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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嫡妻 - 301 鐵齒銅牙初步立威字體大小: A+
     

    301 鐵齒銅牙,初步立威!

    章節名:301鐵齒銅牙,初步立威!

    那雙黑眸,深邃,又帶着審視。一般來清昭和親嫁給自己的女人不少,但全都是,第一,抱怨叨嘮宮殿夠不夠大,夠不夠靠近自己這個王,第二,花盡心思想要打扮出衆,想要吸引拓跋赫炎的視線。第三,爭風吃醋,各種手段用盡。

    因此,拓跋赫炎的女人不少,但全都是側妃或者是美人,倒是不曾立後。

    拓跋赫炎也不參與任何後宮爭鬥,不偏袒任何一方,哪個國家送來的或是和親來的美人、側妃死了,就埋掉,從來不會有任何皺眉頭的表示。

    甚至,他非常樂意看到自己後宮中的女人是如何爲了自己這個王爲了她們的地位而爭鬥,那些手段,他拓跋赫炎簡直可以借鑑來用到治國方面上!

    拓跋赫炎輕哼,只是這無殤公主倒是有些不一樣!面容的確美好出衆,就算現如今素顏,也恐任何詞都難以形容她的美。可重要的是,她看的那些舊書卻是有關於清昭的國史、醫術等等……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奸細這個詞!

    美人蛇蠍啊!他拓跋赫炎深深懂得這個道理。

    紀無殤並未曾知道有人在窗外,她也曾聯想到自己會不會被人監視,但是她自己倒是想想,最初的都只有幾個臣子裝裝模樣來迎接自己,那就說明拓跋赫炎是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自然不會派什麼人來監視自己。更何況的是,自己就是簡單地讓紅飛和翠舞去了書殿拿一些舊書而已,別的嬪妃都是有這樣的權力,所以,自己這樣做並不爲過,也不怕人監視。

    紀無殤翻開一本醫書,然後細細觀看起來。

    卻是此時從裡面傳出一聲聲的咳嗽聲來,那聲音稚嫩之極。

    紀無殤立即臉色一變,趕緊地放下書本,跑進內室當中。

    拓跋赫炎憑着高深的內力聽到那咳嗽聲,眸子沉了沉,這聲音,是她帶來的兒子咳嗽聲?她兒子患了病?

    “乖,念郎乖,來,娘餵你吃藥。”自己真是該死,自己以爲他咳嗽已經停了三天,就暫時不會咳嗽的,便沒有讓他吃治療體寒咳嗽的藥,畢竟是藥三分毒,可沒想到皇甫君安的咳嗽這病還是會復發。

    “娘,好難受,念郎好難受啊!”皇甫君安奶聲奶氣地撇撇嘴,眼睛帶着委屈溜溜地看着紀無殤,紀無殤愛憐將皇甫君安抱在自己的懷中,“呼呼,娘呼呼,念郎不痛,來,吃了藥就不痛了。”她趕緊地拿過旁邊的藥,一點點地將藥喂入皇甫君安的口中,“念郎乖。”

    “娘,好苦好苦的藥。”皇甫君安感覺口中的藥苦得無法嚥下,可是看着紀無殤的眼神,卻又是不得不忍了吃藥。

    紀無殤心中嘆氣,自己所帶的藥材有限,而皇甫君安可是一日三餐和夜晚兩次都要吃藥,早就將去苦味的甘草和陳皮吃完,現如今沒了,自然這藥會更加苦。

    “就忍忍,忍忍就好了,乖。”紀無殤看着皇甫君安,親了他的臉頰一下,“娘呼呼,念郎不痛,忍一下就好。”皇甫君安看着紀無殤眸中帶着一絲哀怨,便點頭,“嗯。”

    紀無殤勉強笑了笑,然後將藥全部喂着皇甫君安吃下。

    完畢,紀無殤才重新將皇甫君安調整了一個角度然後抱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坐在牀邊,輕聲道,“吃了藥,就睡一覺,睡醒來,就不會痛了,念郎乖。”

    “嗯。”皇甫君安聽着紀無殤的話,倒是慢慢閉上眼睛,然後才漸漸睡下。

    紀無殤看着皇甫君安,然後將他的頭髮撫了撫,他可是長得越發的像南旭琮了。紀無殤嘆了一口氣,眉間濃愁不散,她將皇甫君安輕輕地放在牀上,然後就蓋上錦被。

    她呆呆地看着皇甫君安,又是失神呆愣。

    拓跋赫炎眸子微沉,他注視着紀無殤剛剛哄着皇甫君安吃藥、睡下,也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這無殤公主攜子嫁給自己,倒真是天底下最特別的事情了。

