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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顧如初,容少高調示愛 - 179章字體大小: A+
     

    容瑾沉着眉:“許娉婷人呢?”

    “你還記不記得殺害秦葭微的那個變態粉絲?那個人是秦葭微的粉絲不錯,但他上訴是被人唆使才殺了秦葭微,但那個人不是顧如年,而是許娉婷,事後,她還給了他一筆封口費,目的就是爲了讓他不再上訴,那時候他被道上逼債逼得緊,無奈之下才擔下罪名。警方循着線索去找失蹤的許娉婷,在b市一間破舊公寓裡發現她留下的錄音並在她的賬上查到了匯款記錄。警方現在還沒有找到許娉婷,但是根據她最後失蹤的地點顯示,很有可能已經畏罪自殺!”

    向啓頓了頓:“而顧如歸的案子,當初只有顧如年的口供,根本不足以定罪。”

    “我記得顧如年除了命案外,還揹着經濟案。”

    向啓蹙緊了眉心:“我記得那時候在追問資金下落的時候,顧如年一直閉口不答。後來一位投資者投訴,說在國外偶然看到騙他錢的走的那個合夥人,這才查實那家投資公司顧如年只是參股,真正捲走投資資金的是另有他人,目前已經在海外緝捕到了犯罪嫌疑人,盡數追回了投資者的資金,顧如年身上的經濟案已經不成立,經律師辯護後,只以僞證罪拘留了幾個月。償”

    向啓頓了頓,又道:“顧如年的辯護律師是黎臻的人,阿瑾,這一切太巧了,我懷疑……”

    “不用猜了,當初顧笙歌車禍的那一具屍體應該就是許娉婷,從顧如年草草結案到後來的偷樑換柱,再到卷出真兇許娉婷,這一切黎臻的功勞應該不小。攖”

    “黎臻爲什麼要這麼做?阻止我們翻顧如歸的案子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還是顧如歸的死難道這其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顧笙歌在希臘出事,難道也跟這件事有關?”

    向啓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幾件事情的聯繫,顧家和容家又有什麼淵源?

    “阿啓,這件事你不要摻和了,我會查清楚。”

    向啓點點頭,似是想起什麼般,提醒道:“對了,我聽說顧如年出獄後,去找大妹子了。”

    容瑾沉默良久後,才淡漠地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說罷,他轉身離去。

    向啓看着他的背影,眉頭緊鎖。

    忽然,他眼底驀地滑過一絲駭色,莫不是和那件事情有關?

    面前的果汁已經見底。

    她擡起腕錶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時間將近十點了。

    書屋十一點打烊,也不知道容瑾能不能趕到?

    笙歌按了按眉梢,長時間看書的關係,眼睛有些倦怠。

    視線移向窗外,夜色漸晚,人頭攢動沒有早些時候頻繁。

    剛下了一場陣雨的原因,蒸騰的水蒸氣在玻璃窗上凝結了一層濛濛的白霧。

    笙歌想了想,擡起食指在玻璃上描摹着。

    不多時,一朵簡易的木槿花在她的手下開出,邊緣模糊,卻依稀可以看出花朵的模樣。

    她看着看着,不自覺地勾起脣角。

    思忖了片刻,她手移了個位置,繼續子玻璃上勾勒着。

    利落的短髮,英氣的眉毛,如濃墨般深邃的瞳眸,還有兩片微微抿起薄涼的脣……

    那是她認識的容瑾的模樣。

    她放下手,盯着玻璃鏡面發呆。

    直到透明的玻璃窗外契合地鑲嵌出一張男人沉俊的面容。

    笙歌愣了片刻,擡手把玻璃上凝結的水霧擦乾,這才清晰地看見站在窗戶外的容瑾。

    容瑾深沉地盯着她,兩片薄脣緩緩翕動。

    她一下子就讀懂了他脣語,從座位上一躍而起,朝收銀臺的方向走去。

    腳步急躁卻又雀躍。

    容瑾視線凝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他看着她走向門口,然後朝自己小跑而來。

    “我等了你很久。”笙歌跑到他面前,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容瑾看了她一眼,擡起她的右手察看着。

    剛纔擦玻璃的關係,她的指尖還有一些殘留的溼意,手掌心泛着微紅。

    他掏出一條帕巾拭乾淨她的手指,然後攏進自己的大掌,盯着她看的眸中猶如淬了光的濃墨:“畫我?”

