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尖酸刻薄,大小姐脾氣很重,這也跟她家裡人慣的有關係。
雖出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還算小康,從小就不愁吃穿,家裡就她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是寵著愛著。
而且,她為人又是個喜歡貪小便宜的性子,這些年來,不止一次去別人家,把一些珍貴之物順走。
只不過,有些人懶得說,家裡人也沒有進行教育。
這就更加讓蘇珍珍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無理取鬧刁鑽刻薄的性子。
面對林霄的質問,根本不做理會,還反過來教訓林霄。
這一切都被她當做是理所當然。
更何況,這塊琉璃翡翠寶石確實漂亮,她是真的喜歡啊,哪裡捨得到手的山芋,就這樣白白的丟失,無論如何也要把握在手。
「珍珍把東西放下,不要在胡鬧了!」陸婉彤已經看出林霄臉上的不悅,他雖不是很了解林霄的性子,但上次訂婚宴上的鐵血手腕,還是一清二楚的。
到時,蘇珍珍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註定沒有好果子吃。
林霄居高臨下,眼神冷漠,審視著蘇珍珍還有朱磊兩人。
朱磊被林霄一個眼神,給看得心中早已生出畏懼,不敢吭聲。
至於,蘇珍珍極其不情願,扭扭捏捏,幾次鬆手,又幾次抱著寶石,但最後硬是沒有還回去。
反而還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不滿道:「你反正那麼有錢,拿走你塊寶石怎麼了。」
「更何況,我們這麼久沒見,給我當做見面禮嘛。」
典型的道德綁架。
林霄搖了搖頭,「不要挑戰我耐心,我不太喜歡講道理。」
這個蘇珍珍從一開始,就刁蠻無禮,他早已不喜。
如若不是看在發小的情分上,早就叫徐昊過來,把這隻跳樑小丑解決了。
再說了。
這塊寶石一直是巧兒喜愛之物,每天晚上都要抱著才能睡的安心。
可想而知,巧兒是有多喜歡了。
如若不是巧兒出去旅遊了,也不會放在上面。
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層關係。
這塊寶石價值百萬,又怎能輕易送人。
更何況蘇珍珍最基本的禮教都沒有,拿別人的東西,理所當然。
這就是她的為人處事?
做人的道理?
「婉彤姐我們跟林哥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不對。」
蘇珍珍見說不動林霄,轉戰這個從小就疼愛自己的陸婉彤,遊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會還一起玩過家家,關係多好呀。」
「已經那麼多年沒見面了,給我個見面禮怎麼了,你說對不對?」
陸婉彤沒有吭聲,或者說,不知該如何述說。
蘇珍珍可不管,看向林霄,繼續說道,「林哥,你說對不對?」
「不過,你要是不同意,就當我沒說。」
林霄眼神玩味,如同看一隻跳樑小丑在自己面前蹦躂。
不過,這落在蘇珍珍眼中,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以為是林霄默允了。
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承認了。」
「耶,太好了,晚上可以回去狠狠的讓那群死女人羨慕嫉妒眼紅了!」
「珍珍你真棒!」
朱磊全程聽到尾,對這個小女友特別讚賞,在身後伸出個大拇指,表示讚賞。
蘇珍珍昂頭高高抬起,彷彿再說:那肯定,我是誰嘛,世界上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
啪!
然,蘇珍珍還沒笑多久,一股大力直接扇在她臉上,發出一聲巨響,臉上頓時浮現出五道手指印,顯然不清。
一巴掌打得她天旋地轉,一時間找不著北。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場中的眾人給嚇了一跳。
「我不太愛說教,但還是想跟你說下,你爸媽難道沒有教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能亂動嗎?」
林霄冷漠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眾人才知道,這是他所為。
剎那間,全場鴉雀無聲。
朱磊給嚇得不敢吭聲,甚至其女友被扇耳光,都不敢去反駁,被這嚴厲的聲音給著著實實的嚇了一跳。
陸婉彤也是如此,不過沒有說話,而是選擇冷眼旁觀。
「你你居然打我?」
蘇珍珍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難以置信,伸出手指著林霄,大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我一個弱女子?」
林霄覺得有趣,蘇叔叔夫婦多好的人,怎麼生出來這麼一個刁蠻任性的女兒。
「蘇叔叔他們管教你不好,是他們失責。」
「還有你有空多學學蘇叔叔的為人處事,不要一天到晚,竟是去攀比,貪小便宜。」
「沒有人會忍受你的刁蠻任性,也沒有人會以為你是女的,就不敢教訓你。」
「今天,你就要記住這個教訓」。
蘇珍珍從小到大,就沒有人凶過她,更別說扇耳光了,脾氣也上來了,怒視著林霄:「林霄,虧我以前還叫你林哥哥,你不給我就算了,現在還來打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說完,她看向一邊的朱磊,祈求他來幫助自己。
可惜的是,朱磊被林霄身上散發的氣焰給嚇得不清,現在恨不得馬上就走,哪裡還敢開口。
「沒用的東西!」
蘇珍珍見朱磊幫不上什麼忙,一把用力把他推開,來到陸婉彤身前,挽著她胳膊,撒嬌道:「婉彤姐姐,你最疼愛我了,你得替我做主啊。」
陸婉彤一把甩開她手,往後站了站,冷眼旁觀。
可謂是,如今眾叛親離。
但,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我看在蘇叔叔的情分上,這次可以放過你。」
林霄上前一步,一巴掌再度扇在這個刁蠻任性的蘇珍珍臉上,「但是,希望你不要有下次。」
說完,奪過她手中的琉璃翡翠寶石,把其放在原位。
蘇珍珍兩邊臉頰高高腫起,那張漂亮的臉蛋,也宛如豬頭一般,雙手捂臉,疼得淚水都流了出來:「好疼」
朱磊不敢出頭,此刻心都在顫抖。
剛才那一刻,林霄那個無意中瞥過來的眼神,讓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
用如狼似虎來形容已經完全不夠。
那種眼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彷彿下一刻,他便會死亡一般。
「行了,別在這哭了,弄髒了地板,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林霄直接下了逐客令。
跳樑小丑。
終究只是跳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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