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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親后我成了警界男神 - 第212章 突然的作案!!!字體大小: A+
     

      現在的情況遍地都是危機,以及根本捋不清的作案動機。

      想進一步去尋找,只能依靠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

      二十二日夜,降雪終止,風聲沒有停歇。

      因為車內電源得不到補充,燈光也變暗了。

      距離除夕僅剩三天,大家不知還能不能回家過這個年。

      冷餐整整吃了兩天,蔣浩宇感覺胃有些不適。他屈膝蹲坐,盡可能讓大衣蓋住整個身體。

      蔣浩宇拿著紙筆在思考,妄圖通過現有的線索勾勒出兇手的樣子。

      “阿嚏——”

      車廂的安靜被范晶晶的噴嚏聲打破,從下午開始,她就有了明顯的感冒癥狀。

      但車廂里并沒有藥物,如果感冒傳染開來,患者在這么冷的車廂里肯定不好過。

      “希望她能沒事吧。”夏初藍望著虛弱的范晶晶暗暗想著。

      因為杜潤旺的遇害,乘客們都默契地沒有再提守夜的事情,誰也不想做最后一班的守夜人。

      所以今晚可能會是個不眠之夜。

      有誰能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安然入睡?又有誰能在可能存在兇手的車廂里放心的閉上眼睛?

      懷疑始終都存在。

      夏初藍窩在自己的座位上,她悄悄拿出手機按下了開機鍵。

      開機動畫結束后,屏幕上仍然顯示著無信號,夏初藍只好關上手機保存僅有的一點電量。

      據夏初藍的觀察,其他乘客的手機似乎早就沒電了。現在整個車廂里還有可能聯系上警方的,就只有夏初藍的手機了。

      夏初藍望了望外面已經停了的大雪,祈禱著通訊信號能夠快點恢復。

      此時,一個突然間的想法在夏初藍腦中閃現:既然手機信號受到了暴風雪的影響,為什么那臺車載收音機始終都能夠接收信號?

      想到這一點,夏初藍蜷縮的身子忽然有力地從椅背上彈起,快步找到了在她后排的蔣浩宇。

      “浩宇。”夏初藍坐在他身邊小聲說,“我懷疑我們的手機信號被屏蔽了。”

      “難道不是暴風雪的影響嗎?”

      “那為什么車載收音機可以接收信號?”

      “手機信號和收音機信號的頻率、制式都不一樣。”

      “這我當然知道,但暴風雪不會管那么多吧?”

      夏初藍的言下之意,暴風雪如果干擾無線電信號的話,根本不會管你是手機還是收音機,沒道理只有手機會受到影響。

      蔣浩宇馬上就領悟了夏初藍的意思,他也反應過來手機通訊信號遭到干擾,不一定是受到暴風雪的影響。

      “難道我們車上,或者這附近有信號屏蔽器?”

      “我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我的手機還有一點電量,如果真能找到屏蔽器的話,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報警。”

      夏初藍的猜想不僅可能性很大,而且很誘人。

      如果真能與警方取得聯系的話,大家也就不會再這么被動了。

      可是想了想蔣浩宇又搖頭說:“中午的時候,我們幾乎把整個車廂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裝置不是嗎?”

      “確實如此。”夏初藍說,“不過就算把尋找屏蔽器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還有另外一種思路。”

      “是什么?”

      “如果屏蔽器真的存在,并且車載收音機能接收兇手的信號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你認為誰最值得懷疑?”

      “你是說……”

      “沒錯,我認為最可疑的是司機先生。”夏初藍盡量將聲音壓低,小到蔣浩宇也只是勉強能夠聽到。

      其實蔣浩宇也懷疑過司機張亮,如果是精心安排的預謀殺人,張亮擁有最為便利的策劃條件。

      首先他是這輛客車的司機,可以隨時隨地在車上動手腳,甚至對客車的某一部分進行改造。

      而且就這宗連環殺人案件而言,一切發生的似乎都太過巧合了。

      暴風雪剛巧導致公路被封堵,客車剛巧就拋錨在了這座荒山,而第一個死者董海又剛巧就在這個時候哮喘病發了。

      怎么會有如此多的巧合?

      蔣浩宇不相信巧合,尤其是在兇案中發生的。

      蔣浩宇小聲問夏初藍:“如果張亮是兇手,他可以安排客車的拋錨地點,可以屏蔽手機通訊信號,甚至可以改造他的車載收音機,但你怎么解釋他能預測到董海的哮喘病發?”