    笙歌在空調室內呆久了,手指微涼。

    她想起剛纔的那一幕,指尖往他手裡蜷了蜷,臉龐有些熱:“不是,我剛纔只是覺得有些無聊。”

    “真不是?”容瑾語氣有些逼迫。

    散漫地捏着她的手指,不緊不慢,節奏卻有些磨人。

    特別是他認真的眉眼盯着自己時,讓笙歌覺得有些心慌意亂。

    她別過臉,露出微紅的耳根子:“是你。”

    容瑾這才停下了手指的動作,聲音淡淡地但帶着些揶揄的意味:“畫工不錯。”

    笙歌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是她的隨手塗鴉而已,這跟畫功能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還是他的審美僅限如此。

    當然,她還是低估了容瑾的皮厚程度,因爲下一瞬,他的話語繼續傳來:“歸根結底,還是我的底子好。”

    “……”

    “要不要臉?”她忍不住啐了一口,然後笑了。

    容瑾不語,只是捏了捏她的臉蛋:“現在有沒有覺得心裡舒服一些?”

    “呃?”

    “我怕晚來了,你不開心。”他握着她的手,沉吟了一句。

    笙歌心底一顫,她假裝嗔怒地看着他:“容瑾,你既然知道我等得不開心,直接講幾句好話哄我幾句會死嗎?”

    殊料,容瑾竟真的眯眸思考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唔……似乎不會。”

    “那你倒是說呀。”

    他沉默。

    她等得不耐煩,擡起另一隻手擰了把他的腰跡:“說不說?”

    容瑾抓住她亂動的手臂,開口的聲音比剛纔沙啞了幾分:“你想聽什麼?”

    “就類似久等了怎麼補償我之類的……”

    他聞言勾了勾脣角:“下次不讓你等了,我等。”

    簡單的一句話,卻已經道清了所有。

    他的工作性質,笙歌比誰都懂,她本就不計較等他多少時間,但是聽着他的話語,還是忍不住偷偷竊喜了一番。

    容瑾這樣的人,不會說多少動人的情話。

    甚至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大部分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或許,正是因爲這份認真,她才清楚他話語中飽含的重量。

    笙歌的心底,就像裹了蜜水一般地甜。

    容瑾長臂一撈,在大街上把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低道:“夠了嗎?”

    笙歌也不顧此刻是大庭廣衆之下了,伸手緊緊回抱住他:“嗯。”

    他輕輕吻着她的發頂:“今天見朋友可還愉快?”

    聞言,她的身子一僵,良久後,才放鬆下來:“還不錯。”

    容瑾眸中的暗光一閃而過,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這一切,不過是在須臾之間發生的。

    很快,他就恢復如初,他拉開笙歌的手臂,淡淡道:“回家吧。”

    笙歌點點頭。

    容瑾拉開車門,她身後有叫聲傳來。

    “秦歌小姐!”

    她回過頭,卻見吳恆在門口朝她揮着手臂,手上拿着一個卡包。

    見二人停下來,他小跑過來,把卡包遞到笙歌面前:“我剛纔收拾座位的時候找到的,我想應該是您的。”

    笙歌接過卡包,頷首致謝:“是我的,謝謝!”

    吳恆臉頰閃過一抹紅暈,他撓着腦袋道:“不用謝,還得提醒您一下,明天記得把之前借的書拿來還。”

    他話落,笙歌似笑非笑地看向容瑾:“之前我借給你的書什麼時候拿來還?”

