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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破宅門之農家貴女 - 第55章 買山置地字體大小: A+
     

    杜衡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碧桂捂嘴輕笑:“夫人,您看老爺這是歡喜得都呆住了!”

    聽到碧桂的話,杜衡看到杜淩氏眼裡的戲謔,老臉一紅。他怎麼都沒想過,杜淩氏這把年紀了,居然老蚌懷珠,他還能有老來子。

    “夫人,我又要當爹了,咱們的孩兒有幾個月了?”反應過來的他,面色欣喜異常,忙上前拉着杜淩氏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彷彿眼前的是稀世珍寶一般。

    “老爺……”

    杜衡許久都沒有這樣對杜淩氏說過話了,許是想到了當初兩人剛成親,有了第一個孩子時候的情景,杜淩氏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臉嬌羞,欲言又止的模樣。

    “噯!”儘管杜淩氏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可已經高興的暈了頭的杜衡,也沒絲毫的介意。看到杜淩氏臉上的紅暈,臉上的笑容不禁又加深了三分,好似回到了當年新婚燕爾之時。

    不過很快他又回頭,看着碧桂和屋子伺候的衆多丫鬟道:“今日老爺有喜,府裡的人,每人賞賜一個月的月銀。大夫除了診費外,額外賞十兩銀子。”心情大好的杜衡,恨不得讓整個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喜悅之情。

    “多謝老爺的賞賜!”紫苑閣裡裡外外的奴僕都知道了這一消息,臉上綻開了歡喜的笑容。

    碧桂想到今日一下子增加了三個月的月銀,心情更是雀躍不已。看了一眼杜衡,當下便遣散了房內的丫鬟和媽媽等人,自己跟着大夫取藥去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將房門帶上。

    “夫人,現在有了孩子,你得多顧着點自己。家裡的事,就交給管家,別那麼操心了。你想吃什麼,只管與管家說,爲夫會交代下去的。”

    杜淩氏靠在牀上,手被杜衡緊緊的包在手裡,臉上的表情,溫柔如水。聽到杜衡的話,不時的點點頭。

    “老爺,後日就是凌國公府上宴請,到時候琳兒和志高都會去,我現在身子不便,回頭你安排人好生看顧。”

    “恩!”杜衡點點頭,虛應一聲。他這次回來,就是因爲知道這個宴會,不想子女參與其中。這宴會背後的目的,他比誰都清楚。

    杜志高是個讀書人,明白參加凌國公府這樣的宴會,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年紀輕輕,不過十七歲的年齡,已經是個舉人,就等過再過兩年就可以參加會試了,可謂說前程似錦。

    凌芬芳帶他參加這種宴會,是在爲他以後的官場鋪路。這點,他比誰都清楚,否則以他是個皇商之子的身份,那凌芬芳也斷然不會下嫁給他的。

    他不是糊塗人,也明白。凌芬芳對他有一點感情是真的,但更多的是,一,他有前途,二,杜府有銀子。

    如今朝廷混亂,皇上病危。皇上只有一個皇子,一個養子,各個藩王親王都盯着那個位置。只等着皇上一駕崩,就準備廝殺上去。

    如今的朝堂裡,各個拉幫結派。有了權力的支持,還得有銀錢。而他杜府,正是因爲銀子多,也才被衆人所關注。否則這幾年來,堂堂國公府裡的人,又豈會對他這樣的客氣?無非就是想要他杜府做貢獻就是。

    即使杜志高心中明白,可他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朝堂混亂之際,他想參一腳。到時候若是他扶持的那個人上位,自然也是少不了他的好處。

    杜志高的嘴角原本掛着一絲的冷笑,面對坐在八角亭裡豔麗無比的凌芬芳,眼裡閃過一絲的光亮,面色也柔和下來。

    縱使明白兩人之所以情意互通,更多的是因爲外界的因素。可這不排除,兩人都是有真實的感情存在。

    “杜大哥,多日不見,可還好?”凌芬芳每隔一段時日,都要藉着來看杜紫琳的身份,前來與杜志高互訴情衷。

    凌芬芳今日裡裙着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着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腰間一跟彩鏈其上或串或鑲或嵌着許多珍寶奇物華美耀眼之極。