    念郎,呵呵,唸的是她的亡夫?拓跋赫炎可是調查過紀無殤,知道紀無殤原來是紀將軍府的嫡出大小姐,因爲一道聖旨嫁給當初與輪椅爲伴的晉南侯府南世子,卻後來不知怎麼的,這南世子竟然是個流落出宮的四皇子,竟然認祖歸宗成了四皇子皇甫宗。後,不知因爲何種原因而竟然能夠擺脫輪椅站起來。到了後面,也曾聽聞的是那皇甫宗與太子皇甫炫共同帶兵出征西域,自己那個時候也是趁機出兵西域想要爭奪一份,可惜當時自己卻是出了意外。而他們西域與大夏周朝交戰中,西域王被皇甫宗刺傷墜入懸崖,估計已死,皇甫宗不幸也戰死。再後來,就是紀無殤有子生產,卻因爲兩國停戰而成爲和親公主到了這裡來。

    他拓跋赫炎就是知道這麼多。她紀無殤竟然是將孩子起名爲念郎,這不是擺明她未曾忘記亡夫麼?看來,這無殤公主可是被逼着嫁給自己?

    拓跋赫炎嘴角上揚,真是夠可笑啊!既然不喜歡,何不以死明志?

    他剛剛轉身,卻是聽得一聲苦楚的喊聲,“琮。”

    他心頭一窒,回頭,卻是看到紀無殤趴在皇甫君安的牀邊,然後禁不住喊出聲來。

    都已經到了這裡來,還念着亡夫的名字,真是!哼!拓跋赫炎立即轉身,消失在夜色當中。

    紀無殤心中嘆氣,自己有時候還是挺希望南旭琮不要回來纔好,若是他得知自己再嫁他人,不知道他會如何傷心!

    紀無殤起身,掖好皇甫君安的錦被,然後走了出去,繼續坐在那桌子旁,認真地看着那些書籍。

    所謂的洗塵宴,其實真是讓紀無殤有些反感。確切而言,這不應該是洗塵宴,因爲紀無殤不是作爲使者出使,而是作爲無殤公主而來和親。

    其實洗塵宴這樣的稱呼沒有什麼不妥,但紀無殤反感的是,來這宴席上的,有一些臣子,但現在,臣子不像臣子,像逛窯子的恩客。因爲,這些所謂的臣子懷中,都有着一些舞女,有些甚至懷中抱着兩個。

    而那清昭君主拓跋赫炎,一如既往戴着那黃金面具,懷中美女成雙,美女嬌嬌滴滴,聲聲酥酥入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紀無殤此時穿着的是淺粉色的輕紗綢衣,那玲瓏身軀裹在下面,若是有清風拂動,更加會風華無雙。她頭上梳成凌雲髮髻,面上戴着輕紗。她此時沉下眸子,這些事情不關自己,不管,忍忍就好。只是覺得諷刺罷了!

    北宮珉豪此時坐在她的隔壁席上,人謹慎之極,陰鷙雙眸狠戾,那全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倒是讓那些舞女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拓跋赫炎眼神看向紀無殤,此時看着她遮住那絕世容顏,倒是讓自己都感覺到那種朦朧美。但是,美人,不過是拿來看一看而已,至於能不能爲自己所用,纔是最重要的。他輕輕將姿勢調整,而讓兩名美女在一邊服侍,將一些剝好的瓜果送入他的口中,他吞了一顆桂圓,然後才道,“公主遠道而來,可是辛苦了。”

    “回稟王,比起王的日理萬機,無殤只不過是坐在馬車中過了山水,這倒是不苦。”紀無殤此時冷冷淡淡地說道。

    拓跋赫炎黃金面具下的眸子一閃而沒的精光,這個女人,是在批判自己以日理萬機做藉口不用禮數迎接她呢!因爲他現在就是懷中美人成雙,自然知道那是縱情聲色,怎麼可能讓人聯想到日理萬機去?他收斂了剛剛的戲謔味道,“看來無殤公主嘴兒真是夠甜,說得真好!”

