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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52】包容字體大小: A+
     

    52 包容 [ 返回 ] 手機

    “現在知道怕了?”楚明鋒邪笑,“不聽朕的話,明日朕就砍了你孃的雙臂

    “卑鄙!”她氣得咬牙。

    “乖……”

    他轉過她的身,要她跪趴着,自己則跪在她身後,分開她的**,刺入那神秘的花徑。

    如此新奇的姿勢,她像狗一樣趴着,心中堆滿了屈辱,恨在四肢百骸流竄丫。

    不過,他很受用,輕鬆的體位,緊緻的包容,別樣的激情,新鮮的刺激。

    肉軀相撞,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炙熱挺入的感覺,分外鮮明,她把臉埋在大枕上,看不見那張可惡的臉……寒氣襲身,凍得發抖,她撐不住了,整個身子往下滑,到最後,趴在牀上媲。

    楚明鋒跟着下移,撈起她的腰,強迫她撅起臀部,重新進入,合爲一體……他伏在她身上,蓋着棉被,不再寒冷……

    她唯一的希望是,酷刑快點結束,可是,好像無休無止……

    終於,他停下來了。

    “朕付出這麼多,爲什麼還要逃走?”他輕吻她的香肩,語聲含有輕微的傷。

    “陛下想聽真心話?”葉嫵緊繃的身子頓時鬆懈。

    “說。”

    “陛下還記得我說的那個故事嗎?”

    “記得。”

    “故事中的女子,就是我。”

    “你意思是,你從五十年前來到如今的楚國?”楚明鋒震驚。

    她解釋道:“不是。我只能說,我不屬於這裡,也不是以往的葉嫵……我不會喜歡任何人,陛下也不例外。我想家,我要找回家的信物,找到了信物,就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無稽、荒唐的事,“什麼信物?朕幫你找。”

    葉嫵轉身面對他,誠懇道:“要自己找才行,找到了信物,我纔有機會回到屬於我的世界。”

    他還是不信,太不可思議了,“朕付出這麼多,你絲毫沒有感動嗎?”

    她莞爾道:“不是沒有感動,陛下應該明白,感動不是感情。我對陛下,沒有男女之情。”

    此時此刻,他們赤身相纏,做最親密、最快樂的事,她卻說,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楚明鋒不信。

    “男女之間,可以一見鍾情,可以日久生情。你與朕已有夫妻之實,相處日久,你對朕怎會沒有半分情意?”

    “夫妻之實,是陛下逼迫的,並非我自願。”

    他的心凝結着冰霜,“你當真不願留在朕身邊?”

    葉嫵搖頭,悽楚地哀求:“懇求陛下放手!”

    他一字字切齒道:“朕死了,也要握緊你的手,你休想逃!生同寢、死同穴,生生世世不分離!”

    她氣死了,揮手打他,他扣住她的皓腕,強硬地挺入,揮舞着利刃,攻掠殺伐。

    ————

    次日午後,葉嫵前往雜役處

    雜役處位於皇宮東北角,負責宮中各種雜役,也就是說,低下的粗重活都由雜役處負責。

    金釵帶她來到雜役處,引薦給管事的張姑姑。

    張姑姑身形精瘦,一臉的精明,見是御前伺候的宮女,一口一個“姑姑”,殷勤熱絡。

    “這位姑娘奉旨來服役,打不得,罵不得,更傷不得,倘若她在你這裡傷了一根毫毛,不僅你丟了一條小命,還會株連族人。”金釵私下裡囑咐,“你且派給她一些簡單的活便可。”

    “她是什麼人?”張姑姑好奇地問,見葉嫵貌美如花、體態婀娜,說不定是失寵的妃嬪。

    “知道的越多,死得更快。”金釵訓誡道,“總之,你辦不好這差事,我可保不了你還能在雜役處作威作福。”

    張姑姑連忙應了,爲葉嫵準備房間去了。

    金釵對葉嫵道:“皇貴妃,等陛下消了氣,就會接您回去。您無須擔心,奴婢打點過了,掌事的張姑姑曉得輕重厲害,不會爲難您。”

    葉嫵點點頭,“我左耳的傷勢還沒好,往後怎麼辦?”