    外罩紫黑鑲金邊略攙雜乳白色線條錦袍將裡裙之華掩蓋,纖腰不足盈盈一握上系一斕彩錦緞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風信子花色,左中指帶一戒指不知何物所制非奢華卻十分耐看。

    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右腕上帶着覆背手漣繫於無名指上。雙足穿着淡藍淺白色牡丹鏽花鞋,迴轉俏顏。

    玉面化有淡妝,彩影清麗撩人,不覺傾其所有亦必得。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猶如黑耀石般的眼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硃紅不點而豔誘人犯罪。

    雙耳環佩玎玲做響如簾般閃發熒熒潤芒,一頭秀髮輕挽斜墜着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其下一排精緻巧妙的細緻華美垂簾。

    令整個人舉止間閃現動態奢華的嫵媚之美,因容顏清麗二者孑然之美更添獨特韻味,恍若傾國傾城,似是飄然如仙,讓人看得不禁癡了。

    “嗯,你呢?”杜志高眼帶濃情,聲音柔和,深怕唐突了絕色佳人。

    杜志高今日穿着一襲繡綠紋的青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雪中行走。

    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着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原本偏冷的面容,此刻溢滿了柔情。

    “我也還好!”凌芬芳呆呆得看着杜志高,隨即羞紅了臉頰。

    杜志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假意的咳了下,這才道:“後日就要舉辦宴會,家裡還忙嗎?若是有什麼需要幫的,只管說!”

    凌芬芳搖搖頭,隨即又想起什麼,道:“我剛剛來的時候,好似聽說你母親懷有身孕?”

    聽到這消息,原本面色柔和的杜志高,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鄙夷,嘴角揚起淡淡的嘲諷之色。

    “你,不高興嗎?”凌芬芳問得極其小心。

    杜志高不說話,凌芬芳警惕地看了下四周,除了自己守在亭子外的丫頭之外,沒有其他的人,這才道:“杜哥哥,你也別不高興了。你都這樣大了,你母親就算懷有身孕又能怎樣?你是她嫡親的兒子,將來這家業還不是需要你繼承。”

    杜志高這時卻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來回地走動。

    “杜哥哥,若是你不喜歡他,那也無礙。你也知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是?”凌芬芳的話,說得很是隱晦,但該提點到的,都說了。

    只是她不想讓杜志高將眼界放在小宅子裡,因而又道:“過了年,我該及笄了。我爹的意思,趁着宴會,將親事定下來。等我過門之後,這事自然不用你操心。杜哥哥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該將心思放在這上頭,記住,凡事有我!”

    正在興頭上的杜淩氏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那塊肉已經被惦記上了。此時她正靠在杜衡的懷裡,一臉甜蜜地道:“老爺,這孩子與我們有緣。上次你回來的那天晚上喝了點酒,沒誠想就那麼一次,有了他。”

    杜淩氏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將事情模糊化,但也回答了之前杜衡說孩子多大的事。只是眼眸低垂,嘴角微微上楊,一隻手隔着被子,放在小腹上,輕輕撫摸,另一隻在薄被下的手,緊握成拳。

    “呵呵……”杜衡心情甚是愉悅,對於杜淩氏的話,深信不疑。

    鳳仙苑。

    “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從今日起,咱們杜府上又將多了一位小少爺或者小小姐了。”繡娘剛下去,橙蘿滿臉喜氣洋洋地端着一盤棗糕走了進來。

    杜紫琳鳳眉一挑,眼裡閃着疑惑:“橙蘿,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原本躺在斜躺上,神情慵懶,有些昏昏欲睡的杜紫琳,聽到橙蘿的話,立刻來了精神,不過卻是一臉的莫名不耐。

    “小姐,奴婢剛去大廚房給小姐端糕點之時,聽紫苑閣的人傳來消息說,夫人有喜了。”橙蘿將棗糕放在桌子上,臉上帶着笑意,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剛剛消停下來的杜紫琳,隨即嘴巴一抿:“走,咱們去母親那看看去!”

