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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顧如初,容少高調示愛 - 久念成牢(11)顧如歸眉頭皺了皺,看着她淡淡開口:“過來。”字體大小: A+
     

    顧如歸的臉在門縫裡出現的時候,沈紓剛好扶上門,二人目光不期然對上,一道深邃一道侷促。

    他顯然也沒有料到開門看到的會是她,愣了半秒後,朝房間裡打量了一圈,眉心微蹙,“只有你一個人?歌兒呢?”

    沈紓訥訥地鬆開了手,“小歌……剛纔……那個……”

    “嗯?”見她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顧如歸回頭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頭擰緊,“又跑出去了?”

    她心猛地一“咯噔”,可在他透徹的目光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如歸已經有所瞭然,不悅地闊步往外走,“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沈紓看着他的背影,雙拳握了握,“顧大哥,小歌說學習學悶了,去花園透氣了。”

    說完,她的心中便一陣忐忑。

    長這麼大,她鮮少撒謊,但是這次爲了好朋友,她也豁出去了,顧家的家風之嚴並不遜於沈家,笙歌若是被發現,怕也要挨一頓好罰。

    沈教授的教鞭她從八歲開始就沒有吃到過了,但是那種疼痛的感覺還歷歷在目。

    顧如歸聞言,狐疑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我剛纔就是從花園上來的,怎麼沒有看到她?”

    阿紓想起剛纔看到的那一幕,頓時訥訥地垂下頭,“可能你比較忙,沒有注意到她也有可能。”

    聞言,他的眸色一深,“比較忙?”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不語。

    六年的時間過去,他的輪廓更加分明,原本出衆的五官多了幾分凌厲的氣勢,此刻幽深的瞳孔微微眯着,脣角上揚的弧度有點危險,在沈紓以爲自己要暴露的時候,卻瞧見他邁動長腿朝自己走來。

    周圍的氣息有些逼仄。

    阿紓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可最終還是咬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顧如歸汲着脫鞋的腳停留在自己面前。

    那一刻,她心底的緊張達到了極致,男人的氣息至上而下地籠罩着她,陌生而又危險,她只能不斷地把頭埋低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顧如歸看着面前把頭埋得幾乎成了鴕鳥的女孩,視線移了移,落到了她的左手上,那裡攥着一張中考數學模擬卷,邊緣已經被她捏得起了褶皺。

    手上的試卷被抽走,阿紓詫異地擡頭看向他,“顧大哥……”

    試卷上題目做得很整齊,題解大部分都是正確無誤,唯獨最後一道題三角函數的知識點沒有掌握完全,解題思路偏了。

    顧如歸眉頭皺了皺,闊步邁到書桌前坐下,拿起她的水筆在卷子上唰唰畫了幾下後回頭,看着她淡淡開口:“過來。”

    他開口的話語很淡,卻好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不自覺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待走近看清他寫畫的內容,阿紓頓時驚愕地合不攏嘴,“顧大哥,你……”

    他瞥了她一眼,繼續在紙上寫畫着,“這裡衍生一條輔線,cos60°等於二分之一……”

    臥室裡安靜異常,除了二人呼吸的聲音外,只餘他擲地有聲的講題聲。

    一室淺白的光芒下,男人微微垂着頭,已過鋼琴十級的傾長手指執着筆一絲不苟地畫過她的卷面,畫面定格的瞬間,美成了一副畫。

    阿紓呼吸微窒。

    筆尖摩挲紙面的聲音頓住,顧如歸的嘴角揚起一抹很淺的笑意,偏頭詢問她,“懂了?”

    額?

    她呆怔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他剛纔竟然是在教她解題。

    看了她一臉不解的神情,顧如歸嘴角的笑容收住,以爲她沒有聽懂,下頜朝旁邊的椅子方向擡了擡,“坐下,我給你再講解一遍。”

    阿紓在離他最遠的方向坐下,十指緊張地絞在一起。

    “坐那麼遠怎麼聽?”他長臂一伸,直接把椅子往他的方向一拉。

    她沒反應過來,被他這麼猝不及防地一拉,身子慣性地朝後仰,顧如歸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手臂,待她坐穩後又悄然鬆開,視線重新落回到卷面上,“你先看下解題思路,哪裡看不懂的跟我說。”

    兩人此刻的姿勢幾乎是緊挨着,氣息近得阿紓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她強忍着心緒,把心神聚焦在卷面上,驀地欣喜地睜大眼睛,“原來這麼解就行了?”

