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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破宅門之農家貴女 - 第78章字體大小: A+
     

    紫弈城看杜伊的情緒有些不穩定,看了看牀上的小帥後,強忍下內心深處的那股不捨,率先走了出去。不過走之時,道了句:“我稍後再過來!”

    小帥身上的疹子是徹底的爆發了,每日高燒不斷。杜伊似乎是真的想通,知道光哭是沒用之後,便徹底的冷靜下來。她該吃吃,該喝喝。只是因爲要餵奶的關係,她的吃食以清淡爲主。杜伊這一冷靜下來,劉家以她爲主心骨的所有的人也跟着冷靜下來了。

    小寶和小虎子這幾天被劉氏拘在房間內,不得出門。原本大過年的,劉家村的衆人想來給杜伊拜年,但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又或者是誰知道了,但沒說出來,總之衆人得知杜伊的孩子病得厲害,便將前來拜年和探望的念頭打消了。

    打消前來劉家這念頭是真的,可若是仔細觀察,會發現大年初四開始,前往寺廟的人多了。劉家村的人覺得,那是因爲杜伊把做好事的福祿都給了他們,才導致小帥生病的。

    原本捐贈糧食之事,是杜伊給孩子積福,保佑孩子平安的。可這一轉變成了劉家村的人,孩子福氣薄了,纔會這樣。若不是的話,怎麼前後沒幾日的功夫,原本健康的孩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一定是老天生氣了,他們要去求老天開恩,他們不要這個福祿,他們只要姑娘和孩子平安。

    劉家村的人明白,只有孩子和杜伊好了,他們纔會有好日子過。不過其他,就單看去年一年就知道了。這周圍十里八村的人,誰人不羨慕他們劉家村,誰人不琢磨着想搬到劉家村來。

    光是從年底的親事,就可以看出來了。人人以嫁入劉家村和娶到劉家村的閨女爲榮,這可是以往不曾有的。甚至可以說,他們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師父,小帥熱成這樣,得想辦法退下去。還有他這情況,還得持續幾天,之後慢慢退熱後,身上的這些疹子就會慢慢消散。”

    杜伊站在車大夫的身邊,與他商量。她知道,現在纔是關鍵時期,只要能挺過這幾天,不燒傻了,也沒有其他的併發症,那小帥纔算是好了一大半。

    “嗯,爲師知道。不過那藥估摸管用,爲師研究了有幾天了,要不給小帥試試?”杜伊知道車大夫指的是紫弈城給的瓷瓶。

    只是那都是什麼,用了管不管用,她不知道。爲了保守起見,她決定還是不用了。她的兒子,不是藥物的試驗品,若是能好還行,可要是有個不對勁,她就得把孩子的生命搭進去。

    “師父你自己都不確定的事,還是別給小帥用了,這幾天我和白梅好好守着就成。”因爲小帥出疹發燒的關係,杜伊的房內並沒有燒炕,也沒用炭火。她的房間冰冰冷冷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小帥那麼難受。

    伸手摸了摸那滾燙的額頭,她鼻尖再次一酸。若不是紫弈城,這孩子也不不會來這世上遭罪。每當看到兒子哼哼唧唧的時候,她對紫弈城的埋怨,就多了一成。

    “那也好,只是現在都離不開人,你自己也多注意照顧下自己,別被感染了。這幾日,你就別親自餵養了,熬寫米湯或者米糊糊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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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帥現在情況是最嚴重的時候,車大夫怕自己開的藥不頂用,想了想,只好讓杜伊避開最直接的接觸。他怕小帥還沒好,杜伊就倒下了。

    “現在直接吃輔食,會不會太早了?”杜伊雖然之前也想過要給小帥早點斷奶,可現在這孩子這樣,身體正是最脆弱的時候,能行嗎?

