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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破宅門之農家貴女 - 第95章字體大小: A+
     

    時間在兩人的談話中消逝,轉眼已到了黃昏。杜伊回頭一看,她師父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表哥,你這幾日可是住在於府?”

    “嗯,這裡的事情多,有事與子恆商量。不過我想,今日他會住到你那邊去,稍後我和你一起回去!”

    齊家莊在劉家村的隔壁,住在劉家村是最方便的。按照於子恆的個性,住在那,肯定是不二的選擇。

    “好,那你稍等我下!”杜伊說完,轉身回去幫車大夫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他們帶的都是一些簡易的藥材,另外還有筆墨紙硯。杜伊看着車大夫,面露尷尬之意:“師父!”

    “走吧,以後這種事,你別插手!伊伊,你要插手之前,先想想,自己是用什麼身份來說這話的!”

    車大夫這話,讓杜伊陷入了沉思。之前她只是想幫忙,沒顧慮那麼多。今日她若是女扮男裝,站出來說這話,那她師父就不會說,是她欠考慮了。

    “師父的教導,徒兒定然謹記於心,決不會有下一次!”

    車大夫看杜伊一點就通,也頗爲欣慰。這孩子聰明,有這樣的徒兒,也不枉他破例爲之爲徒。

    回去的路上,是凌袁帆駕的車。杜伊忙了一天,此時微風一吹,靠在馬車裡昏昏欲睡。小帥站在門口,盼了一個下午,終於等到凌袁帆。

    小傢伙還沒等馬車到門前,就邁着小短腿,朝車轅上的凌袁帆奔去:“表舅,飛飛!”

    聽到兒子的叫聲,杜伊醒來看到小帥的舉動,眼見就要被馬蹄踐踏,嚇得心神俱裂:“快躲開!”

    小帥從來沒有聽過孃親如此犀利的聲音,下意識的站住不動。所幸進村之後,馬車的速度並不快,在小帥停住的那一刻,馬也停了下來。

    杜伊有那麼一刻鐘很後悔,爲何要讓他們教小帥輕功。即便他現在不厲害,可跑起來的速度也想當的快,否則也不會出現剛纔那一幕。

    小傢伙眨巴着眼睛,不知道他孃親爲何呵斥他,一臉的無辜模樣。

    “自己到院子裡去站着,想想錯在哪裡!”杜伊難得的落下臉,對一臉懵懂模樣的兒子進行懲罰。

    “表舅!”小帥感到有些害怕,癟了癟嘴,又想起孃親說,他是小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事,便努力的吸了吸鼻子。

    “伊伊,他還小,是不是……”

    “表哥你別替他說情,孩子就得從小教起。總是用還小來做藉口的話,那他這一輩子也就這樣。話說三歲看到老,他都三多歲了,也該懂事。”

    杜伊知道凌袁帆成親了,卻未生孩子。而他一向對小帥好,現在讓小帥一撒嬌,求情是難免的。只是她的兒子與旁人不同,他是紫弈城的兒子,紫弈城的身份地位,就註定了她的兒子,必須得比別人懂事嚴謹。

    他可以偶爾任性,也可以撒嬌,但決不能做出像剛纔的那種舉動出來,這就是在拿生命開玩笑的感覺。

    小帥聽到孃親提到年歲,癟了癟嘴道:“我才都不是三歲的孩子了,表舅不用替小帥說親。孃親別生氣,小帥現在就去罰站!”

    凌袁帆責怪得看了一眼杜伊,在他看來,小帥明顯就是還小。活潑點也沒什麼,這麼小的孩子,何必這麼嚴厲教導。

    “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這孩子,如果是現在這種個性,他以後怎麼在那個地方活下去?”

