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方雲起朝方凡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就揮舞着符筆在虛空中留下一個符文。
“認識嗎？”
方雲起輕聲問道，眼睛仔細的看着趙玖，觀察她每一絲反應。
趙玖似乎並不害怕，只是擡起頭來看向趙建國，似乎是在求證。
“玖玖，和叔叔實話實話就可以，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趙建國直接出聲說道，趙玖聞言點了點頭，脆生生的說道。
“火。”
方雲起一驚，隨手抹去火之符文，又烙印下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符文。
“這個呢？”
“土。”
方雲起聞言沒有答話，只是不斷的更換符文，一個又一個烙印在虛空中。
“水。”
“木。”
“金。”
趙玖脆聲說道，方雲起眼中的驚訝越發濃郁，而旁邊的樑正、盧子傑眼中也頗爲震驚。
方凡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一刻心底也暗暗有所猜測，看向趙玖的眼神中也帶有幾分異色。
“這個呢？”
方雲起又烙印上一個符文，不過這個相比之前的要更加複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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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趙玖停了，在趙建國焦急的眼神中搖了搖頭，脆生說道。
“我不知道，感覺好像之前的金。”
方雲起聞言不但沒有失望，反倒是更加驚訝起來，稍稍回氣之後說道。
“這個是金系的堅固符文，相比基礎的屬性符文來說，這是更高一級的複合符文。”
方雲起見趙玖好奇，不禁又在虛空中烙印下一個複合符文。
“你再看看這個，說說感受。”
“感覺和之前的差不多，但像是土。”
趙玖疑惑的說道，眼睛不禁好奇的看向方雲起。
方雲起聞言頗爲讚許的說道。
“對，沒錯，這是土系的堅固符文。
你叫趙玖是吧？告訴叔叔，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不知道，我一看見它們，我就知道了它們是什麼意思。”
趙玖搖了搖頭，有些迷茫的說道。
方雲起微微點頭，繼續問道。
“那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學習符文的知識？”
趙玖聞言有些心動，但這個小姑娘還是擡起頭來看向自己的爺爺。
“願意，願意，她願意，玖玖，跪下拜師。”
趙建國連忙出聲說道，趙玖聞言顯然也頗爲高興，跪下拜師的時候方雲起也沒有阻止，樂呵呵的看着。
不過等她三拜拜完之後，方雲起連忙把她扶起來，給她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謝謝師父。”
“跟師父沒必要怎麼客氣。”
方雲起笑呵呵的說道，心情顯然是非常好，笑容止都止不住，忽然看見旁邊的方凡，頓時出聲說道。
“方凡，我收了個徒弟，你不給點表示？”
方凡看着自家老爸興奮的感知，暗暗翻了翻白眼，蹲下來摸了摸趙玖的頭。
“城主大人。”
趙玖脆生生的叫道。
“趙玖是吧，以後就是自家人，不用叫我城主，說起了我妹妹也比你大不了幾歲，以後叫我哥哥就好了。”
方凡溫和的笑道，翻手間拿出來一枚純白的果子和一枚玉鐲。
“第一次見，這培元果和空間玉鐲就算是見面禮了。”
趙玖還沒說話，趙建國看見的時候眼神卻猛地一驚，連忙推遲道。
“城主大人，這怎麼使得，這太貴重了。”
“老哥，別客氣，這點東西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更何況現在玖玖也需要這些，她按我觀察應該說特殊的體質，天生對靈力就敏感，就叫做靈體吧。
這種靈體是天賦，天生就具有很多本能，正常來說這些本能是在修爲到達一定層次纔可以獲得的。
如果修爲到了也就罷了，她修爲沒有到，這樣一來，她的看似沒有什麼變化，能力看起來是在變強，但實際上是在透支潛力，是在被各種雜質污穢自身。
就比如平常吃的，她吃的都是普通稻穀吧？
如果說小姑娘以前是仙靈之體，那現在甚至已經可以說是墮入凡塵。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在徹底被污穢之前沒有達到一定修爲的話，那她就會淪爲平凡。”
“這....這...這我們都不知道啊，而且我們......”
趙建國聞言臉色滿是愧疚，心有餘悸，他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方雲起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這種事情，他就算是知道了也無能爲力，至今爲止，整個寧安也只有方晴有這種待遇，其難度可見一斑。
不過話說這樣下來，方晴原本雖只是凡塵之體，但在海量的氣運、靈果、珍寶潛移默化的改造下早已經超凡脫俗，潛力不知道被拔高了多少。
雖然沒有一絲修爲，但胖乎乎的滾滾抱起來說跑就跑，這種資質已經不會比任何先天體質差了。
方雲起回過神來，笑着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現在趙玖是我徒弟，唯一的徒弟，我自然會全力開發她的潛能，將她培養成才，所以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就麻煩您了。”
趙建國滿臉疾苦，有些卑微的說道。
方雲起擺了擺手，朝着方凡說道。
“算你有點心，把這枚培元果拿出來了。”
方凡手中的純白靈果可不是凡物，衝剛剛趙建國的吃驚就可以看出來。
這枚靈氣環繞的純白靈果是方凡一次偶然所得，嗯，從一隻雪兔身上搜出來的。
一枚五階巔峰，幾近六階的靈果，藥性磅礴，但卻非常溫和，那怕是剛剛出聲對嬰兒也可以消化，固本培元、開發潛力，可謂是價值連城。
本來方凡是打算回去帶給方晴的，不過既然碰見這趙玖也就乾脆拿了出來。
畢竟說句實話，方晴還真不缺這麼一個五階培元果，氣運溫養不說，她每天吃的靈果都是海量。
她自己吃的都是溫和類，固本培元的，而除此之外，方凡還會親自取龍髓等先天靈藥，甚至是帝藥參王的藥液煉化，然後一點一點打入她體內。
這種方式那怕是再霸道的藥性也可以讓方晴消化，雖然對方凡來說累了些，消耗大了些，但顯然他自己完全不當一回事，三天兩頭給方晴來一遭，樂此不疲。
所以不是針對它，而是指所有五階靈藥.....都是垃圾。
既然這個趙玖正好急切需要，那就給了吧，反正也是老爸徒弟，自家人。
“對了，別忘記給她煉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