    紅英攔住了杜紫琳想要往外走的步伐,道:“小姐,暫時還是別去了。奴婢琢磨着夫人這是有了身孕,需要多加休息,這個時候過去打擾,不太好!”

    “小姐,奴婢也覺得紅英姐說的有道理,倒不如明日一早,小姐再過去請安也是一樣的。只是紅英姐有個詞說錯了,小姐去看望夫人,哪能叫打擾,那是孝心。”

    紅英面無表情的看着橙蘿,再看看杜紫琳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只好硬着頭皮,打了自己一巴掌:“奴婢說錯話,還請小姐原諒!”

    “知錯就好,橙蘿說得對,本小姐去看望母親,哪能叫打擾。成了,聽你們的,明日再去也一樣。”

    杜紫琳對橙蘿越發的滿意了,這樣丫頭當初正是沒白費心思,用起來比紅英要順手許多。

    橙蘿的眼角餘光看着紅英臉上的五指印,隨即眼瞼低垂,藏在長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原本揚着笑意的嘴角,此刻如果細看,會發現只剩下淡淡嘲諷之意。

    農家人一進入臘月,就該開始準備年貨。儘管白雪茫茫,通往鎮上的路,定然會被踩的濘泥不堪。

    往年的冬日一到,人們都貓在家裡,除了出鎮上購買年貨,就是窩在家裡,懶得出門。自從劉家放出消息,年前要在村裡開個小賣鋪的消息之後,劉家村的小媳婦們,還不用村長吩咐,自從自發走親戚去了。

    對於劉家村的人而言,這周圍十里八村,誰沒個親戚?到鎮上辦年貨,路途遙遠不說,道路還難走。

    如今已經是臘月,杜伊的小賣鋪還沒開,但劉家早已放話,價格與鎮上的是一樣的。該準備的年貨,小賣鋪裡一定會有,這讓衆人歡喜不已。

    劉家要開小賣鋪,這是揚名十里八村的一個好機會,村長無疑是最開心的一個。算見識過世面的他知道,劉家村有了這個小賣鋪,以後周圍的村落,會以劉家村爲中心,互通往來。

    桃花家今年不似往年那般冷清,每天都會馬車前來拉新鮮蔬菜。在劉家村人的眼裡,桃花家已經高出衆人一等。

    劉氏原本定好與村長去鎮上消戶籍,但因下大雪,給耽擱了。臘月十二這天,外面雪已停,一輪紅日從東邊緩緩升起,村長的兒子劉旺就往桃花家的方向來。

    “嬸子,在家嗎?”

    杜伊和麗孃的肚子漸漸的大了起來,在杜府大宅裡待久的劉氏,有個顧忌,那便是有身孕之人,不能動針線,否則就是對孩子不好。

    正與桃花早做小孩子衣衫的劉氏聽到門外的叫聲,連忙放下手中的繡棚:“阿旺,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你爹有什麼事要找我們?”

    “嬸子,我爹說今日的日頭好,去鎮上是最好不過了。若是晚上幾天,恐怕那些文書就要等到開年後了。”

    劉旺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他爹之前囑咐他的話:以後好好與這家人相處,決不能弄僵了關係。

    “噯,阿旺你進來喝一杯熱茶,嬸子去換換衣衫就來!”劉氏一聽是這事,連忙點點頭。

    劉大柱剛從外頭回來,杜伊拉着他道:“爹,娘今日要去消戶籍,二哥在看溫室,你就陪我娘一起去吧!”

    “成,那我去換身衣衫!”劉氏的戶籍,是劉大柱心頭的一塊病。聽聞今日要去消戶籍,他的腳步頓時輕盈了不少。原本身上的疲憊,也早已消失不見。

    杜伊看了一眼劉大柱眼底的黑影,心有不忍。現在這個家,沒有個下人終究是不方便。杜伊有心想要買下人,奈何這個家實在不夠住。

    劉氏與劉大柱出來的時候,杜伊正在教小虎子識字。原本在大廳的劉旺,此時也站在杜伊的身後,眼裡看着小虎子,露出羨慕之色。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劉旺轉過身來:“大柱叔,嬸子,你們好了?”

