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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嫡妻 - 057 白姨娘失寵禁足三月宰文字體大小: A+
     

    057 白姨娘失寵禁足三月!(宰文!)

    這有什麼錯?難道是人……沒死?白姨娘驚愕地看着紀定北,紀定北臉上怒氣還未曾散去,看着白姨娘就道,“誰讓你說她們已經沒了的消息?嗯?”

    “老爺,老爺,我……我,我只是隻是……”白姨娘看着紀定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紀無殤從外面走進來,“姨娘,是不是我們沒有死,你失望了呢?”

    白姨娘和紀美援等人一聽,都驚訝地看着完好無損的紀無殤,白姨娘腳下一軟,朝着紀定北就一跪,“老爺,我沒有!”

    “人沒死,姨娘就說我們死了,搞得大家都以爲我詐屍呢!”紀無殤走到白姨娘面前,眨着眼睛看着白姨娘,“姨娘,是不是很失望?”

    “沒有。你別胡說!哪裡有姨娘想自家的人死的是不是?”白姨娘看着紀無殤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受損的地方,心中怨恨那些人報錯消息,這些人真是一個個都不讓自己省心!在紀將軍府裡頭,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是麼?”紀無殤回頭看着紀美援,紀美援那眼淚還掛在臉上沒幹呢,這會兒看着紀無殤,有着詫異,更多的是怨恨,爲什麼,爲什麼她竟然還能活着回來!明明姨娘已經說了必死無疑!派去的真是一羣不中用的傢伙!

    “無殤,當着大夥的面,說說是怎麼回事。”紀定北坐在主座上,看着衆人,威嚴的氣勢讓衆人都各自站好了該屬的位置。

    紀無殤點頭,便道,“我和阿母原本是想着要回府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們兩人都太累了,便睡了去,沒想到,竟然是被一陣喊殺聲吵醒了,我們竟然是被擡到了一座山上!兩邊都是峭壁,讓我們一陣驚訝!那車伕已經是被殺,而我們帶去的家丁侍從,都差不多被一羣突然衝出的山賊殺光!”紀無殤嘆了一口氣,“可憐了那些僕從小廝,一個個不得善終!

    爾後,我駕馬,想着要衝出重圍,可是,這荒山野嶺的,竟然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相救!我慌不擇路,竟然是衝進了一處樹林中,馬車破了,阿母因爲救我,受了傷,而我帶着阿母藏匿好,等到他們都散了,我才挑了一條路走。終於找到了一戶農家,天色已黑,阿母受傷需要醫治,便只能是等到今天才回來。” wWW тt kΛn ¢O

    紀無殤一口氣說完前因後果,看着白姨娘臉上陰晴不定,“如果不是蒼天保佑,估計我和阿母的性命可就危矣!”

    “那爲什麼傳信的是一隻飛鷹?”紀天逵疑問道,這也是紀定北想問的。白姨娘和紀美援兩人一聽,頓時就詫異,什麼飛鷹?

    “那農戶正好飼養了一隻鷹,我也不敢多問,畢竟,承蒙他們憐惜,我和阿母才能得以回來。”紀無殤跪在紀定北腳下,“請爹爹徹查此事。”

    “一定。”紀定北皺眉。

    “爹爹,我正好在逃離的時候,撿到這件東西。”紀無殤說罷,就拿出一個令牌出來。

    紀定北頓時大驚,一把就走下來接過紀無殤手中的令牌,眼睛裡頭難以置信地看着那令牌,而白姨娘更加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是新月教令牌。

    紀定北此時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他不明白,爲什麼會惹上這新月教的人呢?傳言中的新月教殺人狠戾,不知道是由何人引導,而且從來只是在東南沿海岸活躍,怎麼會到了大夏周朝的皇城?

    “此事還是暫且擱下,我會親自調查。”紀定北收起令牌,看着紀無殤,“無殤,辛苦你了。”

    “爹爹。我要的是公道。”紀無殤皺眉,難道他不會揪出殺人兇手來嗎?

    “你還小,你不懂。”紀定北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是甚爲大將軍,但是,掌管的並不是東南沿海而是西北方啊!這東南沿海的,還是要和聖上奏明才行。

    紀無殤看着他的臉色,斷定這令牌肯定是大有來頭,便不多糾結在這個方面,轉頭,恰好是看到白姨娘臉色蒼白,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便跑來一個小廝,跪在堂裡,就道,“老爺!元老夫人喊着要您和大少爺大小姐過去!”擡頭,恰好看到紀無殤,頓時臉上嚇得一個慘白,“啊!”