    “陛下吩咐了,徐太醫每日派人送來湯藥,一日兩次,您按時服藥,再過幾日便不會再流血。”

    “嗯。”

    “皇貴妃放心,奴婢和宋公公會多多規勸陛下,也許過兩日陛下就心軟了。”金釵寬慰道。

    “你快回去吧,我先熟悉、熟悉這裡。”

    金釵走了,葉嫵站在庭中,轉眸四望。雜役處是宮中最簡陋的宮室,與普通民房無異,東北角處有兩株叫不出名字的樹,不過,這時節光禿禿的,一片葉子也無。

    張姑姑來了,領她來到一個小房間,說她以後就住在這裡。

    葉嫵一眼望過去,小房間一覽無遺。

    房間雖小,卻五臟俱全。窄小的牀鋪,低矮的小方桌,還有一些放衣服、雜物的木櫃,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雜役處的宮人,都是三人一間,她一人霸佔了一間房,已經是額外的待遇。

    張姑姑吩咐道:“明日一早,去御花園打掃。”

    葉嫵應了,她便走了。

    被貶到雜役處做粗活,毫無預兆。葉嫵不知道楚明鋒爲什麼下這樣的決定,是不是昨晚的鋼管舞激怒了他?他氣瘋了才決定重重地懲處她?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既來之則安之,在這裡幹活,總比在澄心殿遭受酷刑好。

    第一夜,就這麼平靜地過了。

    一大早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她跟着雜役處的宮女來到御花園打掃。起初,她以爲這活並不重,打掃完了就沒事了,卻沒想到,打掃完御花園,還要打掃其他地方,馬不停蹄,直至午時用餐才能歇會兒。

    僅僅一個上午,她就餓得前胸貼後背,雙臂痠麻。

    許久不做粗活,突然做了一上午,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雜役房的膳食是粗糙的飯菜,沒有油水,沒有葷腥,口味很差,難以下嚥。但是,不吃就要捱餓,葉嫵一點一點地吞嚥。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飯菜都沒了。因爲,這裡的宮女常年吃不好,還要做粗活,體力消耗大,吃飯便是狼吞虎嚥、風捲殘雲。

    看着空空的飯缸和菜碟,她傻眼了。

    宮女吃了飯,都回去歇着了,因爲只有一盞茶的休息時間。

    張姑姑走過來,“以後吃飯要快一些,要搶,否則只能餓肚子。”

    “謝姑姑提點。”葉嫵心中輕嘆,準備回房。

    “你是……”張姑姑張大眼看着站在門口的男子。

    這個男子長得可真俊,雖然身上沒有官服,但這襲上好錦緞裁製的精繡白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再者,若非朝中重臣,也進不來皇宮內苑。他究竟是什麼人?來找誰?

    葉嫵本是側着身子,聽見張姑姑的聲音,便轉過身,愣住了。

    他怎麼會來雜役處?

    “姑姑好,我是沈昭。”沈昭淡淡一笑。

    “喲,原來是右相大人,失禮失禮。”張姑姑笑眯眯地迎上前,“大人貴人事忙,怎的到這裡來了?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勞煩姑姑行個方便。”他將一錠白銀放在她的掌心,謙和有禮地說道,“太醫院的徐太醫托我送來湯藥給她服用。”

    “小事一樁,大人莫見外。”見那銀光閃閃的銀錠子,張姑姑兩眼放光,對葉嫵道,“你就回屋去服藥吧,多歇會兒。”

    “謝謝姑姑。”

    葉嫵朝她微一點頭,便走出膳房。

    回到小房間,沈昭關上門,望一眼便知道這裡的侷促與簡陋,心微微的疼。

    她含笑打趣,“大人怎麼變成了送藥的公公嗎?”