    容瑾錯愕了片刻,隨即臉色一沉:“明天我讓商博拿來。”

    得到他的保證,她笑眯眯地看向吳恆:“他說明天會有人拿來還。”

    吳恆剛想開口,就感覺一道駭人的目光掃射而來,嚇得他連頭都不敢擡。

    他點了點頭,鼠躥般逃走。

    笙歌見狀,不免失笑:“容教授,是你借書不換,人家好心提醒,你怎麼一副別人欠了你八百萬的神情?”

    容瑾眯眸:“容氏籤的人可不能少於八百萬。”

    “什麼?”

    他看着她,吝嗇地吐出兩個字:“價值。”

    她訝異:“你打算籤他?他還是個大二的學生,能替容氏服務還要好幾年,你確定不會太早了?”

    “好的苗子可以提前培養。”容瑾拉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笙歌擰了擰眉,爲什麼她有種替吳恆默哀的感覺?

    搖了搖頭,她邁進車座。

    吳恆站在店門口,看着那輛價格高昂的賓利慕尚疾駛而去,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搓了搓鼻頭,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困惑地走進店內,人家說一場秋雨一場涼。

    這還是大夏天的,莫不是他要感冒了?

    從開車到到達恆禾公寓車庫,容瑾一路異常沉默。

    他雖然話不多,但是很少如此沉默。

    笙歌不知道怎麼了,卻隱隱覺得他有心事。

    她沒想太多,跟着他解開安全帶下車。

    電梯裡,容瑾看着鏡面出反射出的笙歌闔了闔眸後,才緩緩開口:“歌兒,希臘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他倒影在鏡面的目光緊緊鎖着她:“亦或者說安妮死前跟你說了什麼?”

    笙歌聞言,渾身顫了顫。

    縱使時間過了這麼久,她還是沒有從當初的陰影裡走出來。

    她記得安妮死前悲慼的感覺,她不敢回想刀子捅入她腹中的那種感覺。

    每次想起來,她只覺得手腳發涼。

    容瑾看見她的神色,腳步頓了頓,最終還是停在原地。

    如炬的視線膠着着她,想在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笙歌脣瓣咬着發白,她囁嚅着:“容瑾,如果我說安妮是因我而死,你會不會怪我?我聽阿紓說,安妮是你的初戀女友。”

    他沉沉地看着她,眸中是看不清的晦澀。

    她自嘲地笑了笑,“那個人不是見色起意,他的目標很明確,是我。安妮之所以那麼恨我,是因爲她成了我的替死鬼,她知道我是醫生,所以她要我親手殺了她,她一點不殘忍,殘忍是我,因爲我的關係,我把身邊的人都帶入了絕境,容瑾,你問我爲什麼要放棄,因爲我過不了心裡的這道坎,一個活着只能給人帶來厄運的人,有什麼資格救死扶傷?”

    她盯着他,他亦盯着她。

    電梯“叮”地一聲打開又緩緩合上,二人誰都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在電梯門即將完全合上的前一刻,容瑾擡手把它重新隔開,他看着她沉沉道:“他爲什麼要殺你?因爲我?”

    笙歌聞言,眸光一暗:“不,跟你沒有關係,他的目標只是我,或許還是……”

    她頓了頓,沒有繼續開口。

    因爲這些她都不解的事實,她覺得多說無益。

    況且,這一切原本就與他無關。

    “容瑾,我的手並不是因你而廢。”她看着他緩緩道。

    容瑾眸色一深,撈過她的身子,狠狠地壓上她的脣。

    不同於往日,此時的他吻得狠厲,隱隱又帶着股悲慼。

    他在她脣上啃咬着,淡淡的血腥味在脣齒間蔓延,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他的。

    從電梯在公寓裡,他都沒有放開她。

    他把她抵着門板上,略帶薄繭的手指順着衣襬鑽進,微涼的掌心在她的皮膚上大力摩挲着。

    後背在壓在硬邦邦的門板上磨得疼,笙歌想後背肯定青了一塊。

    情~欲來的迅猛而濃烈。

    胸前一涼,衣服如破絮般落地。

    容瑾眸色一深,俯首咬在細白的脖頸上,笙歌微微仰着頭,在他的動作下逐漸癱軟了身子。

    此時,心裡再也想不到什麼。

    他用行動宣誓着他做的事情。

    而她心底也癢癢撓撓的疼。

    她只知道,她也想要他。

    思緒一空,之前糾結的一切好像都像雲煙般消散,笙歌抱着他的腦袋,迎合着他暴雨般的攻勢。

    容瑾感受她的順從,手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

    笙歌被他弄得疼,忍不住嬌聲斥責着:“你輕點。”

