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之外,一羣強者齊聚在門外。
“吳老,你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王毅德走到吳老爺子的身邊,詢問道。
一瞬間,衆多人都看向了吳老,因爲這裡只有他的年齡最長,知道的東西最多。
“大家都小心了,既然這裡發現了白骨,必然有怪物,多注意自己身邊的人。”吳老同樣感到迷茫,他都有些懷疑自己來這裡是不是來錯了。
憑什麼外面的榮華富貴,花言巧語他不去享受,非要在這裡來闖出一片天,而去危險與富貴相同。
衆人見到吳老都如此說了,只有退而求其次。
“安樓主,你有何見解。”人羣中,有人問道。
“呵呵。”安樓主笑了笑說道:“見解談不上,但是這地宮危險係數怕不是我們所能承受的光是這門外就已經白骨如山,可見門外的危險,更不要說地宮裡面了。”
經過安樓主的提醒,衆人猶豫醍醐灌頂,紛紛看向了自己的身邊。
“阿良。”
突然間,人羣中有人焦急的喊道。
衆人尋聲望去,都看見一個持劍男子焦急的看着漆黑的黑暗中,身體不斷的顫抖。
“阿良,你回話啊,聽見我說的話了麼。”男子雖然朝黑暗中叫喊着,但是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腳步正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發生了什麼。”洪家的人立刻走上前去安慰眼前的持劍男子。
可人還沒有走到,一道黑影閃過,瞬間將持劍男子給抓去了。
洪家的人本想出手去救,奈何最後被族人攔了下來。
“你瘋了,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想要往裡衝。”洪錫凡立刻拉着自己的族人,向後面撤去。
剛纔的一幕,衆人都看見了,那絲毫沒有反抗,絲毫沒有聲音,就在一瞬間,死於非命。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林蕭,死死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黑暗。
他似乎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盯着他們。
“不,不對,不是一隻,而是一片。”
整個黑暗中有成百上萬的怪物都看着他們,但是唯獨城門口沒有任何的白骨。
也就是說,凡是火焰照射到的地方,必然是一塊淨土。
想明白的林蕭,急忙離開了身前的黑暗,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城門口的火把下面。
“這個地方我們不應該來的,你們看看,如今還有多少人,我們死了多少人。”以爲大家族的子弟,承受不了壓力在遠處抱怨出聲。
然而他似乎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的黑暗中正有一頭猛獸盯着他。
突然,猛獸在黑暗中,伸出一抓,想要將男子抓到黑暗中進行吞食。
說來也巧,男子在這一刻向前走了好幾步,正好脫離了黑暗的邊緣,進入到了火把照耀的地方。
“快看。”
有人看見了,剛纔黑暗中又出現了一道黑影,而這一次他們終於看清楚了。
“是利爪,上面佈滿了黑毛,還有那鋒利的指甲,泛着森然的光芒。
“我的天啊,我們到底來到了怎麼樣的一個地方。”
“王毅德,我們需要你的一個解釋。”各個家族門派的代表都紛紛看向了王城主。
他們眼中充滿了,憤怒,充滿了失望。
這個底下洞穴,不是王毅德喊人挖出來的麼,他會不知道里面的危險。
簡直是笑話。
“我也不知道這裡面會是這樣的,其實不瞞大家,這隧道不是我叫人挖的,早在很多年前這隧道就已經形成了,而我只是簡單的將地表上面的泥土刨開。”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我就不信你沒有派人下來過,你自己沒有下來過。“有人問道。
“我當然有派人,只是他們都杳無音訊,沒法再也沒有出來過。”說道這裡王毅德還做出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既然人都來了,還說這些幹嘛,富貴險中求,這裡這麼危險,想必地宮裡面的寶貝不少,到時候大家進去了,自然不會在這麼埋怨了。”吳老喝斥衆人。
安樓主則是微笑的對着王毅德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林蕭背靠地宮的牆上,擡頭看見了頭頂的黑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對着他看,而去從頭到尾,那股被窺視的感覺都沒有離開過自己。
“竟然被看上了。”林蕭有些無奈,敵人在暗,自己在明,他知道要不是這裡有火把的光芒相助,恐怕又要死好多人。
說這麼多,怎就沒人來開門呢!
林蕭站在地宮門口,詫異的看着眼前這羣人。
也不知道在這裡爭執有何用。
忽然,不知道哪裡吹來的陰風,地宮門口的火焰竟然搖曳了起來。
隨着火焰的飄搖,光芒能照射的地方有昏暗了好多。
“不好。”林蕭暗道。
他感覺到了頭頂上方那股窺視感再一次離自己近了許多。
“大家趕快進地宮,這裡太危險了。”王城主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陰風陣陣,吹得火把上的火光搖曳着。
氣氛也在這一刻顯得異常低沉。
迎合衆人之力,地宮石門被推開了。
在推開的一瞬間,一道富有感染力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際。
“進入第一層挑戰,萬象迷宮。”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地宮顯得異常安靜,似乎都在聆聽繚繞在耳邊的聲音。
當聲音停止了之後,頓時嘈雜了起來。
大門隨之而開,一股厚重的空氣撲面而來,險些將衆人掀到在地。
“快看,黑暗中,那是什麼東西。”有人喊道。
當大門開的那一刻,黑暗中的一些怪物紛紛嚎叫了起來,整個空間都是那張怪異的聲音。
“我們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地方,怎麼感覺我們就是來充當糧食的。”
林蕭沒有理會他們,率性帶着城主府的衆人進入了迷宮中,爲了不被迷失,林蕭特意詢問了他們有沒有什麼絲線可以用。
“你們誰有那種不容易斷的絲線,不然那很容易迷路的。”
“我有,我有。”
人羣中,一個矮胖矮胖的男子舉起一團銀色的絲線說道。
他家世世代代都是以捕魚爲生,這絲線可是他存了不少錢,才能買到的,當嘆錢財乃身外之物,可是畢竟買東西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