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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嫡妻 - 番外之戀上你溫暖的懷抱字體大小: A+
     

    番外之戀上你溫暖的懷抱!

    阿瑾看着他越發靠近,又趕緊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整理自己的衣裳。自己是不能夠在他面前哭鼻子了,免得他老是擔心。

    北宮珉豪心中嘆了一口氣,他上前,當未曾看到她掉過眼淚,而就坐在阿瑾對面的石凳上,“這裡風大,怎麼阿瑾不進屋裡?”

    阿瑾眼神定定地看着他,抿了抿脣,想着要開口說話,但依然是發不出任何聲音。一時間,她看着北宮珉豪,眼淚禁不住就落下,她別國臉去,用絲帕擦了擦眼淚。

    北宮珉豪沉默,仰頭,將不該有的情緒都壓下。

    良久,阿瑾才轉回頭來,她看着他,努力地張了張口型:爹爹。

    北宮珉豪平視地看着她,良久,道,“爹爹給你取筆墨好不好?你跟爹爹說說話。”

    阿瑾聽着,猛地點了點頭,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夠再說話了?還有,臉上的那傷……阿瑾吸了吸鼻子,眼神帶着一絲可憐地看着他。

    在她的心中,北宮珉豪永遠是自己的天,只有他,纔可以給自己勇氣和力量,別的,都不可以。

    北宮珉豪微微嘆了一口氣,起身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瑾稍等一下。”說罷,飛快地就進了屋裡,然後看着筆墨宣紙都拿了過來,然後就鋪在那石桌上,他轉身,看着在那美人榻上坐着的阿瑾。

    北宮珉豪點了點頭,示意她過來。

    阿瑾才起身,可是沒想到的,剛剛走了一步,腳下就一軟,幸好的是,北宮珉豪一個箭步就穩穩地扶着她,他看着她的那左腿,前天救下她的時候,她的腿和身子都被那海下的兩塊甲板夾住,身子肯定痛的,而且,左腿現在還沒好。

    阿瑾撇撇嘴地看着他,北宮珉豪低眸,“慢慢走,專心一些。”

    阿瑾聽着回神,慢慢地在他的攙扶之下走到那石桌前,然後坐在那石凳上。

    他也坐在她對面,給她擺好了所有的宣紙和筆墨,才擡頭看着她,“阿瑾想說什麼,就寫什麼。”說着,將狼毫放在她的面前。

    阿瑾聽着,就是側頭看着他。

    可不可以,問他,可有想着阿瑾?

    可不可以,問他,他的身子好了嗎?

    可不可以,問他,爲何在這大半年,一點音信都沒有?

    可不可以,問他,他……是不是在躲避着自己?

    可不可以,告訴他,自己的心境?

    可不可以,告訴他自己之前的惡夢?

    可不可以,告訴他,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可不可以,告訴他,自己跳海的時候,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他……會如何?

    可不可以,告訴他,自己的臉毀了,話不會說了,自己的心好苦好苦?

    很多很多,自己都想告訴他,都想問他,可是,真的可以問,可以說?

    可到頭來,阿瑾只剩下的是淚眼迷濛地看着他,手中都無法去拿那狼毫。

    北宮珉豪看着她,默默地從自己的懷中取出絲帕來,然後遞給她。他還是不太會照顧阿瑾,永遠也不怎麼懂得阿瑾的心,甚至,連怎麼安慰她,都不會。

    阿瑾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慢慢地接過他手中的絲帕,然後擦了擦淚水。

    北宮珉豪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將狼毫拿起,自己在那宣紙上,寫了一句話,寫好之後,他將宣紙擺放到阿瑾的面前,眼神看着她,示意她看那宣紙。

    阿瑾低頭,看到那宣紙上寫着:“無論阿瑾變成如何,都永遠是阿瑾,唯一的阿瑾。”她撇撇嘴,忍住那哭意,看向他。

    北宮珉豪將狼毫放到她的面前,見她怔愣,遂還是將狼毫塞入她的手中。

    阿瑾低頭,手中拿着狼毫慢慢地寫了下去,“爹爹。”只寫了兩個字又放下。該說什麼?自己應該說什麼纔好?

