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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誘歡【47】魅惑人心字體大小: A+
     

    誘歡 47 魅惑人心 [ 返回 ] 手機

    “奴婢的傷全好了,王爺不必察驗。(..)”他灼熱的鼻息鋪灑開來,她冷不丁地激起一陣顫慄。

    “本王驗過纔算。”楚敬歡的語聲含有些許的霸道與香豔的暗示。

    “王爺若無其他事,還請讓奴婢誠心禱告。”蕭婠婠低垂着螓首,自從方纔瞥過他一眼,就未曾再看過他。

    他終於發覺她的異常情緒,劍眉一擰,她好像對自己有所牴觸,卻不知牴觸什麼。

    如此想着,他將蒲團移向她,緊靠着她,俯脣吻在她微微彎着的後頸丫。

    脣舌慢慢滑行,他汲取着她的暖香,蕭婠婠又驚又怒,掙扎着推開他,雙臂卻被他制住,整個人落在他的懷中。

    “王爺自重,這是大雄寶殿。”她重聲道,後頸一片溼熱,他的脣舌所到之處,引得她一陣陣的顫慄媲。

    “自重?本王不懼天地,更不懼佛祖神靈。”他側抱着她,狷介、狂妄得滅天滅地,“本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王爺想得到的東西,自然也是手到擒來。”她莞爾道。

    楚敬歡湊在她的頸窩,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你已是本王的女人,還抗拒什麼?”

    蕭婠婠輕然一笑,“奴婢有麼?就算奴婢有,以王爺的權勢,想要誰就要誰,又何必在乎奴婢抗拒與否?”

    他掐住她的臉頰,眯眼道:“本王會在寺中留宿,晚些時候與你談談近來宮中的事。”

    話落,他放開她,徑自離去。

    她癱軟下來,坐在蒲團上,喘着粗氣。

    到底意氣用事了。

    他待自己如何,他與哪個女子歡好,統統與自己無關,她何須在意?

    收拾好心神,她靜心禱告。

    ————

    這日,用過晚間齋菜,蕭婠婠在廂房歇了半個時辰,來到大雄寶殿繼續爲嘉元皇后祈福。

    經過一間廂房,她忽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楚敬歡的聲音。

    廂房的門虛掩着,她找了一個最佳角度,看向裡面。

    牀榻上,楚敬歡靠躺在大枕上,一動不動。讓人羞窘的是,一個僅着抹胸與綢褲的年輕女子坐在他腿上,吻着他。

    這女子膚如凝脂,腰肢纖細,猶如一條蛇妖嬈地攀在他健碩的身上。

    她的脣舌慢慢下滑,舔吻他緊實的身子,好不火辣激情。

    他半眯着眸,無動於衷,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地取悅他。

    蕭婠婠窘迫地別開臉,不想再看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心中,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瀰漫開來。

    很脹,很脹,整顆心好像被一種不知名的東西漲得滿滿的,幾乎爆破。

    張公公說的沒錯,燕王的女人不會只有她一個,他正在寵幸的女子,應該就是錦畫吧。

    錦畫柔媚地問:“王爺有了別的女人?”

    他淡淡回道:“沒有。”

    蕭婠婠的脣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得越來越冰寒,越來越冷酷。

    原來,他在王府沒有碰過侍妾,卻在外面金屋藏嬌。

    原來,他真的只當自己是一顆棋子,一顆唾手可得、肆意欺辱、癡傻愚笨的棋子。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給予自己一點甜頭,讓自己愛上他,忠心於他,爲他赴湯蹈火。

    她終於看見了錦畫的臉,那張美豔的臉,有一雙嬌滴滴的鳳眼,如煙似霧,魅惑人心。

    蕭婠婠立即轉身,捂着雙耳,不想看,不想聽……什麼都不想。

    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

    楚敬歡有多少女人,如何對待自己,蕭婠婠根本無須在意,因爲,她獻出身體,只不過是美人計,誘他上鉤,誘他付出真心,繼而利用他。

    可是,她看見適才那香豔、火熱的一幕,爲什麼那麼憤怒、那麼心痛?

    她爲什麼這麼在意?

    滿腦子都是他與錦畫纏綿的情景,蕭婠婠越想越氣,無法靜心向佛主祈禱。

    燕王的一切,與她無關。

    蕭婠婠告誡自己,決定徹夜待在這裡,不理會他。

    八個大內高手在大雄寶殿外面四方守衛,確保她安然無恙。

    燕王想找自己談事,想必不容易。

    將近子時,她又困又乏,三次睡過去,又被寒氣凍醒。

    再次睡過去,卻好像睡了好久,醒來時,她驚詫地發現,已不在大雄寶殿,而是在一間廂房。而且,她穿着的男子衣袍不見了,誰給自己換了一襲僧袍?會不會是……燕王?