    “應該沒什麼多大問題,之前你沒喝藥,餵奶也就罷了。這幾天你得跟着我們一起,這次你不能不喝。現在是關鍵時期,容易被傳染。一旦你喝了之後,那藥物和小帥喝的有些衝突,才讓你停止的。這孩子雖然病着,可我看底子還是不錯,等過了這段時間,好好養養又回來了。他現在也有半歲大了,可以吃些其他的,沒事。”

    杜伊原本想說,她可以不喝藥,直接餵養。可怕小帥還沒好,她就倒下了,到時候她的孩子誰怎麼辦?不過輔食沒問題的話,那就按照車大夫說的就做就成了。

    招弟家裡,此刻她真自責的不行,小帥生病的事,若不是她與銅牛說了,被人聽去,也不會變成現在劉家村裡人人皆知。

    “我說你這孩子,你讓娘怎麼說你是好?你沒事多嘴做什麼,那銅牛問一問,你就把傻傻的話給說了?現在可怎麼辦是好?姑娘讓你知道這事,是信任你,還特意放你假。你倒好,嘴巴那麼大,連這事都說出去。你……哎!”

    招弟娘坐在牀沿上,看縮在牀腳,抱着雙手的女兒,氣急敗壞的低聲嚷嚷,到最後只剩下無奈的嘆息。她就奇怪,村裡怎麼好端端的,會有那樣的傳聞。現在連說姑娘孩子要不行的人都有,這大過年的,就被說成這樣,任誰聽了都心裡不舒服。

    昨兒要不是蘇氏前來求證,她都不清楚,是招弟說出去的。她哪裡能想到,這事根本就是自己的女兒與銅牛說的。平時看着也是個嘴巴嚴謹的人,現在怎麼變得這樣的糊塗。莫不是被婚事和劉家的差事美昏了頭,才這樣嗎?

    莫說她現在只是與銅牛定親,即便是成了親,這些事,也不能說。更何況這兩人說的時候,還沒看看周圍的環境,那蘇氏一知道,還有誰會不知道?

    糊塗,真是糊塗啊!

    “娘……”招弟帶着哭嗓,臉上掛滿了淚痕。早在知道這事被傳開之後,她就知道錯了。當初她可是答應了桃花,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若是劉家真的追究起來,她和桃花還有伊伊,就真的完了。

    “起來洗把臉,隨我去劉家一趟,去向他們賠罪。小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你要讓姑娘和劉家人原諒你才行。我們家,這一兩年來,沒少受到人家的恩惠,這些你可比別人都清楚。莫說旁的,就這一年你私底下存下來的銀子,到現在也有好幾兩了。這些銀子是誰給你的?又是誰教你的?你這孩子,怎麼就這樣拎不清呢?都這樣大了,還要讓人操碎了心。趕緊的,收拾一下,娘帶你上劉家去道歉。”

    招弟娘現在在家裡也算說得上話了,婆婆對她也不似原來那般惡劣的態度。杜伊田裡,作坊裡的活,或多或少都會叫他們夫妻兩。

    原本一家六口,除了最小的兩個,剩下的四人都在賺錢,她婆婆哪裡還敢有意見。而她又根據杜伊教的辦法,每次給婆婆一定的銀子,剩下的自己偷偷的存下來,將來好給女兒做嫁妝。去年一年下來,多多少少也存了小三兩的銀子。

    家裡的日子好過多了,自己也有了銀子,她也算是底氣足了。可大丫頭這樣拎不清的,那小少爺身邊的事情,哪裡能夠往外說的。

    她自認是個婦道人家,知道的也不清楚。可在杜伊在大丫頭定親的日子被叫回去後,不在外出,且車大夫又住進劉家後,她便知道情況不容外面說的那般樂觀。她也只是猜猜,相信村裡衆多的人也都是猜猜,但也沒敢說出來。現在可好,這些全都捅了出來,而這罪魁禍首卻是自己的大女兒。

    外頭都說病得厲害,到底也沒人說得清楚。她剛好可以藉機去瞧瞧,到底是怎麼了,可有他們家能夠幫的上忙的。

    招弟抹了抹淚,對她娘道:“娘,我自己去,你就別去了。不管怎麼樣,這事是我說出去的,我自己犯的錯,我自己扛。”

    招弟娘看了看女兒那堅決的態度,原本想去看看的心,也都歇了。看樣子是生了什麼重大的病,要不也不會這樣。想了想,她拉着招弟到一邊,悄聲問道:“你實話告訴娘,那小少爺到底得的是啥病?”