    劉氏點點頭,杜伊拍了拍小虎子的手,讓他一個人拿着樹枝,現在雪地上寫寫畫畫,自己則是道:“娘,我瞧着咱們家現在有點住不開。你問問村長,哪裡還有大一點的地,咱們買下來,就一起到衙門備案得了。等開了春,再蓋房也成。

    家裡的人會越來越多,小虎子也要有自己的房間,等再大一點,就可以送到鎮上去啓蒙了。得給他一間屋子和一個小書房。”

    劉旺聽到這話,更加羨慕了。劉氏點點頭,這個之前杜伊也與她說過,但是也不急。不過既然去衙門的話,那不如一次性的解決也倒也好。

    不管桃花將來出不出嫁,現在這個家也確實不夠住。等麗娘把孩子生了,更是住不開了。伊伊的孩子,也不可能住在這個地方。

    原本對自己家還挺滿意的劉氏,想到杜伊的孩子,便環顧了一圈,隨即皺眉。杜家的嫡孫子,斷然不能住在這樣破的地方,就算委屈了大人,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成,伊伊你想要多大的地?”劉氏想要說什麼,只是顧忌着劉旺在場,只能這麼問了。

    “劉旺兄弟,麻煩你在這等一下,我和娘說完話,很快就過來。”說道地,杜伊突然想起山來。

    等到夏日,那擁有木鹽樹的山會產鹽,杜伊便想先行買下來再說。

    劉旺點點頭,杜伊便拉着劉氏的手進了她和桃花的屋子:“娘,你去問問,如果咱們把那有木鹽樹的山頭買下來的話,需要多少的銀子?”

    劉氏眸光一轉,也明白了杜伊的話,只是她心裡有些不是很贊同:“伊伊,那山頭看起來不小,若是買下來的話,需要花費不少的銀子。你纔剛攢了一點銀子,這一下子全都花了,那……”

    劉氏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杜伊打斷了:“娘,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那山頭買下來的話,回頭開了春,僱點人去把那邊的樹木整理下,圈起來。回頭種些果樹,在裡頭養些雞什麼的,都可以的,況且那裡還產鹽。”

    杜伊心想的是,來年在那大面積種植葡萄等果樹,弄成生態園類的也好。再說葡萄可以釀成酒,也可以曬乾,又可以新鮮的賣。山竹可以大面積的移栽過去,到時候靠山的地方,建立一個工廠,以後在那加工做肥皂之類也是可以的。

    “那成,我去給你問問。只是伊伊,這如果買下來的話,那地契的名字是用你的還是?”劉氏擔心到時候杜淩氏的人,順着一查,就查到了,回頭只怕麻煩不斷。

    杜伊想問她的親孃姓什麼,隨即想起杜府的那個杜府是她親孃的庶妹,意思她娘也就是姓凌,便道:“娘,我娘姓凌,那就把地契寫成凌凡吧。娘你順便讓村長給我辦一個凌凡的戶籍,也落在咱們劉家村。”

    杜伊是個女子,當下的社會,女子經商拋頭露面,即便人家當面不說什麼,終究要被人詬病。有個男子的身份在外行走,卻是要方便不少。

    劉氏自然懂得這個道理,瞬而點點頭。杜伊又拿出兩千五百兩的銀票,交給劉氏:“娘,接下來要辛苦你了!”

    劉氏那如今有杜伊給的一百多兩的銀子,除了消去戶籍需要幾十兩的銀子,剩下的,暫時買個蓋房子地還算可以的。那山是重頭戲,兩千五百還不知道夠不夠買。

    “伊伊,那你豈不是都沒什麼銀子了?”杜伊這段時日賺得銀子有多少,劉氏心裡有數。

    “娘,你忘了還有那麼長的時間,這溫室裡頭每日還要出菜,又怎麼會沒有銀子?再說了,小賣鋪一開,不也是有銀子嗎?別擔心,目前苦點沒什麼,以後會好的。”

