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然后,他聽見了這個擊敗自己的強者,用淡然的口吻,仿佛很隨意的問了自己一句:

        “哦。精靈。那么。你知道‘神’的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落雪有些惱火。身為精靈族之王,他對于神靈的膜拜和虔誠。是毫無疑問的,對于偉大地精靈族的守護神,精靈大神的膜拜,是一種已經滲透進了靈魂的虔誠:“神!就是永恒!如果說這世界上一切的萬物都會初生,興盛,后毀滅……那么,唯一不變的,就是神!因為神是永恒的存!神的強大,并不于它地威力或者其他,因為它已經是永恒!”

        白河愁聽了,輕輕一笑,然后他嘆了口氣,用一種惋惜地口吻,看著落雪:“很遺憾……回答錯誤!管你是我遇到的,這世界上僅次于我地存,可惜,看來,你并不懂。”

        手指輕輕劃過,就眾人的眼前,白河愁用一種悠然的態度,手指揮灑之間,他的面前,空氣之中的水分就被抽離了出來,一粒一粒的水珠聚集了一起,空氣之中匯聚到一起,形成了一條水流的模樣。

        白河愁的面『色』平靜,那是一種寂靜一樣的眼神,高深莫測。

        他的指尖輕輕落下,那模擬出來的水流,水光靜靜流動,就連那一絲一絲的波紋,都是如此的真切。

        “精靈,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神嗎?”白河愁的聲音猶如空曠的幽谷之中傳來一樣:“這世界,這空間,就如一條流淌的長河。其中有湍流,有礁石,有轉彎……而這世界上的眾生,都這長河之中……就如這河水里的魚一樣,它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隨著這河流前進的方向而去,順其自然……可偶爾,魚群之中,會出現那么一兩條特別強壯的大魚,它們比別的魚都強,可以勉力一躍,躍出水面來,就可以看到這河水之外的樣子,看到這原來只是一條河流,看到這河流的前方是什么,后方又曾經經歷過了什么……當這些強壯的魚,看到了水面之外的世界,尤其是看到了前面的方向,哪里有湍流,哪里有礁石,就知道如何去趨吉避兇,知道如何去利用自己所知道的這些‘額外’的東西!而這些‘魚’,它們自以為懂得了這個世界的規則,自以為自己就知道了這河流到底是什么樣子……換句話來說,它們就是所謂的‘圣階’。”

        杜維聽到這里,心中一動,仿佛若有所思。而赤水斷,聽了之后。臉『色』似乎也有變化。落雪雖然依然一臉的冷笑,可聽了這話之后,也不知不覺的,臉上地表情漸漸的轉變成了思的樣子。

        就聽見白河愁的聲音輕輕回『蕩』眾人的耳邊:“……可管如此,這些大魚,它們比別的魚強壯,能跳出水面,可也只是那么一瞬而已。它們所看到的,也非常有限很有限。所以,管它們知道的比其他地魚知道的要多一些,管它們比其他的魚要強壯很多……可它們,依然還只是魚而已!這,就是圣階。”

        頓了一下,白河愁悠悠道:“當然,圣階之中。也有強弱的分別。譬如你……有的魚兒跳躍出水面,只能看到前面的一點兒。可有的力氣大一些,跳的高一些,躍出地時間長一些,看的就遠一些……其中就會產生差別。可是……這樣的差別,其實并不大。”他看了一眼赤水斷和落雪兩人。

        這眼神,仿佛就是無聲的訴說:你們兩人,也都只是力氣大一些。躍出水面的魚罷了。

        不由自主地,落雪忽然輕輕問了一句:“那么,圣階之上呢?”

        “圣階之上?”白河愁笑了,他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平和:“那便是你們所謂的‘神’!”

        不知不覺地,每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白河愁,這位絕世強者,訴說的內容。

        “如果說這空間是一條河流。圣階強者,只不過是魚群里比較強壯的存的話……那么所謂的神靈,就是這條大河本身……不!或者說,是一些強大的存,它們的強大,已經超出了魚地認知。因為這些神,它們可以任意的改變這條河流,可以隨意的改變!前面。后面;過去。未來!所謂的圣階強者,縱然它們能跳出水面。看到前方未來的軌跡可這又如何?神的位置上,神可以隨意的改變這條大河前進的方向,它們可以隨便地增加一個轉彎,增加或者減少一些湍流,礁石……換句話來說,它們可以任意地創造和刪改‘規則’!當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就是所謂地‘神’了。和跳出水面的那些魚不同,強壯的魚只能看到一些有限的東西,可神靈,不僅僅是能看到,它們還掌控那些!”

