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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千雪靜靜的聽著回頭長老的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而回頭長老，雖然也察覺到獨孤千雪的懷疑，卻似乎並不以為意，而是繼續的說著：“所謂的‘善惡’，隻是人為的貼出的標簽，雖然有的時候，可以有些激勵作用，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標簽一貼出，卻讓善人壓力拘束，處處受製約，無法由心而善，無法打破規則去獲得‘善’的結果；也讓惡人，從此自甘墮落，無法回頭……”

獨孤千雪聽著，感覺似乎有些道理。

“所以，不要一上來，就以‘善’和‘惡’的標準來看人，善惡都是可以轉化的。”回頭長老淡淡的說。

“那……”獨孤千雪不知該如何是好。

“所謂的‘無善無惡’，並不是善惡不分，而是驅除了這些是非心，用一顆平常心來看待一些事情一些人，這樣，你會更加看到人心深處閃光點，就能夠更加透徹的‘知善知惡’，這樣，你纔會更明白該做什麼，該怎麼做，讓善人更加的自如純粹，讓惡人自省主動向善，如此，是為回頭……”回頭長老告訴獨孤千雪。

回頭長老的話，如洪鐘之音，字字敲打著獨孤千雪的心，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時，回頭長老手一揮，屋子裡蠟燭燃亮，照的這裡一片明亮，也似乎照出獨孤千雪的心一片明亮。

回頭長老笑了笑，曾經蒼白可怖的臉，此時在光下，被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顯得聖潔和藹。

“所以……”回頭長老著看著獨孤千雪，那雙眼睛彷彿直看到了他的內心，問道：“那個人最後去哪裡了，重要麼？”

獨孤千雪心中一顫，低下了頭，搖了搖。

“所以，他的身高多少，還重要麼？”回頭長老問道。

獨孤千雪又搖了搖頭。

獨孤千雪明白了，自己在在這裡已經冇有繼續追查下去的意義了。

不過，他還還是有些好奇，問道：“那……那個人……”

“那個人啊……”回頭長老微微笑了笑，“用你們的標準來看，他最後成了一個好人，還去幫清流去做事情了。”

獨孤千雪點了點頭，他也猜到了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不過，”回頭長老卻轉變了話題，看著獨孤千雪，問道，“難道清流就是善嗎？”

獨孤千雪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