    “多謝王讚賞,無殤只是說出真話而已。”紀無殤淡淡說道。

    北宮珉豪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大臣,此時他們聽着拓跋赫炎說話,全都停下來,倒是全都變成了一個個君子模樣。這樣的未免不讓人想起這是在做戲。

    紀無殤眸子垂下,並沒有再說什麼。自己守好自己的半分就可以,不讓人欺負,自己也不去欺負人,這已經足夠。

    這時候倒是一名大臣上前來,笑了笑,“聽聞無殤公主可是之前嫁過一次人了?而且,這次來和親竟然是帶着一個兒子拖油瓶?”

    紀無殤聽着心中頓時火爆,是,自己是的確嫁過一次人了,但是能夠拿出來奚落自己嗎?而且什麼叫做兒子拖油瓶?那是自己和南旭琮的愛情結晶,是自己到死肯定都會護着的人!這些人,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而北宮珉豪聽着眉頭緊皺,他袖子下面的手已經握成拳頭!該死的,這些人就會拿着紀無殤的痛處去戳!

    卻,紀無殤感覺到北宮珉豪的異樣,遂上前去倒是親自給北宮珉豪倒了一杯酒,然後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北宮珉豪面色有些不解,眼神狐疑看着紀無殤,而衆大臣都是饒有趣味地看着紀無殤,那些女人一個個更加是帶着看戲的味道。

    “的確,本公主是嫁過一次人了。”紀無殤清清冷冷的聲音響徹在這個大殿上。

    頓時,所有人都驚訝得無法言語!沒想到紀無殤會如此大方地承認!

    紀無殤看着他們,此時面紗下的冷眸看向這一個個的大臣,今日自己已經記住他們了!若是有機會,自己寧願做個蛇蠍女人,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一些人!

    拓跋赫炎那黃金面具下的嘴角倒是揚起一分微笑,並沒有別的表示。

    “本公主嫁的是我們大夏周朝的戰神四皇子宗王皇甫宗!”紀無殤面紗下的櫻脣冷笑一聲,“那是我們大夏周朝口碑最好的男人!本公主有幸嫁給他,是本公主一生中最大的恩惠和幸福!”她在衆人面前毫不掩飾南旭琮對自己的好,自己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曾經嫁的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現在的拓跋赫炎,不過是一個替補的角色,根本就入不了她紀無殤的眼!他拓跋赫炎最好別來惹她!

    “那,公主您的意思是,您現在來和親,是委屈公主了?”又有一個大臣立即道。

    “呵。”紀無殤笑,“本公主來和親,是爲了我們大夏周朝和清昭的和平,是爲國效力,豈能用委屈而言?倒是大人,您故意在衆人面前大聲說,我紀無殤過來和親是委屈,您這是在替本公主打抱不平?敢問,您的心裡想到的是要挑起大夏周朝和清昭的矛盾嗎?試問若是一國公主受到委屈,其身處的國家不會去維護?還是在您的口中的是,你們清昭會委屈本公主欺負本公主?”

    “臣,臣不是這個意思,請公主不要想歪了。”那個大臣聽着頓時捏了一把汗,這公主可是會說話,一下子就將事情說到兩國的和平和矛盾上去,這可是會殺頭的!

    “想歪?”紀無殤櫻脣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呵呵,本公主從來不會想歪,只是很會理解大人口中的意思罷了!”

    “臣,臣……”那個大臣此時被紀無殤說得可是吐不出話來!

    “那公主殿下,本官曾經到過大夏周朝,聽聞那裡對女子甚是嚴格,也俗話說得好啊,烈女不嫁二夫,您倒是再嫁,不知道您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剛剛第一次說話的那個大臣神氣得很,自己以爲剛剛紀無殤是躲避着他的問題。

    紀無殤冷夏,她稍稍側了臉,然後隔着輕紗就看向那個大臣,“的確,本公主曾經自殺過,爲的正是忠貞!爲的是對我亡夫的敬仰!但是最後本公主卻沒有死,是因爲本公主聽從了上天的旨意!上天讓本公主活下來,那本公主就要活得更加出色!

    至於那些什麼世俗言論,那不過是外人的口舌!試問,天底下所有的事情哪個不是讓百姓輿論的?過了今日,也許大人您的一切都會被我們清昭的百姓所輿論!”

    那大臣聽着臉色一白,這無殤公主,可是好厲害!

    “但是您這攜子再嫁,這是什麼意思?”那大臣抹了一把汗之後,再次道,“自古以來的和親怎可會如此兒戲?”

