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笑道:“哥,我懂的!黃土地也是這么說的。” 陳洋眼眶一紅,說道:“回去之后,代我向黃土地問好!” 地虎點了點頭。 他難過的轉身而去。 淚水也就此瞬間,嘩嘩而下。 他就是不想陳洋看到他落淚! 兄弟情深啊! 陳洋哽咽地說道:“地虎,一定要記得,讓黃土地把吳遠都、小琴、劉炳昌都送到夜校學習!他們都是功臣!” 地虎倏然淚流。 他再也忍不住,轉身跑向陳洋的懷抱! 兄弟倆緊緊相擁! “嘩啦啦”的淚水,相互打濕了對方的肩膀。 陳洋滴著淚水,伸手拍拍地虎的背,低聲說道:“我的日子,更難了。丁士群現在可是兼著警務次長!有要調動警察局,連傅曉庵也奈何他不得。” 地虎分開陳洋,滴著淚水,難過地說道:“哥,黃土地說了,更難的日子還在后面!記住,有什么困難找老譚!” 陳洋點了點頭。 兄弟倆隨即揮淚而別! ------------ 夜上海。 燈光閃爍,光彩奪目。 76號偵輯處新買的大樓,極司菲爾路55號大樓三樓。 處長室。 490平米的浩大辦公室里,里面有辦公室、臥室、洗手間、健身房、更衣室、槍械室。 有女子中隊幾個姑娘休息兼警衛的上下床的小臥室又套著一個洗手間。 還有放著幾個大保險柜套著小保險柜的密室. 更有練毛筆字的小書房。 汪明婕在辦公室里走來踱去。 張霞說道:“處座,別走了,我眼花!” 汪明婕轉身過來,盯著張霞看好一會,然后低沉地說道:“丁士群讓我把陳洋要回來。他對火車被炸毀兩節車廂,對地牢絕件的失竊,對劉炳昌的失蹤,對南天瑛成為植物人,始終懷疑是陳洋所為!但是,傅曉庵又不放人,怎么辦?” 鐵猴煩道:“哎喲,別試了!你不煩,我都煩了。陳洋哥哥絕對是好人!現在,又不是丁士群最大,怕他個鳥!讓他找傅曉庵去吧!” 房門外,霍建玲貼耳偷聽! 室內。 汪明婕說道:“可現在,丁士群懷疑是我泄密!劉炳昌也失蹤了好幾個月。唉,我太難了。” 張霞氣呼呼的說道:“有什么難?丁士群有種,他自己找傅曉庵去啊!我們又不是他的狗!哼!現在,可是汪先生在作主!汪先生是你的親叔叔。再說,你的軍銜和丁士群一樣大!哼!他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汪明婕咬咬牙,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陳洋的電話。 “市長,您好!你還沒睡呀?” “呵呵,陳洋,小白臉,你又要提拔我呀?” “哦,處座啊?你還沒睡呀?女人熬夜不好,很容易老的。唉,你總是讓我操心。” “呵呵!小白臉,你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啊!” “是嗎?我咋不知道!” “行啦!少廢話,你明天回來上班,你的辦公室,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哦!我明天一早向傅市長報告。” “我呸!我就知道你不會回來,你最好永遠別回來!” “啪!” “嘟嘟嘟-------------” 汪明婕明知不可為,卻偏偏而為之,結果還是那個結果。 她氣得重重的掛上電話。 然后,她又怕撥通了丁士群的號碼。 “我是丁次長!” “次長,您好!我是汪明婕!” “哦,明婕,還是在辦公室嗎?” “是啊!大次長!傅曉庵不給我面子。他說,丁士群要人,那就讓這個瘦猴子來要吧!” “媽的,傅曉庵算什么東西?我呸!行了,你回家吧,明天再說!” “啪!” “嘟嘟嘟-----------” ------------------------ “哈哈哈哈------------” 汪明婕放下電話,仰天大笑起來。 鐵猴急問:“姐,怎么樣?” 張霞笑道:“丁瘦狗肯定氣的不輕!” 汪明婕笑道:“我們回家吧!咱們保護好咱自己就行!” 她說罷,轉身就走。 霍建玲趕緊的轉身離開。 她躡手躡腳的躲進洗手間里,伸手掩嘴而笑,心道:我和陳洋好幾個月沒見了! 現在看來,陳洋是為了保護我和媽的安全,當時才故意說他自己是小鬼子的。 呵呵,真好! 他真的很愛我! 我誤會他了! 我對不起他! ------------- 等汪明婕的腳步聲遠去。 霍建玲后著翹嘴,輕聲走出來,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好房門。 她躺在臥室里,捂著胸口,很快的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她抓起電話,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她說晚上陳洋到家里來吃晚飯,便掛上電話。 --------------- 傅曉庵仰坐在辦公室里。 