        “從古到今,對于圣階強者的傳說,都會賦予一個非常有趣的稱號:接近神的存。對吧?”白河愁笑著,看著面前臉『色』各異的幾人,然后,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用一種琢磨不透的口吻,輕輕笑道:“……接近神的存……接近!接近!一個多么微妙的詞。可是只有真正的看清了這一切,才會明白,這所謂的‘接近’是多么的遙遠!正因為這巨大的差別,所以,就算圣階被認為是接近神的存,可是恒古以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某個圣階強者真正的超越過神!因為圣階強者只是看到‘規則’,而神靈,則是真正的‘掌控’。”

        白河愁的目光流淌,掃過赤水斷和精靈:“你,你們,都只是這長河里的一條強壯的魚罷了,你們以為這就已經是力量的頂峰,已經是高,已經是終點了……可是,卻并不知道,這還差得很遠呢。”

        終于,赤水斷忍不住問了一句:“白河愁,那你呢!難道你就不是這河水里的魚了嗎?”

        “我?我曾經是。”白河愁看著眾人,臉『色』平和,如是說:

        “只不過,現的我,已經上岸了。”

        “精靈,我剛才之所以說你錯了,說你不懂……那是因為,你對于神的認知,并不是你自己領悟到的,而是別人告訴你的!是神告訴你的!神告訴人類,說它自己是強,是一切,是顛峰,是不可違逆,是……永恒?!哼……多么可笑!

        神并不是永恒……可是人類會這么認為,那是因為凡靈都太過渺小。譬如夏蟲,生命短暫,所以對夏蟲來說,它的生命只有一夏,那么它的眼里,哪怕是一只能活上幾年的鳥兒。就會被認為是能活到冬天,就已經是所謂的‘永恒’了!可鳥兒的眼里,能活上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的馬,才是‘永恒’。可是馬地眼里,人類可以活上幾十年甚至一百年……那么或許馬會覺得,人類才是永恒。那么人類呢?“

        其實,沒有所謂的‘永恒’,你以為的永恒。只不過是因為你根本看不到而已!所以,神也是如此。或許神比人類強很多,長壽很多,但是神也不是永恒。”

        杜維聽了,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近乎荒唐的感覺來!

        我靠!白河愁,這個超級變態強人,居然整出了一套“辨證唯物主義”來了?!

        “圣階并不是一切的終點。”白河愁伸出手指,他的指尖出現了一團火苗。這火光先是赤紅,隨后變得漸漸發藍,后原本應該炙熱的火焰,卻變得輕盈飄逸起來,隱隱的。那火光卻變成了……水!

        燃燒地水?!

        這樣的詭異場面,讓赤水斷和落雪等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不是什么魔法變出來的魔法元素轉變,不是什么幻術。而是真正的燃燒的水!

        水火焰?

        “這就是規則!”赤水斷輕輕一笑:“真正的規則!不是看到的,不是利用的……而是真正地掌控。完全的控制!

        我的力量范圍之內,一切的規則,都由我來創造,由我改變,跟隨我的意志!只要我愿意,我地力量范圍之內,冰可以是滾燙的,火可以是寒冷的!!一切都可以改變。一切都可以創造……這個地方,我稱之為……”

        白河愁的笑容之中,他地眼神,看上去就真的近乎于神一般!

        “我稱之為……領域!我的領域!我的領域里,我即是神!”

        寂靜!

        死亡一般的寂靜!

        桀驁不遜的赤水斷,驕傲高貴的精靈王,這一刻,兩人的臉『色』都猶如死灰一樣!

        哪怕已經知道了自己遠遠不如白河愁地赤水斷。哪怕是剛剛還慘敗給了白河愁的落雪。原本心中都存著一絲隱隱的念頭:對方雖然強。可依然還是自己能仰望企及的!就算是強到了自己“望塵莫及”的地步,可歸根結底。自己還能看到對方的遠遠的背影……

        可現,兩人終于徹底的明白了……

        白河愁,這個強大地家伙,已經完全進入了另外一個層次!那是一個自己恐怕一生都永遠無法觸『摸』到地的層次了!

        這一刻,絕望地情緒,兩人的心中無力的蔓延開。

        唯獨杜維,他面『色』平靜,靜靜的站那兒。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當他看見白河愁手里指尖的那一點水光一般的火苗;當他聽著白河愁口中說出“領域”這個詞語的時候。

        仿佛,有一種縹緲難以掌握,卻又偏偏那么真切的感覺,從心中劃過。

        這感覺,似曾相識!!

        “精靈,你可以走了。”白河愁轉過身去,緩緩的走向了高高的臺階之上:“記住我的話……我今天本可以殺死你。如果是從前,我一定會殺了你。可是,現,你是我這世界上見到的強的存了。我希望下一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有資格配得上我的出手!”

