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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探高斯系列 - 風向 第三章字體大小: A+
     

    那女孩的要求古怪,言詞閃爍,而且又和死者相識,高斯幾乎可以肯定,能在那女孩的口中,得知這件案子的真正內情。所以他忙道:「可以。」

    那女孩也不等高斯去開車門,自己急急繞過車頭,打開車門,上了車,坐在駕駛座的旁邊。高斯也跟著上了車,高斯一直感到那女孩的精神很緊張,當他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時,無意間手和那女孩的手相碰之際,他更可以肯定這一點。因為那女孩的手,簡直比冰還冷!

    雖然天氣很冷,但是一個人的精神,若不是過於緊張的話,手也不會如此冰冷。

    高斯駕著車,駛過了幾條街,才道:「到哪裡去?」

    那女孩望著高斯,眨著眼,道:「到……我那裡去,好不?」

    高斯又呆了一下,實在不知道那女孩在搞甚麼鬼。看她那種濃妝艷抹的樣子,她好像不是「正經女人」,而有這樣一個女孩,要你到「她那裡去」之際,高斯的本能反應,就是立即停車,請她下車。

    高斯的確停下了車,但是他立即想到,那女孩對整件案子內情,所知的可能極多,他又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只好見機行事了。

    所以,高斯一停下來,立時道:「好,請你帶路。」

    那女孩點著頭,高斯駕著車,不一會兒,車子已經離開市區,又過了二十分鐘,車子已經駛進了一條相當荒僻的小路,目力所及,一輛車一個人都沒有。

    高斯的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那女孩究竟有甚麼目的。老實說,他心中實在很驚惶,可是表面上看來,他倒是挺鎮定的,甚至還故作輕鬆地聳一聳肩,道:「你住的地方,真夠幽靜的了!」

    那女孩向高斯笑了一下──那是一個媚笑,雖然這種媚笑,和那女孩的年紀看來不甚相襯──道:「你不是害怕了吧?」

    高斯心中咕噥了一下,仍然裝成鎮定地道:「在這種情形下,你應該害怕,你根本不知道我是甚麼人!」

    那女孩又發出了一個媚笑,道:「大不了是一個男人。」高斯的心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女孩的話已漸漸露骨了!

    可是高斯仍然莫名其妙,那女孩的目的是甚麼呢?能在他的身上,得到甚麼?就在高斯心中疑惑不已之際,車子已駛過了一個高岡,一條小路通向前,前面有一幢小小的紅磚屋,磚屋的外牆,爬滿了長春藤。

    由於天氣正值嚴寒,屋外的藤全是枯枝,看起來就像是有許多棕色的繩子,雜七雜八地綁住了那間屋子一樣。

    車子在屋子前面停下,那女孩自己下了車,女孩取出了鑰匙來,高斯已經豁出去了,不論那女孩布下甚麼陷阱,他都打算闖一闖!

    女孩一面開門,一面仍不住回頭向高斯笑著,高斯注意到女孩的手在發著抖,而且對那門鎖,像是並不十分熟悉,開了一會,並沒有打開,高斯心中更疑惑,道:「這屋子,不是你的吧?」

    那女孩震動了一下,低下頭,道:「我……我是向朋友借來的,屋子雖然小,裡面……設備很好。」

    高斯揚了揚眉,他並不相信甚麼「艷遇」這類事,因為他不是小說家。而眼前這女孩,顯然又另有目的,在這種情形下,高斯既然並不打算抽身而退,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和對方胡縐下去。

    高斯一打定了主意,就趁那女孩低頭在開門之際,突然在那女孩的頸后,吻了一下,語調輕浮地道:「甚麼設備?例如一張舒適的床?」

    那女孩的反應,至少證明了她帶高斯到這裡來的目的之一,是想引誘高斯,因為她非但不發怒,反倒笑了起來,道:「也許!」

    高斯一怔間,門已打了開來,那女孩走進去,高斯也跟著進去。紅磚屋中的設備,的確不錯,一進門,是一個廳,另外還有一扇門,可能是通向另一間房間的。

    屋中的陳設,給人以一種十分舒適溫暖的感覺。那女孩走進屋子,先打開電暖爐,雙手在暖爐前搓著,道:「天真冷,是不是?」

    高斯笑而不答,在那女孩面前的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望著那女孩。在高斯的注視下,那女孩好像有點手足無措,高斯突然笑了起來,道:「小姐,你對於自己要做的事,好像並沒有甚麼把握。」