    招弟之前只是和銅牛說,小帥生了重病,可沒說到底是啥病。她娘現在這樣問,讓她心裡有股惱意:“也不是啥大病,就是發熱罷了。娘,你也知道,這孩子還小,本來就容易生病,伊伊姐的娃,本來身份就特殊,也比別人嬌貴。伊伊姐一個人帶着孩子,這小帥病了,她比誰都着急,所以時間拖得久了點,哪有什麼大病來着。你自己叫我都不能說了,怎麼現在又問我。”

    招弟說完這話,穿上羽絨服,看也不看她娘一眼,有些自暴自棄的走了。

    小帥因爲不舒服,藥怎麼都喝不下去,杜伊看得心急不已,最後發了發狠:“白梅,你來抱,我來灌!”

    白梅緊緊的抱着小帥,杜伊的藥灌一口,小帥吐一口,頭左右搖擺,哇哇大哭。只是那病的久了,連哭的聲音都小了不少,杜伊喂不進去,急得直掉淚。

    紫弈城聽到房間內傳來的嗚咽聲,心煩意燥。這小女人的脾氣就是倔,都這個時候,連房門都不讓他進,這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看了一眼站在房門口守着的紫丁,紫弈城臉上不耐的神色更甚,袖擺一掃,就見迅影突然出現在紫丁的身後。而紫丁的反應也很迅速,剛一轉頭,還來不及出招,脖頸一疼,暈了過去。

    她一倒下,門口便沒了守護人,紫弈城沉着一張臉,步入杜伊的房間。

    “本王來!”看到哭鬧不已的小帥,紫弈城疾步上前,從白梅的手中抱了過來。觸及那張佈滿了小疙瘩的紅臉,心裡那股痠痛的感覺更甚了。

    白梅看向杜伊,見她沒反應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道:“姑娘,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奴婢來給小少爺喂藥。”

    杜伊的目光極其複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裡端着藥碗,完全沒有聽到白梅再說什麼。

    小帥原本哭鬧不已,可在紫弈城的懷裡,卻異常的乖巧。只是嗚咽幾聲後,小臉往他的胸口蹭了蹭,便不哭了。

    “藥拿來,我來喂!”紫弈城的目光一直盯着小帥,這會兒看到他不哭後,這才擡頭看向杜伊。

    杜伊斂下眼中的複雜神色,將藥碗端過去,叫了白梅一聲,轉身出去了。小帥還小,不知道誰是他的父親,可那種血脈的關係,終究是抹不清的。否則也不會誰抱都哭鬧不休,一到紫弈城那,就變乖巧了。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了,之前也是一樣。

    紫弈城看到杜伊走了,也想出去。可懷裡這小東西要是一哭,那女人就得哭。他想,他要那個女人的話,就先得解決好這個小子纔是。只要這小子喜歡他了,那女人還不是囊中之物。

    小帥的頭靠在紫弈城的右手彎裡,睜着圓圓的大眼睛,咕嚕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小的手,緊緊的抓着他的前襟,對紫弈城喂到嘴裡的藥,也不再那麼的排斥。

    “你這小子倒是個識相的,知道是本王,也給本王面子是不?要不是因爲你娘,本王纔不會屈尊來照顧你這個小奶娃。今日本王照顧了你,你可得記住了,以後不準任何男人靠近你娘,只要有人靠近,你就得給我趕跑知道不?”