    他將食盒擱在桌上,取出一盅藥和一碟清香四溢、晶瑩剔透的水晶糕,雲淡風輕地說道:“來看看你。這是水晶糕,嚐嚐味道如何。”

    剛纔吃飯只有三成飽,葉嫵不客氣地吃了,一口氣吃了三塊,“甜而不膩,爽滑可口,這水晶糕不是御膳房做的吧。”

    “從府裡帶進宮的。”他的眼梢蘊藏着疼惜,“若你喜歡,每日我都帶一些。”

    “不勞煩大人了。”她莞爾,“雜役處再偏僻,也是皇宮內苑,外臣不能隨意出入。再說,這裡人多口雜,始終不好。”

    “你無須擔心,縱然陛下知道我來看你,也不會怎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嫵說不出口,不讓他來,是不想給楚明鋒一個折磨自己的藉口。

    沈昭適時地轉移了話題,“藥還有點溫,服藥吧。”

    她一飲而盡,以水晶糕佐藥,吃完後,正想用袖子擦嘴,卻見他遞來一方雪白的綢帕。她接過綢帕,擦了擦嘴,“改日還你。”

    他含笑點頭,問道:“昨夜萬壽宴,你爲何跳那樣的舞?”

    葉嫵知道,昨夜那支鋼管舞,在古代可謂***至極。

    右相二夫人,公然在滿朝文武面前跳***之舞,她的***之名已經深入人心。她這樣做,不僅損了自己的清譽、聲名,還折損了他的清譽、家聲與顏面。可是,她必須這麼做。

    其一,她要自己聲名狼藉,揹負***的罪名,往後楚明鋒就不好冊封她。一旦冊封她,羣臣就會大力反對。其二,她要委婉地“告訴”滿朝文武,她與楚明鋒有不可告人的私情。很有可能,滿朝文武都在揣測她爲什麼跳這樣的舞,是右相的主意,還是她藉機勾*引陛下?抑或她與陛下本就有私情?

    如果滿朝文武猜到了實情,那便如她所願,就會有無數雙眼睛盯着皇宮、盯着他,他想爲所欲爲,只怕不容易。

    此乃破釜沉舟之計也。

    其實,她也不想這麼糟蹋自己的清譽、連累沈昭,只想擺脫他、逃出皇宮罷了。

    “我想出宮,大人可有法子?”

    “如今這情形,陛下不會讓你出宮。”沈昭眉宇微凝,凝出一道淺痕。

    “陛下何時纔會放我出宮?”葉嫵知道,君權之上,他只是臣子,無法改變楚明鋒的決定。

    “你放心,我會想法子勸陛下。”

    她頷首,相顧無言。

    從前,她祈求他的溫暖、情意,求不得;而今,她祈求他的庇護、解救,求不得。可是,她明白,他已經盡力了。

    她對他,已經沒有了心思,只剩下朋友的情誼。

    沈昭凝視她,她氣色很差,左耳的傷還沒痊癒,還要在這裡做粗活、吃苦頭,他的心越來越疼,那種持久的折磨不會致命,卻讓人日夜飽受痛楚。

    咽喉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他低沉地問:“嫵兒,爲什麼偷書?爲什麼逃跑?”

    “你說什麼?”葉嫵正在想事,沒仔細聽,就聽不清楚了。

    “爲什麼偷書?爲什麼逃跑?那人是什麼人?你爲何爲他辦事?”

    “我只能說,爲他辦事,非我自願,我也是被逼的。”她清冷地笑,“至於逃跑……我對陛下沒有男女之情,爲什麼要當他的私寵?我當然要跑得遠遠的。”

    得到如此鄭重的回答,沈昭驚詫不已,心中浮現絲絲的欣喜,“陛下這般寵你,你對陛下毫無情意?”