    那女孩忙道:「我……我做甚麼?」

    高斯道:「屋子裡漸漸暖和,你該脫外衣了。」

    那女孩又呆了一下,忽然嘆一口氣,坐了下來,低著頭,半晌不說話,才慢慢抬起頭來,道:「看來……我不夠動人,所以……所以……」

    高斯笑者,道:「你很動人,不過引誘男人的經驗不夠。小姐,別再打啞謎了,歸入正題吧!」

    那女孩又呆了半晌,才道:「我有事要……求你……」高斯聽了,不禁有點感到意外。

    那女孩不等高斯出聲,又道:「本來,我想……我既然有事求你,總要……給你嘗點甜頭──」

    高斯不由自主嘆了一聲,道:「太可怕了,你年紀那麼輕,我看你不像是慣於引誘男人的。」

    那女孩又低下頭去,不好意思地笑著,道:「當然不,不然我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高斯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說下去,他直接了當地道:「你說認識女死者,你和她是甚麼關係?」

    那女孩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算是甚麼關係,我和她一起從歐洲來,我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

    高斯伸了伸手臂,死了的「神秘女郎」,原來是從歐洲來的,那麼,在本地完全沒有人認識她,這件事也就容易解釋了。

    他不說甚麼,只是等那女孩說下去,那女孩忽然又道:「你和兇嫌是好朋友,我想……請你問他……拿一件東西……那一定在他手裡的。」

    高斯一時之間,幾乎弄不清那女孩這樣說是甚麼意思,想了一想才明白,他不禁立即站了起來,道:「你要的東西,原來是死者的?」

    那女孩忙點著頭,高斯又道:「你認為死者被人殺死之後,那東西自然落在兇手的手中?」

    那女孩又點了點頭,高斯氣憤地說道:「那你錯了,他只不過是嫌疑犯,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根本不相信他是兇手。」

    高斯憤然的神情,顯然沒有使那女孩感動,那女孩道:「不是他是誰?」

    高斯揮著手,道:「好了,你要的那東西是甚麼?」

    那女孩緊抿著嘴,並不回答,高斯俯下身,道:「說!那東西是甚麼?女死者在旅途中對你說過甚麼?女死者是甚麼人?」

    高斯提高了聲音,道:「你一定要說,這可能是整件案子的關鍵。」

    高斯不但聲音高,而且神情一定也很兇狠,那女孩有點駭然地望著他,高斯又喝了一聲道:「說!」

    那女孩忙道:「我說,我說,那……那是一支唇膏。」

    高斯幾乎直跳了起來,大聲道:「甚麼?一支唇膏?」

    那女孩仍是哀求似地道:「你別那麼大聲好不好?」

    高斯胡亂揮著手,道:「一支唇膏,那有甚麼用?」

    那女孩欲言又止,高斯一直盯著她,道:「你不願在這裡說,可以到警局去說。」

    那女孩一聽高斯這麼說,連忙雙手亂搖,道:「不關我的事,完全不關我的事,我只不過……只不過覺得有機可乘,想發點財,請相信,我有正當職業,我是荷蘭的一個小學教師,我甚麼也不知道。」

    高斯現在如在濃霧之中一樣一頭霧水,又坐了下來,道:「好,我算是服了你,你講的話,我越來越不明白了,你一定要從頭說清楚才行。」

    那女孩長嘆了一聲,有點不信的神色望著高斯。

    高斯道:「你可以相信我,雖然你根本不知道我是甚麼人。不過你該相信你是一個很動人的女孩,而我可以占你便宜卻不佔,我總該是個可以相信的人了吧!」

    那女孩咬著下唇,點了點頭,現出很不好意思的神情來,道:「我叫韓珍,在荷蘭出生,是到這裡來遊玩的,沒有多少熟人。」

    高斯像紳士般地站起來,道:「我叫高斯,是一個職業攝影師,我們算是自我介紹過了,韓小姐,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女死者的?」

    韓珍睜大了眼,當她睜大了眼看人,而臉上又帶著一種茫然的神情,看來更加動人。不過高斯這時,沒有心思來欣賞美色,他只想知道更多有關那個死者的事。因為他的好朋友俞誠,正牽涉在一件謀殺案之中,而一切證據,又對俞誠極不利。所以,高斯又問了一句,道:「那女死者是甚麼人?」

    韓珍搔著頭,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從北歐來的,在飛機上,她的座位本來離我很遠,可是我為了選擇一部我喜愛的電影,所以才見到她的,我們談得很融洽,她也一直沒有透露她的姓名──」韓珍講到這裡,高斯忙道:「等一等!」他一面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本小本子來,一面道:「你搭乘的那班飛機,是甚麼航空公司的?何時到達?」