      夏初藍也陷入了思考。

      董海的哮喘噴霧明顯早就被掉包了,極可能就是兇手干的。

      但如果在客車拋錨的時候,董海的哮喘病沒有發作,那兇手安排的一切就都沒有意義了。

      無論是車窗上“我要復仇”的血字,還是收音機中的詭異女聲,這些事件都依托于董海的死亡。

      所以董海的哮喘病發作,才是整個預謀殺人計劃的第一道連鎖。

      假設張亮是兇手,他如何做到精準地將董海死亡這根最初的骨牌推到,這是個問題。

      “我想不到。”夏初藍坦誠地說。

      “我也一樣。”

      “所以你早就把案件的突破口,鎖定在董海的死亡上了?”

      蔣浩宇攤開手中寫滿線索的幾張紙說:“只是事實把我引到這個問題上了。現在車內的人都有嫌疑,如果董海的死亡之謎不能破解,就無法確定兇手。”

      經過和夏初藍的交談,蔣浩宇暗自想:如果司機張亮真是兇手的話,那至今為止客車上發生的這些巧合,就有一大半能夠說得通了。

      張亮的嫌疑,在蔣浩宇心中加重了許多。

      蔣浩宇和夏初藍之間低聲的交談持續了一段時間,好在劇烈的風聲把絕大部分談話內容掩蓋住了。

      如果乘客們知道自己成為了被懷疑的對象,肯定會很不爽。

      夜晚悄然來臨,大片的云層遮擋住月亮,將它本就暗淡的光華吞噬殆盡。

      隨之而來的,還有不受控制的疲倦與困意。

      接近三天以來,乘客們的身體長時間得不到好好休息,沒有妥當的飲食,情緒更是受到了極大刺激。在這種情況下,疲倦是必然的。

      蔣浩宇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夏初藍,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好像睡著了,又好像只是在小憩。

      他不禁把大衣扯過去了一點,好讓夏初藍有些溫暖。

      “浩宇,你不困嗎?”閉著眼的夏初藍說。

      “我還好,你先睡一會吧。”

      蔣浩宇輕聲說道。

      “唔...那我就睡一小小會。”夏初藍說著笑了笑,她始終沒有睜開眼。

      在這個沒有了守夜人的晚上,大家究竟要如何度過?

      乘客們又會不會安然無恙呢?

      ...

      蔣浩宇借著微弱的月光觀察外面,腦袋里思考著存在于車外的那個兇手——車頂人。

      可車外沒有任何動靜,連個鬼影都沒有。

      假設車頂人還沒有離開這片荒山,而且他(她)就是收音機中那個詭異“女聲”的話,有兩點說不通。

      一是外面的氣溫這么冷,車頂人沒走的話呆在那里?

      二是車頂人還沒離開客車的時候,收音機中的“女聲”就出現了,這個怎么解釋?

      在蔣浩宇的思考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越來越深。

      乘客們都不愿意睡去,車廂內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無聲的對峙。

      但困意總歸是無法戰勝的。

      開始的時候蔣浩宇想著閉眼休息一小會,可不知不覺間,他就恍惚地睡過去了。

      蔣浩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是被一陣“滋滋——”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蔣浩宇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黑暗的環境。

      循著聲音往過去,他見到一個肥碩的身軀正伏在車頭,好像在擺弄車載收音機。

      “滋滋——”聲正是收音機調頻時發出來的。

      除此之外,車廂里還有一些輕微的鼾聲,看來不少人都已經睡著了。

      此時是幾點鐘蔣浩宇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天色依舊漆黑如墨。車廂內的燈光也熄滅了,不知道是電量供應不足,還是被誰給關掉的。

      蔣浩宇看了一眼身旁的夏初藍,她顯然是也睡著了。

      “醒醒。”

      蔣浩宇輕輕拍了拍夏初藍的肩,她睜開惺忪睡眼,樣子很可愛,就是好像還沒回過神來。

      “你看前邊,那個人在干什么?”蔣浩宇低聲說。

      夏初藍過了兩三秒中才反應過來,她這才起身和蔣浩宇一起向車頭走過去。

      走到近處才看清楚,正在擺弄車載收音機的人原來是中年女人張芹。

      “張,張阿姨?”

      蔣浩宇低聲說著,他有些驚訝。

      張芹回頭看著蔣浩宇和夏初藍,她臉上浮現出詭譎的微笑。

      在主駕駛座位上的司機張亮似乎睡得很熟,根本沒有察覺到張芹的行動。

      夏初藍小聲問:“張阿姨,大半夜的你在這里做什么?”

