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水懺作品 侯府嫡妻 侯府嫡妻 自己的文 番外之再生緣007(新文 嫡女權策 求收)
“絕不!”依雲上城強調了一下,不容置疑。
牡孤白怔愣了一下,他的語氣,自己的確害怕了。
“我依雲上城,一定要得到你!”依雲上城此時低眸,然後看向面前的這個女人,他擡手,然後捏上了牡孤白的下頜,然後就讓她轉頭對上自己的眸。
他就是那麼強勢,強勢得讓所有人都害怕!
牡孤白心中不禁驚駭了,整個人不由得驚恐起來,他的雙眸不再是紫墨色,而是,赤紅赤紅,似是魔鬼一般!他說什麼?
得到她?
他說一定要得到她!
可是自己跟他才認識幾天而已!他算什麼?而且自己又算他什麼?他就如此的來宣佈他的主權嗎?
依雲上城看着她的驚愕,也看到了她滿眼眸裡的那絲絲驚恐。他閃了閃眸色,渾身的冷冽之氣也逐步減少了。
“我現在還有耐心,所以我會慢慢給你熬,等你愛上我。”依雲上城薄脣微動,語氣萬分冰冷,可是說到最後,說到“等你愛愛上我”的時候,卻是不由得軟了,甚至帶着一絲絲的請求味道。他那雙赤眸看着她,手才慢慢鬆開了她的下頜。
在愛情面前,依雲上城永遠不懂得該如何掌握個尺度,他就像是一個感情的弱者,乞求對方能夠給自己一點點愛,可總是事以願違,因此,往往他不僅將自己傷得最深,也將所愛的人傷得最深。
牡孤白整個人驚愕得無法言語,這個人……太可怕,轉變太快!自己根本無法知道他下一秒說什麼做什麼!當真的,自己並非能夠駕馭他!自己還是趁早離開爲好!明天,明天解蠱之後,自己一定要甩了他!
總之,他不走,自己就攆走他,再者,他不走,自己走!
依雲上城看着她的神色,頓時笑了,他抱着牡孤白,整個人笑得得意忘形,“哈哈哈,哈哈哈……”他那狂妄又肆掠的笑聲響徹在這雪夜當中,令人聽着不禁心中發寒!
牡孤白腦子裡一片空白,聽着他那狂野又放肆的笑聲,只感覺自己攤上了一個瘋子,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牡孤白整個人僵硬了,而依雲上城笑過了之後,攬在牡孤白腰間的手不禁收緊,然後駕馬立即飛奔往牡將軍府走去。
依雲上城笑完了,整個人又開始沉默,他看着面前僵硬的女子,有着說不出的感覺。
自己如此靠近她了,可是,她終究還不是紀無殤。牡孤白,牡孤白……
依雲上城斂眸,看向牡孤白,“怎麼不說話?”
“被人挾持,難道還要說一大堆的感言?”牡孤白白了他一眼。
依雲上城聽着一怔,抿了抿嘴,不語,只是加快了策馬的速度,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更加收緊了一些。
牡孤白內心當真的抗拒,此番靠近他,當真也驚恐,可是驚恐過後,自己絕對不能夠被他任由擺佈!
依雲上城看着快到牡將軍府,遂將馬匹勒了,他看向牡孤白,“孤白,往後你肯定會記起所有的一切。”
牡孤白沒有說話,他何苦?總是將那以前的別人的東西強加在自己身上,難道他認爲自己會去接受?
依雲上城給她解開了穴道,然後飛身下馬。
他仰起頭看着她,牡孤白一臉冰冷,她轉頭,看了一眼綁在馬匹後面被拖着的樑鑫,那黛眉不禁一蹙。樑鑫被他拖着走,根本不像樣了,他確定真的能夠將樑鑫救活?
依雲上城看到她的目光,然後走到樑鑫那裡,解開了那繩索,然後將他人直接往院子裡拖去。
“哎!”牡孤白不禁喊道,“依雲上城。”
依雲上城紫眸看向她,“嗯?”
“你要將他弄到哪裡?”牡孤白還是問道,“這裡有牢房,拖過來這裡吧!還有,我要他明天就醒過來交代所有的一切!”牡孤白說着下了馬。
依雲上城點點頭,“好。”
牡孤白見他此時聽自己的話,心中直搖頭,自己該怎麼辦?對於這樣的人,自己該如何辦?