    北宮珉豪聽到這裡,嘴角冷顫,他忍不住就要站起來,但紀無殤卻是看向他示意不要衝動,“我兒年僅兩歲,年紀尚小不能夠自理,難道作爲一個孃親,捨得扔下一個兩歲多的兒子不管?若是如此,大人能夠將您家的孩子送給別人撫養嗎?如果大人能夠做得到,那恭喜大人,大人的心夠果斷夠厲害,他日定能夠平步青雲!”

    “你!”那大臣被紀無殤說得臉上一紅一白,又轉青!紀無殤的意思很明白,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忍心,當然不會扔下兒子不管。而那個大人若是能夠扔下自己的兒子,那就是絕情之人,什麼平步青雲,那都是扯淡,拓跋赫炎不殺了他都已經很好了!試問一個無情絕義棄兒女不管的人能用嗎?能夠讓他待在朝堂上嗎?

    紀無殤冷笑看着那大臣不斷變換的臉色,冷笑,“我兒子不過是兩歲的小娃娃,什麼都不懂,大人您的意思,是害怕什麼?是揣測我紀無殤會居心不良?以爲我帶着兒子來就是爲了讓這後宮亂起來?可我知道的是,我居住的彌羅宮是王宮中最清淨的地方!”

    紀無殤眼神轉向拓跋赫炎,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無殤萬分感謝王的恩賜,選了這樣的一個好地方讓我與我兒子住下,無殤真是感激!”說着犀利的眼神看向諸位在場的大人,此時他們都已經是沉默不敢說話,“我孤兒寡母,難道有什麼能力左右各位大人發展嗎?更何況,本宮知道的是,在未嫁之前,王已經是默認了我攜子而來的事情了吧?”

    “王既然都已經默認了,那敢情問大人,您對王的決策有意見?還是您要忤逆王的意思?”紀無殤看了一眼拓跋赫炎,冷冷的眸子看着,若是他不管管他的臣子,令他們再來挑釁自己,自己一定會讓他不得不親手殺了他的臣子!

    拓跋赫炎嘴角冷笑,這無殤公主可不是一般的絕色,想必自己這後宮當中定會添加許多樂趣的,自己可是很久都沒有看到後宮中的女人爭個雞飛狗跳了!

    “陳大人想必是喝醉了,來人,扶着陳大人下去吧!”拓跋赫炎此時淡淡的語氣道,彷彿剛剛紀無殤舌戰那兩名臣子非常平常,就像是夾菜吃的事情。

    那個被拓跋赫炎說的陳大人立即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明白這是拓跋赫炎在給他臺子下,便立即就上前行禮,“是是,臣的確是喝多了,喝多了。”說着便由着上來的侍衛一同下去。

    紀無殤眸子清冷,才坐好了自己的位子。

    北宮珉豪黑眸看向紀無殤,見她整個人宛若是決戰聖鬥士一般,竟然跟那些大臣舌戰,心中是擔心又是讚歎不已。她的確是一個讓自己佩服的女人,竟然有如此膽識在衆人面前爲自己爲她身後的南旭琮和皇甫君安、乃至大夏周朝而奮戰,這不是每一個女子都有如此的能耐!

    “朵兒,去,給無殤公主倒酒,孤王要敬無殤公主一杯。”此時拓跋赫炎看着紀無殤,便是邪魅一笑,紀無殤剎那間失神,那笑容……好像南旭琮!

    不是,不是他,肯定是自己的錯覺!南旭琮,他,他已經死了……

    但是面前這拓跋赫炎爲何會戴着黃金面具,難道是有什麼不見得人的嗎?自己一定要探究清楚!

    紀無殤長呼一口氣,目光變得清冷看着拓跋赫炎,此時拓跋赫炎已經隱了嘴角的笑容。

    薛如朵聽着拓跋赫炎這般說,便從他的座上起來,嫣然一笑,“是。”身邊的另外一個美人便立即上前去,“王。”嗲聲嗲氣地,媚酥入骨!

    紀無殤面色去表情,如此風流的拓跋赫炎,怎麼可能沾染上一丁點南旭琮的味道!