    “謝謝……再救命之恩。”想了許久,才寫下這一句話。

    這是他賜予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她擡頭,正撞入他的視野當中,那深邃的眸似是能將她吸附。阿瑾抿了抿脣,低頭。

    北宮珉豪看了那宣紙,心中一陣感慨。跳水救她的那一瞬間,自己一點的由於都沒有,這是不是自己太在意她了?

    是,她是自己的女兒呢,好好的女兒……

    但,貌似,貌似自己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北宮珉豪臉上微微帶紅,但很快地,他就撇開了所有思緒。

    “那是應該。”他只能道這四個字。

    阿瑾看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理解他臉上所有的神色,只能是就這般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夠再說一些東西。

    北宮珉豪沉了沉眸,想了想,才擡起頭來。

    “爲何,到東南沿海這邊來,爹爹說過很危險,爲何要違背爹爹的意思?”北宮珉豪壓下所有情緒,儘量平和,又不失淡淡坦然。

    “阿瑾擔心爹爹,想爹爹。”阿瑾寫下一句,然後遞給他看。

    北宮珉豪看了一眼。

    “爹爹無礙,一切安好。”他道,“這次,爹爹就不懲罰你了,但是往後,你得一定要聽爹爹的話,不可以隨便出府,或者,是幹什麼事情,知道不知道?”

    阿瑾聽着點頭。

    “你炸船的是什麼東西,爲何會有?”北宮珉豪再問。

    “火球。是阿瑾利用煙花的一些火藥製成的,當時只有一個,是想着要送給爹爹當禮物的。可以幫助爹爹擊退倭寇,早日還朝。”阿瑾寫完,將宣紙遞過去,看着他。

    見他沒有多少看着那宣紙有些怔愣,阿瑾立即又寫了一句,“阿瑾可以製造出很多很多的火球來,助爹爹一臂之力。”她將宣紙遞過去。

    北宮珉豪拿過來,看。

    “不可以。”下一秒,他將兩張宣紙放下來,大手就壓在宣紙上面,“太危險!這次你,你炸船,是不明智的行爲,往後不允許你衝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的語氣沉了沉,“你臉上的傷,爹爹一定會讓人治好。嗓子,也一定會治好,腿傷,也是。”

    阿瑾呆呆地看着他,立即就寫了道,“阿瑾想幫爹爹,僅此而已。”

    “幫,也不是這般的幫。”北宮珉豪看着她,“若是想着幫爹爹,你就在府上好好待着纔是!”他黑眸看向她,見她眼神落寞,心中不忍,語氣軟了軟,“不值得,阿瑾,用你如花的年紀來換取這一些,不值,不值!”

    他起身,“我北宮珉豪不用這些,也一定可以將倭寇趕出東南沿海!”他低眸看着她,“阿瑾,爹爹不能讓你冒險,一丁點都不可以!”

    阿瑾心中一顫,銀牙咬了咬,她執筆,但是,北宮珉豪已經將她的狼毫握住,“不要再說了,不允許,不可以,知道了嗎?”

    阿瑾擡頭看着他,嘴角顫顫,若是能夠講話,多好。

    她那眼神包含的是感情,北宮珉豪鬆開了自己的手,“你不可以冒險了。不然,”北宮珉豪遲疑了一下,“爹爹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他轉身,走了出去。

    阿瑾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失神。

    沒過多少時間,卻聽得那院門一聲道,“我就知道阿瑾肯定會在院子裡坐着。”

    阿瑾聽着立即擦了落下的淚水,然後將之前寫給北宮珉豪的宣紙全都收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袖子裡。

    收拾好了,才慢慢起身。

    “阿瑾,別站着,快坐下來。”皇甫麟已經走過來,然後就要扶着阿瑾坐下,阿瑾笑了笑,不露痕跡輕輕保持着一小段距離,坐下來。

    拓跋瑾蕁上前來,她笑着看着阿瑾,“阿瑾,你現在感覺如何,好多了嗎?”