    要賺大錢,就得先捨得花錢。除了交給劉氏的銀子,她還剩下一百多兩,這還不包括當初紫弈城給的那一百多兩。

    “那成,阿旺還在外頭等着,娘先出去了。”劉氏拿了塊繡帕,將銀票包在其中,貼身放好,這才走了出去。

    村長一見到劉氏,就聽她說要買山頭的事情,難免嚇一跳。劉家村三面環山,那山都是無主,且又高大。如果要買下來的話,定然要花上不少的銀子。

    劉大柱一向不說話,聽到媳婦說要買山頭的事情,自然也不贊成。如果按畝來算的話,那山至少也有個上千畝,買山還不如買地來得合算。

    “伊伊姑娘要辦一個凌凡的身份,自然是沒問題。只是這買山之事,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考慮一二。這山畢竟不是田地,買了也沒什麼用處。如果真要買的話,還不如買東面的那塊。至少那裡還能有個不少的紫果,到時候你們家還能釀點酒,多多少少也有個回本。”

    在村長看來,山地一畝一兩銀子,至少也得花個一兩千。到時候在衙門打點,也得花上幾十兩。山上又不長糧食,不能種地,買了也無用。

    就算賣了東面的山,到秋天有了紫果,摘了釀酒,這近幾年內,也是回本不了的東西,根本就不值得。

    “村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其他的山頭比較高,我們也買不起。”

    劉氏自然不好說那邊有鹽膚木產鹽之事。其實在她看來,就算鹽膚木產鹽巴,一年能產多少?二千五百兩的銀子,又能買多少的鹽?但是這是杜伊的決定,她只能支持。相信她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那成吧!這樣,我把那山周圍的一些沙地都劃給你們。雖然產量不高,但種了總有點收穫!”

    村長暗自搖頭,實在不明白杜伊的想法。很快杜伊需要的蓋房子的地契和上的地契已經到手,就等着到衙門一起去備案了。

    山地具體的畝數還沒丈量,如今又是臘月,也不好量。村長因爲存着對杜伊的敬意與討好,便象徵性的在上頭寫了兩千畝,收了兩千兩的銀子,又將周圍三十畝的沙地一起劃入杜伊,哦,不,是凌凡的名下。

    等劉氏等人從鎮上回來,二郎看到劉大柱一臉的沉重,便小心翼翼地問道:“爹,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孃的事情沒有辦好?”

    劉大柱唉聲嘆氣,看了一眼杜伊,又低下頭。對於買那麼一大塊山,他是不認同的。莊稼漢都比較喜歡地,那花了兩千兩都能夠買四百畝上等的田了。好好的田不買,偏生要買那長滿了雜草,村裡人都不愛去的山,哎!

    “伊伊,這些地契你收好。這剩下的銀子,都在這,你數數!”在衙門走一圈,五十兩銀子就這樣沒了,那兩千兩就剩下四百五十兩。

    原本是不用那麼多的打點費,只是劉家村的山頭,衙門裡的文書,自然是清楚。那山頭自然不止兩千畝,他的意思等到開了春重新丈量一遍。劉氏看形勢,就塞了五十兩到他的手裡,才搞定的。

    “爹,二哥,我今日就與你們說明白了,也省的你們心裡有疑惑,不踏實。那山,我準備一頭種果樹,到時候釀果酒,賣果脯和新鮮水果的。另外一頭,我打算讓你們找人開墾出來,咱們從山中間開始做梯田。至於水源,你想那山那麼大,樹木也不少,到時候還怕會沒有水源?至於山腳,一個是有鹽膚木,另外我打算在那邊置廠,再說那山可以養雞,水田可以養鴨,田裡還可以養田螺和魚……”

    劉大柱父子驚呆了,他們沒有想過這塊山也能做那樣多的東西。只是還是很小心翼翼的問道:“伊伊,那按照你說的,得花多少的銀子?”

