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尉遲敬德來報,說是石見山周邊的扶桑國大軍好像有開拔報撤的動靜。 而當鐘文聽到這么一個消息,也只是笑了笑。 扶桑國的三寺高都被廢了,更是囚禁在山洞之中。 當下的扶桑國,估計也只有流云宗一派了。 如果此時扶桑國還準備圍攻唐國的這些將士,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師兄,我去查看一番,看看扶桑國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動靜。”李山得聞此消息后,想去確認一下扶桑國的兵馬是真開拔后撤,還是另有其因。 “好,那你當心一些。”鐘文點了點頭應道。 而此時,那位扶桑國高手,已是連夜奔至了流云宗。 只不過,他卻是入不了流云宗。 此刻的他,正跪在流云宗山門之前,等待著流云宗門人的指示呢。 反到是奈良城中,扶桑國的天皇舒明,卻是徹夜未眠。 當他昨夜得到了蘇我蝦夷的稟報后,他就害怕的緊。 連夜,他也派人了去往福源寺問情況。 可得到的消息,福源寺的寺主領著眾高手一夜未歸。 “怎么辦?怎么辦?原生寺主他們難道連唐國的高手都打不過嗎?”舒明一邊撫掌,一邊自言自語,神情緊張又恐懼。 他著實沒想到,自己扶桑國三寺的高手,會被唐國新來的一個高手連夜被斬。 而支持他的福源寺,更是連一個高手都沒有了。 至于法恩寺的高手,以及八岐寺的高手,他也已經派人前去打問了。 只不過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待天色大亮后,各方的消息隨之傳奈良城中。 舒明得知了消息后,更是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言。 隨著李山在石見山一帶巡查過后,確定扶桑國的兵馬確實在后撤,隨之暗笑道:“師兄一來,你們就怕了,看來扶桑國也只是欺軟怕硬之輩。” 一上午。 李山都在石見山一帶巡查。 而到了下午。 扶桑國的兵馬全部退出幾十里之外。 傍晚時分,所有的扶桑國兵馬,全部退出了石見山五十里之外,甚至還一直不停的退。 這讓李山越發的想笑了。 石見山,那是唐國定下一定要拿下的地方。 而且唐國的將士雖有增加,可再增加的人數,也比不了人家本土的兵馬多。 如真要是打上一場,唐國將士這邊必然是穩輸的。 “師兄,今日一天里,我都在石見山一帶巡查,我發現扶桑的兵馬一直在退,有可能會退于百里之外去。”傍晚,回到營地的李山,向著鐘文說道。 “退,他們肯定會退的,估計此時那舒明正想著法子過來議和吧。”鐘文心中猜想到。 至于舒明會不會來議和,這也只是鐘文的想法罷了。 不過,依此下去,鐘文相信,過不了多久,只要流云宗的人被囚,舒明這個小小的島國國君,必然會派人前來議和的。 而且,今天一大早,尉遲敬德就已是把一大批的信鴿放飛,把這里的消息傳回唐國去了。 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唐國會有更多的船只前來。 畢竟,只要石見山一帶稍稍安全了一些,唐國必然會派更多的匠人,以及將士前來。 銀子太過重要了。 時過兩日。 李山這兩日里,到也辛苦的很,總是時不時的在石見山三面巡查。 而此時的那些扶桑國兵馬,早已是退出了石見山一百多里地之外,為此,李山也樂得其所。 話說此時。 長安城中,李世民最近一直在等著扶桑這邊的消息。 可這么多天過去了,一直也未見信鴿傳回消息來。 “報~~” 正當李世民心煩意亂之時,一名禁衛急步奔進大殿,一邊還喊著報。 “可有消息?”李世民見那禁衛手中拿著一小片絹帛,心中激動道。 “稟圣上,扶桑傳來消息。”禁衛拿著絹帛遞給了李世民。 隨著李世民打開來一看,頓時喜上眉梢,“哈哈,我就知道,九首一去扶桑,必然能解決一切的事情。” 隨著扶桑消息一回長安后。 唐國的計劃再一次的執行了起來。 沒過多久,長安城中奔出快馬,往著江陰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 長安城中,卻是迎來了兩個少女。 “圣女,這里就是長安城嗎?這么大,這么高,還這么多的人!”其中一個少女晃著腦袋,看著長安城中的建筑,看著長安城中的行人,驚呀的有些快迷失了眼睛。 “玉兒,在外不要叫我圣女,要叫我師姐。”另外一個少女,見那問話之人,趕緊阻止道。 “是,師姐,龍玉向師姐道歉了,以后我不再叫你圣女了。”那名叫龍玉的少女,得了那圣女之話,趕忙道起歉來。 “記住了就好,我們慈航殿可從不在江湖之上行走,如果不是殿主非得要我們前去東極島,我都不想下山來。”