    阿瑾點頭。

    “我會告訴我父王和母后的,讓他們給你想辦法。你真的很勇敢,如果我是你,我想我真的做不出那樣勇敢的事來。”拓跋瑾蕁上前,拉着阿瑾的手就坐在她的旁邊,才發現桌面上有好些的宣紙,“這些宣紙是拿來幹什麼的?”

    皇甫麟皺眉,他坐在她們的對面,看着阿瑾。

    阿瑾不作聲,將宣紙拿過來,執筆,“阿瑾可以寫字與你們說話。”

    拓跋瑾蕁微微怔愣了一下,頗爲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

    阿瑾搖頭,看向皇甫麟,皇甫麟看着阿瑾,“下一次,絕對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阿瑾微微怔愣了一下,低頭,給他寫了一張宣紙,“那時候只有這唯一的辦法,纔可以讓我們得勝。麟哥哥不必自責,阿瑾很好。”

    皇甫麟看了之後,將目光重新看向阿瑾,“無論阿瑾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皇甫麟的妃子!”

    阿瑾怔了怔,她張開嘴,但與此同時,拓跋瑾蕁怔鄂,然後飛快地轉身就離開!

    阿瑾怔愣,伸出手要拉拓跋瑾蕁,但是拓跋瑾蕁已經離開。阿瑾慌亂地朝着皇甫麟揮手,示意他去追拓跋瑾蕁。

    皇甫麟皺眉,“我的妃子是你,她識相離開,最好不過!”

    阿瑾驚愕,下一秒,她起身,要追上拓跋瑾蕁,可腿腳畢竟的不方便,險些就摔倒在地!皇甫麟趕緊扶着她,“阿瑾,坐下來,你不可以隨便走動的!”

    阿瑾搖頭,推開他,指着外面,示意他去將拓跋瑾蕁追回來。在船上,正是因爲有了拓跋瑾蕁的幫助,纔可以順利登上那倭寇的船隻,也才能夠將倭寇的船隻炸燬,這一切,都不可以否認拓跋瑾蕁的功勞。

    她一直希望的是能夠伴隨在皇甫麟的左右,能夠成爲他的妃子……

    阿瑾推了推皇甫麟,眸裡急得像是要掉出眼淚來。

    皇甫麟看着她,點頭,“好,麟哥哥聽你的。你好好地在這裡歇着。”說着,他扶着她坐回到那美人榻上,然後才走了出去。

    阿瑾見他離開,嘆氣,將桌面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收拾好,抱着這些東西,慢慢地往屋裡走去。

    夜色漸漸沉了沉,阿瑾就坐在那窗臺下,習慣性地看着窗外。

    窗外似是能夠聽到拓跋瑾蕁那吵鬧的聲音,以及皇甫麟那冷冷的聲音,但,最起碼,不再寂靜。

    阿瑾聽着嘴角微微笑了笑。也許,這對於他們而言,是個美好的開端,也許,這一切本來就應該如此。

    也許,自己當真的還有一個生命中註定的男子,只不過,他尚未出現。

    北宮珉豪無聲從外面走了進來,到了那屋外的時候,輕輕地敲了敲門,“阿瑾,可睡了?若是沒睡,輕輕地敲一敲桌子,或者是別的東西。”

    阿瑾轉頭,看着門戶那邊。

    她伸出手,想着要在桌面上敲出聲音來,但還是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她無聲地將手放下。

    她轉身,安靜地就坐在那窗口下的凳子上。

    外面的北宮珉豪看着外面的夜色,這其實也不算晚。北宮珉豪垂眸,看着手中端着的湯藥,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翻,上前,“爹爹給你送湯藥來,喝了之後好得快一些。”

    阿瑾想了想,伸出手,輕輕地在那桌面上敲了敲。

    北宮珉豪怔了怔,她原本的是不希望自己進去?

    長大了女兒心思,到底是不可捉摸,不可觸及。

    但,他還是推開門,然後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裡面竟然沒有點燈!