    帝王之家最是無情,這點杜伊即便沒有親生經歷,也都知道。像現代的杜家,只是一個地方的豪門,卻也沒有親情可言,別說是她,就連她那同父異母的姐妹的命運,也都早已定下了。更別說這種封建社會,無人權的年代。有句話說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紫弈城現在雖然是攝政王,但他不能做一輩子的攝政王,小皇帝會長大。但長大以後呢?紫弈城也會老,不能護着小帥一輩子的。

    凌袁帆嘆息一聲,別說是小帥了,就連小皇帝當初還是太子的時候,從開學會說話開始,便接受專人的訓練。小帥現在已經三歲多了,確實如杜伊說的,該好好教導,他可不比那些鄉下的孩子。

    看到小帥乖巧的站在院子裡,杜伊就算是再心疼也得忍住。她又何嘗不知道孩子還小,何嘗不想給兒子一個美好的童年。可她要是放任他發展,那纔是真的毀了他。

    劉家的人,對於杜伊教導孩子,從來沒有二話。大家都知道小帥的身份,知道他與別人不同,所以覺得不管杜伊對小帥怎麼樣,都是爲了他好。

    小寶看到小帥那樣,便走了過去,站到他的身邊:“小帥哥哥,小寶陪你!”

    小帥緊抿着脣,看了一眼小寶,奶聲奶氣道:“孃親罰我,小寶你去玩吧,我不用人陪!”小寶看了一眼小帥,不說話,很是固執的學着他,筆直地站在那,不發一語。

    杜伊吃過飯,看到院子裡的兩個奶娃,眼裡閃過一絲的笑意。

    “孃親!”小帥看到杜伊站在眼前,便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

    “姑姑!”小寶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小虎子、美珍和麗孃的時候,同樣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沒有?”

    該嚴厲的時候,杜伊也毫不含糊。如果小帥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那就繼續站着吧。

    “知道了,我不該衝動,不該讓孃親擔心,也不該看到有馬的時候衝上去,應該站在家門口等着孃親和表舅就好了。孃親,我錯了!”

    三歲的小帥,說話比小寶要順暢許多,邏輯思維也要異於常人。杜伊聽到他這話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嗯,決不能有下次知道嗎?”杜伊一手拉着一個奶娃,聲音極爲柔和的教導。小寶這孩子如果好好培養的話,將來也不失爲一個人才。從小虎子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基因絕對不笨。

    “知道了!”這次是兩個奶娃異口同聲的回答。

    時間匆匆,一眨眼又過了三日。開挖河道的事,進行的如火如荼。於子恆和凌袁帆將災民與月牙鎮的百姓,都聚集到一塊,又分成三處進行。有拿到的,也有拿鋤頭和鏟子的。有扁擔,有籃子,同時也有簸箕。總之只要能裝土的工具,全都派上了用場,參與者男女老少都有。

    大家齊心協力,爲的是早點讓其他地方的百姓喝上水。原本月牙鎮的多數壯丁,都去各地送水,爲了參與開挖這個工作,便與當地的人說了,讓他們自己派人過來運送,而他們也都投入進去幫忙。

    每天都能看到,大家如火如荼的忙碌着。原本給災民施粥的地府,也都搬到了齊家莊去做。爲了這事,齊家莊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各自湊到一塊,給那些做活的人煮吃的。

    杜伊統計過,有幾千號人都投入進去忙碌。前後花了五天的時間,將三條大河都挖了出來。又花了五天的時間,將計劃好的支流挖了出來,只是沒敢挖斷開。

    天越來越冷,可幹活的人卻絲毫沒有發覺。大家只有一個目標,齊心協力,讓大家能夠喝得上水。原本的幾千號人,陸陸續續的變成了小一萬人口。開挖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日在夜幕降臨之前,於子恆滿臉歡喜的宣佈:“鄉親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阜城那邊已經挖到山的另一側了,與咱們開挖的河道相同。只要再三天,大家就可以不用忙碌,那邊的百姓能夠喝的上水了。明日起,咱們加把勁,將河道清理乾淨後,再將支流的土都挖開,就可以順利的通水了!”

