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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情總裁別裝冷 - 033:我摸過字體大小: A+
     

    秦茗萬萬沒有想到,卜即墨會以這樣曖昧的方式來洗刷他所謂的恥辱!

    他生氣了,他在懲罰她!

    她的脣瓣被他懲罰性地啃咬着撕扯着,很麻很痛,可他似乎還能控制力度,不至於讓她的脣瓣破損。

    說錯話的人理應收到懲罰,可這樣的懲罰她實在難以承受!

    他們是叔侄啊,怎麼能在知道的情況下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

    清醒的秦茗用力地推搡着男人健碩的身軀,可他始終無動於衷、不作理會。

    最後,男人似乎對她的抗議忍無可忍,索性使勁地把她的小身板往他的懷裡按緊,讓她沒有使力的空間。

    她的雙臂被他箍緊,只剩下雙腿還能踢人。

    一想到她曾經在他腿上製造的無數淤青,秦茗不由地放輕了動作,儘量用鞋面踹他。

    男人沒有避開之意,不過,卻有了他的應對之策。

    秦茗每每再踹他一次,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打一下。

    啪——啪——啪——

    那聲音真是越聽越毛骨悚然,秦茗再也不敢踹他,只能乖乖地一動不動。

    承受他兇狠的啃噬,承受他的勁舌霸道地躥進,肆意席捲,將她的脣舌攪得天翻地覆。

    無法掩飾的甜蜜從彼此緊緊交纏的舌尖溢出,緩緩滲進心靈深處。

    秦茗的眼裡溢出璀璨的淚水,這種異樣的甜蜜好像是注入了鴉pian,會讓人上癮,讓人慾罷不能。

    擡眸望向男人的俊臉,出乎她的意外,男人竟緊緊地閉着眼。

    專心執着的俊逸模樣讓秦茗的心猛地一窒。

    不知是他無法直視這荒唐的親暱,還是純屬沉醉至深不能自拔。

    在他的舌闖進之前,秦茗還能認可他吻她純粹是爲了懲罰,懲罰她帶給他的恥辱。

    可當他的舌闖進之後,秦茗逐漸就推翻了起先的設想,恍然以爲,主導男人吻她的動機根本就是獨屬於男人的慾念。

    洶涌澎湃、如火如荼的慾念。

    帶着眷戀,帶着沉迷,帶着不知饜足,甚至帶着望而卻步的痛楚……

    秦茗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他好像跟她一樣,喜歡甚至癡醉與她纏吻。

    男人兇悍的力道又彷彿在告訴她,他似乎恨不能將她的津液全部吮爲己有,恨不能與她緊緊相纏永不分開,恨不能將她吞吃入腹……

    他渴望她,渴望吻她,渴望將她緊緊摁入懷中!

    當男人的吻逐漸轉爲溫和,溫和卻飽含情慾,毫不清淺時,趁着這個當口,秦茗艱難地啓口。

    “小叔,我們不能這樣的,不能。”

    回答她的是模糊低啞的三個字,“我知道。”

    他知道?

    知道還吻她?這似乎不像成熟穩重的卜即墨會幹的事?

    “小叔……”

    秦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他比她大八歲,理應是比她理智,可這會兒,理智的卻是她這個小輩。

    如果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勸說他保持清醒,讓她這個晚輩去提醒長輩,就好像世界顛倒了一般好笑。

    “誰讓你說不甜的?你還敢不敢說不甜?嗯?”

    自欺欺人的男人將找好的藉口搬了出來,口吻幼稚得令人咋舌。

    秦茗不敢回答說甜,更不敢有所保證。

    她再次望向男人緊閉的眼,還有那濃黑的眉,英挺的鼻,性感的面部輪廓。

    瞬間,她的心淪陷了。

    色令智昏,說的就是此刻的她。

    他是長輩,她是晚輩,長輩的話她怎麼能不聽呢?

    既然是他在懲罰她,那麼,她何不以她渴望的方式回答他呢?

    秦茗也緩緩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迴應起他。

    小叔,吻是甜的,正是因爲太甜,我才害怕,我才毫不廉恥地迴應你,想要貪戀更多……

    頃刻間,只有一人唱獨角戲的吻彷彿被注入了鮮活的力量,雙舌纏得難捨難分。

    二人配合,這纔算是真正的接吻。

    彼此都知道,可誰也不肯承認,這是接吻。

    他們正在做的,是跟吻無關的事。

    當秦茗真正的投入其間時,男人的眼眸緩緩睜開,繼而又悄悄地閉上。

    野獸出動,他唯一能控制它的,就是讓它只限於吻,其他的,即便它瘋狂地想,他也會將它的慾念狠狠遏制。

    爲什麼?

    這樣美妙的人兒是他不能得到的?

    爲什麼?

    這樣甜美的滋味是他不能觸碰的?