    北宮珉豪怔愣了,但他並沒有說什麼。憑着內力,也能夠看到這黑暗中屋裡的所有一切,所以,他看向阿瑾。

    阿瑾此時也只是大概地看着他的輪廓而已,想了想,遂想着要起身來點燈。但北宮珉豪已經道,“阿瑾坐在那裡別動,待爹爹來點燈即可。”說着,將那湯藥放在桌面上,轉身,點燈。

    燭光慢慢地燃燒起來。

    他轉身,將湯藥端起,放在阿瑾旁邊的桌子上,“自己動手,看看行不行。”

    阿瑾點了點頭,自己動手慢慢地舀了一勺來吃。只是放在嘴邊的時候,才驚覺,貌似他已經大半年沒有陪着自己用膳了。

    “是不是太苦?爹爹已經放了陳皮的……不,也許還不夠。阿瑾,先別吃,爹爹再去弄甜一些。”北宮珉豪說着就要上前,但是阿瑾搖頭。

    她指了指那對面的凳子,請他坐下。

    北宮珉豪坐在她對面,“那好好喝了。早點休息。”

    阿瑾眸子眨了眨,低頭慢慢地將湯藥喝了。擦了嘴角的湯汁,才放下那碗。

    北宮珉豪看着她,“爹爹還有事情,就先去處理,阿瑾乖一點,好好休養。”

    阿瑾點頭。

    北宮珉豪起身,到她面前,“爹爹扶你。”

    阿瑾珍重點頭,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而他也扶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到那牀邊去,扶着她到了那牀榻上。

    他看着她,她的眸也看向他。

    他不再看她,只上前扶着她到了榻上,然後讓她睡下,“好好休息,別的都不要想,也不要念,懂得了?”

    阿瑾點頭。

    他看了看她,想了想,將她的腿幫忙放好在牀榻上,蓋上錦被。

    “爹爹走了。”北宮珉豪背對着阿瑾,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阿瑾看着他。

    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要不要滅燈?”他轉身,再次看向阿瑾。

    阿瑾搖頭。

    北宮珉豪點頭,“嗯。”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這,是從大半年前第二次坐在這屋頂上,一個人看着頭頂上的明月,一個人,拿着的,不是酒,而是茶。

    想想自己,已經戒了很久的酒,多想的再喝一口,可是,自己卻不能再喝,自己需要的是清醒的頭腦和敏銳的判斷能力。

    即使不爲自己,不爲這東南沿海的安定,不爲這大夏周朝的江山,那也要,爲的阿瑾。

    他要撐下去。

    北宮珉豪嘆了一口氣,想起第一次在這裡坐着。

    那是剛剛來到這裡,腦海裡,全都是阿瑾,阿瑾。終究的,他就是需要這樣的一種割捨,無論,心中願意不願意。

    所以,他要斷的,是阿瑾心中那念想,是想着要讓時日來沖淡着所有的一切。父女之情,是絕對不會逾越半步!即使,不是真正的父女!

    心中只能夠有這樣的一個念想,別的,都不可以!

    北宮珉豪喝了一口茶。

    脣觸碰的那一剎那,卻是遲疑。

    那海底脣邊相印,是孽。

    孽。

    不。

    是爲救阿瑾才無意輕薄她的。

    北宮珉豪仰頭看了一眼明月,低頭,喝了一口茶。

    爲何,不是酒?

    北宮珉豪有些懊惱地看着面前的茶,一手揚起就要摔了,可是,又落下。

    心,有時候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矛盾。

    北宮珉豪看着對面那燭火慢慢燃燒的屋子。

    那燈火搖曳,彷彿只要有一股強一點的風,就會將那燈火吹滅。

    北宮珉豪心中一怔。

    這宛若的是他的性命,還是宛若的,是阿瑾的性命?

    那日他在睡夢當中,聽到阿瑾在呼喚,在大喊“救命!爹爹!救命!”若不是這般的夢見,是不是,他不會醒來?也不會立即乘船北上尋找阿瑾?

