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嘉嘉萬萬沒有想到,卜即墨在lose的驅使下,會變得如此猛烈瘋狂!
一開始緣於興奮,她還覺得越是激烈越是享受,可沒撐多久,她就受不住了。
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激狂了,只顧自己發泄,對她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越來越猛,越來越痛,漆黑之中,求嘉嘉覺得自己隨時隨刻彷彿都會被他撞飛到牆上摔死,或者直接被他撞得四分五裂!
無窮無盡的疼痛過後,求嘉嘉逐漸變得麻木,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再過了一會兒,求嘉嘉身體裡的lose開始起了作用。
理智漸漸地喪失,求嘉嘉開始大膽地迴應,全身心地依賴起男人,口中不時地嚷嚷着。
“還要!還要!快給我!給我!”
“用力!再用力!”
“快一點!再快一點!”
“不夠!不夠!”
杉哥涉女無數,還從來沒碰上過像求嘉嘉這般放:浪形骸的。
幾番發泄之後,杉哥取來一長條黑色的布條,在求嘉嘉的眼睛上纏繞了七八圈後,打了死結固定。
然後,啪一下,杉哥將燈打開。
明朗的燈光下,不但出現了求嘉嘉那張慾求不滿的漂亮臉蛋以及那副惹的身材,還露出了杉哥布着三條猙獰刀疤的中年男人臉龐。
如果此刻求嘉嘉尚有一絲清醒,她肯定會洋洋得意,因爲她的眼睛雖然被蒙上了,但男人卻衝着她的魅力忍不住將燈打開了。
不過,求嘉嘉根本沒有了得意的機會,因爲服下的lose劑量太多,她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服下輕度的lose或許能夠得到滅頂的享受,可一旦服下過量的lose,過程是享受還是折磨,事後她都不會再有任何記憶。
除非,在距離她不遠處,靜靜地佇立着一個正在運作的攝像頭。
因爲只有視頻纔可以最真實地還原當時的一切。
……
秦茗覺得,自己手臂上的血大概是流光了,所以終於不往外冒了,但不論她的手臂動或者不動,疼痛都在持續不斷着。氾濫而出。
也許,她該感激這種疼痛,當她孤單無助的時候,只有它這般高調地陪伴着她,提醒着她,她還好好地活着呢。
坐在回南溪鎮的公交車上,秦茗撥打了李煜傑的手機。
手機響了很久才接通,接電話的人卻不是李煜傑。
“喂。”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聲音清冷。
“喂?”秦茗一愣。
李煜傑的經紀人是個男人,而這個聲音也不是李母的,顯然是個年輕的女人,聽着聲音還有些熟悉,秦茗疑惑極了,“請問你是?”
“秦茗,我是冷冰冰。”冷冰冰直言不諱。
若非手機唱個不聽,若非冷冰冰基本能確定李煜傑手機屏幕上閃爍的“秦小丫”就是秦茗,她也不會幫他接這個電話。
“冷醫生你好,請問李煜傑在嗎?”
“在,不過,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找他有急事?”
不方便?
秦茗腦海裡的不方便,無非是李煜傑正在洗澡或者睡覺之類,當然想不到,李煜傑這會兒雖然是在睡覺,卻是被冷冰冰失手給打暈的。
“嗯,有點急事,麻煩你請他方便的時候趕緊給我回個電話。”
冷冰冰卻在秦茗即將掛電話之前忽地出聲請求,“秦茗,能不能麻煩你到我家來一趟,親自把他帶走?”
秦茗怔了怔,隨即一口答應,“好,你把你家的具體地址發給我。”
冷冰冰家正好也在城西,所以秦茗在下一站公交站點下車,直接打的去了冷冰冰家。
當冷冰冰打開門看見秦茗的時候,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
想着還躺在她的牀上呼呼大睡的李煜傑,冷冰冰的臉色頗爲尷尬。
“他還在睡,你先進來等會兒吧。”
秦茗發現,冷冰冰的面色有些潮紅,紅撲撲得很漂亮,比平日多了一絲柔和,少了一絲的冷寒。
但奇怪的是,冷冰冰蔫蔫的,像是全身沒剩下什麼力氣,走路的姿態跟那天在醫院時完全兩個樣,像是骨頭架子散掉之後,剛好重新安裝上去不習慣似的,怎麼看怎麼奇怪。
冷冰冰無視秦茗的打量,不動聲色地替她接了一杯涼開水,“喝水。”
“謝謝。”秦茗接過涼開水,不由地問,“冷醫生,你身體不舒服?”
心細如髮的冷冰冰在秦茗把手伸出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她右手臂上血跡斑斑的傷口。
“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貌似身體不舒服的應該是你,面色慘白,精神頹廢,還受了傷,臉上還有淚痕,怎麼回事?”
