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在空中飛馳,速度極快,人影一閃,就是幾十裡。
有時,碰到一些,金丹修士,也不做停留。
“速度這麼快,這位前輩,至少金丹七重吧。”
“沒錯,而且這位前輩,純靠肉身飛行,沒有使用法器,可能不止,金丹七重。”
一些低階修士,連連讚歎,羨慕不已。
其實林蕭,並沒有使出全速,他只是平常的飛行。
若是使用遁光,甚至秘法,那速度,將會更快。
還未進入血雲州,林蕭就看到了,血雲州上空,氣流的變化。
不同於泰州,泰州是錯綜複雜,有仙有魔,有人有妖。
血雲州則是,涇渭分明。
一方正氣浩然,仙意盎然。
一方血霧瀰漫,魔焰滔天。
兩種力量,在虛空之中交匯,隱隱構成,一幅太極圖。
只有林蕭,可以看見。
其餘人,哪怕是化神大能,也看不到,這天地之間,冥冥的變化。
林蕭朝着,凌雲宗的地盤而去。
要賣東西,自然是要,找一個相對,平穩的地方。
若是去血魔教賣東西,估計剛剛拿出來,就有人來打劫。
這倒不是說,凌雲宗就全是好人。
只是凌雲宗爲正道,就算有齷齪,也不會現於,明面之上,只會隱藏在,陰暗之處。
而血魔教,就沒那麼多顧忌,一言不合,直接開幹。
賣掉東西之後,林蕭就會去血魔教。
血魔教的弟子,修煉血道功法,可以說,每一個血魔教弟子,都雙手沾滿血腥。
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
甚至有人,爲了修煉,屠村滅國,都是尋常事。
在血魔教的地盤,凡人就如豬狗,養一波,割一波。
割完這一波,再養下一波。
所以,林蕭去那裡,殺人搶劫,不會有絲毫愧疚。
而在凌雲宗,還有無辜之人,他總不可能,先調查清楚,再殺人吧。
沒那麼多時間。
殺血魔教,完全不用調查。
落下身形,降落到一座,城池之中。
“給我來一份地圖。”
找到雜貨鋪,林蕭說着。
“前輩,不知您需要,什麼樣的地圖?”
林蕭身上,金丹的氣勢,並未掩飾,這個侍女,很是恭敬。
“最詳細的。”林蕭說道。
“一塊中品靈石。”
一枚白色玉簡,遞了過來。
林蕭拿出,一塊中品靈石,結果白色玉簡。
神念衝擊進去,瞬息之間,就將地圖的信息,刻畫在腦海之中。
確實夠詳細。
不僅有路線,名稱,就連各個城池,最強者是誰,哪些人不能招惹,都寫得詳詳細細。
並且,哪些地方有禁地,有強者閉關,都標註得,清清楚楚。
就連城池之中,有哪些店鋪,商號,全都明確。
包括血魔教的地盤,都略有涉及,只不過不那麼詳盡。
滿意的點了點頭,林蕭消失離開。
看過地圖之後,林蕭要去的目標,就是最近的,望涼城。
這是凌雲宗的地盤,十大城池之一。
其中,高手如雲,強者衆多。
坐鎮望涼城的,是凌雲宗的,一位元嬰強者。
辛巨瀾。
在泰州,隱世的和明面的,加起來,元嬰強者,也不足二十位。
而且,最強的,也就元嬰三重,沒有一個,元嬰中階。
但是在這裡,一個城池的鎮守者,就是元嬰強者。
十大城池,就有十個。
還有凌雲宗內的,這個數量,就不知有多少了。
一個凌雲宗,碾壓整個泰州,輕輕鬆鬆。
怪不得血魔教,完完全全,不把泰州,放在眼裡。
來到望涼城,城池上空,流光閃爍,一絲淡淡的威壓,在天穹之上凝結。
這裡,佈置有大陣,而且,還有禁空陣法。
不到金丹,不得飛行。
城池雖然很大,長寬都在,百里之上,但是人口,同樣衆多。
若是不加限制,可以隨意飛行,那就太麻煩了。
但是在凌雲宗,金丹同樣是少數,所以,對他們的限制,就少了很多。
飛入城中,一抹光芒,從林蕭身上劃過。
檢測到他的實力,也就沒有阻攔。
若是實力不夠,就有莫名的力量,將他強行,壓制下去。
實力不夠,還要反抗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凌雲宗是正道,但是,並不是心慈手軟。
望涼城最中心,有一座宮殿,懸浮在空中,高高在上。
那就是,凌雲宗的駐地,望涼城最高掌控者,辛巨瀾的居所。
望涼宮。
一件中品靈器。
果真是財大氣粗。
整個萬劍宗,上品靈器就一件,中品靈器也有數。
但是在這裡,隨便一件,中品靈器,不過是居所罷了。
找到千雲閣。
千雲閣,就是凌雲宗所屬,遍佈整個,凌雲宗地盤,接受各種生意。
一個儲物袋,扔給千雲閣的人。
其中有法器,有丹藥,有靈藥,有法訣……
負責接待的侍女,也是經過培訓的,開始一一,檢查起來,並且給出價格。
林蕭靜靜看着,這些價格,倒還算公正,並沒有,店大欺客。
“總共八百七十六中品靈石。”吳小燕說道。
雙方交易達成。
林蕭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說着,“叫你們的管事過來。”
吳小燕不動,淡淡的說道:“前輩,若是您還有,其他物品,可以一併拿出來,我給您定價。”
她的態度很明顯,你一個金丹三重,能有什麼東西,足夠驚動管事?
林蕭也不和她計較,取出得自,華蒼野的中品靈劍。
“這個,你能定價嗎?”
“中品靈劍。”吳小燕面色詫異。
她疑惑的,看了看林蕭,你一個金丹三重,有中品靈劍,不自己用,還拿出來賣?
難不成,你還有更好的東西?
見到吳小燕不動,林蕭眉頭輕皺,有拿出一株靈藥。
“這個,你能定價嗎?”
這是得自,白楓秘境的靈藥,雨玄枝。
吳小燕更是震驚,她認出來了東西,但是無法判定,具體年份。
也沒有能力,進行更深入,細緻的探查,自然無法,得出最終的價格。
“請前輩稍等,我馬上去,請管事的來。”
吳小燕連忙說着,恭恭敬敬的,行禮之後,急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