依雲上城在她的凝視和帶領下,將樑鑫拖着進了一處地牢中。依雲上城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瓶子來,捏了樑鑫那嘴,彈指間將那藥丸送進了樑鑫的口中,讓他吃下。
依雲上城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直接隨手就將樑鑫扔在地牢裡,朝着外面就走去。
牡孤白一直站在牢門外面看着他們,她看着那地上的樑鑫,依雲上城這般對他,應該不會死吧?依雲上城答應過自己樑鑫不會死的,依雲上城應該不會食言。
依雲上城從牢中走了出來,走近牡孤白,牡孤白怔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回去吧!”她淡淡一聲道,“今日的事情,最好保密,不然,我也許不夠你厲害,也許不夠你兇,但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依雲上城怔愣了一下,不夠自己厲害,不夠自己兇,她的意思是,他厲害,他兇。
牡孤白立即擡腳就出去。
“慢着。”依雲上城立即喊道,“你的傷。”
“無礙。”牡孤白稍稍停頓了一下,快速就要離開。
“藥。”依雲上城還是一把就拉住她,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瓶子來,自己都不太記得有沒有將藥給她,總之,再給多一些也好。
“記得擦上,不會留下疤痕的。”依雲上城將藥塞進她的手中。
牡孤白紅脣微動,但還是沒有說出口,捏着他給的藥,走出去。
依雲上城看着她,眸色不禁低沉了。
夜色更加深沉了一些,一處點着燭燈的閨房裡,那暖爐正慢慢地燃燒着,透出一絲絲的暖意。
牡孤白坐在那牀榻邊上,從懷中取出那藥來,那藥瓶子上,還寫着幾個字,“玉靈藥”。他說是用來擦上的,不會留下疤痕,那就是跟金瘡藥差不多的。
牡孤白明眸微微閃了閃,看了一眼那外面收拾東西的丫鬟雪燕,“雪燕。”
“小姐。”雪燕聽着趕緊進來這裡。
“給我上點藥。”牡孤白輕聲道,將手中的那瓶玉靈藥遞給雪燕。
雪燕聽着驚了驚,“小姐,您受傷了?哪裡傷着?”
“噓,小聲點,一點小問題,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牡孤白瞪了她一眼,“拿着,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給任何人,知道嗎?”
“是。”雪燕聽着點了點頭,她恭敬接過牡孤白給的玉靈藥。
牡孤白看了一下週圍,周圍關着門窗,還好。
雪燕上前來,牡孤白坐在牀榻上,然後背對着雪燕,緩緩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只是,在那解開的那一刻,倒是想起那個人來。
不,怎麼能想起這樣的人?這世界當中,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嘴。
那些男人做的事情,都是做給他們自己看的,虛僞!
牡孤白撇開思緒,解開腰帶之後,緩緩地脫下那外衣,然後到中衣,雪燕看着上前來幫忙服侍着她。
脫得只剩下那白色布條的時候,雪燕忍不住道,“小姐,您不要這般苛待自己了。”
“不要說無謂的話!”牡孤白冷道。
“是。”雪燕抿嘴,然後上前幫忙,牡孤白扯開了那白布條之後,趴在牀榻上。
雪燕看着她後背上那道深深的刀痕,驚嚇得都不知道該如何辦,“小姐……”
“我沒事。給我上藥。”牡孤白清冷道,“若是你做不來,我讓別人做!”
“是,是。”雪燕聽着趕緊回神,然後打開那玉靈藥,在那傷口上灑下一些藥粉。
牡孤白在那一刻感覺到後背上火辣辣的感覺在減輕,取而代之的是清涼,舒服。
他的藥還真是好。
只可惜,他並非是一匹能夠被馴服的馬匹。依雲上城那個人,自己猜不透看不透。
牡孤白喉中嘆了一口氣,罷了。
雪燕給牡孤白上藥完畢,便給她穿好衣裳。
牡孤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換上了一件單薄一些的紗衣,“藥。”
雪燕趕緊呈上那玉靈藥。
“下去守着吧,我睡了。”牡孤白拿過那藥,端詳了一下之後,將玉靈藥放進自己的懷中。
“是。”雪燕行禮。
夜色更加沉了一些,外面的雪依舊還在下着。
依雲上城就站在這院門,時不時擡頭看着那不遠處的屋子,大概是那燭火燃燒搖曳的關係,映得那屋子一明一暗。
依雲上城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倏倏落下的雪花。
那些雪花似是有着生命一般,紛紛飄落在自己的周圍,有一些飄在自己的肩膀上。依雲上城盯着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的那雪花,嘴角的笑意慢慢盪漾開去。
那雪花有一些沾上了他的頭髮,眼睫毛,他笑着一眨都不眨,倒是讓那雪倏倏繼續落下。
自己就站在這冰雪之地,然後守着一個自己一直想着守着的人。
只有幾步之遙而已。
依雲上城想起了牡孤白給他掃開那鼻尖和頭上的雪,嘀咕說着他呆傻。她那般,真是可人之極。
是她啊!怎麼可能不是她?