    紀無殤走上前來,“老祖母是不是知道我沒了的消息?”

    “……是!”那小廝看着,頓時就往後爬去,那驚恐的模樣讓紀定北大呼不好,“娘怎麼了?”

    “回,回老爺,元老夫人她,她受驚之後說着胡話!”

    紀定北一腳就踢在那小廝的身上,“滾!”轉頭,就看着白姨娘,“是你,是你去了靜園將事情告訴給孃的,是不是?!”

    白姨娘雖然是倭寇所生的,但是,畢竟是個女流之輩,並不會武功,這會兒嚇得哆嗦地使勁搖頭向後退去。

    紀定北怒火中燒,上前一巴掌就扇在白姨娘的臉上,頓時“啪”大聲得驚訝了衆人,白姨娘被他打倒撲在地上,口中帶血,“老爺!”眼淚婆娑地就看着紀定北,紀定北就差要一腳踩死她,可是被紀美援拉住了,“爹爹,爹爹!求您放過姨娘!求您放過姨娘!”她死死地抓住紀定北的腳,不讓他動。

    “讓白姨娘搬到清雅苑中去!禁足三月!”紀定北狠狠地冷了白姨娘一眼,轉身推了紀美援在地,立即就走出去去元老夫人那邊。

    紀無殤看着,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趕緊跟上。這只不過是小小的懲戒!這樣的女人,被打活該!

    堂裡的人看了,無不給這瞬間的事情搞得目瞪口呆,半響,南宮姨娘開口,“來人,通知各院的下人,莫給哭哭啼啼的!夫人和大小姐皆是平安歸來!誰也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都棍棒伺候!都給我散了!”白姨娘被命令搬去清雅苑禁足,這說明的是她失寵,而且,那清雅苑就是冷苑,平日裡都沒有多少丫鬟在那裡打掃。

    白姨娘暫時倒臺,而北夫人又病了,當然是輪到南宮姨娘掌權。

    衆人都領命去了。

    謝姨娘目光稍稍冷清,看着衆人,便欠身的出去,朝着元老夫人的靜園走。秦姨娘嘴角微微笑了笑,不說話地挺着大肚子走出去。紀舞夏看了一眼南宮姨娘,看她臉上微微有些欣喜,估計是因爲白姨娘失寵,她掌權的才高興吧!紀茵雪看着,尋了藉口,也走了。

    紀舞夏和紀美援兩人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白姨娘,白姨娘已經是哭成淚人一般,“滾開!你們這些不孝女!嗚嗚!”

    “姨娘,如果不是我,你估計就還要捱打!”紀美援看着她,不滿地說道。

    “就你貧嘴!”白姨娘瞪了紀美援一眼,“你不攔着你爹爹,你就讓他打死我吧!”

    “別說了,周邊看戲的都散了!”紀舞夏看着冷了一句,“我們趕緊走吧!不然爹爹回頭看了不高興!”

    “呸!”白姨娘朝着紀舞夏身上就啐了一口,“你都不知道是誰生的!竟然對我如此!小心我要你的命!”

    紀舞夏一聽,頓時驚愕看着白姨娘,“姨娘,你說,你說要我的命?”

    白姨娘聽着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頓時眼淚又流下來,“是我糊塗了,俗話說的,虎毒不食子,姨娘怎麼會殺死你呢!唉!”

    紀舞夏聽後,纔不說話,和紀美援將白姨娘扶起來扶到白姨娘的東苑去。過了些時辰,白姨娘已經是搬到那清雅苑中養傷,不過,俗話說的,識時務者爲俊傑,那下人的看着白姨娘不受寵,而她平日裡可是刻薄得很,打罵下人是常事,便都不肯和她來着清雅苑中受罪,最後還是大丫鬟天香陪着,先不提。

    紀定北大步流星地就朝着靜園走去,靜園中安安靜靜地,一行的丫鬟小廝都跪了一地,看着紀定北和紀天逵紀無殤等人來,立即都讓開了一條道跪着。

    紀定北和紀無殤一起進了內室,看到元老夫人正躺在牀上休息,臉色稍稍有些蒼白,紀無殤立即就拉了在旁邊伺候的郭嬤嬤,“嬤嬤,老祖母如何?大夫看了沒?”