    聽到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在場的人,臉上皆是露出喜悅的笑容。他們這裡有的人就是阜城過來的。只要阜城有了水,阜城周邊的地方,要用水,也方便許多。

    阜城通水的當天,兩城的百姓皆是喜極而泣。特別是阜城的人,他們終於不用再受苦,再也不用等着從月牙鎮這邊運水,繞一大圈的過去。

    他們有救了,有了水,至少他們暫時能夠活得下去。以前存的乾糧,在這冬日也能吃得上。糧食雖然沒有收成了,可貴在朝廷免了賦稅,來年他們只要好好幹,一定能夠撐得過去。

    阜城的通水,同時也給了其他地方的百姓希望。連乾旱最嚴重的的阜城都能夠用得上水了,那離他們也不遠了。

    如今已接近冬月,天氣越來越冷。百姓對水的需求量,遠沒有之前的來得多。只是依舊乾旱,讓得日子越來越難過。

    從阜城通水後,城鎮裡的百姓,也學着月牙鎮的人,將水運到其他的地方,讓更多的災民得到緩解。與此同時,其周圍的城鎮,也根據路線,開挖河道,通往阜城。

    於子恆與凌袁帆,每日都將月牙鎮與阜城這邊的進度飛鴿傳書給遠在京城的紫弈城。當月牙鎮這邊的河道與阜城的挖通之後,紫弈城是在六日之後才收到消息的。

    當他看到於子恆說在挖通的當日,杜伊放鞭炮慶祝之時,眼眸深處溢滿了柔情。又過了三日,得知,杜伊組織人給全國各地百姓捐衣服被子的時候,眼裡的思念越發的濃厚。

    阜城通水了,也就代表鳳城也快通水了。阜城距離鳳城很近,只要鳳城一有水,他那顆高懸的心,也可以放下一半。

    看着每日死亡人算的增加,沒有人比他更發愁。這死亡的人數,是紫月國開過以來,遇到災難後,最高的一次。而這次的乾旱,也是有史以來,最爲嚴重的一次。

    不管怎麼樣,紫月國內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邊疆蠢蠢欲動的藍海國休想趁着紫月國有難,橫插一筆。

    隨着時間的推移,百姓求生的渴望,漸漸的,各地的百姓都在凌袁帆和於子恆的安排下,動手開挖起了河道。原本算是湍急的河流,在經過多地之後,河水漸漸的變小,但至少能夠讓百姓喝上一口水。

    在各地開挖的同時,月牙鎮陸續又下了幾次還算大的雨,王師爺帶着人,從其他的地方又挖出兩條河,將其彙集到新開挖出來的河道。使得遠在下游的百姓,對其感懷在心。

    月牙鎮的人的這一舉措,成功的開拓了以月牙鎮爲起點的航運,也是紫月國的第一條人工大運河。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進入冬月,天氣漸冷。百姓喝的水,得到了解決後,也開始準備過冬的事情。原本關於小皇帝不是真命天子的事情,也被人們拋之腦後。

    紫弈城因事件的順利進展,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爲受災的百姓開始操心。金鑾殿上,小皇帝坐在龍椅上,看着殿中大臣滿嘴古人有云,先祖有訊,史上有載,煩不勝煩。他的年歲不高,卻也知道這些儒臣說的只是紙上談兵。

    紫弈城坐在龍椅的另一側,除了在聽殿內大臣的爭執之外,還不忘觀看小皇帝的神情。

    “皇叔,這些人說的,依朕看來,都是不中用的。現下百姓沒得吃喝,解決這個過冬的問題,卻扯到聖人了。百姓過日子,與聖人何干?”