    桌上擱着一盞燭火,一個女子妖嬈的女子走過來。

    蕭婠婠認得,她就是那個長着一雙丹鳳眼的錦畫。

    “醒了?”錦畫的右臂撐在榻上,俯視她,丹鳳眼微眯,繚繞着絲絲寒氣,“我奉王爺之命,把你帶出大雄寶殿。你放心,大雄寶殿上有人代你跪着。想知道我是如何瞞天過海的嗎?那些大內高手,個個都是草包,我和一個小僧侶進大雄寶殿,你睡着了,我以迷香讓你睡得更香,然後給你換上僧袍,從一道暗門出來。”

    “王爺呢?”蕭婠婠坐起身。

    “莫以爲王爺寵幸你一次,你就以爲可以取代我的位置。我告訴你,王爺對你的新鮮感過了,就會回到我身邊,王爺終究是我的。”錦畫眸色陰沉。

    “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想爭,也爭不來;不是你的,終究不會是你的。”蕭婠婠冷笑。

    “既然你決意與我爭,我就奉陪到底。”錦畫眨眸一笑,“不過我告訴你,你爭不過我,也鬥不過我。”

    “拭目以待。”蕭婠婠的紅眸冷如覆冰。

    錦畫不再多說,揚長而去。

    片刻之後,楚敬歡進來,關上門,見她坐在桌前飲茶,便也坐下來飲茶,“天亮之前送你回大雄寶殿。”

    蕭婠婠淡然道:“謝王爺。”

    他擱下茶杯,一把抱起她,直往牀榻。

    她爬起身,雙膝跪着,摟着他的脖子,笑得嬌柔,“錦畫是世間難得的***,王爺放着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何須屈尊來護國寺?”

    “錦畫?”楚敬歡一愣,繼而一笑,“怎麼?吃味了?”

    “奴婢哪敢呀?奴婢只是覺得王爺不必大老遠地趕來護國寺。”

    他寬衣解帶,迫不及待地吻她。

    方纔他與錦畫顛鸞倒鳳,現在又與自己癡纏,蕭婠婠無法接受。

    不要在意!

    不要在意!

    不要在意!

    只要能夠抓牢他的心,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心,悶悶的痛。

    可是,她不願去想,爲什麼這麼痛。

    身上一涼,她發覺身上的僧袍被他解開,雙肩裸露,她立即握住他的手,“王爺來護國寺,是否有要事吩咐奴婢?”

    “在本王面前,無須自稱‘奴婢’。”楚敬歡忽然板起臉。

    “奴婢……自稱婠婠,可以嗎?”

    他“嗯”了一聲,蕭婠婠急忙道:“王爺,那次皇后娘娘到永壽宮,似有所圖,可是似乎又不盡然,婠婠不明白。”

    楚敬歡擡首,“這些年皇貴妃寵冠後宮,皇后並非無所作爲,而是穩坐中宮,潛藏鋒芒。皇貴妃懷上龍種,皇后不甘心,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妃嬪誕下皇長子。但是,皇貴妃的龍胎平安長大,皇后謀害不成,會另外想法子。”

    她尋思道:“皇后娘娘大陣仗地來永壽宮,送了四種禮物,伎倆如此拙劣,不像是皇后娘娘的行事作風與手段。”

    “對,皇后不會這麼蠢,不會做這些明目張膽的事,但是她的的確確做了,又是爲什麼?”

    “莫非皇后娘娘已經手忙腳亂?或者是想不出更好的計謀?皇貴妃娘娘不久就要臨盆,假如真的誕下皇子,那就是大皇子,因此皇后娘娘才慌了手腳?”

    “皇后會慌了手腳,楊政可不會。”

    “那皇后娘娘……爲什麼這麼做?她不擔心陛下對她……唔……”

    楚敬歡的嗓音低沉暗啞,“稍後再說。”

    蕭婠婠揪住他的耳垂,微微提起,“王爺,距離天亮……還早着呢。”

    見她抗拒,他側身躺着,以手肘撐着頭,“好,你想問什麼。”

    她拉好僧袍,“皇后娘娘爲什麼這麼做?王爺可知?”

    “皇后這麼做,必定有她的理由。”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薄施粉黛的臉腮,“本王調教你這麼久,皇后這些伎倆,你看不明白?”

    “皇后娘娘明目張膽地去永壽宮,意圖謀害皇嗣,她明明知道皇貴妃娘娘不會收下她的四樣禮物,即使收下也會丟棄,但還是照樣送出。”她微微蹙眉,沉吟道,“皇后娘娘好像故意讓陛下和整個後宮的人知道,她不甘心皇貴妃娘娘誕下皇子,她有謀害之心,卻苦於謀害不成……”

    “說下去。”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想加害皇貴妃娘娘的龍胎,卻無計可施……但是,皇后娘娘絕不會甘心,還是會伺機出手。”蕭婠婠的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像是發現了真相似的,驚喜道,“所有人都以爲皇后娘娘無計可施,其實皇后娘娘有計可施,而且是暗地裡密謀。”

    “聰明!皇后這一招叫做‘障眼法’,讓所有人都以爲她無計可施、謀害龍胎不成,實際上,她暗地裡的計謀會很可怕。”

    她點着頭,“那皇后娘娘會如何謀害皇嗣?”