    “我就知道大小姐和夫人沒事!”郭嬤嬤看了紀無殤,立即在胸前合了十字講道,紀無殤立即就道,“是老祖母拜佛積德得來的。老祖母如何了嬤嬤?”

    “大夫剛剛看了,說老夫人不能受驚嚇了,她剛剛醒過來說要見老爺和大小姐您呢,可是卻又一會兒睡了。”郭嬤嬤臉上微微帶着幸喜,“小姐放心,嬤嬤一定會照顧好老夫人。”

    “好。”紀無殤點頭,回頭看着紀定北,紀定北坐在元老夫人的牀邊,拉了她的手,一邊看着老夫人,一邊嘆息。

    “如此沒什麼大礙就好!”紀無殤拉了郭嬤嬤的手,“你要仔細些照顧我老祖母,她身體不好,又剛從圓月庵中回來,多有不適,希望嬤嬤多多照顧。”

    “這是當然,是老奴的職責。”郭嬤嬤嘆道,“大小姐可真是孝順之人啊!”

    “這是小輩應該做的呢!”紀無殤道,邊走到紀定北身邊,小聲道,“爹爹,老祖母並無大礙。”

    紀定北點頭,“出去說。”

    出去之後,紀定北便打發了衆人做事,然後和紀無殤聊了起來。

    說完元老夫人的病,然後扯到北夫人的受傷情況,紀無殤稍稍有些哀傷,“大夫說了,阿母一時半會是不能醒過來。”

    “救你們的是不是西域王子?”紀定北轉了話鋒,兩眼有神地看着紀無殤,“無殤,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是。是依雲上城。”紀無殤點頭,“爹爹,多虧了他。”

    “我知道他。”紀定北點頭,“後生可畏啊!西域王子非同凡響,你少惹。”

    “是。爹爹。”

    紀定北聽了,從懷中拿出那塊新月教令牌,“這是新月教令牌,不是爹爹不能查那是什麼人刺殺你們,而是,新月教的勢力,太厲害,而我這個大將軍,是鎮北的,不是鎮東南沿海的。唉!”紀定北嘆了一口氣。

    紀無殤才明白過來,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那爹爹,爲什麼新月教竟然要刺殺我們?”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會向聖上奏明此事。今日已經懲罰了白姨娘,你可滿意?”紀定北迴頭對望着紀無殤,紀無殤微微蹙眉,“爹爹公正。依照府上規矩,的確應當如此。”

    “你外祖父如何?身體可安好?”紀定北收起令牌,端詳着紀無殤的臉色。

    紀無殤略微想了想,然後道,“外祖父並無大礙,只是勞累了,聽了大皇子沒了的消息病倒了,心中想着我和阿母,才喊了我們前去。這會兒看了大夫,不稍時日,便可安好。”

    “嗯。”紀定北點頭,果然這右丞相是老狐狸呢!裝病呢!他也應該是想着躲過皇族之爭罷了!唉,但躲得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現在雖然暗潮涌動,但還沒有到爆發的地步,還是見步走步看步。

    紀定北點點頭,“去北苑看看你阿母。”

    兩人剛剛出了靜園的門,就看到紀茵雪在院門外等着。紀茵雪一見到兩人,便立即迎了上去,“爹,大姐。”

    紀定北點頭,見她們似乎是有話要說,女兒家的事情,自己便不多問,道,“我先去看看你們阿母。”

    “恭送爹爹。”兩人同時欠身送別。

    紀無殤和紀茵雪兩人慢悠悠地往小道里走,到了小亭子裡,便都坐了。紀茵雪看着紀無殤,一臉的害怕,“大姐,你可是嚇死我了!我可是多麼擔心你和阿母!”

    “好妹妹,我們會沒事的。”紀無殤看着紀茵雪,嘆道,“只怕是別人不肯罷休,定然要鬧出一些事情來安心。”

    “大姐。”紀茵雪拉了紀無殤的手,“會沒事的。阿母怎麼樣?我稍後做些補的東西,讓人端了去。”

    紀無殤搖搖頭,“還是等阿母醒來再說吧!離秋菊盛宴還有一天,我明天去請一請妙手堂的鬼醫,他的醫術應該比府上的那些不中用的傢伙要好得多!”