    紫弈城聽後,點點頭。用讚賞的目光看了一眼,隨即道:“你且在聽下去,回頭告訴我,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好!”小皇帝乖巧地繼續坐在龍椅上,看着那些人爭得面紅耳赤。心中卻想着皇叔說的,對面沒用的羣臣,有時候必須拿出君王的威儀來,該辭官就得辭。

    但在這之前,必須查清對方底細,得知他的好壞,最後確定好,方能夠將此人連根拔起,不要給對方留一點喘息的機會。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殿中的羣臣,分爲兩派,一排是以紫弈城爲首,維護皇上。另一派以紫奕楓爲首,擁護的人,自然不必提是誰都知道。

    此時以忠勇侯府爲首的凌晟,手執玉笏道:“皇上,依老臣之間,讓各城各鎮的富戶募捐,將其募捐得來的銀子,用於購買糧食,發放給各地的百姓,當做來年的糧種。至於冬日的話,依老臣看來,暫時還不是個問題。等來年開了春,百姓的吃食,應該會有着落。”

    “凌侯爺此言差矣,百姓如今吃食沒有着落,當務之急,朝廷應先賑災。吃得飽飯,才能考慮來年之事!”紫奕楓派的魏侍郎手執玉笏,連忙辯駁道。

    紫弈城一聽這話,眼睛一眯,道:“那依魏侍郎所言,這賑災的糧食,又從何處所出?”

    國庫早就空虛,這是朝廷中人都心知肚明之事。魏侍郎此時提出這話,擺明了是要皇上,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紫弈城出銀子來購買糧食賑災。

    在這之前,誰都想到,當年那場水災事故中,以紫奕楓爲首的人,從中貪污了多少。而國庫之所以空虛,又是爲何?

    現在這話說出來,無非又想趁機大撈一筆。不管是種糧也好,賑災糧食也罷,終究是要朝廷出錢。目前這兩個方法,都不是紫弈城心中理想的。

    “這……”魏侍郎快速轉頭,看了一眼禮部尚書,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皇上,依臣之見,不妨從臣等俸祿中扣除,將此銀子留下來後,用於購買糧食。微臣願意前往運送賑災糧食!”

    紫弈城眼眸深處的冷意更甚,小皇帝抿緊嘴脣,不發一語。

    “依項尚書所言,這些銀子能夠買多少糧食,又到何處去買?買來之後,送往何處?我大紫月國,受災地區如此之多,分到百姓的手裡,每人能夠喝得上幾頓?”

    面對紫弈城如此犀利的問答,項尚書不知如何應答。

    紫奕楓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出列道:“微臣認識一商家,手中有大量糧食。臣願意做擔保,他會將糧食以最低的價格出售。至於運往何地,依臣看來,將購買來的糧食,分成若干份,運往各地災害比較嚴重的地方即可!”

    小皇帝此時已經不是抿緊嘴脣了,衣袖上的小手也漸漸的捏緊。從小他就知道,他是活在時時刻刻都要被害當中。如果不是他的嫡親皇叔,也許他早就沒了。而存心想害他的,便是眼前這位看起來極爲溫雅的皇叔。

    “哦?不知六皇弟所言是何人”紫弈城面色不顯,看着小皇帝的動作,以及投過來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鳳城杜衡!”杜衡的手下有衆多的米糧鋪,在整個紫月國內,糧食囤積最多的,要當屬於他。

    紫奕楓的算盤打得極好,杜衡是他的人,他想價格多少,便是多少。他知道國庫空虛,朝廷各個官員的俸祿是紫弈城所出。此舉有三個目的,一,掏空紫弈城的銀子,斷了他的財路。二,哄擡米糧價格,趁機賺過難銀子。三,運送糧食之地,送到何人手裡,由他說了算。

    紫弈城聽後,嘴角微微一揚,笑意不達眼睛,道:“鳳城杜府?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那杜府可是皇商,依照我紫月國的律例,國家有難之際,皇商因無條件貢獻出國家所需用品。”

    原本如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作響的紫奕楓,聽到這話後,整個面部表情僵硬在那。他確實忘了,紫月國有這一條律例。如果他現在說沒有糧食,那無異於出爾反爾。剛纔他都說有認識的,手裡有大量的糧食了。依照紫弈城的意思,現在得全部充公?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僅沒得賺,反倒還要損失慘重。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誰也收不回來。

    紫弈城說完這話後,朝着小皇帝看了一眼。就見他鬆了一口氣,道:“宣朕旨意,國家有難,令鳳城杜府杜衡,將其名下所有糧食全部衝公,用以賑災百姓!”

