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狩雨燕,無需多說,實力與美貌雙絕的殺手。
而夜歌,是比雨燕更加高一級的十狩。
掌控著一支特殊的軍隊,夜割!正是以她的代號命名,同音不同字。
夜割,死神鐮刀隱藏在暗處的私軍,一支行走在黑暗,為死亡而生的軍團。
它神出鬼沒,無影無蹤,卻又如影如隨。
宛如惡靈一般,讓敵人恐懼,形如夢魘。
夜割三十六部,分佈世界各地,只奴屬林霄一人。
就連禁衛軍也難以與其爭鋒。
來燕京鎮壓的就是跪在地上的這兩人。
黑袍加身,陰氣沉沉的夜歌,為三十六部「夜割」的大首領,一個不知姓名,不知出身,甚至連她的性別,也只有林霄一人知道。
這樣一位古怪之人,卻武力奇高,殺人於無形的恐懼。
曾經率領夜割,闖本陽帝國,滅殺三大神社,一戰成名。
鳳舞九天大紅袍的漂亮女人,雨燕,同時也是夜割「暗殺部」的首領。
一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自身實力自然沒的說。
曾經一襲紅袍赴大楚帝國,一怒為君王,屠殺數萬人,一手術法無與倫比。
至此,雨燕名聲大噪。
而,死神鐮刀這個神秘無比的組織,淪為世界所有人的恐懼。
黑夜死神,更是成為一個禁忌,無數人膽寒的存在。
林霄對於這兩位手下,還是挺看重的,輕輕一揮手,「起來吧。」
「是,林帥!」
兩人異口同聲,恭敬回道,這才起身。
卻不敢站直身子,恭恭敬敬的彎著腰,守候在一旁。
羅越等人見到這一幕,全都不明就裏。
腦海中只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這林霄到底是什麼人?
為何,會擁有這些個神出鬼沒,看上去很詭異的手下?
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想法。
此刻,他們最後的底牌全部沒有了,室內的所有人都系數死亡,只留下了他們三人。
也就是說,如今,只需要林霄一句話,那麼他們三人,皆會死亡。
這...
尤其是羅越,此刻站在那寒毛倒豎,一股死亡的威脅籠罩着他。
這是他這一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體會。
就算是當年,與羅飛一同強奪家主之位。
與那位道上威名遠揚,有着龐大勢力的三弟。
也一樣毫不畏懼,甚至將其抹殺。
都沒有今天來的真切。
「二當家,做人呢要講信任,你說對嗎?」
林霄鬆開了黃豹的頭,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面含笑容,如沐春風,直視着羅越。
卻是讓後者毛骨悚然,如臨大敵。
就算是剛剛經歷的喪子之痛也已經淡然無存。
此時,腦海瘋狂運轉,想要尋找脫身之策。
哧!
然,就在這時。
一直沒有動手,也全程沒有言語,彷彿透明人一般的羅家管家,那位號稱扎馬槍無敵的梁君,不知何時,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三尺長的短搶,猛然爆起出手,朝着林霄扎去。
滋滋!
這一槍的威力巨大,短槍在空中爆發出破空聲。
可以肯定,如若真的扎中,林霄必死無疑。
梁君一臉冷笑,充滿了自信。
這是他發揮出來所有的實力,全力一擊,就算你面前擋着的是防彈玻璃,都得一樣扎破。
再加上,速度飛快,比起子彈都不逞多讓,絕對可以做到一擊必殺。
這突如其來的變貴。
沒能讓林霄變色。
在兩旁恭恭敬敬站立着的雨燕跟夜歌甚至都未曾動彈絲毫。
只不過,夜歌那張漂亮嫵媚到極致的臉蛋,卻是閃過一絲鄙夷。
這些,沒人在意。
羅越、羅雲霞一顆心糾了起來,帶着期待。
期待着,這一擊,可以將林霄殺死。
叮!
就在他們以為林霄必死無疑,詭異的事情發生。
林霄站立原地,全程雲淡風輕,只不過輕輕的抬手,對着迎面而來,速度巨快的短槍,輕輕一彈。
不可思議的是,這支短槍居然掉頭,直接朝着還滿臉冷笑梁君衝去。
這一次,無論速度還是威力,都比起梁君扎過來時要強大太多。
甚至,壓根就沒看清扎馬槍,便已飛射出去。
噗!
扎馬槍,一槍刺中冷笑連連,帶着得意,猙獰的梁君脖頸,扎了個對穿。
羅越:「…」
羅雲霞:「…」
號稱扎馬槍無敵的梁君居然被反殺了?
就這樣輕輕鬆鬆,雲淡風輕的被人反殺了?
這
一時間,他們再看林霄,突然只覺得這五年前的喪家之犬,身上彷彿蒙上了一層面紗,讓他們捉摸不透,看不清,也摸不著。
宛如一尊,漂浮不定的無上君王。
突然現身於世間。
令,無人人膽寒!
梁君瞪大了眼眸,難以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脖子上的短槍,心中佈滿震驚。
他扎馬槍從小練起,一生從未輸於人。
可,今日卻被人如此輕鬆的反殺。
更加震驚的是。
出手之人,只不過那麼雲淡風輕的彈了一彈短槍。
短槍卻詭異的掉頭,威力速度都比起他全力一擊還要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我…」
梁君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可,生命的流逝實在太快,快到超乎他想像。
轟!
最終,他什麼都未能說出,聳拉的垂下了頭,轟然倒地。
一代扎馬槍宗師,號稱扎馬槍無敵的梁君,徹底的與世長絕。
咕嚕!
羅越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難以置信的望着倒在血泊當中的梁君,心如死灰。
有震驚,也有傷心。
震驚與林霄那驚世駭俗的實力。
傷心,跟隨了自己幾十年的管家,就這樣死了。
「可惜了,扎馬槍無敵的梁君,一代人物,卻偏偏要助紂為虐,真是可惜啊。」
林霄搖了搖頭,帶着惋惜。
羅越沒有說話,站在那,準確的說,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站在那有些誠惶誠恐,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未知的危險,才最讓人覺得恐怖。
到了他這個位置,「命」往往比起什麼都看得重要。
「林霄,你到底想怎麼樣?!」
良久,羅越扛不住這股無形壓力,怒視着林霄,咬牙切齒的問道。
至於羅雲霞早已攤軟在地上,瞳孔渙散,再也不復那最開始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姿態。
宛如一條斷了尾巴的狗,魂不守魄。
「很簡單。」
林霄突然微微一笑,拿出一炳短小鋒利的匕首遞到羅越面前,「賭注才完成一半呢,還有另外一半,我想需要二當家你自己完全。」
「親自送尊夫人上路如何?」
羅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