    紫弈城也不管小帥聽不聽得懂,難得嘰嘰咕咕的說個沒完。小帥睜着眼睛,在喝紫弈城喂的藥之時,眼睛也跟着滴溜溜的轉。好似在迴應他似的,嘴裡還發出哼哼兩聲。

    劉家除了美珍,小寶和小虎子外,其他人都進過杜伊的房間,因而杜伊也不再顧慮那麼多,帶着白梅走出房間。這纔出來,就見到招弟在門口處探頭探腦的。

    “招弟,今日不是還沒到初八,你怎麼就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杜伊想到自家現在特殊的關係,倒也沒有招呼招弟進來。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招弟給傳染了,回頭這個劉家村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伊伊姐,我能進來嗎?”招弟沒有看到桃花,就見白梅站在杜伊的身後,而她的眼眶有些紅腫,一看就是纔剛哭過。

    杜伊知道桃花已經告訴招弟的事,也就搖搖頭道:“現在情況特殊,招弟你有什麼事,直接說。若是不要緊的,過幾天再來吧。”

    一聽這話,招弟便低下了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的悔意:“伊伊姐,我對不起你!外頭說小帥身邊的事情,是我不小心說出去的,都怪我,請你原諒我,我不會再有下次了!”

    杜伊還以爲是什麼事,原來說的是這個,當下也就鬆了一口氣。裝作虛扶,道:“你且起來吧,這事以後再說。你也只是說小帥病重,也沒有具體是什麼,倒也沒什麼。

    村民們心地善良,去給小帥祈福的事,我已知曉。只是招弟,既然我已經吩咐,不能外傳的話,以後你得記住了。這次沒出什麼漏子,就算了,切莫不可有第二次,可記得?”

    招弟聽到杜伊不生氣,也跟着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雪,便道:“伊伊姐,我已經知道錯了,不會有下一次。現在小帥情況怎麼樣,還好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只管說。明兒我就和我娘一起去拜拜,讓老天爺保佑小帥快點好起來。”

    杜伊搖搖頭:“原本預定是讓你初八回來的,現在看情況,招弟你還是等年過了再回來吧。家裡現在也沒什麼事,你若是真想做事的話,你就去工廠那,幫喬嫂子一把。等過完節,我準備讓人做肥皂了,那裡恐怕會看管不過來。家裡現在有如是她們幾個,倒也忙得過來。”

    招弟一直在房間裡幫忙也不是辦法,她跟着杜伊也學了許久的字,且再過不久和喬氏還有桃花要成妯娌,讓她們多多接觸也好。況且喬氏那邊確實要人幫忙,而桃花的手腳也比較伶俐,讓她過去,再合適不過了。

    招弟轉念一想,也點點頭同意了。家裡現在有柳如是,白梅,紫丁,綠柳和美珍,確實也忙得過來,倒不如像杜伊說的,她直接去工廠裡幫忙也成。

    今年杜伊早早的就讓人繼續挖了不少的地窖,光是那山腳下,就有十來個。今年她要儲存大量的冰塊,等到夏季的時候,就能用。現在只等小帥好了,她就去鎮上買個鋪子,先將店開起來再說。

    她想好了,今年的葡萄酒,她要多釀,明天她要面向整個紫月國推廣開來。此外,她的冰棍,刨冰也得開出去,只是這個需要的成本偏大,賺的利潤少,但關鍵是水果和冰塊都是自家的話,倒也還可以。

    等穩定後,手裡有了銀子,再買幾座大山,把梯田開出來,以後的糧食,她就不用擔憂了。這衣食住行裡,頭兩樣,她一定要佔全了。

    “好,那我等過了初八,就去找喬嫂子!”招弟現在的月銀,一個月已經漲到了六百文了,喬氏夫妻,對外說是八百文,實則喬氏現在的月銀是一兩,而銀牛的則是二兩,與鐵柱的相同。

    劉大柱和二郎的,杜伊一直沒有漲過,不過每隔三個月,杜伊會額外的給他們一人五兩銀子。家裡吃穿印度,所有的開銷都算杜伊的。小賣鋪如今的利潤是杜伊與桃花各一半,只等桃花出嫁後,全部歸屬於她。