    紫奕楓心道,完了!之前爲了方便行事,特意讓杜衡將糧食全放在其名下。聖旨已下,現在想要轉移,就是抗旨不尊。若是現在轉移糧食,又不好出手。晚了,一切都晚了。這步棋,從一開始就走錯了!

    原本紫月國的律例是沒有這一條的,後來是發生水災過後,在老皇帝臨終之前加上的。他會忘了,也是因爲沒有注意那麼多。沒想到,在那之前,紫弈城就已經爲現在做好了準備。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在預防自己。

    原本想要趁着這次國難,再次打發一筆橫財的紫奕楓,沒想到損失得卻是比誰都慘重。爲了囤積大量的糧食,他特令杜衡大肆高價收購。杜府遭此一難,沒有過幾年是緩不過來的。這也就意味着,他的金庫,將急劇縮減。

    原本計劃好的一切,都已功虧一簣。想要藉着謠言,之後起義,又因爲月牙鎮的下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隨着百姓送水,開挖河道,他讓人傳出去的話,全被拋之腦後。現今想借機發筆國難財,卻又遭充公。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紫弈城變着手法來對付他。好,很好!既然如此,那麼便走着瞧!月牙鎮不是很厲害嗎?他倒是要看看,到底厲害在何處!

    聖旨已下,所有的事情便做不得更改。小皇帝回到御書房後,臉上在露出一抹笑容:“皇叔,今天看到六皇叔難看的臉色,侄兒好開心!”

    紫弈城並不如小皇帝那般開心,道:“現在只是開始,接下來咱們得多加提防。他動不了咱們,可說不定將怒氣發泄到月牙鎮的百姓身上。坤兒,下一道聖旨,封月牙鎮爲月牙城,將其縣令升爲知府,其師爺是有功名的舉人,同封爲主簿,繼續爲月牙城效力。改劉家村爲劉家鎮,附近十個村落歸屬其鎮,令其村長劉茂林爲九品主簿。另外,從今日起,月牙城歸直接歸坤兒你所管,其政績直接由你親自審覈。不與朝廷其他官員相媲美,不歸其他人所令。”

    小皇帝雖然不知道他皇叔要他下這個聖旨的意義是爲何,可還是乖巧的點頭答應。他知道,不管皇叔做什麼,都是爲了他好。

    紫奕楓不知道的是,他還未開始行動,紫弈城再次斬斷他的一切可能性。當他得知一切之後,對紫弈城的恨意,卻比皇位的癡心來得深刻。

    相對於朝廷中的風起雲涌,杜伊在劉家村過得很是愜意。如今下過幾場雨後,天氣開始轉冷。然而今年這個冬月,卻還是比之前還暖上許多。

    “伊伊,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劉氏還記得杜伊說要去京城的事。現在冬月都快過了一半了,她卻還在這劉家村。

    “娘,不着急咱們等人過來請,我估摸也就這一兩天吧。說不定他們連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帶咱們直接去,都不用回杜府了。”

    杜伊留了過在杜府那盯着,聽說也沒什麼出什麼幺蛾子,便沒放在心上。她知道,杜淩氏等人的如意算盤,不就是想等着她去京城了,再好收拾她嗎?

    劉氏看說不過杜伊,又聽杜伊這話,便自行收拾起來了。這前去京城的話,該帶的,絕對不能少。至少也得有些體面的東西,才能象徵她的身份地位。

    自從乾旱以後,杜伊儲存的糧食,便沒往外賣,甚至在第一時間,向月牙鎮的百姓購買剛收回來的糧食。

    今年梯田的畝產量是普通上等水田的二倍,杜伊心想,許是養了鴨子和魚的緣故。田裡有了鴨子和魚的糞便作爲養料,想要不肥沃都不行。

    加上養的蠶有蠶沙,魚也是養的比較肥大。不管是魚,蠶,鴨子,還是水田,這幾者之間,形成了一個循環的生物鏈。

    今年的果園也是豐收,招弟帶人釀了不少的葡萄酒。伊記酒莊裡,現今有成爲貢酒的葡萄酒外,還有早已打響聲譽,卻沒有對外出售的桃花釀,另外還有別熱不知道的杏子酒和桂花釀,這些都是並未對外公佈的。