    韓珍立即回答,高斯記了下來,合上小本子,才向韓珍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可以繼續說下去。韓珍道:「我從她的舉止上,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十分闊綽的人,她所用的東西,幾乎全是最好的。在快到達的時候,我想補補妝,卻發覺我的唇膏用完了,就向她借,他將唇膏給了我,卻向我笑一笑,道:『你或許想不到這支唇膏的價值吧?它比這架飛機還值錢。』我只當她是在開玩笑,沒有在意。」

    高斯吃了一驚,道:「你所搭乘的是甚麼型的飛機?」

    韓珍道:「當然是七四七客機。」高斯聽了,也著實吃了一驚,一時之間,想不出該說些甚麼。一支小小的唇膏,會比一架七四七客機更值錢,誰聽了這種話,都會當作是在開玩笑的。

    高斯呆了片刻,忽然想起,韓珍如果一直以為那女死者這樣說是在開玩笑,為甚麼又會動念頭,要取女死者的唇膏呢?他一想到這一點,就將這個問題向韓珍提了出來。

    韓珍道:「我還沒有說完,當我第一次聽到她那樣說,我自然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一點也沒有在意。而當我用完了唇膏,還給她的時候,她將唇膏放在手中看著,又對我道:『剛才我對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你一定不會相信。』她說著,將唇膏很珍視的放進手袋中,當時我對她說:『既然這唇膏那麼值錢,你怎麼隨隨便便放在手袋裡?』我這樣說,也不是有意的,只不過是想和她開玩笑。」

    高斯有點緊張,道:「那麼,她怎麼回答呢?」

    韓珍道:「她說:『還有甚麼地方,比一支唇膏放在女人手袋裡更不會引人起疑的?』她講了這一句話后,停了一下,才又說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話。」

    高斯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來,聚精會神地聽著。

    韓珍繼續說道:「她忽然說:『我真羨慕你,可以無憂無慮地旅行,你別看我今天和你在這裡說話,明天我就可能是個死人。』當時我嚇了一大跳,不知她這樣說是甚麼意思。她略停了一下,又道:『在我要去的地方,只有一個人知道我是甚麼人,如果我死了,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兇手──』她講到這裡,忽然顯得很激動、凄惶,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高斯又高興又緊張,忙道:「她有將那個人的資料告訴你嗎?」

    韓珍道:「你別急,聽我說。當時我看出她不像是在說笑,心中自然十分疑惑,忙對她道:『你好端端地,怎麼會死?』她卻說:『我一點也不是好端端地,剛才你用的那支唇膏──』她講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我可以知道,她沒說出的話,是說她借我用的那支唇膏,價值在一架客機之上。她停了片刻,又道:『這個人,我可能死在他的手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只想請你幫我一件事。如果我不死,那你就忘了它,如果我死了,請你告訴當地警方,我是你的朋友,你領了我的屍體火化之後,將骨灰帶回我的家鄉去!』」

    高斯越聽越入神,道:「她的家鄉在甚麼地方?」

    韓珍苦笑了一下,道:「當時我也這樣問她,可是她還沒有回答,空中小姐就走過來,要我們繫上安全帶,飛機快著陸了,一打岔,她就沒有說下去,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下了機,我想找她,可是沒找到,我也忘了這件事,直到──」

    高斯接下去道:「直到你在報上看到了『神秘女郎』的照片!」

    韓珍咬了咬下唇,道:「是的。」她接著道:「你一定要問我為甚麼不立刻通知警方?我很害怕,當我看到她的照片時,想到她對我說過的話,我真的很害怕,因為,那證明她在飛機上對我說的一切全是真的。」

    高斯冷笑了一下,他的語調,也表示他對韓珍的不滿,他冷冷地道:「你害怕?可是你卻企圖勾引一個陌生男人,要得到死者的遺物!」

    韓珍低下頭,好一會不說話,才道:「我當時的確很害怕,但過了幾天,知道兇手已經抓住了──」

    高斯十分惱怒,幾乎是在吼叫,道:「兇嫌!」

    韓珍有點害怕地望了高斯一眼,道:「是,是,是兇嫌,既然抓住了,就不會再殺人,也沒有甚麼好怕的了,我再想死者在飛機上對我說的話,想到她的那支唇膏之中,可能有極度的秘密,或許是值一架客機,就算不是,能有十分之一的價值,也已經──」

    高斯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才站定身子,直視著韓珍,道:「走!」

    韓珍陡地吃了一驚,道:「到……到甚麼地方去?」

    高斯道:「到警局去,將剛才你對我講的話,去對主辦這件案子的警官,再講一遍!」

    韓珍雙手亂搖,道:「不,我不想惹麻煩,如果你能說服你的朋友,我相信他已拿了那支唇膏──」

    高斯不再聽她講下去,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提了起來,這:「我的朋友沒有殺人,他也不會有甚麼唇膏,你可能是唯一知道女死者有關事情的人,兇手正逍遙法外,如果知道你曾和死者交談過,一定不會放過你,為你自己著想,也該到警局去!」

