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們看,那蚊子怎么自己掉下去了?”
“我靠!蔓蔓的血有毒!蚊子都毒死了!”
“說想變成蚊子那位呢!現在你還想嗎?回答我!”
“啪啪聲也沒有了,蔓蔓怎么不打蚊子了?”
“我想聽蔓蔓的啪啪啪聲。”
“我懷疑你在開車,而且我有證據。”
舒蔓此刻終于走到了姚遠的身邊,她也發現了,自從自己靠近姚遠之后,那些討厭的蚊子似乎……都不見了?
舒蔓一眼就看到了被姚遠貼在身后樹上的黃色符咒,“難道這東西真的有效?”
“回來了?”姚遠淡淡的看了舒蔓一眼。
舒蔓點了點頭,把晚飯遞給了姚遠。
姚遠道了一聲謝,隨即便打開包裝,看了一眼,全是素菜,但他也沒有多想,坐在地上開始吃起來。
“那個,剛才忘記問你想吃什么了,也不知道你們道士有沒有什么忌諱,所以就只買了素菜回來。”舒蔓開口解釋道。
“無妨”,姚遠輕輕搖了搖頭,云游在外,對于吃食自然不會挑剔。
“你們道士能不能吃肉啊?”舒蔓一臉好奇的問道。
“可以的,但我們道教有四不食,牛、狗、大雁和烏魚。”姚遠回答道。
“哦?為什么這四種動物不能吃呢?”舒蔓一臉的好奇。
“據傳是道教張天師所定的規矩,不食牛,因其善;不食烏魚,因其孝;不食鴻雁,因其貞;不食狗,因其忠。”
舒蔓還是第一次聽這些,不由感到十分新奇,“牛和狗這些我都能理解,鴻雁的貞是什么意思?”
姚遠看了舒蔓一眼,淡淡的開口道:“貞是指忠貞不渝,鴻雁結為夫妻后,一心一意,即使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貞守到最后。失偶孤雁,終生獨居,處境凄涼,矢志不渝。所以道教不食鴻雁,因其貞。”
舒蔓聞言也是深受感動,情不自禁的感嘆道,“想不到鴻雁還有這樣的一面,這樣的愛情真的很讓人向往啊。”
直播間的眾人自然也被感染到了。
“嗚嗚嗚,我也想要這樣的愛情!”
“我決定了,以后我也不吃鴻雁了!”
“說的好像你能吃到一樣!”
“嗎的,扎心了老鐵,真的扎心了……”
舒蔓大大的眼珠轉了轉,又是開口問道:“道長啊,你們道士、咳,可以……結婚嗎?”
話一問出口,舒蔓就羞的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姚遠了。
姚遠淡淡的掃了舒蔓一眼,點了點頭道:“可以的。”
舒蔓不知為何,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氣。
“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其實我就是姚道長的老婆。”
“呸!不要臉!姚道長明明是我的老公!”
“誰也別攔著我,我現在就去找姚道長去,我要嫁給他!”
“嫁給他干啥?跟著他云游四海喝西北風嗎?”
“就是,再帥又有什么用,也就是一個神棍而已,現在這社會……呵呵。”
“姚道長才不是神棍,你們沒發現蔓蔓和姚道長附近真的沒有蚊子嗎?”
這話一出,眾人這才意識到,是了,就算姚道長定力強能忍住,可他旁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蔓蔓妹妹呢!
蔓蔓一開始可是不停的拍拍打打驅趕蚊子的,這都多久沒動靜了?
舒蔓抽空看了眼直播間,再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她周圍還真的沒有蚊子了!
舒蔓又看了眼姚遠身后的那張黃符,隨即開口問道:“姚道長,你這個、嗯,驅蚊符真的有用?”
“自然有用。”姚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這驅蚊符只是區區小道,不值一提的。”
對于道教來說,驅蚊符這種簡單的符咒自然只能算得上是小道,要不然也不會記錄在道藏的基礎篇上了。
姚遠也是學習了道藏之后,才學會的這一符咒,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至于畫符嘛,他這身體的原主人可就是道士,在深山修煉了十幾年,修為雖說很低微,但畫符這種基本功還是比較扎實的。
舒蔓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她和姚遠的四周竟然真的一只蚊子都沒有。
她試探性的后退了幾步,待離開姚遠一定距離后,那討厭的嗡嗡聲又開始傳來了。
“啪!啪!”
舒蔓不自覺的拍打了兩下,隨即趕忙又跑向姚遠,而回到姚遠身邊后,那些嗡嗡聲也再次消失不見了。
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結界籠罩在了姚遠的身周。
這就是道家的符咒嗎?好神奇!舒蔓暗暗感嘆道。
“那驅蚊符竟然真的有用?”
“我靠,我看到了什么?這是什么原理?誰能用科學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說了,我老公才不是什么神棍!這驅蚊符好神奇啊!”
“求同款符紙!有了它,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被蚊子咬了!”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這道士趁著蔓蔓剛才不在,偷偷的點上了蚊香!”
“你這智商真捉急,蚊香有味道的好嗎?蔓蔓離得這么近會聞不到嗎?”
“蔓蔓說不定有鼻炎呢……”
舒蔓沒有理會直播間的爭論,她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姚遠。
而姚遠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舒蔓身上,因為他又聽到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恭喜宿主,傳道人數超過一千,獲得抽獎機會一次!”
“叮,恭喜宿主,傳道人數超過兩千,獲得抽獎機會一次!”
這才傳道第一天,傳道人數就超過兩千人了?看來讓舒蔓跟著自己還是不錯的嘛!
想到這,姚遠不自覺的看了舒蔓一眼,正好撞上舒蔓那緊盯著自己的目光。
舒蔓俏臉一紅,緩緩低下了頭,“那個,天色不早了,道長你早點休息吧。”
“那你呢?”姚遠淡淡的問道。
“他在關心我!”舒蔓臉色更紅了。
她囁囁嚅嚅的道:“我剛才就在鎮上定好了房間,等明天早上我再過來找你,順便給你帶早餐。”
姚遠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居士了。”
“叫我蔓蔓就好。”舒蔓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話音剛落就轉身逃也似的跑開了。
留下了原地一臉莫名其妙的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