    “如此,要妹妹陪着一起?”紀茵雪只怕她又出什麼大事來。

    紀無殤搖頭,“不必,我想那些人這會兒應該還是要銷聲匿跡。他們不會輕易暴露的。”新月教,只怕是又要不安寧了。

    這大宅門裡的事情還沒完呢,就又來一波一波的。

    “如此甚好。”紀茵雪有點激動地看着紀無殤。

    紀無殤從北苑回來返回到馨園的時候,正瞧見珠兒和線兒悅兒正忙着打掃,一看到紀無殤回來,立即就趕上前去,“小姐!”頓時,三人眼淚汪汪地看着紀無殤。

    “怎麼一副淚人的樣子?不是好好地麼?”紀無殤瞥了一眼周圍的丫鬟婆子,衆人的都像是哭過。

    珠兒上前來,認真道,“我往後都要陪着小姐一同出外才行,小姐去哪裡,珠兒就去哪裡!”

    “好。”紀無殤點頭,線兒悅兒的也上前來,都一哭一笑地歡喜着。

    良久了,才睡下。

    月光如華,銀色的光芒潑灑在大地上,彷彿是抹上了一層的輕紗。

    紀無殤夢中很安穩地睡着,並不知道牀前此時多了一個人。他高大的身軀,看着紀無殤,兩眼暗紫色,轉了這屋裡的周圍,有時候多手地又摸了摸那旁邊掛的一些衣服。

    然後,又走到紀無殤的牀前,伏在牀邊,聽着紀無殤那均勻的呼吸。果然不見她做惡夢了。依雲上城微微笑了笑,白天讓她喝的藥不是醫治膝蓋的,而是幫她靜心去夢的。看來那藥的確有效。依雲上城滿意地看了一會兒才走了。

    時光很容易就消逝,紀無殤醒了洗漱用餐,用餐的時候聽到珠兒說,白姨娘已經搬到那清雅苑中去了,笑笑不語,繼續用膳。

    然後到了靜園看望元老夫人,元老夫人正半倚在牀頭,看着紀無殤道來,眉開眼笑,連病都去了大半。剛剛醒來的時候,郭嬤嬤已經是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也說了白姨娘被送進清雅苑的事情,元老夫人點頭並無反對。

    “無殤,過來讓老祖母瞧瞧。”元老夫人這會兒看着紀無殤,伸出手招了招,“有沒有受傷?”

    紀無殤上前,坐在元老夫人的牀邊,“託老祖母的福氣,無殤並無受傷,只是阿母還躺在牀上。”說着,臉上帶着淡淡的憂傷。

    元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就好,這一家人的,都和和氣氣平平安安多好啊!”

    “是。”紀無殤點頭,自己也想一家人和和睦睦,可惜,別人不願意勢要將自己當成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那自己說什麼都不會就此任他亂來!

    元老夫人又拉着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然後賜了不少的東西,紀無殤一一拜謝,只要了一對金鐲子,因爲這對金鐲子,跟依雲上城那對耳環很相似,倘若有下一次見面,那就將這對金鐲子送給他也算是報了救命之恩。

    辭別了元老夫人,然後又到了北夫人的北苑,叮囑了大丫鬟豆蔻和年華兩人,紀無殤才帶着珠兒乘車去往妙手堂。

    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紀將軍府總算是稍稍安定下來,而紀天逵也慢慢地去打理自己的婚事。而紀舞夏也返回到自己的院裡去鏽嫁衣。周家的已經是下了聘禮,日子都定好了,就在下月十五。而紀天逵的婚事也一起定在那天,當是雙喜臨門。

    紀無殤出了府,便朝着妙手堂去。

    離遠掀了簾子去看看妙手堂,卻看到那妙手堂卻關了門!這讓紀無殤很是着急,如果找不到鬼醫,那得到什麼地方去找人來醫治阿母?

    紀無殤皺眉不知所粗之際,卻看到有一名小童從側門進了妙手堂裡。頓時,紀無殤便讓馬車停了,然後帶着珠兒就走到妙手堂側門,由側門進去。

    當掌櫃的看到紀無殤和珠兒的時候,睜大眼睛和嘴巴,說不出話來。

    “請問,鬼醫可在?”紀無殤看着笑道。

    掌櫃的才反應過來,頓時就道,“今天今天沒開市呢,小姐您怎麼就進來了?”