    話語一出,彷彿有盆涼水當頭澆下。

    他的動作停滯了片刻,擡頭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的猩紅逐漸褪去。

    良久,容瑾拉好她尚且完好的衣服,放開她,開口的嗓音粗噶暗啞:“你先進去,讓我緩緩。”

    她心裡猛地一咯噔。

    看着他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她苦笑着,倫敦的那件事後,過不去何嘗只有她?

    笙歌捧着他的臉,湊過去吻住他的脣,覺得心有些麻麻的疼痛:“阿瑾,我沒關係的,你憋得不難受嗎?”

    容瑾拉開她的身子,“乖,別亂動,讓我緩緩。”

    說罷,他轉身朝窗口的方向走去。

    笙歌看着他從西褲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沉默地打燃。

    嫋嫋的煙霧纏繞在他傾長的指尖,他的面容有些意味不明。

    就好像,她初次見到他的模樣。

    她眸光黯了黯,撿起地上的碎步,走進了臥房。

    臥室門合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容瑾沒有轉身,他的視線凝着指尖的香菸很久,直到火星燒到他的皮膚,這才如夢初醒。

    笙歌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她走到他背後,想了想,擡手環住他的腰身。

    容瑾大掌覆上她的手,沉沉嘆了口氣:“傻瓜,你心裡會有膈應的。”

    她把頭埋在他寬闊的脊背間,不語。

    容瑾頓了頓,掐滅菸頭,拉開她的手將她抱起:“很晚了,該睡覺了。”

    ***

    青城一間雅緻的咖啡廳裡。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

    黎臻抿了口咖啡,看着面前一臉沉肅的容瑾,掀了掀脣角:“容少,不知道你今天是爲了何事而來?”

    容瑾眯了眯眸,打量着她:“我早該料到你就是顧如歸。”

    聞言,黎臻並沒有太大的觸動,他緩緩放下咖啡杯:“早料到和晚料到有什麼區別,反正你如今已經知道了,聽說當年我的屍檢報告是你做的?”

    容瑾沉默不語。

    黎臻頓時瞭然,他朝他輕輕頷首:“多謝,如果不是你的幫忙,我母親的計劃也沒有那麼順利,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幫我的母親?”

    “我從來不欠人情。”他盯着他緩緩開口:“你的母親曾經幫過我的母親,我幫她不過是她還一個人情,況且,我只是按常規出屍檢報告,期間的一切周折與我無關。”

    容瑾低頭玩着自己的手指,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嘲諷:“只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會和容家扯上關係,以至於給自己招來禍端?而且不止是你,連你的妹妹顧笙歌也因爲你的關係差點失去性命,顧先生,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歌兒究竟爲什麼在希臘會出事。你也應該知道,那個兇手殺錯了人,如果不是安妮,這世上或許再也沒有了顧笙歌,我聽聞你素來疼愛自己這個這個妹妹,難道就是這麼個疼法?”

    黎臻聞言蹙緊了眉心:“我跟歌兒之間的事情,不勞煩容先生提醒,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容先生口中的安妮是你曾經的戀人吧?你在爲她鳴不平?”

    他的語氣冷厲異常,“顧先生,我以爲,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他的語氣中卻有些漫不經心,黎臻聞言臉色越來越不悅:“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容瑾等得就是這句話,他倏地擡頭看向他,冷冷道:“敢問顧先生,二十五年的三月二十八號你在哪裡?”

    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驚起了一灣波瀾,黎臻脣角的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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