那圣女說道。 “師姐,你看,那里有吃的。”那叫龍玉的少女,根本仔細聽圣女的話,兩只眼睛卻是往著遠處瞧去。 此兩名少女。 乃是隱世之宗門慈航殿人。 圣女名叫曼清,乃是慈航殿的傳人。 至于那名叫龍玉的少女,她只不過是圣女的侍女罷了。 慈航殿,少有人聽說。 甚至連一些先天之上的高手,都不一定都知道。 畢竟,慈航殿太過隱秘了。 而且,慈航殿人甚是少有在江湖上行走,甚者,幾十年都不見出現一次。 為何? 具體原因不明。 不過,慈航殿人均為女子,而且每一個女子都有著絕色之美。 曾經。 上一任的慈航殿傳人入世行走江湖時,曾被江湖中人奉為神女一般,所到之處,眾江湖之人追逐奉承。 而今,慈航殿傳人再一次的入世行走江湖,預計將來也將再一次的呈現當時的情景了。 畢竟,那曼清圣女的姿色,那絕對有著羞月閉花之色。 好在她的臉上掛著一面臉巾,就連她那侍女龍玉也如她一般,估計也是聽了其殿中的殿主所言,這才以臉巾遮擋其姿色吧。 如果她們二人以真面目視人,估計一路之上,必然會引來諸多的文人士子,以及青皮流氓了。 慈航殿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而此次慈航殿傳人入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當曼清二人入了長安城之后,尋了一家客舍住下。 她們二人,會在長安城逗留二日,也算是見一見世面了。 “師姐,你看,這個好看嗎?”第二日,二人逛著西市,挑著一些好看的飾物。 “還不錯,不過我們好像沒有多少錢呢。”曼清雖也喜歡,但卻是知道,她們此行卻是未帶有多少的錢財。 “小生王譽見過二位小娘子,如果二位小娘子喜歡,小生愿意買下來送給二位。”正當那曼清以及龍玉有些不舍的放下飾物之時,一個文士卻是走近了她們二人言道。 王譽,世家王家之人。 只不過他只是一個王家旁系。 王譽居于義寧坊,離著長安西市并不遠。 而今,他一大早就帶著府上的下人,來這西市晃蕩。 這不,當他瞧見曼清二人之后,眼神卻未曾離開過她們二人的身影。 雖說曼清二人一直以臉巾遮臉,可這身材卻是嬌媚不已,使得西市當中所有的男人都期望能把這二人攬在懷中。 “我們不認識你,這飾物雖說并不貴,但我二人也不會受別人的禮物。”龍玉見王譽說要送那飾物給她們,可龍玉卻是瞧出了那玉譽眼神中帶著一股邪念一般。 況且,龍玉從那王譽身上,都能瞧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 身子虛的都有些沒了底氣,這不是好色之徒,又是什么人呢? 著實,長安城中的平康坊。 那可是所有文人士子們最為常去之地。 別說文人士子了,就連朝的官員們,稍有些閑錢的,都喜歡往著平康坊中的青樓里鉆去。 平康坊中的青樓,那可是多不勝數。 有唐國的女子,也有胡女番邦女,更有著波斯女,新羅百濟女子。 只要平康坊中出了一個美艷的女子,長安城中的文人士子均會爭先恐后的大花其錢,先沾一沾手。 王譽,那更是不用說了。 “無關緊要的,我們也算是有緣,在西市之地能見到二位小娘子,那也是我王譽的榮幸,就這點小玩意,二位小娘子盡可挑,我王譽全買下來送給二位小娘子。”王譽厚著臉皮笑著說道。 “我們不認識你,我們也不要你的東西,你也不要跟著我們了。”龍玉佯裝生氣道。 而王譽見到龍玉生氣的姿態,更是讓他心花怒放,恨不得當下就壓在身下如何如何了。 可他卻是不知道。 他眼前的兩位小娘子,那可是隨手能要了他的命去的人物。 這也要怪曼清龍玉二人今早從客舍出來之時把劍放在客舍中了,否則,也不至于招來王譽這等貨色的跟隨搭訕。 在當今的唐國。 女子一般是不會帶武器出門的。 就別說女子不帶武器出門,就連男子都不怎么帶武器出門。 更何況,還是寶劍一系的武器,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買得起的兵器。 一把寶劍,少說也要幾十貫錢。 上佳的寶劍,其價格更是不菲。 “二位小娘子,小生觀你二人想來也是第一次來長安吧?要不小生做一回地主,請二位小娘子到惠來酒樓吃上些美食,惠來酒樓,以及惠字一系的酒樓所烹制的菜肴,那可是世間少有,二位小娘子意下如何?”王譽繼續厚著臉皮跟著,還想著把她們二人拉去吃酒去。 “你要是再跟著我們,我們可對你不客氣了。”龍玉恨恨的道。 對于眼前的這個登徒子一般的好色之徒,曼清一直都不帶搭理的,一直由著她那侍女龍玉出言。 在她曼清的眼中,她如果與這樣的好色之徒說話,那叫玷污了她這個圣女之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