        希望你下次能配得上我出手……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精靈王的心靈。他美麗的臉龐之上,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彩,忽然輕輕的出了口氣,將手里攥著的那斷裂的銀絲拋落了地上。

        然后,驕傲的精靈王,掉過臉去,一言不發,扭頭就此沿著那三天六百五十層臺階,飛快的離去。

        看著精靈王離去的背影,白河愁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然后扭過頭去,看著赤水斷和杜維:“好了,外人離開了。現,是到了解決我們自己事情的時間了,對吧,斷?”

        赤水斷神『色』復雜。癡癡的看著白河愁,良久良久,他忽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放棄了。”

        這一句話之中,杜維能聽出來,蘊涵了怎樣的絕望和灰心。

        能讓圣階強者赤水斷,讓這么一個心思堅韌的家伙,都生出了無法匹敵的絕望感覺。恐怕也唯有白河愁了吧。

        赤水斷垂頭苦思了片刻,抬起頭來的時候,神『色』已經從容了很多:“愁,我知道我今生都無法成為你地對手了……我原本以為你雖然跑我的前面,但是我未必就沒有追上你的機會。可現我才發現自己錯得是那么離譜……”他自嘲的笑了笑:“我這次上山來,原本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件事情,是讓杜維這個小子。帶一句話給你。這句話是我們的老師古蘭修,幾十年前留下給你的遺言。”

        說著,赤水斷看了杜維一眼。

        杜維點了點頭,立刻將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古蘭修的一切,講述了出來。他說地很簡短。不過該表達的都表達了。白河愁靜靜的聽完,當聽到了那句“不后悔”的時候,白河愁點了點頭。

        沒有人能看得清楚他的神『色』變化。

        “謝謝。”白河愁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如古井一般平靜無波:“那么,第二件事情呢?”

        “我這次上山來。就沒打算再活著下去。”赤水斷緩緩道:“就算不再為了復仇而活,我也想為自己而活!所以……我想知道大雪山的山后,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白河愁聽完,靜靜的看了赤水斷一會兒,然后他才仿佛用平緩地語氣,低聲問道:“月下美人,你帶來了?”

        回答的是杜維,杜維很快就取出了月下美人寶劍。他笑了笑:“雖然我并不是為這個而來,我原本只想來到這里,請你幫我趕走那個死人妖。不過好像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求你,你就先做了。那么……”

        杜維還沒有說完,白河愁就已經轉身往后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輕的拋過來一句話:“跟我來吧你們三個一起。”

        越過這寬闊的廣場。越過了那已經變成粉末的巫王地寶座。一路往后,這里另有一條山路。

        著雪山絕頂之上。大約距離數百米之外,另外有一座孤零零的雪蜂,就那么孤單的屹立那兒。

        連接這廣場和遠處的雪蜂之間地,是一條大約只有一人多寬的山路,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連接兩座山峰之間的冰橋,往下看去,萬丈深淵之下,是一大片冰川!

        這并不是杜維第一次看見冰川,而腳下的萬丈之下,那冰川的顏『色』,晶瑩之中,泛出一股綠『色』的光芒來,就仿佛一大塊天然的翡翠。而這冰川地面積,也遠遠比想象之中要大得多。

        走完了這座冰橋,來到了這座孤峰之上。

        這里的面積要比之前所走過的地方都小得多。眼前的山體,是一個幽幽的寒洞。

        這洞『穴』從外面往里看去,只感覺到一團晶瑩的冰光閃爍,而站洞口就能感覺到,里面傳來一股一股森然的寒氣!僅僅是這么隨意的站洞口,就仿佛感覺到自己地血『液』都要被這寒氣凍結了!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比外面還要冷那么多?!”杜維有些驚訝。

        “這里,就是我常年修行地地方。”白河愁仿佛笑了笑,他的笑容里,也終于『露』出了一絲苦澀:“杜維,你也知道,我所中地詛咒,使得我的**會飛快的衰老。可只有這里,極度的嚴寒才能鎮住我受到的詛咒。我的身體,并不能離開這寒洞太遠……”

        杜維張了張嘴:“你都已經這么強了,還沒法破解那個詛咒嗎?”

        似乎面對杜維的時候,白河愁的身上,才會流『露』出一些人的情緒波動,他笑了笑:“如果我能離開這雪山之頂的話,剛才不能你們上來,我就直接下去解決那個精靈了。”

        這時候,白河愁忽然伸出了一只手來即使是剛才和落雪交手的時候,白河愁也仿佛都是自始至終,將自己的右手藏身后并且縮袖子里。

        當他伸出這只手來的時候,讓杜維吃驚的是,這只手臂『裸』『露』出來的部分。手指,手掌,手腕,手臂,都已經完全枯萎了!就好像是風干了的枯樹枝一樣,毫無血『色』,毫無光澤,就就如千萬年地干尸一樣!