    韓珍眨著眼,還拿不定主意時,高斯已拉著她直走了出去。過半小時之後,韓珍已在李玉芳的辦公室中,將對高斯講過的話,又講了一遍。

    李玉芳用心聽著,等韓珍講完,李玉芳立時按掣吩咐:「將七○三號案件死者的遺物取來。」高斯神情得意,望著李玉芳,想要李玉芳稱讚幾句。

    李玉芳並沒有對高斯說甚麼,只是不住來回踱步,韓珍仰著頭,望著李玉芳,道:「我不會有麻煩吧?我是不是會有麻煩?」

    李玉芳停了下來,神情嚴肅,道:「韓小姐,照如今的情形來看,你自己不會有麻煩。但是照你那種貪心的意念和大膽的行動來看,你遲早會有麻煩的。」

    韓珍被李玉芳的話,說得滿面通紅,低下頭去,出不了聲。過了不多久,兩個警官,拿著幾個大牛皮紙袋來到了李玉芳的辦公室,打開紙袋,將紙袋中的東西,全取了出來,放在桌上。

    韓珍先看了看衣服,搖頭道:「她在飛機上,不是穿這件衣服!」接著,她看到了手袋,立時道:「對了,就是這個手袋。」

    李玉芳將另一個牛皮紙袋中的東西倒出來,說道:「這就是手袋中的東西,裡面沒有唇膏。」

    韓珍向高斯望了一眼,道:「我早說過,那支唇膏一定已經被兇手取走了。」

    李玉芳皺了皺眉,道:「你對其他的東西可有印象?」

    韓珍指著一個十分精緻的粉盒,道:「有,我見她用過這個粉盒。我……可以走了么?我不想要甚麼橫財了。」

    李玉芳道:「還要請你去認一下屍。」

    韓珍發出了一下吃驚的呼叫聲來,李玉芳道:「這是無可奈何的,因為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證明死者是從北歐來的旅客。」

    李玉芳一面吩咐準備車子,一面又對一個警官囑咐了幾句,要那警官立即向航空公司查旅客名單,以及向移民局要入境記錄。韓珍用埋怨的眼光,狠狠瞪了高斯幾眼,高斯只當看不見。

    李玉芳、高斯和韓珍三人,一起到了殮房,韓珍認出了死者就是她在飛機上看到的那個女人,三二人又一起離開。李玉芳問明了韓珍住的地方,韓珍是住在她的一個遠房親戚家中,她帶高斯去的那間鄉下小屋,也是屬於她的那個親戚的。李玉芳要韓珍暫時不可離境,韓珍又狠狠瞪了高斯一眼才離去。

    韓珍離去之後,李玉芳笑道:「高斯,看她的神情,恨不得打你兩記耳光。」

    高斯道:「那全是為了你。」

    李玉芳偏過頭去,高斯道:「玉芳,現在你該相信俞誠不是兇手了吧!女死者的身邊,有價值極高的東西,她自有致死之道。」

    李玉芳瞪了高斯一眼,道:「那得你完全相信韓珍的故事才行。」

    高斯也瞪著眼,道:「韓珍的故事?我相信她所說的一切,完全是事實。她為甚麼要編那樣的故事出來?那對她有甚麼好處?」

    李玉芳的回答,卻極其模稜兩可,道:「那也難說得很,還得看事情進一步的發展。」

    高斯並不對李玉芳這樣的回答表示贊同,又道:「那支唇膏中,一定有重大的秘密,不然,不會值幾千萬美金!一定有重大的秘密。」

    李玉芳似笑非笑,道:「重大的秘密,照你看是甚麼?」

    高斯攤著手,道:「誰知道?或許是極有軍事價值的情報,或許是藏寶地圖,或許有毒梟交貨的指示,或許──」

    高斯還想再推測下去,但是李玉芳像是全然沒有興趣,逕自向前走去,道:「你慢慢去想更多的可能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忙著辦。」

    高斯直叫了起來,道:「甚麼?一切線索全是我提供的,你不要我和你一起辦案?」

    李玉芳道:「當然不要,你盡了市民的責任,查案子是我們的事。還有,你自己一個人去發揮想像力好了,在案子尚未有結論之前,別對任何人說起。」

    高斯幸然大聲答道:「知道了。」

    高斯眼看李玉芳上了警車,才滿懷氣憤地回到家中,好像沒有一樣東西是稱心的。他想,要不是俞誠是他的朋友,他決不相信俞誠是兇手的話,他一定會和韓珍合作,設法弄到那支唇膏,看看究竟有甚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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