    他緩緩鬆開被他緊箍的秦茗的雙臂,引領着她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

    兩人的緊貼的身軀微微分開,釋放出過分的熱量,可彼此的脣舌仍緊密相纏。

    聚精會神的二人誰也沒有聽見門外愈來愈近的腳步聲,直到陸清清將門用鑰匙打開,二人仍保持一個情侶間引人遐想的漂亮姿勢,在專心致志地接着吻。

    陸清清扶着陸母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陸清清驚駭地捂住了嘴巴。

    她最好的朋友竟然在她家的小院中跟一個男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老天,她該不是在做夢吧?

    而那個男人,雖然她只看了個側臉,也一眼認出,他不就是那個經常到她家麪館來吃麪的冷峻男人嗎?

    若是沒有陸母在場,陸清清倒是很有興致一聲不吭地觀看到底,可瞅着陸母一臉尷尬地站在身邊,且身體虛弱需要儘快躺到牀上休息,陸清清只能煞風景地乾咳一聲,提醒這對忘情的男女。

    “咳咳……”

    陸清清這乾咳聲其實不重,秦茗根本沒有聽見,可卜即墨卻是聽見了。

    將秦茗鬆開,卜即墨望向來人,臉上是慣有的冷漠與傲然。

    繼而,沒有跟任何人打一聲招呼,男人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聲不吭地離開。

    秦茗看見瞪大眼睛看着她的陸清清,以及面露尷尬的陸母,羞得滿臉通紅。

    陸母看了陸清清一眼,自己朝着房間慢吞吞走去。

    陸清清見母親回房,立即八卦地盯着秦茗,笑裡藏奸,“老實交待啊?”

    秦茗的嘴脣已經被卜即墨吻得又紅又腫,想着被這一對母女撞見,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顧低着頭當作沒聽見。

    陸清清卻是不肯罷休,開始繞着她轉圈,自言自語,“不對呀,你喜歡的人不是那個叫許戊憂的嗎?今天我還在醫院碰見他了呢。不過剛纔那個男人麼,雖然氣場太冷,但我瞧着比許戊憂更酷更有味,更適合你這種單純的小女人。啊呀,你說我是不是先知呀?難道他經常到我家麪館來吃麪,真的是爲釣你這條小魚?”

    “喂喂喂,秦茗,姓秦的,你再不原原本本地交待清楚,我可生氣了!”

    陸清清這機關槍似的一番話逼得秦茗羞愧不已,原本是打算告訴她卜即墨就是經常來吃麪的那個男人的,可這會兒,怎麼開得了口?

    “清清,剛纔你看錯了,是我眼裡進了沙子,他幫我吹的。”

    “哈哈哈哈……秦茗,你怎麼也有睜着眼說瞎話的時候?”陸清清忍俊不禁,“剛纔我看見的明明是大嘴對小嘴,大舌纏小舌,怎麼可能變成大嘴對眼睛呢?詛咒我眼瞎是不是?”

    聞言,秦茗更加窘迫了,她只是僥倖地想,陸清清是不是沒看清呢?誰知,她看得清清楚楚。

    陸清清見秦茗爲難的模樣,停住腳步,認真地凝視着她的眼睛。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說的就是你們。秦茗,我看出來了,你跟他有難言之隱,這樣,我跟你做個交易,你把你跟他的事告訴我,我就把發發生父的事透露給你。”

    其實,陸清清跟秦茗的心態是一樣的,她們迫切想要知道對方秘密的初衷不是好奇與八卦,而是對對方的關心。

    秦茗想了想,她跟卜即墨的事清清遲早會知道,她也需要一個傾述的對象,莫靜玲肯定不行,那麼,非清清莫屬。

    “清清,他就是卜即墨。”

    “啊?什麼?你說什麼?”

    陸清清瞪大了眼睛,剛剛迅速消化完那個常來吃麪的男人就是卜即墨的事實,腦袋忽地一轉,又被秦茗跟她的親叔叔接吻的事刺激得呼不出一口正常的氣息。

    秦茗看出陸清清心中所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老老實實地將她跟卜即墨認識的過程,說了出來。

    陸清清聽完,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懊惱不已,“真是造化弄人,我也覺得你們挺般配的,誰知你們……”

    秦茗的心底泛起苦澀,“清清,這件事別告訴阿姨,我難爲情。”

    陸清清了然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媽連誰幫我們還清了債務都不知道呢,我不會告訴她這些有的沒的。”

    “清清,我該怎麼辦?”

    陸清清託着下巴認真想了一會兒,“這個男人看來有些禽獸,跟發發他爸有得一拼,秦茗,我這個人信命,我不會像個老太太一般規勸你遠離他,抗拒他,甚至逃避他,你就順其自然地跟他相處,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量力而行,凡事總有它的定數,你覺得呢?”

    秦茗因陸清清這番安慰而心裡覺得好受得多了,果然不愧是她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不去想那些煩擾的事,秦茗振作精神,笑着望向陸清清,“該你了,等價交換,老實交待。”

    陸清清東張西望地醞釀了半天,終於佯裝輕鬆地啓口,內容頗爲無厘頭。

    “我交待,我跟發發他爸只是發生了一夜晴而已,但很遺憾,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更不知他是什麼人,但是,”陸清清摸了摸自己左大腿內側底,不知羞地說,“他的這個地方,有個硬疤一樣的東西,我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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