    若是那一日自己晚一些到,若是自己遲疑一些,若是不跳入那冰冷的海水當中,若,自己並未曾將口中的口氣奪給她,是不是,她永遠就如此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如果,當真的消失了?

    北宮珉豪胸口猛地一窒。

    不,絕對不可以!

    他想起當初她三歲,她八歲,她十三歲……她每每生一個小病,每每打一個噴嚏,自己的心都已經痛了!何況,她若是……

    北宮珉豪看着手中的茶。

    茶甘苦,而令人回味無窮。酒,有時候夠裂,才能麻醉自己。

    北宮珉豪忽而一笑。

    笑自己這人生,味道與他人果真的不一樣。

    但,此時腦海中顯現的是阿瑾那張臉,可是,她的左臉,那燒傷……容貌對於一個女子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啊!但是,她一丁點都沒有提及……

    北宮珉豪怔愣。

    他跳下這屋頂,施展輕功就到了阿瑾的院落當中。隔着窗子,他聽着裡面的一切。

    夜色多的是靜謐,卻靜謐有時候能夠令人心碎,令人害怕。

    阿瑾此時正是安靜地睡在牀榻上,可是沒想到,自己又進了一處夢中。

    有無數的人正圍着自己!他們無不在嘲笑自己,大聲罵,“醜八怪!醜八怪!”

    那一聲聲“醜八怪”不斷襲來!縱使阿瑾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但也終究會恐懼!她驚恐向後退去,她想着辯駁,想着說“不是”,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所有人都圍着上前來!

    阿瑾整個人驚恐又奔潰,她要跑,要推開他們,可是,他們就是永遠都無法推開!無數的人,無數不認識的人,都來嘲笑自己!

    不!阿瑾要反抗,拳打腳踢,但沒想到的,都是無效!

    他們圍上來,要掐着阿瑾的脖子!

    不!阿瑾在夢魘當中猛地搖頭,驚恐得眼淚都崩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些所有的人都消失,阿瑾怔愣之際,卻出現了那個倭寇將軍莫蘇!

    阿瑾怔鄂,瞪大了眼睛!

    “你這個女人,是你令我蒙受無盡的損失,是你讓我受到天皇陛下的責罰!我會讓你承受無盡的痛苦滋味!你,就等着吧!”莫蘇面色猙獰,上前就要抓住阿瑾!

    阿瑾驚恐向後退去,但是無路可退,後面是那些突然出現的人羣!無不在逼迫自己!

    啊!爹爹!阿瑾想着要呼喊,可是,就是沉陷在這夢魘當中!無人知道她的這惡夢!

    北宮珉豪立在那窗口處,側耳聽着裡面的一切,希望能夠聽到一些東西,但是沒有。正想着要不要離去的時候,卻是聽到一些踢打的聲音,是踢被子,動作,胡亂!情緒,是慌張!驚恐!

    北宮珉豪驚了驚,直接飛身從窗口而入!

    進了內室,看到阿瑾正是在不斷地拳打腳踢,她神色驚恐,雙眸緊閉,口中張開想着要呼喊,可是,什麼都不能呼喊出來!

    北宮珉豪立即坐上她的牀邊,一手握上她的手腕,“阿瑾!阿瑾?”

    夢中,阿瑾正被莫蘇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左手腕,阿瑾大驚,立即用右手去捶打那緊握自己手腕的大手!

    北宮珉豪驚了驚,看着她捶打着自己的手,趕緊另外一手就握上她的肩膀,“阿瑾,阿瑾醒醒!阿瑾,醒一醒!”

    阿瑾夢中只見的那莫蘇的猙獰的臉!她急得淚水都崩了出來,她就是要掙脫他的手!

    北宮珉豪眉頭緊皺,“我是北宮珉豪,北宮珉豪!”

    阿瑾一怔。

    爹爹?爹爹!

    “阿瑾,醒過來!”北宮珉豪搖了搖她的身子,“我是北宮珉豪!”