    紀無殤冷冷看着那個薛如朵,“那有勞了。”自己不知道這個是側妃還是什麼美人,只能簡單稱呼一下。

    薛如朵媚眼拋向拓跋赫炎,然後才走了下來,姿態妖嬈,那蓮步輕易,那水蛇腰扭動。

    紀無殤面色不喜,但是並沒有顯露在臉上。

    薛如朵走上前來,然後將酒杯放到紀無殤的面前,紀無殤眼神頗爲犀利,但是薛如朵偏偏就是彷彿沒有感覺到一般,她眼神勾魂攝魄,上前來看了紀無殤一眼,輕哼一聲,然後開始倒酒。

    紀無殤看着她的手法,自己知道那喜歡找茬的女人又會是一大堆了,而今,這什麼朵兒可是在拓跋赫炎的准許下過來給紀無殤倒酒的……

    好,便遂了你的願!

    紀無殤冷眸微沉。

    薛如朵心中冷笑,面前這個女人,蒙着面紗,可是身段卻是極爲妖嬈,若是得寵,必定隻手遮天甚至權傾朝野!因此,一定要趁早給點苦頭給她吃,令她知難而退,或是直接讓她死!不然,自己可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了!

    紀無殤不爲所動。

    薛如朵看着以爲紀無殤是膽怯自己,遂慢慢地酒倒滿了,還在倒!

    “啊!”紀無殤立即驚叫了一聲,薛如朵聽到這樣的一聲驚叫,手中“一抖”,將剛剛倒的酒杯都傾斜到紀無殤的身上去!頓時,紀無殤身上滿都是酒!

    紀無殤怒目瞪着面前這薛如朵,而薛如朵卻是得意洋洋,儘管嘴裡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

    紀無殤看着冷哼,一手拿起薛如朵的放下的酒壺,然後就將酒壺中的酒水全都倒到薛如朵的頭上!頓時,薛如朵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落湯雞!

    “啊!”薛如朵立即尖叫起來!而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包括拓跋赫炎和北宮珉豪!

    這紀無殤,還不是一般的大膽!

    倒完之後,紀無殤清冷道,“對不起?對不起就成了?這是無殤替王先教訓你的,先讓你嚐嚐這酒的滋味!”

    “你,你,紀無殤!”薛如朵簡直是尖叫又抓狂!她美眸此時冒煙地瞪着紀無殤,紀無殤冷哼,“朵兒,你可知罪?”

    “什麼?”薛如朵快要瘋掉!她紀無殤在說什麼?現在故意將酒倒在她頭上的是紀無殤!是她自己不想要命了!

    拓跋赫炎此時眸子緊盯着紀無殤。

    衆大臣也是沒有想着要幫助這兩個其中一個的意思,要知道,後宮女人的紛爭有時候比朝廷更加厲害,而他們的王,拓跋赫炎,可是萬分喜歡觀看這樣的一些爭鬥戲碼!

    “難道我有說錯?”紀無殤此時站起來,她看了一眼拓跋赫炎,“王說,他要敬我一杯,讓你爲我倒酒。我紀無殤可謂是受寵若驚,便乖乖坐在這裡等着你上前來,可誰曾知道你卻是如此不小心將酒倒滿,還倒了出來,最後,卻是都將酒倒在我身上!

    試問,朵兒你,是這樣服侍王的嗎?你在宮中多久了?竟然連倒酒的這活兒都不會?你這是在騙我在玩我是吧?如此輕蔑王給你的命令,如此對我,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紀無殤所說的話,不無道理!的確,王說了是讓這薛如朵給紀無殤倒酒,她也是在宮中已經服侍拓跋赫炎很多年了,怎麼可能連倒酒都不會?如今,卻是分明故意將酒倒在紀無殤身上,讓紀無殤難堪啊!這雖然是大夏周朝來和親的公主,但身份也是極爲尊貴的,剛剛的時候這紀無殤就已經舌戰那兩名大臣了,這薛如朵可算是撞上槍口了呀!

    紀無殤眸子清冷,朝着拓跋赫炎就是一跪,“王,剛剛無殤先替您出手懲罰她,旨在請求您不要大發雷霆龍顏之怒!無殤剛剛已經對她做出懲罰,還請王饒她性命!”

    拓跋赫炎驚愕了一下,這張嘴,果真了不起!竟然能將黑的說成是白的!果然有驚人的功夫!

    拓跋赫炎眸子微微沉下,“無殤公主請起。你未經過孤王意思即是懲罰了朵兒……”

    “那是因爲無殤害怕王會因爲此事而生氣,生氣則動怒傷肝,對您的龍體不好,所以,無殤纔會斗膽未經過您的同意而先懲罰她,以示無殤已經原諒此人的不敬!”