    她重重地搖頭。

    他想問她,她對自己的心意是否未曾改變。

    然而,他終究沒有問,因爲,他不敢問,害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

    葉嫵眯起雙眸,痛恨道:“他狠辣、暴戾,是嗜血冷酷的暴君,和暴君在一起,無異於找死。”

    “左耳還疼嗎?”他靠近她,伸手撫觸她的左耳,舉止輕柔。

    “不那麼疼了。”她看見,他的眼中纏繞着縷縷情絲,臉腮一熱,本能地側頭避開。

    沈昭縮回手,訕訕的。

    她道:“我要去幹活了,大人請便。”

    他握住她的手,使了力,不讓她縮回去,“我會想法子,你忍耐幾日。”

    ————

    從早到晚,不停地幹活,一連三日,葉嫵累死了,腰痠背疼,倒在牀上就呼呼大睡。

    第四日午後,她在御花園碧湖邊打掃。

    今日陽光明媚,將御花園妝點得如同琉璃世界,然而,元月的風寒涼無比,凍得手指快斷了。她不可能再穿着以前的厚實衣袍,也沒有斗篷,只有棉袍,寒風透過薄薄的棉袍、鑽入肌膚,刺骨的冷。

    她堅持了一日又一日,將唯一的希望寄託在沈昭身上。

    他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她相信他。

    忽然,三個宮女站在她面前,挺直胸膛,冷冷地看她,好似耀武揚威。

    葉嫵聽說,自己住的那小房間原先是中間那個叫做的於曉紅宮女住的。於曉紅巴結張姑姑,行事狠辣陰毒,爲張姑姑做了不少壞事,是張姑姑的走狗。因此,在雜役處,於曉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少宮女怕她。

    爲了對金釵有個交代,張姑姑命於曉紅讓出房間。迫於命令,於曉紅只好讓出房間,卻認爲葉嫵霸佔了她的房間,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因此,這幾日,於曉紅總是用敵視的目光瞪她。

    葉嫵覺得不妙,轉身欲走,於曉紅命兩個手下截住她。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霸佔了我的房間,我不會放過你!”於曉紅盛氣凌人地喝道。

    “是張姑姑安排的,你可以問問張姑姑。”葉嫵四兩撥千斤。

    “你必定給了姑姑什麼好處,姑姑纔會這麼做。”一個宮女幫腔道。

    “你這是污衊張姑姑收受賄賂嗎?”葉嫵莞爾。

    “你——”

    於曉紅怒道:“識趣的,就把房間還給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葉嫵以退爲進,“我可以把房間還給你,不過要先稟報張姑姑。”

    於曉紅陰狠道:“不知好歹!姐妹們,教訓她!”

    葉嫵拔腿就跑,然而,腳力沒她們好,很快被她們追上……六隻手往她身上招呼,掐她,捏她,打她,抓她的頭髮,揪她的棉袍……

    疼!到處都疼!

    她拼命地掙扎、反抗,試圖反擊,卻打不過三個潑婦,只能用手肘護着頭和臉,蹲下來。如此,她們更使勁地欺負她,痛意瀰漫。

    附近的宮人不會幫她,能幫她的只有張姑姑,可是,這會兒張姑姑不在這裡。那麼,她只能被打一頓,飽受痛楚……身在痛,心更痛……心中充滿了百種滋味,悲憤,酸楚……

    “住手!”

    忽然,有人大喝一聲。

    於曉紅等人不再打她,葉嫵心中欣喜,好像聽到了天神的召喚。

    慢慢擡起頭,她看見了前面不遠處站着幾個人,當中二人是一男一女。她只看到下半身的裝束,女子應該穿一襲紫紅色銀繡斗篷,華貴絕倫,男子着一雙明黃絲線繡龍紋的黑靴,披着鶴氅。

    葉嫵心中一震,慢慢擡頭望去。

    楚明鋒昂然站定,居高臨下地凝視她,面若冷冰,眸光沒有任何溫度,好似只是看一個陌生人。而依偎着他的,是端莊華美的文貴妃。

    **明鋒會護着嫵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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