    阿瑾整個人怔鄂,剎那間睜開雙眸。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那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他此時也是看向自己,那眼神,深邃不見底。

    阿瑾淚水猛地就掉下來,一下子撲倒在他懷中,淚水已經無聲落下,打溼了他的胸膛。

    心,似是被人狠狠撞了,又似是被人狠狠地割了一刀。

    只是這般割心的感覺,許久未曾有過!

    北宮珉豪動作僵硬,沒有動,也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安靜地做了一根木柱。

    阿瑾伏在他的胸膛處,放肆地哭着,她的手腕從他手中掙脫來,然後就抱上他那強勁有力的腰。

    他那手依然放在半空中,他看着懷中的阿瑾,等她哭。

    也許,宣泄出來,就好了。

    哭着哭着,人就累了,累了,就安靜了,睡了。

    阿瑾依舊是抱着他,卻是在他的懷中慢慢安靜睡着。她來不及說夢中之事,他也來不及去問,也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去問。

    他看着懷中哭着睡着的女子,手慢慢地放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撫上她的臉,用指腹將她眼角的淚水輕輕偕去。

    黑眸沉了沉,看向那沾上淚水的指腹,北宮珉豪不能自己地將那指腹放入口中。

    那是苦澀的感覺,她的眼淚。

    心,猛地一顫。

    北宮珉豪剎那間回神,頓時就縮回了自己的手。

    自己失控了!

    北宮珉豪閉上眸子,深深呼吸,卻不想,呼吸的空氣,都帶着阿瑾的淡淡體香!北宮珉豪猛地睜開眸子。

    不能沉陷。

    不能……放任自己!

    北宮珉豪將阿瑾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放了下來,然後抱着她要放回到牀上去,可是,睡夢中的阿瑾卻像是戀上了這能夠讓自己感覺溫暖,能夠帶給自己安穩的“物品”,她再次張開雙臂就黏上來,抱着他。

    他一時間保持着那原本的不動的動作。

    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點了她的睡穴,然後纔將她弄回到牀榻上,重新替她蓋上錦被。

    “好好睡,我就在你身邊,哪裡都不去,這,可以了吧?”北宮珉豪頗爲感嘆。

    阿瑾似是能聽到他所說,才逐步安靜了,入睡了。

    北宮珉豪看着阿瑾,傾身上前,拂去她額前的劉海,還有,那遮住左臉的頭髮。那是她爲了遮掩那燒傷,而將一部分頭髮放了下來,剪掉,然後遮住。

    那燒傷,真的是非常的醜陋。

    可是,阿瑾的心永遠都是那麼美好,不是嗎?

    北宮珉豪再次認真看了那傷口,之前已經上了藥,可是,貌似恢復得不是很好。

    必須要找一些厲害的大夫來看才行!如果可以,能否再找一次南旭琮?可是,南旭琮與紀無殤他們……

    北宮珉豪一時間神思飄遠。

    紀無殤在年末的時候,生了個男孩,喚作拓跋澤安。

    由於身子不太好,所以一直都在清昭王宮中修養,而南旭琮更加的是寸不離身。

    在這大半年當中,他的確地按照南旭琮之前吩咐的調理自己的身體,自己感覺也是好了很多,但是誰能夠擔保?

    一切的憂心憂慮,不會說沒有就沒有。

    北宮珉豪垂眸,起身就坐在阿瑾對面的那桌旁。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一盞茶喝到天明,一顆心寂寥到天明。

    終究地,茶也能夠令人醉,北宮珉豪伏在那桌案上,安靜地睡了。

    茶香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香味……他不是辨認不出,而是不想去辨認。

    清晨的時候,門外有着腳步來。北宮珉豪醒了來,他看着這周圍,然後又看向阿瑾。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敲門,“郡主,您醒了嗎?”

    來不及收拾,北宮珉豪只好一個飛身從窗口跳出消失。

    阿瑾聽着喊聲,才慢慢地揉了揉眼睛醒來,她放眼,就看到那對面的桌子。

    茶杯,茶水。

    不是自己弄的,那只有是他弄的。

    他夜裡來過,而且,來不及收拾。

    阿瑾黛眉微蹙,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北宮珉豪會這裡?