    招弟走了,白梅看了一眼杜伊,她覺得姑娘還是太心軟了。像這種說出去的話,豈能就一句錯了就成。

    白梅眼裡的不贊同,杜伊自然是看見了。只見她語重心長道:“招弟這孩子我一直看在眼裡,相信她也是無心之過。既然犯錯了,必然是要受罰是不錯。只是她剛纔是直接下跪了,可見她是真的知道錯了。

    你來這裡晚,有所不知,這劉家村的人,雖然窮苦,但都是有骨氣的。不管是男女,都不會輕易的下跪,他們只拜天拜地拜長者和父母官。白梅,可記住了,以後不管碰到任何的事情,別輕易下跪。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我們女子的膝下也有美玉,磕不得,碰不得。是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切不可讓人小瞧了你。”

    杜伊說完這話走了,白梅並沒有跟上,只是低頭在沉思杜伊的話。她們爲奴爲婢的,碰到達官貴人都得行禮,時不時的還會下跪行禮。如果按照姑娘這麼說,那進宮的時候,也不用嗎?宮裡的那些貴人,算是父母官嗎?

    隨即她搖搖頭,橫豎現在都跟着姑娘,姑娘待她們好,也沒這些要求。等以後姑娘若是和爺成親了,也是個位高權重的王妃,到時候也不必向其他人行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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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弈城將小帥哄睡了,這才洗了手,喝了藥走了出來。剛好在門口處,碰到了杜伊:“你跟我來一下!”

    自打知道紫弈城是小帥的父親之後,杜伊的心裡極其的矛盾。排斥他是因爲他讓她未婚先孕,頂着那麼大的壓力,存活在世。想要靠近他,一來,她這心有些不由自主。二來,他身份能給予她庇護。第三,他是小帥的父親,她不想讓小帥長大了還過單親家庭的生活。最後她也想知道,紫弈城對她究竟有幾分真心存在。

    上輩子沒有談過戀愛的她,這種複雜的感情,讓她很是糾結。其實她還是很感謝他的,從她來到這裡之後,能夠一路順利的走下來,這其中有不少是他的功勞,更何況,她還有了一個延續了自己血脈的孩子。

    兩人再次來到上次談話的地方,紫弈城很是霸道的將杜伊圈在懷裡:“我知道那孩子生病了,你很難過,可是你得清楚,這時候你絕對不能亂了,那孩子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我會陪着你,等孩子好了,我再走。”

    也許是那個厚實的懷抱,讓她有了安全感。又或者是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有人給了她一個擁抱,這讓她甚爲感動。特別是在她知道,這個人,其實就是孩子爹的時候。不過感動歸感動,想要就這樣便宜了他,那是不可能的。

    “有話好好說,咱倆八字都沒一撇,別動手動腳。腳是你的,你想走就走,與我沒關係。孩子的事,勞你費心了!”

    紫弈城對於杜伊說的話,氣得牙咬癢癢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說一點好聽的話來嗎?

    紫弈城有些氣結,可根本拿杜伊沒辦法。這女人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可要讓他就這樣罷休,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是強調動手動腳嗎,他一點都不介意將那八字中的一撇給撇上。紫弈城緊咬腮幫,圈住她的雙手,青筋凸出,過了片刻,嘆息一聲,低頭看着懷裡的佳人,道:“女人,你別逼我。你記住,你是本王的,下次若再說沒關係的話,我直接將你給辦了!”

    紫弈城還是強忍住了,說到底還是不希望杜伊對他印象不好,也不希望兩人在成親有名分之前,再發生像之前的事情。他已經毀了她一次清白,那次是迫不得已,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犯那樣的錯誤。

    原先她於他,只是無關緊要之人。如今,她於他,是心中所珍惜的人。因爲珍惜,他不想就這樣。他相信,總有一天,她的心,會屬於他。

    杜伊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緊緊得靠在他的懷裡,紅脣輕啓:“哦,是嗎?你確定嗎?”