即使換了臉,換了思想,可她的心永遠都換不了啊,那顆心,是自己給她的,自己能夠感受到呢!
依雲上城就站在那,呆呆地看看那雪,一動不動,嘴角的笑容僵硬了都不知道,但就是保持着那個笑容。
牡孤白緊了緊自己的外袍,有些無語地看着那站在那裡忘形又笨又傻的男人。他就不知道去休息一下麼?哪裡會還有人站在那裡守門?別人都懂得偷懶去休息,去取暖,他倒好,站在那裡萬分享受,像是得到了什麼一般!
真是讓人猜不透!
牡孤白搓了搓自己的手,罷了,他喜歡這般站着看夜雪,就讓他繼續吧!自己不管他了。
可是一轉身,不行,他若是受凍明天走動不了,無法給自己解掉軍中的蠱毒怎麼辦?
牡孤白再次轉身,放眼看過去,依雲上城還是那般癡癡的眼神,看着那雪一臉的興奮。
真是不明白,之前還說什麼冷,現在站在那裡都成了冰雕還如此興奮!
牡孤白剛剛要踏出一步,可是又停下,自己這般不是對他表示關心麼?他有什麼值得自己關心的?而且這麼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自己不應該與他交涉太多才是。
但是貌似這傻呆的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牡孤白慢慢上前幾步。
而依雲上城聽着腳步聲,立即將目光投放過來,當看到是她的時候,紫眸燃燒起一團火焰來,幽深,又似是那從地獄來的鬼火。
鬼火。牡孤白頓了頓自己的腳步。
依雲上城嘴角那笑容盪漾得更開,“無殤。”
牡孤白一愣,頓時回神。
“不,不是,孤白。”依雲上城趕緊改口,然後還作勢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是她就是她,何必在意她叫什麼名字,無論前前後後,八百年還是多久,她是紀無殤,也是牡孤白。
牡孤白抿了抿紅脣,清冷道,“過了丑時,不用守在這門口了,自己休息去!”
“好。”依雲上城立即看了一下天色,早就過了丑時了,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去休息。
依雲上城嘴角一笑,然後看向牡孤白,牡孤白已經轉身,慢慢地朝着屋裡走去。
依雲上城頂着一頭的雪,目送着牡孤白回去,下一秒,卻是跟上去。他看了一下,找了一處牆角坐下來。只要擡頭,就可以看到牡孤白的那閨房,不太遠,也不太靠近。
依雲上城坐在那牆角處,然後掃了掃自己頭上不曾化掉的雪,然後又掃了掃那鼻尖上的雪。
牡孤白從門縫中看着那個坐在那角落中過着自己世界的男人,又不是沒有分下人的屋子給他,他倒是好,就喜歡坐角落似的。
自找的。
牡孤白關好了門。
翌日清晨的時候,牡孤白很快就梳洗完畢出來,她一打開門,正看到依雲上城正站在那門口,目光一直投放在自己這房屋裡。
這個男人,將自己當成他心中的那個人真的好麼?自己始終不是她,也不會成爲她,到頭來,他還不是自己受傷而已!
牡孤白撇開思緒,朝着院門走去,“半個時辰之後去軍營,你自己去準備好。”
“沒有什麼好準備的。”依雲上城道,跟上了她的腳步,見她臉色似是不太好,便立即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牡孤白不再多說,往正堂那邊走去。
正堂那邊的牡初川已經正在等着了,他看着牡孤白前來,立即上前,“孤白。”
“大哥。”牡孤白上前,道,“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不用多擔心。”
牡初川倒是看到牡孤白身後的依雲上城,微微驚訝,“他……他在你院子裡守了一晚?”這個男人,不簡單!竟然如此就蠱惑孤白!孤白竟然也讓他如此亂來就守在那院門口?