    衆人聽着,皆是驚訝。

    而薛如朵卻是已經臉色慘白!紀無殤的意思是,她這樣將酒倒在她的頭上,是爲了讓王不動怒不出手,是爲了救她的性命!

    “無殤公主像是很懂得孤王的心意?”拓跋赫炎挑眉看着紀無殤。

    “無殤不敢揣測王的心意,只是替王多想了一步而已!”

    “呵呵,好!”拓跋赫炎冷眸看向薛如朵,“孤王讓薛如朵給無殤公主倒酒,卻是故意將酒倒在無殤公主身上,雖然無殤公主已經原諒你,也懲罰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拖出去,杖責八十,貶爲宮女!”

    “王,王饒命啊,饒命啊!”薛如朵立即跪下來,猛地喊饒命。

    紀無殤不看不聽。

    這些人不值得自己去求情,在這清昭王宮當中,已經大概知道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反個,別說什麼要去饒人的話,因爲別人就算是因爲你的求情而活下去有命,但是往後定然的會給你致命一擊!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有一個上前來想找死的,儘管讓她去死!

    拓跋赫炎揮手,頓時侍衛上前來趕緊將薛如朵拉下去。

    紀無殤坐在席上重新恢復淡淡的神色。

    “公主殿下,您的衣裳……”北宮珉豪此時看向她,那衣裳被酒沾上已經有的溼了,還有的已經變髒。“

    紀無殤笑了一笑,”多謝鎮北王擔心,無殤無礙,稍片刻回宮之後換掉即可。“落落大方,不染上任何多餘情愫在內,實在是難得。

    但這對於北宮珉豪而言,有點酸澀。

    可是他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場合,便終是點頭,並無多說。

    在場的諸大臣都無不是半晌纔回神,這送來的和親公主,真是太令人咋舌了!

    拓跋赫炎推開在一邊爲自己服侍的另外一個美人,收攏了所有多餘表情,然後在龍椅上坐直了身子,他舉起手中的酒杯,”那,還是麻煩一下無殤公主給自己倒酒,孤王敬你一杯。“

    紀無殤點頭,”多謝!“說着自己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那手法,嫺熟又優雅,讓人看着感覺那不是簡單的倒酒,而是一種值得去欣賞去品味的藝術!

    紀無殤的玉手將酒壺放下,然後端起酒杯。可卻是剎那間卻是想起南旭琮來,宛若是南旭琮正在自己的身邊。

    南旭琮從來都是給自己倒酒啊,他只准許自己喝一杯而已,而別的,他都會替自己擋掉,說是對自己的身子不好,而他會親自給自己倒上果釀,說那纔是有益於自己的身子……紀無殤眸子染上一律哀傷,她端起面前的酒杯,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對上拓跋赫炎,”請,無殤先乾爲敬!“說着,便將酒灌入自己的喉中。

    辛辣的味道,簡直是將自己的心肺都辣了一次。

    拓跋赫炎深邃的眸子緊緊盯着紀無殤,即使她戴着輕紗,但這對於有着強勁內力的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塊透明布而已!

    他看到了她眸中的那份失神,還有那抹憂傷,似乎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在自己的心中……不,這不是,他確信自己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的眼神纔對!

    拓跋赫炎看着紀無殤已經將辛辣的酒喝下,黛眉卻是皺起,就知道她不勝酒力,”嗯。“輕嗯了一聲,拓跋赫炎便將口中的酒喝完。

    ”如此,諸位隨便。孤王看無殤公主遠道而來,爲慶賀一下啊,你們,可以給公主意思意思。“拓跋赫炎嘴角上揚,眸中的精光看着紀無殤。

    果然面紗下紀無殤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很快就隱藏起來。

    我忍。紀無殤的眸子微斂,她的手隨意放下,然後手指甲中的藥便彎着掐入到自己的手掌心中。

    這解酒的藥也要等上好一會兒才起效的,但比被灌醉要好。

    此時果然一名大臣已經舉起杯子,”臣敬無殤公主一杯,請!“說着立即將酒全都喝掉。

    紀無殤笑笑,”承蒙大人看得起無殤,請!“說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忍着不適喝掉。

    北宮珉豪看着已經有點忍不住,但是紀無殤此時的手伸了出來,然後朝着北宮珉豪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衝動,自己沒事的。她已經有了解酒藥,自然不想着讓北宮珉豪冒險。

    而這時候又一名臣子舉起酒杯,”無殤公主真是海量!臣敬您一杯!“說着又是自己先幹了。

    紀無殤嘴角抽搐,這是要輪流灌醉自己的意思啊!