    楚敬歡的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身,“這個,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暗自想着:假若皇后真的暗地出手謀害皇貴妃的龍胎,她要不要對陛下說?

    因爲,皇貴妃龍胎不保,就意味着嘉元皇后的孩子不能堂而皇之地出世。

    他又道:“事到如今,假如皇后要謀害皇嗣,就必須讓皇嗣胎死腹中。”

    “一旦胎死腹中,陛下就會下令徹查,皇后娘娘首當其衝,說不定會事情敗露,皇后娘娘的中宮地位不保。”

    “分析得很對,皇后應該不會在皇貴妃分娩前下手。”楚敬歡的掌心貼着她的腰。

    “那皇后娘娘會在皇貴妃娘娘生下孩子後下手?假若是皇子,皇后娘娘會如何謀害?”

    “靜觀其變。那日鳳王與你遊覽秦淮河,開心嗎?”

    蕭婠婠沒料到他突然問起這事,愣了一下才道:“婠婠不知道那次是不是公主與鳳王合謀。”

    他漫不經心道:“應該不是。鳳王與你在‘杏花春’撒落葉、看星辰,在秦淮河看日落,陛下爲了與鳳王一爭高下,必定會想出一個旗鼓相當的點子。”

    她輕聲道:“陛下在慈寧宮西苑下了一場飛雪,想以此感動婠婠……之後,陛下讓婠婠跳舞,婠婠就跳了一支舞爲陛下助興。”

    “什麼舞?”楚敬歡輕輕地解開她的袍帶。

    “《相思引》。”

    “哦?改日也舞給本王瞧瞧。”

    “王爺,這支舞是媚君邀寵的。”

    “本王不介意你向本王邀寵。”

    蕭婠婠嗔道:“王爺,說正經的呢。”

    他低笑,“本王不夠正經嗎?”

    她憂心忡忡地問道:“王爺,假若陛下真想寵幸婠婠,婠婠如何是好?”

    燭火昏暗,楚敬歡的手掌揉握着她的香肩,“暫時不會,陛下與鳳王分出勝負前,不會寵幸你,否則,陛下抱你回乾清宮的次日就會下詔晉封你。”

    蕭婠婠蹙眉道:“婠婠總擔心……”

    “婥兒與駙馬之間突然出現一個華玉瓶,那個華玉瓶癡得不似常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婠婠見過華玉瓶一次,她是個明白人,不過婠婠不明白她爲什麼對駙馬那麼死心塌地。”

    “癡心女子並非沒有,怪就怪在華玉瓶爲何膽敢與當朝公主爭駙馬。本王命人查過,華玉瓶的身世與遭遇的確不假,那夜在‘明月樓’發生的英雄救美,是假的。”

    “假的?”

    “有人要華玉瓶做這場戲,引駙馬上鉤。不過,駙馬對婥兒情比金堅,沒有金屋藏嬌,華玉瓶只能死纏着駙馬不放,讓婥兒以爲駙馬移情別戀、提出和離。”

    “竟有這樣的事!如此看來,有人故意拆散公主與駙馬?是什麼人收買了華玉瓶?”

    “你想想,倘若婥兒與駙馬真的因爲華玉瓶而姻緣有變,婥兒提出和離,正中何人下懷?”

    蕭婠婠深入一想,還真是。

    原本就阻止公主嫁入林家的,只有楚連珏。而公主與駙馬和離,得益的也是他。

    她驚道:“難道是陛下命人收買華玉瓶?”

    楚敬歡的脣角緩緩一勾,刀削斧砍般的五官有了一絲柔和。

    她真的想不到,陛下竟然會做出這種陰暗的勾當,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逼自己的妹妹和離。

    坐在御座上的人,果然心狠手辣、罔顧親倫,任何人都可以犧牲。

    “啊……”

    他的揉捏使得她暗呼一聲,她推開他的手,卻被他裹進懷裡,瞬息之間,他的脣籠罩下來。

    脣舌絞纏,他的封鎖不容抗拒,他的挑*逗肆無忌憚,他的索吻深沉綿密。

    蕭婠婠無奈了,任由着他。

    他的脣舌滑下來,吮吻,勾挑。

    身子越來越熱,那種熟悉的麻辣感一***地襲來,她不由自已地縮緊腳尖、四肢緊繃。

    猛然間,一幕火辣的畫面切入腦中,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那張美豔嬌媚的臉龐,那雙魅惑人心的丹鳳眼……心口悶悶的疼,她豁然睜眸,“這些年,錦畫一直在王爺身邊麼?”

    “嗯?錦畫?”楚敬歡挑眉。

    “王爺金屋藏着的,就是錦畫吧。”一雙紅眸漸漸清亮。

    “現在只許想着本王。”他一手扯掉僧袍,低笑,“穿着僧袍,冰肌玉骨欲露不露,分外撩人。”

    “婠婠身子不適,婠婠去叫錦畫進來服侍王爺……”蕭婠婠掙扎着起身。

    他將她禁錮在身下,黑眸迸出寒氣,“本王要的是你!”

    **哎喲,女主吃醋生氣了,敬敬能搞她定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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