        看著這只手。站杜維身后的喬喬,忍不住低聲驚呼了出來。

        而白河愁,只是輕輕的笑了笑,他一步走進了山洞之中,周圍的寒氣,立刻被他的身體吸了過來。杜維甚至能清楚的看見,一絲一絲的寒氣,被白河愁吸入了口鼻之中。有一絲一絲的寒氣,沿著他『裸』『露』出來地肌膚的汗『毛』空,滲透進了白河愁的身體。

        隨后,奇跡一樣的,白河愁的那只干枯的手臂。忽然之間就膨脹了起來,原本如枯萎的干尸一樣的手臂,重煥發出了生機,光澤變得滋潤。血肉豐滿起來……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就算是相比歷代大雪山地前任巫王,我的深居簡出,也比歷代前任巫王厲害……這就是原因了。”白河愁的笑容里,帶著一絲淡淡的復雜味道:“因為我,根本無法離開這個山洞太遠,離開一會兒。我就必須回來。否則的話,我地身體就會很快的枯萎!”

        “可你已經是超越了圣階……你還擁有可以任意改變規則的‘領域’!!”杜維忍不住道。

        “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放棄的原因!”白河愁地聲音里,忽然涌現出了一股堅韌和驕傲:“因為,當初創立大雪山的人,所下的這個詛咒,其中對規則的力量,甚至比現了我還要強大!所以,除非我已經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大雪山的創立者。否則的話。我無法破解這個詛咒。”

        說到這里,不理會三人驚訝的表情。白河愁已經當先走進了山洞里:“進來吧,斷,你所求地東西,答案就這山洞里!我擊敗了我們的老師,從他的手里繼承了這大雪山的一切,也同時也繼承了這個山洞!杜維,你知道嗎?這個山洞,從前是屬于我們的老師,古蘭修的!”

        說著,他似乎還輕輕的笑了笑:“小心一些,這里面有些冷。”

        不用白河愁提醒了。

        至少杜維和喬喬兩人走進山洞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自己被一股無孔不入地寒氣包裹住了!管有厚厚地皮襖,杜維和喬喬也不是弱者,可任憑兩人已經竭力去抵御,卻依然感覺到那股強烈的寒氣,輕易就滲透進了厚厚地皮襖,從全身的每一個汗『毛』孔,奮力的鉆進了自己的身體!

        只是一個呼吸之間,杜維就感覺到自己仿佛已經凍僵了,而看了喬喬一眼,喬喬的一張俏臉,卻已經變成了青『色』!

        赤水斷看見了兩人的樣子,這個原本還兇狠的惡人,卻居然走上了一步,伸出雙臂,一手摟住了杜維的肩膀,很快,圣階強者的強大力量,三人的范圍之內,支撐出了一片溫暖的空間來。

        杜維立刻投去了一絲感激的眼神,可赤水斷卻根本不看他,而是對著走前面的白河愁問道:“這洞『穴』里,到底有什么?難道就是大雪山歷代埋藏的……寶藏?”

        “寶藏?不,你錯了,斷。”白河愁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這里沒有寶藏,而是……一個封印!一個遠古的封印。”

        封印?

        這個詞語,的確可以讓人聯想到很多。

        “封印了什么?”杜維立刻就問道。

        “我并不知道答案。”白河愁的聲音之中帶著一點古怪:“但是我只知道一點:大雪山的存,或許是和這個封印有關系!事實上,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我們這些雪山上人的存,或許一直再擔負一個使命。”

        “什么使命?”

        “兩個可能。第一種,我們是負責守護這里,不讓外面有人來打開這里的封印。”白河愁淡淡道:“至于第二種嘛……這里封印著什么可怕的東西。而我們雪山上人存的使命,就是不讓里面被封印的東西出來!”

        杜維心里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也不知道是因為聽了這話,還是因為寒冷。

        就這時候,白河愁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來,笑道:“我們到了……現,把月下美人拿來。”

        他的身后,是一面冰墻!

        站這冰墻之前,那墻壁之上,隱隱的有某種光芒流淌,杜維只往墻壁上看了一眼,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不,或者說,是一副畫面?

        墻壁之上,仿佛幻化出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讓人瞬間就沉『迷』其中,杜維甚至連這眼珠的顏『色』都沒有看清楚,就渾然忘記了一切。

        他努力去看,后,才終于看清了。

        這冰墻之上幻化出了那雙眼睛里,有一個人:

        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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