    杜伊釀的酒,多數都是針對女性的,其他以葡萄酒和桃花釀爲主,這兩者皆是起到美容養顏的功效。

    伊記酒莊的經營理念是,賺錢,賺大錢,賺盡天下女人的錢。在杜伊看來,女人和孩子的錢是最好賺的。但紫月國是在古代鄉下地區,一般人都捨不得給孩子買東西。

    在城裡,稍微有點地位的人,一般的東西,都不會給孩子買,他們覺得配不上自己的孩子。想要找個像樣的人代言,做名人效應的,目前還沒有。小帥並未認祖歸宗,做不得數。

    皇上在宮裡,天高皇帝遠的,又奢望不上。再說就算皇上答應,紫弈城也不會同意的。畢竟皇帝在世人的眼中,是高不可攀,不接地氣的。

    孩子的錢是賺不到,她只能走女人的路線。有點身份地位的女人,在吃穿用度上極爲講究。吃,她已經開了酒樓,生意也不錯,穿,她開的工廠,至少壟斷了冬日羽絨服的市場。

    用,琴棋書畫裡用的,她沒興趣參與。與其讓她們風花雪月,倒不如讓她們學會品酒,增加美容養顏的心德。

    錢莊是做的越來越順利,即便是經歷過乾旱,也並未減少百姓對存錢的渴望。在乾旱之際,有銀子也買不到水來喝,對他們來說,銀子並沒有用處。因此,有些人聰明的存了起來,反正有利息拿,不要白不要。

    而杜伊早在感覺到可能發生乾旱後,便讓紫月國錢莊,暗中派人低價收購糧食,就等着回頭賺某些人的銀子。

    用儲戶的銀子來大量購買糧食,在轉手高價賣出去。這中間所賺差價,便是錢莊的盈利。因爲有明確目標的人選,紫弈城與杜伊一拍即合,他達到了一箭雙鵰的目的,既賺了錢,又充公了杜衡,也就是六王爺紫奕楓的糧食。

    可以說,杜伊和紫弈城這兩人,在這次災難中,並未損失,不僅賺得了一個好名聲,同時也賺了不少的銀子。當然,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些有心人算計的基礎上。

    “小姐,明日起,咱們是不是該回到老宅去住?村長那邊是否需要提前告知一聲?”白梅已經得到消息,杜淩氏帶着人已經離府,朝這個方向來了,想來也就這幾日的事情。

    “也好,你去老宅那,與星兒她娘說一聲。別到時候傻乎乎的,一時嘴快,露出了什麼馬腳!”

    趙劉氏原先對杜伊心生怨念,千方百計想算計找杜伊的麻煩。但自從杜伊帶着劉家村的人日子好過起來後,她便歇了那份心。現在與劉家村其他的人一樣,以替杜伊工作爲榮。

    “好!對了小姐,奴婢剛得知消息。爺那邊已經下令,將月牙鎮改成月牙鎮,劉家村改成劉家鎮,村長爲主簿。另外這附近的十里八村,歸劉家鎮所管。這聖旨,奴婢估計要等半個月多才能送達。另外,杜府名下的糧食全部充公,杜府這次損失極大。依奴婢看來,二夫人這次恐怕夜不能寐。回頭到了京城,指定要拿小姐做文章!”

    杜伊詫異的看了一眼。杜府會出事的事,早在她和紫弈城的算計之內。但月牙鎮改成月牙城的事,便出了意料之外了。至於杜淩氏,她若是敢將翻身的主意打到她杜伊的頭上來,那就讓她成爲鹹魚,永遠都翻不了身。

    “這事聖旨還沒下來之前,先別到處嚷嚷,至於那杜淩氏不許操心。你先去安排一下事情,我去村長家一趟!”