“不然大哥認爲呢?”牡孤白看了他一眼,不以爲然,“如果都準備好,那就出發吧!”
“好。”牡初川聽着牡孤白這般說,便點點頭,那就讓這個男人先跟着進軍營看看,如果可以解掉那些蠱毒就好,不能解掉,即刻殺了!不,解掉那蠱毒之後,也是要殺掉!
牡初川眸色眯起,冷冷地掃了依雲上城一眼,轉身就離開這裡。
依雲上城面上面色不曾改過,那高昂的頭顱從來沒有低過半分。
牡孤白轉身看向他,“走吧!”
依雲上城立即跟上了她。
不一會兒,牡孤白和牡初川、依雲上城三人已經策馬往軍營那邊去,而有士卒壓着一輛囚車跟在他們身後,那囚車裡面的人用布袋矇住了頭,所有看到此方情形的人都不禁在猜測,這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成爲牡丹將軍的階下囚,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依雲上城那狹長的雙眸眯成一條線,掃過那街道上行走、或是駐足看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映入了他的視野裡。
他擡眸,看向那個在自己前面策馬的女扮男裝的女子,風吹起她的長髮,她那披風被寒風吹起,獵獵作響。
依雲上城抿了抿薄脣,策馬繼續追趕上她。
到了軍營門口之後,牡孤白和牡初川下了馬,依雲上城趕緊跟在牡孤白的身邊。
牡初川看了一眼依雲上城那張臉,冷哼一聲,“你不會說話嗎?既然又是做大夫又是做侍衛,怎的沒有一絲規矩!”
依雲上城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就跟在牡孤白的身邊。
“他嘴笨,大哥不必與他計較。”牡孤白看了一眼依雲上城,“而且,他是從山裡來的野夫,不懂得禮數,大哥就不用再糾結這樣禮數或是規矩了。”牡孤白的話中似是帶着對依雲上城的一些諷刺,可卻是重點落在對牡初川不要抓着依雲上城禮數規矩上面。
依雲上城眸色閃了閃,撇撇嘴,自己從山裡來的野夫麼?
但,罷,野夫就野夫,她冠以自己的稱呼還少麼?
牡孤白見依雲上城對於自己的這番冷嘲熱諷只有個撇嘴的反應,心中直搖頭,上天,自己遇上的這個人也太奇怪了。
“好。”牡初川聽着牡孤白這般說,冷冷地颳了依雲上城一眼之後,直接走進軍營裡。
“跟我來!”牡孤白說道,飛快地就往軍營中走去。
依雲上城趕緊跟上,隨着她進了一處大帳內。
幾個軍醫看着牡孤白進來,搗藥的診病的寫藥方的,全都停下來,然後都看着牡孤白,但是當看到跟着進來的高大的俊逸男人的時候,都不禁怔愣了,然後又互相看了一眼。
牡丹將軍竟然帶着個男人?還是?
“他是我請來的大夫。”牡孤白簡單說了一句,然後對依雲上城道,“來這邊。”
依雲上城跟着她一同進了內帳裡,一進去,就看到好些的士兵正躺在那地上的木板上,這些士兵無不是臉色發黑,口中時不時痛苦囈語。
“他們中的蠱毒有些厲害,孤白你不要靠前。”依雲上城開口,右手稍稍擺了一下,示意牡孤白退後不要靠近。
牡孤白微微一愣,但沒有走開,也沒有多靠前,“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解掉這些蠱毒。”
“嗯。”依雲上城應了,已經到了一名士兵那裡,他微微捏着那士兵的手腕,診脈之後,又看了一下那士兵的臉色。
有幾個軍醫此時也從外面偷偷靠近來,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怎麼回事,能否真正解開這蠱毒?
依雲上城從懷中取出銀針來,然後刺進了那士兵的太陽穴當中,頓時,那士兵大聲淒厲一聲,“啊!”
依雲上城出手閃電,立即就點了那士兵的啞穴,動穴。
牡孤白清冷的美眸盯着依雲上城,心中多少都有些緊張。
依雲上城將那銀針取了出來,那銀針沾上了血,他將銀針放到自己的鼻孔下聞了聞,那紫眸一眯,他起身。
“怎麼樣?”牡孤白不禁問道。
依雲上城看向她,“此方天氣太冷,而牡丹不在此時盛開。我們無法得到新鮮的牡丹花瓣,這解藥,不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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