    杜伊蛾眉輕蹙,這樣算下來,人工成本還真不少。特別是做梯田這塊,搞個不好,等樹木砍伐了,一下大雨,梯田沒做好,倒是先弄個滑坡和泥石流出來了。

    “哎,罷了。買都買了,走一步算一步!”劉大柱一看杜伊這樣,就知道她還沒想到這一塊,嘆息一聲,作爲總結。

    杜伊眉頭緊鎖,這塊她確實給疏忽了。當時腦子一熱,要買山,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如今想來,都是問題。

    劉氏看到杜伊這樣,忍不住瞪了一眼劉大柱父子倆。

    “伊伊,你別管你爹他們,按照他們說的,一天到頭都埋在土裡,也沒見刨兩個銀子出來。日子過的緊巴巴不說,連人丁稅都交不起。娘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不就是銀子,總會有辦法解決的。現在不是還有那溫室嗎,一直持續到四月份都會有收入,怕什麼?等開了村,請一些村民前去墾荒,還怕折騰不出來?再說了,那山上砍下來的樹,那不也能賺錢?”

    杜伊粗粗一算,一人一天如果像這樣墾荒的話,得要三十文。請五十個壯勞力去的話,一天就要一千五百文。那麼大的面積,沒有一兩個月是完不成的。

    這樣算一下來,光是開墾就要好幾十兩的銀子。加上開墾出來的田地,還得買種子,果樹也需要去購買。既然開墾出來了,雞鴨之類的也得買。不僅要買,還得僱傭人看着。

    這麼算下來,杜伊瞬間覺得壓力山大。錢錢錢,全部都是要錢。她剩下的那幾百兩的銀子,全砸到裡頭去,還不夠。

    “爹,我看這樣。你呢,先去村長和他說,我打算年後給山開荒。一天出三十文,吃喝算他們自己的,咱們不包。有願意來的人,記得報名。讓村長幫咱們挑些手腳利落的,還有讓他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做管事的人。如果要開荒,必須有人管着,咱們家的人少,忙不開。管事的話,一個月二兩銀子。另外,娘你找人看看,有沒有種蛋買,來年四月,孵出來,咱們反到山頭去養。對了二哥,咱們這裡夏日天氣熱。趁着現在冷,將咱們家的地窖清理出來,多準備一些甕子,將水凍成冰,留着到夏天我有大用處。”

    杜伊想過要用硝石製冰,只是硝石製冰的話,需要大量的硝石,否則做不出大冰塊來。與其如此,倒不如趁着現在天冷,好好存儲起來。

    把院子裡不用的雪,也都堆到地窖裡去,將那當成一個冰室,以後夏天再熱也不怕了。有了這些冰塊,夏天還怕做不出好東西來?

    二郎不清楚杜伊要那些做什麼,只是聽到有用,就點點頭了。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伊伊,小賣鋪那邊快準備好了,這兩天咱們收拾收拾,十五開業。馬上就要過年了,周圍的人都等着買年貨。現在大家都可是還未買,等着咱們這邊。”

    “成!娘,於老闆那邊運過來的年貨,我估計不夠。回頭咱們還得自己去拿貨,總不好每次都麻煩人家。這樣吧,我讓於老闆那邊看看,能不能幫忙買一輛馬車回來。咱們家裡有了馬車,以後不管是小虎子去念書還是咱們去鎮上拿貨,都方便許多。還有既然咱們要開荒,墾出來地,也需要牛,順便買一頭牛回來,你看可行?”

    劉氏一聽又要花銀子,反射性的皺皺眉。只是她還未開口,二郎先道:“伊伊,你現在銀子也不多,就別亂花了。那馬車貴得很,實在沒那個必要。咱們家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有了馬,也養不好。倒不如直接買一頭壯牛,回頭按個車,這樣上鎮上去拿貨也是可以的。虎子還小,現在不啓蒙也沒什麼。跟着你,也能識得幾個字,晚一兩年又如何?再說過了年,你還得蓋房子,這處處都需要花銀子,你就別亂花了。這年頭,賺點銀子也不容易。”

    杜伊麪色微紅,二郎的話她自認明白。這是覺得她花銀子大手大腳,有點敗家的意思。好吧,她承認,她確實有點敗家,人家一年都賺不了幾兩,她一個好衝動,就是兩千多兩,買了一個他們人人不看好的山頭。

    “行,都聽二哥的。二哥覺得怎樣就怎樣,伊伊沒意見。對了二哥,你去幫我看看,找幾個村裡好的青年,去咱們的溫室裡幫忙一下。順便與他們說說,等過了年,可以去給於老闆那上工,月銀定然不會少,到時候於老闆會親自與他們來談!”

