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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不忍直視。
“算了算了，你高興就好。”
“這孩子，參個賽怎么就傻了？嘖~~”
“高興，我是真高興！盡管我也不知道舍老師還記不記得我，但比上次多了兩分就是進步了！”
楊芬童鞋美滋滋的打開了下面的其中一段視頻，而隨之而來的就是對方講解的聲音。
“不錯，比上次進步了許多，下筆方面已經掌握的很好了，收尾處有幾個地方不太完美.......”
舍與予的聲音傳出來，這邊坐在電腦前的正主就驚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他他他，他還記得我哎！”
竟然知道她上次是因為下筆有問題，而且還點出了她有進步的地方，這到底是什么神仙評委啊！
小姑娘頓時給整激動了。
而旁邊的幾個室友，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
“這就是咱們宿舍的小天才？”
“果然......天才和蠢蛋只有一線之隔。”
***
書畫大賽的第二輪比賽結果已出，所有參賽者都調動了起來。
除此之外，在第一輪不幸敗北的其他人也跟著來湊熱鬧，圍觀這些人的成績，這次看得毫無壓力。
“我去看了下兩個排行榜，又更新了！”
“我們帝都的小天才竟然爬到了前五十，真尼瑪離譜！”
“怎么就離譜了？這話說的，不太對啊——”
“不是不是，你們別誤會，我就想簡單的表達一下他進步有多大！”
此時此刻，不少人發現了帝都五個參賽者的排名集體往前移了移，而楊芬這個名字也從90名開外一下躥到了75名。
單單是半個月，晉級了20名，簡直就是個奇跡！
“臥槽臥槽，帝都這五人是集體惡補了嗎，是不是一起請了什么名師大家？！”
“你們幾個過分了啊，這是背著我們安裝了bug呢！”
這個時候，有兩個帝都的參賽者出現了，看到這句話立刻加入群聊。
“我最近確實進步很大，原本以為是弱項的布局有了很大的提高，這得感謝舍大叔，不過這次我沒碰上他......”
“同上，我的微博里有舍老師的點評，你們好奇的可以去看看。”
此話一出，不少人紛紛去了微博圍觀。
有人見此還真就去了他們的微博圍觀，這邊協會官網上漸漸熱鬧起來，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陣感嘆號的評論。
“臥槽臥槽，我終于知道你們口中的舍老師究竟是個什么神仙的存在了，我是個外省參賽者，他真的給我打了最低分！”
“低多少啊？好奇！”
“比平均分低了整整五分啊五分，也就是說拉垮了平均分一分！”
“節哀啊兄弟，敢情這是個扣分大魔王。”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想節哀，反而很高興.......”
“哎哎？兄弟你是不是不太對勁兒？敢情還有受虐傾向吶！”
“滾你丫的，你們都不知道舍老師的評語有多犀利，而且還親自上手給我改了改，媽呀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單單看評論區的感嘆，大家都知道這貨給激動壞了。
之后就不少人紛紛留言。
“同上，我特么第一次知道又哭又笑究竟是什么感覺。”
“同上，心情太過復雜，總之這場比賽沒白參加。”
“我竟然感覺自己有靈感了？但還是為我的低分默哀一分鐘.......”
參賽者之中，起碼有一半的人沒有匹配到舍與予這個評委，因此在吃瓜吃的十分可樂的同時，心中的那股好奇也冒了出來。
“我就想知道他是怎么給你們評語的。”
“之前在帝都這邊的參賽者微博里看到過一些，確實很犀利啊，而且舍老師是直接手把手教的。”
“我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受益匪淺。”
于是，當眾人在聊天的時候，那些匹配到舍與予評委的參賽者，在官網上把視頻下載下來，直接發送到了微博上。
書畫界這個小圈子，再次引來一波討論熱。
國家書畫協會辦公室中，看著網上熱度越來越高的幾則消息，幾位評委面面相覷。
“老李啊，這合適嗎？”
“我覺得不太合適，老廖，你說呢？”
“確實不太合適，咱們的書畫大賽正正經經，實在不應該搞得烏煙瘴氣。”
李教授有點老學究的意味，對于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要比家里的小輩差一大截，也因此他對于能夠引起網絡震動的消息有點看不上。
“你瞧瞧，這個舍與予沒來的時候，咱們協會的官網多正常啊！”
那確實也蠻正常的，正常到一兩個月內都不見得有現在一個小時的留言多。
“再瞅瞅現在，哎呦！這到底是什么詞，還舍大叔？看的我腦瓜疼。”
舍與予這個名字原本就有點不倫不類的，這下更好了，連大叔都叫上了，簡直沒眼看。
“那咱們去找找主席，讓他約束約束？”
幾人看不上也沒辦法，前幾輪的比賽都是網上評選，到現在他們還沒來得及見那位舍與予一面。
說他高調吧，能夠連個面也不露。要說他低調吧，網上那些消息能叫低調？
那可差得太遠了。
于是三五人彼此對視一眼，起身浩浩蕩蕩的朝著樓上的主席辦公室而去。
五分鐘后，白老招待了幾人。
辦公室里的一位年輕秘書給每人泡了一壺好茶，之后就靜靜的坐在一側，聽起了他們的談話。
“你們都對舍與予有意見？”
白老望著眾人，笑瞇瞇的出聲詢問。
“他這分確實是給的低了些，普遍都低。”
“是啊，我們之后的兩輪比賽都需要匹配評委進行打分，但凡遇上他的參賽者可不就是比其他人要吃虧嗎！”
“現在不管是國畫還是書法方面都只剩下了一百人，已經到了分分必爭的狀態，他給的分數確實能夠影響一半的人。”
萬一有些人因為他的低分而以微弱的差距輸給別人，那豈不是造成了不公平？
白老喝了一杯茶，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
“你們可是看了舍與予對每一個作品的評價？”
話音一落，有人一臉茫然，有人卻難得的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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