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乘駕車去南京期間,白天有傅天監控陳洋,甚是嚴密的監控。 晚上,郭菲菲在監視陳洋。 這怎么回事? 在傅曉庵前往南京前的三天前,找來了邵試君、傅天商量對陳洋加強監控之事。 傅天笑道:“叔,放心吧,有我吶!” 邵試君很不甘心地說道:“你晚上也和陳洋一起睡嗎?” “哈哈哈哈-------------” 傅曉庵和傅天都大笑起來。 傅天笑的很尷尬,很勉強,很僵! 傅曉庵笑道:“老邵,你能不能說說具體辦法?” 邵試君難過地說道:“這個,得讓朱源去說。他老婆是陳洋介紹的,他有了老婆,就把女兒和陳洋的事忘了嗎?” 他說著說著,淚水都滑出了眼簾。 郭菲菲晃著翹臀的樣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想到郭菲菲馬上就要和陳洋洞房花燭夜了。 邵試君心疼死了。 傅曉庵說道:“唉,老邵,天涯何處無芳草?行吧,你早點回去吧,老朱那里,我來說。” 邵試君抹抹淚水,起身轉身而去。 傅天罵道:“什么東西?” 傅曉庵怒瞪了他一眼。 傅天急急轉身而去。 傅曉庵抓起電話,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讓人叫朱源接聽。 他也沒為難朱源,只是把邵試君的話轉述了一遍。 這個大漢奸,說話也是很有藝術的。 朱源懂了。 他放電話,馬上把龐筱敏找來,把傅曉庵的話轉述了一遍。 龐筱敏一聽,感覺不妙啊! 如果陳洋不能和郭菲菲睡在一起,肯定自己母子會有麻煩啊! 于是,她當著朱源的面,就給陳洋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有事商量。 不然,自己和朱源一家人都會麻煩。 陳洋當然不會讓龐筱敏麻煩。 因為龐筱敏在替他每晚給朱源吹枕邊風。 陳洋知道自己很難殺傅曉庵的,只能靠朱源。 當然,他就駕車來到朱源臨時的家里,也就是在陳洋暗中所辦的小酒館的背后。 華燈高照,彼起此伏的彩燈閃爍,似銀河從天而降,把繁華的夜上海打扮的光鮮亮麗。 朱源正在喝酒。 龐筱敏正在勸朱源別喝。 但是,朱源一邊撥開龐筱敏,一邊端杯而起,仰頭一飲而盡。 郭菲菲臉有淚痕,從臥室里跑出來,泣聲勸道:“爹,別喝了,你都喝不止一斤了。” 陳洋走到朱源身旁,坐了下來,說道:“冰倩,給我拿個小酒杯,我陪朱叔叔喝兩杯。” 龐筱敏急忙伸手拉開陳洋,說道:“去去去,你都快結婚了,還喝啥酒呢?不關你事。” 陳洋輕輕的分開龐筱敏的手,急道:“那到底咋回事呀?怎么悶成這個樣子?” 朱源醉熏熏的說道:“哎喲,不關你事。快滾吧!” 陳洋又坐下來,對郭菲菲說道:“冰倩,拿酒杯過來。你們先睡吧,我陪朱叔。” 郭菲菲跺跺腳,氣道:“哎,氣死我了。” 她不得不轉身去廚房拿小酒杯。 龐筱敏罵道:“陳洋,你就喝吧!喝死你。哼!” 她也氣呼呼的走開了。 郭菲菲氣呼呼的拿來小酒杯,重重的放在陳洋面前,又氣呼呼的回房休息去了。 陳洋抓起酒瓶給朱源倒酒,也給朱源倒酒,說道:“朱叔,說啊!急死人了,有什么困難,跟我說。” 朱源搖頭晃腦的說道:“你真喝?” 陳洋點了點頭。 朱源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說道:“那你喝,呆會再說!我,我我,現在還不夠醉,不好意思說!” 陳洋無奈,端杯仰頭,一飲而盡。 朱源抓起酒瓶,便給陳洋倒酒,說道:“孩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法,沒法和,和,和--------” 他頭一歪,趴倒在餐桌上。 陳洋驚叫一聲:“朱叔,朱叔---------------” 他急急起身,彎要去扶朱源。 此時,郭菲菲光著,身子,曼妙的走來。 她趴在陳洋的背部上。 “嗡嗡嗡-----------” 陳洋頓時腦嗡耳鳴,喘息艱難,呼吸也艱難起來。 他急忙放下朱源,轉身過來。 他眼望郭菲菲,卻感覺視力泛紅,渾身發熱。 他很不對勁的,不聽使喚的伸手,抱起了郭菲菲,走向臥室。 朱源抬起頭來,正想看看郭菲菲美麗的風景。 龐筱敏卻快速的從側房出來,伸手捂住了朱源的眼睛。 她含笑地望向陳洋,神情甚是得意。 當然,她無意害陳洋。 但是,她也得保住她的幸福! 現在,朱源就是她的幸福! 朱源有困難,她得替朱源擔著。 郭菲菲揚手一指:“那間!” 陳洋如夢似幻,走向她的臥室---------------- 如畫般的夜上海,把陳洋和郭菲菲帶進了美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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