    “我看到有人進來了我就進來了,請問鬼醫可在堂裡?我有事情相求。”紀無殤着急的問。

    掌櫃的有點犯難,這鬼醫是在堂裡,可是說今日不見客不醫治,可這小姐卻是闖了進來,這如何說?便湊到一名小廝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內堂中這時候有兩人正在談話,卻不想,突然是有人敲了敲門,得了准許,一小廝探頭進來道,“爺,鬼醫,有位小姐要尋鬼醫醫治。”

    “不是沒有開市麼?”鬼醫納悶,這和爺說着話呢!

    “是小的從側門進了,然後那小姐竟然也從側門進。”小廝有點做錯事的樣子,搔搔頭,不好意思。

    “什麼人?”鬼醫皺眉問道,誰家的小姐竟然這麼大膽?

    “是紀家的大小姐,說是請您到府上爲北夫人看病。”

    “去吧!”南旭琮這時候開口道,“我後天再來。”

    “爺?”鬼醫看着他。

    “我去盤藥居見見師傅。”南旭琮轉動着輪椅,“你且先去看病,務必將北夫人的病看好。”

    “是。”鬼醫諾了聲,然後跟着小廝出去。

    “小姐找老朽?”這時候,倒是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紀無殤便立即尋聲看去,看到正是那鬼醫精神爍礫地站在那簾子前。

    掌櫃的有些詫異,這,他不是說了今天不醫治的麼?害得自己還關了門呢!

    紀無殤立即就朝着鬼醫一拜,“請先生救救我阿母。”

    “請小姐前面帶路。”鬼醫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紀無殤立即和珠兒一起走,鬼醫喊了那一名小童子,一同去了。

    南旭琮將輪椅推出,看着他們遠去的馬車,手指勾了勾,“去給我探探,將軍府上發生什麼事情。”

    “是。”

    紀定北爲紀無殤請的鬼醫很是滿意,一聽說之前也來府上爲北夫人看病,便立即熱情款待,鬼醫道謝,一同去了北苑爲北夫人診病。

    診病過後開了幾個藥方子。

    紀無殤看了北夫人的臉色已經好轉,看着鬼醫將藥方子開了,便拉過一邊來說話,“先生,我阿母的病情如何?”

    “在逐步好轉。”鬼醫嘆了一聲,“多虧了之前施藥的人啊!穩住了夫人的三魂纔不至於夫人康復困難。”

    紀無殤點頭,“謝謝先生。”

    “其實也不用謝,這是老夫應該的。況且,老夫只不過是做了善後的工作,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看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鬼醫心中感慨。

    “先生謙虛。”紀無殤笑道,將銀兩塞到鬼醫手中,“謝過先生施藥。”

    鬼醫推辭三番才收下。

    相安無事過了一天,第二天便是秋菊盛宴。南宮姨娘現在掌握了後院的大部分的權力,人變得多了幾分的笑容。紀無殤不去管,只要她不惹自己,自己是不會去惹她,如果她想着要較量一下,自己一定奉陪。

    紀武思由紀無殤一邊看着,也時常跟在紀定北身邊習武。身子骨倒是硬朗了許多,學業也進步了不少。

    天氣甚爲的晴朗,周圍無風,紀無殤、紀美援、紀茵雪三姊妹朝着皇城出發。按照這每年的秋菊盛宴的習俗,自然白天的是賞菊的盛宴,而到了晚上,是賞燈的最佳時機。

    紀無殤心思不在,也想起前天外祖父右丞相所說的話,什麼皇城的遊戲,自己不懂,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出風頭而已,只要別人不來惹自己,自己也不會去找別人的茬。

    這皇城的規矩也較爲的多,不想鎮北王府就從側門進了完事,光是從官道上碾進皇宮裡頭就有一些時辰。

    紀無殤三姐妹同坐一輛大的馬車,三人都在一起,紀茵雪看着紀無殤,臉上微微有些疲倦,便道,“大姐,可要讓丫鬟的拿了定心茶?”