    “郡主,您醒了嗎?”門外再次喊了一聲。

    阿瑾點頭,輕輕地敲了敲那牀樑。

    外面的小丫鬟推門而進,手中端着的是好些的東西,轉身,然後關上了門。

    然後才進到內室中。

    見到阿瑾看着她,小丫鬟遂行禮,“奴婢是王爺吩咐來照顧郡主的。奴婢的名字叫做芍藥。”

    芍藥。

    這名字。

    阿瑾點了點頭。

    名字,也不過是名字,罷了。

    即使名字是悲,是喜,也無關緊要了。

    剛剛洗漱完畢,外面一個丫鬟跑了來,在外面喊道,“郡主,王爺說了,您洗漱好了到漱玉坊那邊,用早膳。”

    阿瑾微微怔愣了一下。她指了指那宣紙和筆墨。

    芍藥立即將那宣紙和筆墨給她。

    “今日是什麼日子?是十五,還是初一?”阿瑾寫了之後遞給芍藥。

    芍藥是北宮珉豪配給阿瑾的,自然是個識字的,素質都比一般丫鬟高的。故,芍藥能看懂,道,“今日是五月十三。”

    “你幫我傳話,說,阿瑾稍後就道。”阿瑾寫了道。

    芍藥立即去外面傳話。

    阿瑾看着芍藥的背影。五月十三,並未曾到十五呢!

    但是,這好難得。

    漱玉坊。

    北宮珉豪正坐在那廳裡的中央玉桌旁,桌上,有着好些的精緻點心,都是阿瑾曾經喜歡吃的。他也不知道,過了大半年,阿瑾的口味可有變過?

    一時間也不曾去多瞭解,只能如此。

    他給對面的空杯裡倒了羊奶。

    看着那倒入的羊奶,北宮珉豪突然笑了起來。

    自抱她回來收養的那日起,給她喝的就是羊奶,而今,十四年,也是羊奶。自己從來未曾給她弄過別的東西,她卻一直接受,從來未曾說過個不字。

    是她真的喜歡,還是她順着自己的意思?

    她真的喜歡嗎?自己可真的有了解過她的意願?

    這時候,門外有人走動。北宮珉豪回神,整理好桌上的一切,重新坐好在椅上。

    阿瑾面上帶着一絲的笑容,由芍藥扶着進來。

    北宮珉豪擡頭看着她,她依然用頭髮遮住半邊左臉,掩蓋那燒傷,她的眸依然如此明澈,看着北宮珉豪。

    那小嘴動了動,北宮珉豪看着她的嘴型,知道她說,“阿瑾給爹爹請安。”

    “不必行禮了,坐。”北宮珉豪在她彎腰行禮之際,道。

    她擡頭,看向他,點頭。芍藥也微微行禮扶着阿瑾坐在北宮珉豪對面。

    北宮珉豪擺手,芍藥有禮地退了出去。

    “不知道大半年過去了,阿瑾的口味是否變,還是沒變?”北宮珉豪看着她。

    阿瑾搖頭,自己的口味沒變。

    只是他不在王府的時候,一切,都是索然無味的。

    北宮珉豪點頭,看了一眼那周面上的膳食,“那就好,阿瑾,來,用早膳。”說着他將筷子放在阿瑾面前。

    阿瑾低頭,才發現已經有盛好的羊奶,還有筷子,桌面上,是自己喜歡的小米粥,以及一些點心。

    任何粥,他都會因爲自小那心中的記憶而不會吃。可是,他卻能夠爲她擺上這桌面上。

    阿瑾小的時候真的不懂,現在才懂。有個詞,叫做觸景傷情。北宮珉豪因爲兒時母親的死而永遠不碰及所有粥類,可是卻因爲她喜歡吃,而能擺上來,看着。

    阿瑾抿嘴,推開了那粥。

    北宮珉豪微微怔愣了一下,“這是蔥花拌牛肉粥,你最喜歡吃的,怎麼不吃?”