    “嗯,你之前解題方法繞了。”

    阿紓興奮地拿起筆,照着他的解題思路演習了一遍,困擾她很久的難題頓時迎刃而解。想到什麼般,她翻起前幾張卷子,找到類似題目,按他的方法全部推演了一遍,竟然全然解開了。

    “顧大哥,你好厲害!”她由衷地讚歎着。

    顧如歸一怔,偏頭看向身側垂頭解題的少女,齊耳的短髮,面容白皙,鼻翼小巧立挺,睫毛隨着眨眼的動作愉悅地撲閃着,簡單而又容易滿足。

    一陣風拂過,一根蒲公英的毛從洞開的窗口飄了進來,悠悠盪盪的,最後粘附在她烏黑的頭髮上,他抿了抿脣,擡起手指將那條細微的白絨取了下來,觸及阿紓頭髮的時候,竟然發現短短的髮絲竟然異常的柔軟,手下不自覺地多停留了幾秒。

    阿紓察覺到異常,停下筆困惑地看向他,“顧大哥,怎麼了?”

    顧如歸指尖顫了顫,迅速地把蒲公英的白毛取下,“沒事,沾了點東西,你繼續做題,我在這裡等歌兒回來。”

    說罷,他施施然起身,走到笙歌的書架前瀏覽了一圈,從裡面抽了一本書出來,然後拉離椅子,坐在一處打擾不到她的角落,兀自翻看起來。

    阿紓收回目光,摸了摸發燙的耳根子,盯着卷子,視線再也集中不起來。

    好一會兒的時間後,她用眼角餘光瞥了眼正安靜看書的顧如歸,指尖朝放置在一旁的書包悄悄移去,現在才三點半,小歌要五點才能回來,若是讓他這麼等下去,肯定得露餡!

    手指剛碰到手機,就感覺身側有些異樣,阿紓下意識地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擡起頭,直直地盯着她動作,手指驀地觸電般地把手機放回去,乾笑着:“我看一下時間。”

    顧如歸淡淡地收回目光,視線重新凝結在他手裡的書本上。

    阿紓悶悶地把書包推回原處,心裡不免長嘆一聲,這種被當場抓包的感覺……

    真的是無法形容!

    通風報信這條路子行不通了,惟願今天笙歌能良心發現,提前回來,否則、否則……只能自求多福了!

    等待的時間是磨人,尤其是對彼此的阿紓來說,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她極力想忽略身後的顧如歸,做自己的卷子,奈何身後之人的氣場過於強大,雖然只是堪堪往那裡一坐,甚至不出片語,但是依舊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甚至他的沉默更讓阿紓感到無比的煎熬,就好像謊言的那層紙將破未破的那種感覺,格外地戰戰兢兢。

    當指針指到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老天好像聽到了她的祈願一般,門外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顧如歸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關門,所以此刻她可以清晰地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顧如歸分明也聽到了,他瞳眸一深,然後緩緩地合上書本。

    下一瞬,屬於笙歌的雀躍聲音響起,“阿紓,你怎麼不關門?你知道嗎,我剛纔和微微……”

    當她看清屋子裡除了阿紓還有在椅子上緩緩起身的顧如歸時,聲音頓時戛然而止,她驚愕地看了眼自己哥哥後,用目光與阿紓進行交流。

    阿紓搖了搖頭,表示她愛莫能助。

    顧如歸把手上的書本拋到椅子上,視線直直地落到笙歌臉上,開口的聲音夾着薄怒的沉,“顧笙歌,我想你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兩個小時去了哪裡?”

    阿紓見着這麼一副場景,默默把卷子收進書包,看向二人,“那個小歌,顧大哥,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果斷開溜。

    不是她不講義氣,而是真相太明顯了,剛纔顧如歸開口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他是早已知道自己撒謊的事情,但卻故意地在房間裡坐了這麼久,大概就是爲了能當面逮到笙歌。

    而此時,她待在裡面也是無用又尷尬,還不如離去。

    剛這麼想着,腦中卻不經意出現剛纔顧如歸垂頭認真教她解題的模樣,認真而又迷人。

    想什麼呢!阿紓晃了晃腦袋,迅速地離去。

    這廂,笙歌看着顧如歸,大刺刺地往牀上一坐,不以爲然地開口:“我出去玩了,你告訴媽媽啊,了不得就是挨一頓訓,又不是沒有過。”

    顧如歸眸色一深,冷聲道:“我會吩咐阿良,下次不準帶你出去。”

    阿良是笙歌的專用司機,從來不敢違揹她的意思,正是因爲有他的幫助,她每次偷溜出去才能完全有驚無險地避開父母。

    只是……

    笙歌倏地擡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是阿良送我出去的?”

    “你以爲沒有我的允許,阿良敢違背爸媽的意思,隨便帶你出去?”