    二郎之前也聽劉氏說過,只是杜伊一直沒開口,他也沒好意思問。現在杜伊親自提出來,他自然將這任務攬下。

    “好,這個事大哥會給你安排好!”

    杜伊給劉氏的一百兩,除了買了六畝地外,剩下的銀子都沒動過。原本要將戶籍轉良的銀子,也因爲給那五十兩,都一併省去了。如今剩下的七十多兩,也夠蓋個好房子。

    臘月十五這一天,劉家村小賣鋪開業的日子。十里八村前來購買年貨的人,早早就到了。待劉氏劉大柱和杜伊等人到場,鞭炮一點,就算是正式開業了。

    原本小賣鋪的房子,有個一畝地,大門口也就寬高各兩米。爲了生意,杜伊特意讓人將大門開成四米,高三米。門口處,杜伊用紅紙寫的對聯。上聯是:萬民便利;下聯則是:百貨流通;橫批是:劉家村小賣鋪。

    小賣鋪採用現代的模式,食用的乾貨茶點放在一塊,生活的油鹽放在另一邊。就連肉,也是杜伊與隔壁村的殺豬王一起談了合作,讓他將豬肉放在自己這邊寄賣,一天她就抽十文錢的攤位錢。

    不用千里迢迢拿到鎮上買,就能夠將肉賣出去,殺豬王自然是同意。這十里八村就等着她這邊開業,他就算一天殺兩頭豬,也不怕賣不出去。

    早在開業之初,杜伊就與村裡人說過,要買東西可以,排成兩隊,不準擁擠,不準吵鬧,否則就不賣。

    劉家村的人,爲了給其他村樹立一個榜樣,自然同意。喬氏和桃花經過杜伊的特殊訓練,對於貨品的價格,自然熟記在心。且又背了現代阿拉伯的加減乘除,因而算賬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在記賬這塊,還不甚熟練。小賣鋪裡的貨品名稱,兩人都會寫了,只是不太熟練。無奈的杜伊,只要事先將賬本寫好,讓他們在賣出之後,在相應的名稱後面,填寫上斤兩與錢數,這樣方便到時候核帳。

    開業第一天,生意自然爆滿,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各村通往劉家村的雪,早已被踏平。一直在小賣鋪門口站着的村長,撫着下巴鬍鬚,笑得合不攏嘴。

    當天晚上杜伊帶着桃花與喬氏在那算賬,直到戌時,纔將賬目算出來。第一日賣出二十一兩又二百零七文。扣除成本,也能夠賺到三兩多。

    這讓忙了一天的喬氏和桃花雙眼晶亮。她們倆怎麼都沒有想過,一天就能夠賺五兩。

    “好了,今天你們都辛苦了,一人給獎勵五十文。也就今天辛苦點,接下來幾天還得忙,你們多注意些。這幾天我也會過來看一下,有什麼不懂的,只管問。”

    幸好每日於子恆的人過來運菜的時候,都會送一車的小賣鋪要的東西過來抵用一些菜的價格。因而就算頭一天賣的多,也不怕會斷貨。

    小年二十三這天,小賣鋪的生意稍稍回落一些。因爲過小年,杜伊讓喬氏早點回去準備,她帶着桃花也回家去了。只是兩人剛到家門,遠遠的看到於府的馬車又緩緩過來了。

    看到站在門口等的杜伊,於子恆滿臉笑意:“杜姑娘,於某替主子前來給你送年禮了。”

    桃花伸頭一看後頭裝的滿滿的五輛馬車,忍不住驚呼一聲。

    杜伊則是不冷不熱,想到紫弈城走的時候,說的那莫名其妙的話,道:“倒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不枉費我救他一場。”

    她的話是這麼說,可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馬車上的東西,心裡盤算着這些貨物值多少銀子。她正是卻銀子之時,這年禮無異於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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