    阿瑾搖頭。

    她想起那年,也許他不曾記得,可,自己的心卻記得。

    他爲自己的做的第一次粥,落的淚,傷的心。

    這粥,大概也是他做的。

    阿瑾擡頭看向他,還是將那蔥花拌牛肉粥移到自己面前。

    就吃最後一次。這是他給自己做的,就吃最後一次。然後告訴他,自己不再喜歡吃了,他不必再做了。

    北宮珉豪才點頭,“吃吧!”說着,給自己夾了一塊點心,吃了一口。

    阿瑾見他動筷了,才吃那粥。

    北宮珉豪低頭,優雅吃了一些麪食,可是卻發現,阿瑾今日用膳的速度卻是非常的快!他有些驚愕地擡頭看着她。

    她不怕燙似的,很快吃那粥。

    “阿瑾慢一些。”他忍不住開口。

    阿瑾怔愣,也擡頭看着他,此時那小腮幫就是包着那粥。

    這樣子,真的好可愛,而且,萬分的純真的一個小姑娘。

    阿瑾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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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宮珉豪垂眸。

    阿瑾動了動腮幫,嚥下那粥,然後繼續吃。

    破天荒地吃完了整碗。阿瑾放下,立即起身去找筆墨宣紙來。

    還好,這些東西就在旁邊,所以她很容易就拿過來。

    北宮珉豪疑問地看向她。

    阿瑾寫了一張宣紙,遞給他。

    他看。

    “阿瑾以後不吃粥,請爹爹不要給阿瑾做任何粥了。阿瑾喜歡吃麪食,跟爹爹一樣。”

    他擡頭,“不吃粥?”

    阿瑾點頭,然後又寫了一張。

    “是這大半年的事情了,現在告訴爹爹。”

    北宮珉豪看了狐疑地點點頭,“那好。”

    “謝謝爹爹給阿瑾作做粥吃。”阿瑾寫道。

    北宮珉豪點頭,“可吃飽了?”

    阿瑾點頭。

    “今日你就在這裡好好歇着,爹爹出去辦些事情。”北宮珉豪起身,“太子和蕁公主會陪你玩的,阿瑾,開心一些。”

    阿瑾笑着點了點頭。

    北宮珉豪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昨夜的夢,貌似她不記得。那就不必再問了,免遭那種恐懼。

    如此平靜的過了半個月。

    阿瑾臉上的傷雖然小了,但還是在,多少的有些不完美。而聲音,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夫跟北宮珉豪一人說了,得要找到一味藥才行。那就是,苦海水草。

    苦海水草生長在倭寇密林的沼澤之地,那裡充滿着危險……

    北宮珉豪此時站在大船的甲板上,船慢慢地遊動。

    他看着茫茫大海,看着對面那若有若無的渺茫之境。那裡,應該是扶桑倭寇之地。

    此時,一艘船靠近來。

    “王爺,紀少將軍到!”一名侍衛上前來稟告。

    “嗯。”北宮珉豪看向來人。

    紀少將軍,紀純,紀天逵的獨子,跟隨紀天逵來到這東南沿海一帶,在紀天逵的影響下,迅速成長,成爲少將軍。

    “北宮叔叔!”紀純上前。

    “你爹那邊如何?”北宮珉豪看着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道。

    “爹爹說,所有一切都準備充足,若是有扶桑人侵犯我們東南沿海,一定能夠將他們斬殺!但是,但是……”

    “但說無妨。”北宮珉豪沉聲,“儘管。”

    “是。”紀純上前再次拱手,道,“爹爹跟純兒一起到了當日擊破倭寇的船隻那邊看了看,發現那炸燬倭寇船隻的火球極爲厲害,如果能夠有一些這樣的火球,我們制勝的機會更加大!而且,可以減少我們大夏周朝的傷亡!就是,不知道這火球是誰製造的,爹爹一直在找這樣的工匠師,希望能夠製作出這樣的火球。”

    北宮珉豪聽着渾身怔了怔。

    火球。

    現如今,只有阿瑾會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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