    不行得要想個法子才行!解酒藥還沒有完全發揮的!

    ”多謝大人謬讚,無殤不會喝酒,但是大人盛情,無殤豈敢拒絕?“說着,還是忍着喝下又一杯的酒。

    拓跋赫炎好笑地看着這樣的戲碼,他似乎心情很好,依靠在龍椅上,玩弄着手中的金龍酒杯,嘴角的笑意有意無意地勾着。

    所有人的眼神全都集中在紀無殤身上,自然不會注意到拓跋赫炎此時的神色。

    紀無殤剛剛放下酒杯,但是又有一名大臣又舉起手中的酒杯來,”這麼多大人都給無殤公主敬酒,那臣當然也要趕着敬一杯了,請!“說着要幹掉。

    紀無殤此時一笑,”大人且慢。“

    ”嗯?“那大臣倒是停下來,但隨即想到剛剛紀無殤的手段,立即臉色都變了!

    紀無殤嘴角冷笑,這些人看想着要弄車輪戰,哼!

    ”剛剛大人說,這麼多大人都給我敬酒,然後您也敬上一份,無殤認爲,如此不妥,不妥。“

    ”公主何出此言?“還好不是什麼針鋒。這大臣的心裡才緩了一口氣。

    ”因爲大家都是給我敬酒,這並沒有任何的新鮮的味道。倒不如說,換一種。“紀無殤說着看了看自己酒案上的那些東西,有很多點心,也有一些別的飲用的東西,她看着那貌似是羊奶,羊奶是對身子是極好的。紀無殤端起那羊奶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這貌似挺不錯。“

    ”公主雅言。“那大臣像是意外發現一般,讚了一句之後,立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羊奶,”敬無殤公主!“

    紀無殤面紗下一笑,隨即點頭,便喝掉了手中的羊奶。

    那暖暖的,比酒好喝多了。

    衆人看着紛紛又是來敬羊奶,或是別的什麼果釀,看着酒案上有什麼喝的都變着花樣給紀無殤來敬。

    拓跋赫炎眸子輕佻,這無殤公主好手段!竟然如此變着法子就躲過了衆人輪酒,果然是高手!看來大夏周朝送來的和親公主果然不簡單,其心思不得不讓人深深思量!

    ”對了公主殿下,您爲何不將輕紗揭開,是,要留在夜晚讓王給揭開嗎?“這時候倒是一名大臣忽而就道。

    紀無殤渾身幾乎一怔,自己的酒勁早已經被羊奶還有各種各樣的果釀、茶水給沖掉了,更有解酒藥幫助自己提神,但是這個大臣問出的問題,實在是讓自己有種衝上去殺人的衝動!

    北宮珉豪此時道,”公主剛入清昭,三日後方可摘除面紗示人,這是大夏周朝皇族中對和親公主的規矩要求。無殤公主自然不方便將面紗摘下,這還請大人見諒!“

    紀無殤才定了定心,自己倒是緊張得忘了這一點。但這也不能夠怪自己,自己畢竟到現在,在大夏周朝只當了三天的公主!哪裡知道有什麼規矩不規矩!

    ”是,還請大人多多海涵。“紀無殤面色平靜下來。

    ”呵呵!“拓跋赫炎此時笑了起來,頓時所有大臣都立即坐定了身子,看着拓跋赫炎。

    拓跋赫炎看着他們,”孤王累了,你們隨意。“他看了一眼紀無殤,而後便攬着剛剛在那裡站着的美女進入到屏風處去。

    他如此的舉動是在說明,他對那個什麼無殤公主不怎麼感興趣!