    “也好。”紀無殤睜了睜眼,怎麼剛剛起牀的就感覺有點頭暈,原以爲是哪個婆子丫鬟下的手,但仔細想了,這後院中除了白姨娘和紀美援兩人想着要害自己,別的還不敢怎動。

    定是自己沒有睡好。紀無殤便簡單下了結論。

    紀美援在一邊沒有一刻的好顏色,整個人板着臉。

    紀無殤喝了幾口的定心茶,然後躺在一邊休息,紀茵雪讓人拿了茶下去,便幫忙着順心,“瞧你肯定是累了。”

    捲過幾處長廊,衆人在一處大的宮殿前下了馬車,看到好幾戶官家的女客都在。

    “這不是紀大小姐麼?”紀無殤還沒有站穩,已經是有人朝着這邊說話。

    紀無殤看過去,見正是那左丞相的嫡女高鳳芬,在鎮北王府見過她,但印象倒是沒有。

    紀無殤點頭,“原來是高小姐。”

    高鳳芬此時穿了一件粉色的極地碎花馬面裙,外邊套了一件鮮紅色玫瑰花瓣的褙子,選的鞋子也是極爲的高貴,一眼看那料子,就知道絲質上等。那頭上戴的是彩霞金冠,插的是玉鳳金簪,口塗胭脂,紅脣欲滴,面若桃紅,略微帶羞,讓人看了都感覺她高貴、明豔。

    紀無殤稍稍欠了欠身,左丞相屬於正一品,而大將軍只屬於從一品,固然紀無殤要向這高鳳芬行禮。

    高鳳芬看着鄙視了一眼,“這病怏怏的樣子,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喲,這不是麼?”在她旁邊的一名女子冷笑了一句。

    紀無殤聞言,略微不悅,側頭看了那女子,貌似這個應該是那吏部尚書的庶女白玉蘭?白姨娘正是她姑姑呢?還真是一家人出來的,一個樣!見這女子也打扮較爲明豔,整個人穿着一身綠色的衣裳,好像一隻綠皮癩蛤蟆一般!紀無殤爲自己想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白玉蘭瞪了眼睛,“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我需要告訴你麼?”紀無殤白了她一眼。

    白玉蘭頓時被氣得啞口無言,看着高鳳芬,“高姐姐。”

    “不告訴就不告訴!”高鳳芬也只能是道,這別人不說,難道還得逼着別人說?

    “還是高小姐懂得這道理,不像有些人。”紀無殤含沙射影,嘴角輕輕笑了笑。

    “你!”白玉蘭光瞪着紀無殤。

    “我怎麼了?”紀無殤擡頭,“見了本小姐不行禮,你逆天了麼?”

    白玉蘭聽着,臉色一白,慌忙欠身行禮,“見過將軍大小姐。”

    “哼!”紀無殤輕哼了一聲,轉頭不理她。

    紀美援纔剛剛從馬車中下來,看到白玉蘭正好是朝着紀無殤低頭,頓時就喊道,“玉蘭,發生什麼事了?”

    “表姐!”白玉蘭一看到紀美援,立即就喊道。

    紀無殤不理她們,朝着紀茵雪便走過去。

    紀美援下車拉了白玉蘭,“剛剛怎麼回事?”

    “還不是你那大姐!”白玉蘭看着紀無殤背影,惡狠狠地說道,“仗着她是大小姐,橫着呢!”

    “她是這般的人,不必說她。”紀美援說着,一邊向旁邊的高鳳芬行禮,“見過高小姐。”

    不一會兒,三人已經是湊在一起說着八卦事。

    紀無殤和紀茵雪也坐在一邊談論着話,看着衆家的女客陸續前來。

    這盛宴其實聖上的不會親自出現,皇后皇妃也是極少出現的,這門子的,應該是大公主做東,而未曾婚娶定婚的纔會來到這裡遊玩。

    這會兒的,由一名宮中的內侍從院裡兜了出來,紀無殤看他穿着胸背各繡小葵花的盤領窄袖,朝着衆小姐的躬了身,扯了嗓子大聲喊道,“衆位貴小姐,請隨咱家的前去內河園賞花盛宴。”

    衆人竊竊私語,這怎麼會去內河園呢?內河園和那皇宮的後花園只不過是一個院門隔了,確切說的,那內河園本來就是那皇宮後花園的一部分,往年都不會去那什麼內河園,這今年怎麼就去了?

    內侍看着衆位小姐的光說話不走,便有了些着急,“衆位小姐,跟咱家走吧!”

    紀無殤看了紀茵雪一眼,“這是要鬧的哪樣?”

    “不知道。”紀茵雪低眉,“這怎麼好像和皇族的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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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麼麼,早更。

    謝謝cjhmmfl投了1張月票,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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