      張芹笑得更加奇怪,整個人的精神仿佛都崩壞了一般。

      “噓——”

      張芹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后又回頭擺弄起收音機的按鈕。

      “張阿姨,您這是在干什么?”夏初藍問。

      “我聽見了。”

      “聽見什么?”

      “讓我們平安回家的辦法。”張芹指了指收音機,“我問它了,它告訴我的,嘿嘿嘿。”

      夏初藍和蔣浩宇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認為張芹可能已經精神不正常了。

      難道是這幾天受到了太多刺激的原因嗎?

      蔣浩宇問:“張阿姨,你聽到收音機里又有人講話了?”

      張芹點頭,臉上的笑意仿佛屬于一個癡呆癥患者。

      “具體聽見了什么內容?”

      張芹將手籠在嘴邊,貼著蔣浩宇的耳朵神秘兮兮地說:“我聽見了能讓我們平安回家的辦法,嘿嘿嘿。”

      張芹的回答還是毫無意義,但她精神出了問題這一點,大概是可以確定了。

      試想之前的張芹,分明是一個固執、強勢、又有些蠻橫的中年女人。

      可是現在呢?張芹癡呆又詭異的樣子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

      之后無論蔣浩宇和夏初藍問什么樣的問題,張芹都不再回答了,只是“呵呵呵”地笑。

      蔣浩宇沒有辦法,只能將張芹攙扶到她的座位上,并囑咐這位“張阿姨”早些休息。

      只希望明天一早,張芹近似瘋癲的狀態能夠緩和一些。

      蔣浩宇和夏初藍回到了原來的座位,現在除了他們兩個和張芹,其他乘客都已經睡了。

      “現在可能已經很晚了,說不定是凌晨了。”夏初藍說。

      “你的手機不是還有電嗎?開機看看時間就知道了。”蔣浩宇說。

      夏初藍搖頭說:“不行,我手機的電量已經很少了,要等到通訊信號恢復之后才能開機。”

      “看來你很相信這車上有信號屏蔽器的判斷。”蔣浩宇說。

      夏初藍說:“我當然相信自己的判斷,只是我們一時還找不到屏蔽器的所在。”

      不久,張芹的鼾聲在她座位上響起,看來也睡著了。

      夏初藍小聲對蔣浩宇說:“大家都睡了,現在距離天亮可能也不遠了,我們為大家守夜吧?”

      蔣浩宇點頭說:“也好,我們兩個醒著,車廂里也會安全一些。”

      雖然他們倆也很困,但是彼此有一句沒一句的小聲聊著,也好提醒對方不要睡著。

      夏初藍談起了結婚的事情,短暫的溫馨倒是讓兩個人清醒了不少,紛紛商量著,要準備些什么東西。

      讓誰來當伴郎伴娘什么的都要準備。

      既然打定主意結婚,那就準備的透徹一些。

      蔣浩宇他們兩個說好了要一起守夜,可他們大概估算錯了時間,當時距離天亮還有很久。

      最后在疲倦與困意的輪番襲擾下,他們倆還是都睡著了。

      在所有人都睡去的車廂里,喧囂的風聲又重新掌握了話語權。

      當蔣浩宇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伴隨的是一個女人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所有乘客都被這一聲慘叫驚醒了。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蔣浩宇就看見了滿臉是血的張芹,正拿著一把尖銳的、前端帶鉤的錐子往范晶晶胸腹部捅。

      那聲慘叫,應該就是范晶晶被捅第一下時喊出來的。

      等蔣浩宇回過神來的時候,范晶晶的主要臟器已經被捅了好幾個窟窿,她再也喊不出來了。

      范晶晶的表情極為痛苦,眼球上翻,張開的嘴巴里不斷溢出猩紅色的血沫。

      這些事只發生在一瞬間,當剛剛被驚醒的乘客們將張芹拉開時,范晶晶已經一命嗚呼了。

      而那把帶鉤的錐子,仍死死的咬在范晶晶身上。

      車廂里亂成一團,徹底陷入瘋癲的張芹一邊在大家的控制中掙扎,一邊大笑。

      張芹指著范晶晶的尸體大罵:“終于死了!你這害人的東西終于死了!我們可以平安回家了,哈哈哈哈!”

      夏初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很顯然張芹這個中年女人不可能是這場連環殺人事件的兇手,但她為什么非要置范晶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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