冷冰冰一邊說着一邊去翻找家裡的醫藥箱。
秦茗喝了一口涼開水,淡淡地回答,“走路不小心摔的,還不巧摔到了碎玻璃上,太痛了自然就掉眼淚了。”
這話說得毫無波瀾,冷冰冰聽着就覺得假,但還是沒當面戳穿秦茗。
冷冰冰提着醫藥箱走了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秦茗正欲答謝,李煜傑揉着眼睛從冷冰冰的臥房裡走了出來,“冷姐姐,你竟敢”
話未說完,李煜傑就看見了秦茗。
李煜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朝着秦茗大步走來,滿臉不敢置信,“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他在說後半句的時候,眼睛是看向冷冰冰的,可冷冰冰卻像是沒聽見似的,故意撇開了眼。
秦茗放下杯子,迅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李煜傑的手,“跟我出去,我有話問你。”
冷冰冰望着秦茗觸目驚心爛糊手臂,出聲道,“你們就在這兒聊吧,我先回房,有事叫我。”
既然冷冰冰已經將空間讓給了他們,秦茗也沒有推辭的必要。
待冷冰冰關上了房門,秦茗從身上掏出已經空置的玻璃小瓶,用力地砸到李煜傑身上,憤怒地質問。
“李煜傑,你給我說清楚,你究竟有沒有幫我把裡面的液體換掉?”
李煜傑剛從昏睡中清醒,這會兒腦袋還有些懵,盯着秦茗半餉,覺察到她的怒氣後,動作呆滯地將掉在地上的小玻璃瓶撿起。
當看見小玻璃瓶裡面的液體已經完全消失了之後,李煜傑逐漸清醒過來,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姐,姓卜的他喝下了?怎麼樣了?”
李煜傑幸災樂禍的神情證實了秦茗所有的猜測。
秦茗憤怒地低吼,“什麼怎麼樣?如你所願,他現在應該正在跟別的女人上:牀!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不?”
李煜傑聞言,不以爲然地說,“姐,他又不是沒跟女人上過牀,你那麼傷心幹什麼?我這不是給他助興麼?事後他恐怕感激我還來不及呢。”
“你閉嘴!我傷心的不但是他不得不隨便找個女人解決需要,我還傷心你欺騙了我!李煜傑,這麼大的事,你爲什麼要欺騙我?你知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失望?”
吼完這番話,秦茗已經泣不成聲,在親人的面前,她所有的脆弱無須隱藏,哪怕這個親人第一次欺騙了她。
“姐,你別哭啊,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李煜傑趕緊抽來餐巾紙爲秦茗擦眼淚,“本來我是打算聽你的話把液體換掉的,可是,我被冷姐姐氣到了,她竟然說我比不上卜即墨的一根汗毛,所以我被嫉妒心衝昏了頭腦,才決定將液體稀釋的。姐,對不起,我不該利用你算計他,你別哭了,別哭了,我知道錯了。”
“現在道歉有什麼用?李煜傑,我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居然……”
秦茗恨恨地朝着李煜傑揚起了手臂,欲給他一個耳光。
可最終,她還是沒捨得打下。
再次被李煜傑激起的怒火與委屈必須得到抒發,否則她恐怕得在冷冰冰家大失形象地痛哭一場,停都停不下來。
於是,秦茗把這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悅耳,秦茗蒼白的半邊臉立即紅了,還出現了觸目的印子,驚得李煜傑真正將自己的所作所爲悔到了骨子裡。
“姐,你打我,你打我,你打你自己幹什麼?”李煜傑漂亮的眸子裡也開始閃爍出淚花,想要撲過去抓住秦茗的手,以防止她再打自己耳光。
從小,他跟着秦茗一起在南溪鎮長大,當秦茗哭的時候,他也會跟着她一起哭,而反過來也一樣。
他很多時候都會覺得他們兩個根本不是表姐弟的關係,而應該是龍鳳胎的關係,情感的觸點非常相似,極容易共鳴。
“你別碰我!你走開!走開!我沒有你這樣的表弟!沒有!我的弟弟絕對不會騙我,戲弄我!你不是!不是!”
秦茗退後幾步,避開李煜傑的接近與觸碰,哭得稀里嘩啦。
李煜傑心裡難過死了,以前秦茗不是沒有生過他的氣,但兩人都是小打小鬧,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說出這麼多嚴重的話出來。
他當然是不會依她的,即便她說的是氣話,他也不允許。
李煜傑不顧一切地朝着秦茗撲去,想要抱住她,求她原諒他,不要拋棄他這個弟弟。
誰知,因爲秦茗反抗得太過激烈,李煜傑想要擁抱她的衝動又極爲強烈,於是,李煜傑好巧不巧地拉住了她的手臂,重重握住的地方剛好是她被碎玻璃傷到的地方。
“啊啊”秦茗尖叫幾聲之後,不堪突如其來的劇痛,眼前一黑,終於不省人事地暈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