    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只聽身後男人低吼一聲,身子一轉,眼前一暗,紅脣被覆蓋住。

    杜伊踮起腳尖,順從內心,閉上雙眼,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原本處於盛怒中的男人,在感受到杜伊的迴應之後,強忍住內心的喜悅,吻得更加投入。

    在杜伊的心裡,紫弈城是頭豬,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笨豬,就連接吻都不會的豬。她這個從未與人親吻過的小菜鳥,都知道kiss不是用咬的,這頭豬,原先就告知過,不能咬,結果還是咬。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她的嘴巴會腫,會疼嗎?

    伸手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在紫弈城疑惑的眼神中,就見她指了指自己的紅脣:“你到底會不會啊?疼都疼死了,你想吃我的肉就直接說,大不了,大不了我割一兩給你得了。”

    紫弈城面色發紅,他承認他因爲忙碌,因爲防備,所以對男女之事這塊,比較笨拙。可再一次被這個女人赤果果的說出來,到底還是丟了臉面。可想了想,這裡橫豎沒有旁人,他要臉面做什麼?

    “你嫌我不好的話,那你厲害,你教我啊!以後你是我的媳婦,你總不會希望,我從其他女人身上去學吧?你要是同意的話,那我現在就回去學,等學好了,再來找你!”

    紫弈城說完這話,眼裡閃過一絲受傷,轉身就走。邊走邊用杜伊能夠聽得到的聲音道:“看來得吩咐下去,以後那些人送的鶯鶯燕燕可不能在推拒了,得多找幾個練習練習才行,否則以後又要被人嫌棄了!”

    杜伊聽到這話,忍不住想笑。紫弈城是什麼樣的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她還能不瞭解?這傢伙就是一匹大野狼,還是隻披了羊皮的狼。

    “嗯,看來我也得找幾個男人來學學,這樣以後若是碰上不懂得,還能教導一二。”杜伊知道紫弈城武功高,哪怕她說的再是小聲,他也能夠聽得到。

    果不其然,只見原本已經離她大約有五米之遠的男人,在聽到她的話後,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跟前。

    “女人,你皮癢了是不是?練習什麼練習,以後只准找本王!”

    紫弈城很少在杜伊的面前自稱本王的,當他這麼稱呼的時候,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杜伊翻了翻白眼,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就是他吧?

    “我想怎樣就怎樣,要你管啊?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被你管着?別拿身份壓我,我還真是怕怕!”杜伊說着,還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眼看紫弈城又要暴怒之時,她面色一冷:“出來也夠久了,我得回去看看小帥,估計這會兒醒過來了!”

    杜伊說完這話,像身後有惡狗在追似的,拔腿飛快的朝家裡跑去。她想,幸好紫弈城是現在看到小帥,若是平日裡,指不定就被瞧出來了。

    她這麼想歸這麼想,可怎麼都想不到紫弈城會不知道小帥是她的孩子。這白梅紫丁不說,她可以理解,那於子恆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準備讓他知道。孩子是她一個人的,與這男人,沒有任何關係。雖說現在他的府邸沒有鶯鶯燕燕,可難保將來不會有。

    她杜伊要的男人,必須是原裝貨,還是乾淨的。而不是被被人用過,或者還得與別人共用的,那樣她嫌髒。哪怕她現在已經開始對他有那麼點好感了,那也不行。

    她會看好自己的心,不會讓它亂跳,也不想讓它有受傷的機會。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也許他現在是處於那種心態,所以纔會千里迢迢的來找她吧?

    她想,若是以前的話,他會嗎?不會吧,否則也不會那麼久不來找原主,而讓原主變成現在這個情況。又或者說,其實他不喜歡原主,要不然,他怎麼不護着原主呢?