    既然要走,杜伊是先要去向車大夫辭行的。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帶着她師父一起去,就不知道她師父願不願意。另外,既然她知道了村長要當官的事,還是先與他說一聲,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車大夫的家裡,杜伊一進門,便看到車大夫又在曬乾草藥。按照往年,這個季節應該沒有新鮮草藥了,可今年卻比往年冷的要晚,因此山上還能踩到一些零星的藥物。

    “師父,過兩日要走了。我嬸孃這次要帶我進京去侯府。師父,我不放心那裡,你能於我一起去嗎?”

    車大夫聞言,頭也不擡,道了一聲:“好!”

    杜伊原本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以爲車大夫不會答應同她一起去京城的。沒想到她只是隨口一問,卻得到了肯定的答應,這令人吃了一驚,忍不住睜大眼眸。

    “師父,你可是答應了?”

    車大夫這下後終於擡起頭來了,可臉上卻盡是不耐之情:“你這丫頭不就是期望爲師能陪着你一起去嗎?怎麼,你不想?那既然如此的話,就算了!”

    “不不不,師父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不想你和我一起去呢,既然如此,那師父你就好好收拾一下,徒兒過兩日就來接你哈!”

    杜伊說完,深怕車大夫反悔,腳步有些凌亂的往村長家而去。

    劉旺原本是杜伊重點培養的管事,想事後作爲左右手來用。可惜,他的能力有限,終究只能做一個小管事。最初開始,劉旺看到杜伊對他不甚信任,心裡頗有些怨言。但在看到銀牛和喬氏夫妻倆的做人做事的行爲態度,以及爲人處事之後,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杜伊的不是。

    杜伊一到劉家,是劉旺開的門。他看杜伊來自家,有些詫異。

    “你爹在家嗎?”

    “姑娘你先坐一下,我爹在呢,我去給你叫!”這段時日,劉家村附近的村落,有不少人摘到板栗後,都賣給了杜伊。同時又將所賣的銀子,兌換成了糧食,運給了其他地方的災民。

    因爲這事,劉家村和其附近的村落,受到了縣官大人的表揚。讓他們都在月牙鎮大大的長了面子。劉旺對杜伊,是越來越佩服,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卻能做到這種地步,讓他們這些男人望塵莫及。

    村長出來的時候,杜伊便開口道:“伊伊今兒要恭喜村長了!”

    “恭喜什麼?我家沒有喜事啊!”村長一頭的霧水,杜伊前來,就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恭喜?

    “村長,你且聽我細細道來!咱們劉家村過段時間,可就得改名叫劉家鎮了……”杜伊將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就看到村長一家傻愣在那。

    “伊伊姑娘,你說的可是真的?”村長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他原本識字不多,這幾年跟着村裡的夫子,才慢慢的識得一些。但猛然聽說,要他做主簿,意思這個鎮還得歸他管,這不是說,他也是一個官了嗎?

    “真的,等聖旨下來就知道了。就怕你和現在一樣,所以提前告訴你一聲。對了村長,我過幾日要走了,我嬸孃會來接我。到時候我要住回老宅去,村裡的事情,你得安排一下!”

    村長知道,如果他能當官,不是祖上冒青煙,而是拖了杜伊的福。他知道小帥的父親是誰,從於子恆對紫弈城的態度,他就看出來。在加上於子恆效忠的人,他隨便一猜,也知道對方的身份。

    聽到杜伊的要求後,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了。今後,不,從一開始,不管他們是劉家村也好,還是劉家鎮也罷,都離不開杜伊。即便她人不在,他們還是會以她爲中心的。

    “好,你放心,我明兒一早就通知下去!”

    等杜伊再次安排好劉家村的一切,杜淩氏的馬車也來了。這次杜伊看到的杜淩氏面上帶着笑意,可眼底卻是愁苦一片。

    也是,千方百計的得到杜府,這讓引以爲傲的她,幾乎在一夜之間,只剩下一個空殼和一些商鋪,她們能不急,能不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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