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急急忙忙的從林蕭身上爬起,剛纔的那一幕可是羞死人了,而且這邊還有這麼多師兄弟看着,以後可怎麼嫁出去。
“不行,他要對我負責。”
林蕭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莫名的就已經揹負起了一個情債,任然在原地躺着,看着天空,摸着自己的臉蛋,一臉的淡然。
“你給我起來,今天你要是想跑,我餘紫彤,是不會放過你的。”餘紫彤用腳踢了還躺在地上的林蕭,皺着眉說道。
一臉憂傷的林蕭,轉頭看着餘紫彤,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你知道麼,當你撞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沒救了,如果我死了,我那妻子和孩子該怎麼辦,如果我死了,我家裡的老人怎麼辦。”林蕭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似乎只要一口氣起不來,就會一命嗚呼。
就連周圍的宗門弟子也是被嚇了一跳,不就是被撞了麼,置於有這麼嚴重。
不過就算他們心中猜想,也沒有說出去,這明擺着的就是想賴賬。
可是誰想,餘紫彤可是不吃這一套。
對着林蕭就是微微一笑,蹲了下來。
心裡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傳來。
“你要對我負責的是不。”餘紫彤豆大般的淚水說來就來,那是哭的一個稀里嘩啦了,演的比林蕭還逼真。
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頓時就愣住了,這特麼的撞到的怎麼不是自己啊。
餘紫彤要說有身材,前凸後翹夠不夠,要說身高,大長腿夠不夠,要說臉蛋,紅顏禍水夠不夠,要說背景,那可就複雜了,總之一句話白富美。
林蕭此時也是愣了,怎麼劇情不對啊,一來就要我負責,我怎麼你了,不就是摸了你的胸,親了你的嘴麼,又沒有行房事,還要我負責,而且這貌似都不關我的事吧。
林蕭的想法和餘紫彤的想法截然不同。
餘紫彤家規森嚴,只要被男人碰了親了,那就是不守婦道。
林蕭看到這裡也是沒有辦法,站了起來,一臉猶豫的看着餘紫彤,然後說了一句話就走了。
然而站在原地的餘紫彤卻是一臉嬌羞的跺着小腳。
“我等你。”
輕鬆解決此事的林蕭,大步向着遠處走去。
城池很大,林蕭想要找到自己門派駐地也很簡單,這裡不僅僅有自己門派的人,還有其他遠來的賓客。
而這個城池是歸我們九元宮所有,在這個太古秘境裡面其他地方都有人族開闢出來的城池,爲了挖掘這些古遺蹟,很多人就在這裡世世代代的定居了,從而也形成了一個獨立出去的分派。
九元宮分院就設立在這個城池裡面。
林蕭此時想着城北的駐地走去,因爲只有那裡的建造最獨特,最高,最宏偉,就連傻子都知道那裡是九元宮的分院駐地。
穿過大街,來到了一個透着流光的大門,可以從流光中看見門裡面的景物。
這個大門設計很巧妙,只有擁有九元宮玉牌的弟子,方纔可以踏入。
所以林蕭沒有被阻攔就輕鬆進了九元宮的分院大門。
大門裡面的景色迷人,這是一個孤島,島上有着各種各樣的建築,林蕭出現在了一個竹林裡面,竹林只有一條路,是通往九元宮分院的主路。
此時路上有着不少的九元宮弟子,他們都是世世代代居住於此的,所以當看見一個陌生的人進來的時候,也是有着一絲警惕,可是當看見林蕭能夠持玉牌踏入光門,那就說明他的的確確是九元宮弟子。
周圍的九元宮人看見一個穿着奇裝異服的青年進來,也是議論紛紛。
“你看,他是誰啊,怎麼穿成這樣。”
“是啊,咋們本派的衣服不穿,非要去搞特殊。”
“噓,你們小聲點,你們看見那玉牌沒,只有真傳弟子才能擁有的。”
……
果然,此話一出,頓時周圍再也沒有一絲不滿了。
個個看向林蕭的眼神也都畏懼了起來。
能成爲真傳的那個不是妖孽般的存在,這句話在這個世界向來都是那麼的不需要理由。
林蕭一直想要低調,可是沒想要這剛進來就成爲了這些九元宮弟子們心中的大神般存在。
“請問你知道這裡誰負責麼。”林蕭看到旁邊一個女弟子在範花癡一般的看着他的時候,向着那名女弟子走了過去,溫柔的問道。
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頓時空氣中有種窒息,當時那女弟子就暈了過去。
林蕭愣了一下,先人一步扶助了那名女子。
“你知道麼。”沒想到連對面的女子也是暈了過去。
林蕭也是無語起來了,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麼,不就是一個真傳弟子的玉牌而已。
“師兄,我來幫你。”一個悅耳動聽的女聲傳入了林蕭的耳際,聲音很清甜,讓人聽了彷彿置身和平年代沒有戰亂沒有殺伐。
剎那轉身一個同樣腰間掛着玉牌的女弟子走了過來,粉雕玉琢,紅顏禍水。
女子的一顰一笑都牽扯到了衆人的心,彷彿女子一笑就如沐春風,女子一哭就天地悲鳴。
“交給你了。”林蕭似乎不爲女子的容顏所動,囑咐了一聲就站了起來,向着前面而去。
可是沒有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周圍的弟子還以爲他在裝逼呢,可是下面的話終於讓這些弟子們相信他真的不爲所動。
“你知道這裡的負責人麼,他在哪裡。”
林蕭回眸一笑,不帶絲毫的雜質,是多麼純潔,多麼陽光。
女子似乎看呆了,心裡不斷的說着,他居然沒有被我的魅力吸引,很有意思啊。
隨後女子指了指竹林深處的那棟巍峨的建築,輕起朱脣:“楊凡。”
“謝了,改日必登門道謝。”
林蕭說完大義凜然的向着遠方而去,漸漸的消失在了竹林轉角處。
“他好瀟灑,我覺得我已經愛上他了。”一個女弟子眼冒金星般的看着那消失的身影。
“他是我的,你們不要和我搶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麼,他剛纔看了我一眼,我覺得我無法自拔了。”旁邊的女子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