    紫弈城看到杜伊走了,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這女人,他總會有辦法的。

    年初六這天,小帥的體溫開始逐漸下降,這讓劉家人都鬆一口氣。若是再這樣熱下去,大家都害怕就算不會夭折,也得熱傻了。索性老天開眼,保佑了小帥無事。

    劉氏更爲誇張,在空蕩的院子裡,擺了一個桌案。上頭有各種的水果糕點,更是連豬頭都有。桌子的正中間,放着一個香爐。而劉氏就在那正下方,手舉三根香,雙手合併,閉上雙眼,嘴裡喃喃自語着一些什麼,磕了三個頭。如此反覆三次,磕了九次頭後,這才站起來,將手上的香插入香爐中。

    劉家村的人,都特別的信奉這個,杜伊對劉氏的舉動,也沒說什麼。原本她是一個無神論者,但自從她莫名穿越後,她想,也許真的會有上帝。老天都是公平的,在上輩子她得不到溫暖的家裡,得不到幸福,這輩子就讓她靠自己的雙手來創造。

    回頭看了一眼抱着小帥走來走去,嘰嘰咕咕對話的父子倆,她想,也許男人可以調教出來的。這個男人,應該也是不錯,就看他有多少的真心了。

    感覺到杜伊目光的紫弈城,擡頭看到杜伊眼裡閃過一絲的暖意,並咧嘴一笑。這女人,最近情緒有些反覆,有時候兩人很親密,有時候她卻有恨不得兩人八竿子打不着關係。可不管怎麼說,兩人的關係,確實比原先更進了一步,而他,也知足了。

    “小帥乖,娘抱抱!”杜伊伸手從紫弈城的懷裡,把小帥抱到懷裡來。這孩子,雖然現在好多了,可依舊發着低燒,臉上皮膚髮暗,不過好在精神卻比之前好了不少。

    紫弈城看到杜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也鬆了一口氣。只是他想不明白,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爲何能讓杜伊這樣掏心挖肺的對待。按理來說,她應該對孩子的父親恨之入骨,連帶着對孩子不待見纔是。

    他想調查一下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可又怕到時候看見自己不想看的。就在紫弈城糾結的時候,門外傳來於子恆的聲音。

    “爺,我有事與你商談!”

    杜伊回頭看了一眼紫弈城,隨即低下眼眸。紫弈城能夠在小帥和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來到她的身邊,其實她已經很知足了。

    他,是什麼身份,她清楚。也正是因爲她清楚,所以才很感動,不爲別的,就爲了他這份心。不過現在看來,他是要走了!也好,在小帥好之後,他也看不到,這樣孩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至於他什麼時候知道,她也管不了。不過,在他知道之前,這個男人倒是可以好好調教一番。

    紫弈城的房間內,於子恆滿臉嚴肅,只見他手裡拿出一張紙條,低聲道:“爺,京城來得飛鴿傳書,皇后和六王爺已經動手了。皇上那隻怕凶多吉少,還請爺即刻回京。”

    紫弈城接過於子恆手上的紙條,快速掃了一眼後,手掌一揚,那紙條瞬間成了粉末。

    “哼……老六倒是好本事,趁着國難發財。既然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受。傳本王令,讓齊御史參鄭尚書一本,本王要殺雞給猴看!另外,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將柳如是儘快安排到杜衡的身邊。至於萬貴妃的宮殿處,派人暗中盯着,以防萬一。”

    紫弈城抿緊雙脣,眸孔閃過一絲陰鶩。看來那些人是等不及了,也好,一點一點割掉老六身上的肉,看他還怎麼折騰。

    “是,那爺你?”

    “即刻安排回京,至於這裡,多加兩個暗衛守着!”紫弈城來到這裡之後,便發現這周圍不止有他的暗衛,還有其他的人。不過目前看來,沒多大惡意。想起在鳳城時碰到的凌袁帆,想來是他的人。

    杜伊如今是他的弱點,切不可有萬分的損失。

    “杜伊這邊,你多費點心思,本王要藉助她的手,拔掉老六的金庫。杜府,原本就是她的,沒道理爲老六所用。本王的意思,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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