    衆人看向紀無殤,紀無殤倒是萬分悠閒。

    但是紀無殤此時心中也是有些着急,自己想着要回去看看皇甫君安,不知道他會不會照顧自己,會不會按時吃藥,因爲,紅飛和翠舞等陪嫁過來的丫鬟都到了別的宮裡去學習什麼清昭王宮的規矩,要到傍晚才能夠回來。

    這時候陸陸續續有大臣已經慢慢離開,紀無殤看着立即站起來,”我身子有些不適,我先回去了,失陪。“說着就走。

    剛剛走到外面的時候,卻是北宮珉豪追上來,”……無殤……公主,您身子不舒服?“

    ”我趕回去看看念郎。“紀無殤回頭看了他一眼,趕緊往自己的彌羅殿走去。

    北宮珉豪才放心,她沒事就好。遂目送她離開之後,才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自己在這裡一定要步步小心,因爲自己的一些舉動可能牽扯到紀無殤的切身安全或者利益!他北宮珉豪經過今日紀無殤舌戰衆大臣,就知道她將來的路更加不好走,而自己只會在這裡逗留十天而已!十天一過,紀無殤穩定了,自己便無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黑暗中一人走出來,龍宇看着那分道揚鑣的兩人,自己還以爲他們兩人會走在一起密探一些什麼之類的東西呢!原來就那麼簡單地說兩句話?

    紀無殤依靠着記憶趕緊地回到彌羅宮,但也是走了許久的時間。

    這彌羅宮說來也有些搞笑,不大不小的宮殿,拓跋赫炎並沒有讓什麼宮女來伺候紀無殤!尚好的是紀無殤帶了自己的人過來,也有紅飛和翠舞照顧着自己和皇甫君安。

    此時宮殿卻是如此地感覺冰冷,竟然連燈都沒有點上!此時已經開始入夜啊!

    紀無殤只感覺自己的心嚇了一跳,”念郎!念郎!“該死的,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服侍一下,而且爲何她們幾個丫鬟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學習規矩什麼的難道都還沒有學習好嗎?

    紀無殤走進去,趕緊點燃燭燈,宮殿才漸漸亮起來。

    ”念郎,念郎。“紀無殤着急地喊着皇甫君安的名字,趕緊走入到裡面去,竟然看到皇甫君安整個小身子縮在牀邊成了一團!紀無殤大吃一驚,”念郎!“眼淚已經猛地就掉落下來!她趕緊上前去。

    皇甫君安聽着是紀無殤的聲音,頓時擡起頭來,”娘,娘,娘!“他喊了幾聲,立即撲上來,紀無殤一把就緊緊地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念郎,你沒事吧?“

    ”念郎害怕,天好黑好黑啊!“皇甫君安擡頭看着紀無殤,委屈道。

    但是當看到紀無殤眸中的眼淚的時候,皇甫君安趕緊說道,”不是,不是,念郎不害怕,念郎沒有害怕!娘呼呼,不要哭啊!“說着小手撫上紀無殤的臉,然後輕輕擦了擦。

    紀無殤伸手也上前擦掉眼淚,”娘沒哭。是娘不好,娘不應該扔下你在這裡的,娘給你道歉。“

    ”念郎只是害怕黑黑的,因爲看不到所有東西。“皇甫君安看着紀無殤不哭,才說出來。

    紀無殤知道他病了之後,很怕黑暗,自己也是在這兩年多的時間中,夜晚從來都是點着燭燈的,而且自己也是在他身邊,若是有什麼事情,自己一定第一個趕緊做。

    ”嗯,娘往後都會記得在房裡點上燈燈好不好?“紀無殤笑道。

    ”好。“皇甫君安也笑了笑,露出剛剛僅長出的一顆小牙齒。

    紀無殤笑,有他真是好。

    紀無殤扭頭,看了看,”念郎,你沒有吃藥?“

    ”冷冷,吃不下,而且,好苦。“皇甫君安看着紀無殤,眼神溜溜,希望紀無殤別生氣。

    紀無殤嘆氣,”你不按時吃,可是要犯病,念郎你等等啊,娘趕緊給你熱一熱好不好?熱了你就趕緊吃一些。“

    ”嗯。“皇甫君安點頭。

    紀無殤有時候還真是應該感謝清昭王宮竟然是這樣的建造,每一個嬪妃入住的宮殿都是自帶有膳房的,這很方便紀無殤隨時給皇甫君安煎藥或者是做一些點心等膳食給皇甫君安吃。

    紀無殤趕緊自己進入膳房中煎藥,剛剛轉身,卻是看到皇甫君安就在那門口處站着。

    ”怎麼走過來了?“紀無殤看着他笑了笑,然後上前去,想着要抱一抱皇甫君安的時候,卻聽得皇甫君安道,”娘,有人來了我們的這宮殿。“

    紀無殤一愣,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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