    真相昭然若現,她扭過頭不說話。

    顧如歸盯着她良久,終究目光還是軟了下來,從小到大,他這個妹妹的性子都倔得很,想要她服軟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歌兒,關於中午的事情,哥想跟你談談。”

    笙歌一想着中午他兇她的樣子,心裡就來火,“哼!我就是故意帶着米修嚇你那位若琳小姐的,我就是不喜歡她,怎麼樣?”

    “如果沒人授意,米修不會主動攻擊人。”顧如歸擰了擰眉,米修雖是藏獒犬不錯,但是性格溫順得很,平時並不會撲人,所以當若琳被米修嚇到之後,他自然而然地把罪責怪到笙歌身上。

    “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若琳小姐身上今天噴了什麼香水?l‘occitane新推出的薰衣草淡香水,你知道媽媽最討厭薰衣草味了,米修是媽媽養大的,自然也討厭那個味道。顧如歸,請你以後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好不好?”

    關於母親的忌諱,他還是知道的,臉色驀地一沉,“抱歉,中午若琳只是來還書的,以後不會了,今天你偷溜出去的事情我不會跟媽講,聽說媽給你報名高考,接下來的幾個月除了去學校你就留在家裡複習,哪裡都不準去。”

    他頓了頓,又道:“不要再想從阿良那裡打主意,他不敢再擅自帶你出去了。”

    顧如歸轉身打算離開,卻聽見背後笙歌怪異的腔調傳來,“顧如歸,《安徒生童話》好看嗎?”

    他回身看向她。

    只見笙歌已經拿起他剛纔丟在椅子上的書本,翻查着閱讀痕跡,“你剛纔跟阿紓在單獨待了兩個小時?”

    “嗯?”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兩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你連一篇醜小鴨都沒有看完,有點奇怪!”

    氣氛凝結了片刻。

    “以後看點有營養的書!”顧如歸的眉心蹙了蹙,闊步走出她的房間。

    手上有些異樣的感覺,他垂頭看去,只見小指側有一抹黑色的印記,想來應該是剛纔做題的時候,沾到了筆的墨水。

    他清洗完下樓,卻發現前庭處,揹着書包的沈紓靜靜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人。

    腳步滯了半秒後,他朝她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顧叔沒有安排人送你回去嗎?”

    頭頂響起一道熟悉的嗓音,阿紓下意識地擡頭,正好對上顧如歸徵詢的目光。

    顧如歸很高,十四歲的阿紓纔夠及他的肩膀,她窘迫地垂下頭,“顧大哥,我在等你。”

    “等我?”

    “嗯。”阿紓垂着頭,腳尖在地上不自在地點着,“剛纔你教我解題,我都沒說聲謝謝……”

    “不客氣。”話還沒說完就被顧如歸打斷,他看着她蹙了蹙眉,“天色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阿紓的嘴巴張了張,最終變成了,“謝謝顧大哥。”

    顧如歸有事情要忙,並沒有陪她等司機。

    她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後,司機才把車開到她面前。

    司機她認識,是笙歌的專屬司機阿良。

    她拉開車門上車,阿良拿着一個盒子遞給她,抱歉地解釋道:“沈小姐,少爺讓我去取這個,所以才讓您等了這麼久。”

    阿紓接過盒子,奇怪道:“給我的?”

    “少爺說這個他也沒用,就送給沈小姐了。”

    她打開盒子,一隻做工精緻的筆安靜地躺在裡面,一看就價格不菲,她合上蓋子,把盒子推還給阿良,“請你把筆還給顧大哥並替我謝謝他。我自己有筆,不需要這個。”

    “這……那好吧!”阿良有些爲難,可是看着她堅決的神色,也只能把筆收了回去。

    阿紓開了窗,烈烈的風撲打在她的臉上,消散了一些積壓在耳根處的燥熱。

    *

    青大

    阿紓早上剛經歷了一場中考模擬測試,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爲夏天快到了,前幾天沈太太嫌棄她沒有兩條像樣的裙子,說是要帶她去逛街買衣服,然而今天她臨時要來青大參加一場教研會,爲了節省時間,只能讓她下課後來青大等她。

    她正好很久沒逛過青大,於是歡快地應下了。

    青大有條梧桐校道非常聞名,幽深僻靜,翠葉覆頂,旁邊還辟出一塊草坪,聽說晚上的時候那裡是情侶的聚集地,由於沈太太指定的地方從這裡穿過去最近,所以阿紓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邁進了校道。

    大概此刻是中午的緣故,梧桐校道給她的感覺除了有些幽長外,並沒有任何不同。

    她腳步歡快地行走着,將到校道腹地的時候,卻聽見有爭執聲從旁邊的傳來,聽起來像是情侶在吵架。

    偷聽別人的隱私本就是很不地道的行爲,向來爲阿紓所不恥,可此時卻鬼使神差般朝聲音處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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