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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悍卒斬天 - 第五百七十八章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字體大小: A+
     

    蘇錦苦笑搖頭,沒把張小卒的話放心上。

    打架是一把好手?

    在十萬禁軍大統領面前,這句話除了好笑幼稚外,蘇錦找不出其他形容詞。

    「都天祿,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快走吧。」

    來人尚未走到門前,就被蘇錦下了逐客令。

    張小卒聽見蘇錦對來人的稱呼,心裡哦了一聲:「原來他就是都天祿,能和蘇翰林的名字放一塊的男人,想必是不簡單的。」

    「錦兒,你何時能對我態度好些?」都天祿進了院子,走到蘇錦面前,無奈又苦澀地說道。

    蘇錦冷著臉道:「只要你打消非分之想,我可以考慮把你當朋友看待。」

    二人簡短兩句對話,就讓張小卒聽明白了個大概,至少明白了二人之間的關係,原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

    「大叔,你就要大難臨頭了,還不快些藏起來。」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張小卒身旁響起,並伸過來一隻小手,抓住他的衣角,把他往書堂門后拽。

    張小卒順勢挪步至門后,看向出言警醒他的小男孩,不解問道:「何來大難?」

    小男孩邊探出半個腦袋往外偷偷觀瞧,邊打鼻孔里哼了聲,應道:「你當先生為何准許你進堂來聽課,還一個勁地催你快走?」

    「為何?」張小卒問道。

    「全是為了保護你,怕你被都大統領抓到狠揍一頓。」小男孩答道。

    張小卒聞言怔了一下,突然想起先前先生確實有說讓他快些離開,省得被都天祿的人發現,白挨一頓皮肉之苦。

    「在下同這位都大統領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他為何打我?」張小卒困惑問道。

    「呵呵」小男孩冷冷一笑,小大人一般,道:「在你來雲竹小院之前,你們確實無冤無仇,可來到雲竹小院后,你們之間就有讎隙了。」

    「這又是為何?」張小卒愈加不解。

    小男孩道:「因為你是男子,而這位都大統領最是善妒,每每見到男子接近我們先生,就會醋意大發,心生怨恨,將接近我們先生的男子痛扁一頓,久而久之,這雲竹小院便成了成年男子的禁地。」

    張小卒聞言,目光驟然一寒,氣憤道:「這位都大統領好生的霸道,他是把先生視作他的私人物品了嗎?連最基本的尊重和自由都不給。」

    「你們懂什麼,這是因為都大統領愛先生愛的痴狂。都大統領文武雙全,相貌堂堂,且家世顯赫,雖不敢說是帝都最優秀的男人,卻也相差不多,誰能嫁給他,必是前世三生修來的福氣。」一個馬尾辮女孩神色嚮往地說道。

    「都大統領確實優秀,怎奈何先生心裡早已有人,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了。」另一女孩嘆息道。

    「可是那人已經死了,而且都已經死了四年了,先生為何還不能放下?活在記憶里,不過是自欺欺人,徒增傷心罷了。」

    「唉,先生真可憐。」

    一群五六歲的小孩,你一言我一語,長吁短嘆,多愁善感,若是把他們的面容遮擋,再去掉聲音里的稚嫩,只聽他們的交談,張小卒絕對會以為他們是一經歷故事的善男信女。

    院子里蘇錦和都天祿發生了激烈爭吵。

    蘇錦罵都天祿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都天祿斥責蘇錦逃避現實,總是活在記憶里,自欺欺人,讓她醒一醒,忘掉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

    「都天祿,雲竹小院不歡迎你,請你現在、馬上、立刻離開,今後也不要再來了,否則休怪我惡語相向。」蘇錦臉色鐵青,言語似冰錐一般,不留情面,對都天祿再一次下了驅逐令。

    都天祿幽幽嘆了口氣,目光兩分氣怒,三分無奈,五分溫柔地看著蘇錦,開口道:「我過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托家父向陛下探過口風,陛下並未反對。我不想再等了。這月初十,陛下會召見四方俊傑進宮見駕,屆時會在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要趁此機會向陛下提親,求陛下成就我倆的姻緣。想來陛下是不會反對的。」

    蘇錦聞言,臉色瞬間慘白,伸手指著都天祿,怒聲罵道:「都天祿,你無恥,卑鄙,下流!」

    「錦兒你放心,等你成為我的妻子后,我會更加的疼你愛你,絕不讓你受一丁點委屈。」都天祿言語真誠地保證道。

    蘇錦卻不領情,依然怒道:「都天祿,你可知朋友妻不可欺。阿墨在的時侯,待你如親兄弟一般,如今他不在了,你卻要霸佔他的妻子——」

    「住口!」都天祿猛地喝斷蘇錦的話,怒道:「白墨已經死了,況且你們之間並無婚約在身,何來的欺人妻之說?」

    「你——」

    「別說了。」都天祿再次打斷蘇錦的話,語氣強硬道:「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我來只是想通知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都天祿,你休想,我絕不答應!」蘇錦語氣決絕道。

    「只要陛下點頭,就容不得你不答應。」都天祿亦是寸步不讓,更是盯著蘇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蘇錦註定這輩子要成為我都天祿的女人!哪怕你投繯自盡,待我百年之後,也要和你同棺而眠。」

    「都天祿,你——你欺我太甚!」蘇錦臉色煞白,淚水奪眶而出。

    都天祿搖頭道:「我怎會欺你,我只會更加愛你。」

    「張小卒!」

    蘇錦被怒火沖昏了頭,一時氣極,突然想到先前張小卒自稱打架厲害,想也沒想,脫口就喊叫張小卒。

    此時此刻,她只想狠揍都天祿一頓,以解心頭之氣。

    張小卒躲在正堂里早已聽得火冒三丈,此時聽見蘇錦喚他,當即跳將出來,三步並作兩步去到蘇錦跟前,問道:「先生有何吩咐?」

    蘇錦抹去臉上的淚水,沖張小卒苦澀一笑,搖頭道:「沒事,你回去吧。」

    她已經稍稍冷靜下來,連忙打消了讓張小卒揍都天祿一頓的衝動念頭,因為她知道張小卒斷不可能是都天祿的對手,此時若是讓張小卒替她強出頭,無異於是讓張小卒送死,可要知道,都天祿正憋著一肚子怒火無處宣洩呢。

    張小卒沒有聽蘇錦的吩咐,因為蘇錦剛剛擦掉淚水后的那苦澀一笑,包含了太多的心酸、委屈和無助,看得他心中好生難過,他當即暗下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這位素未蒙面,但第一次見面就如親人一般親切的先生,撐一撐腰桿。

    「先生是想讓在下把這位不速之客請出雲竹小院嗎?」張小卒往前斜跨兩步,直接橫在了蘇錦和都天祿的中間,把蘇錦擋在身後。

    「胡鬧!」蘇錦聞聲急忙呵斥,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張小卒背後的衣服,邊把他往後拽邊警告道:「他乃十萬禁軍大統領,你斷然不是他的對手,休要自討苦吃,快點回教室去。」

    她手上用了極大的力氣,然而卻未能拽動張小卒分毫,只感覺張小卒兩隻腳似紮根在地上一般。

    她不禁看著張小卒挺拔的背影怔了一怔。

    耳邊又聽張小卒說道:「先生忘得好快,在下剛剛才說過,做學問我不在行,可打架卻是一把好手。十萬禁軍大統領,欺負先生一個弱女子,在下看不慣,想替先生抱不平。」

    蘇錦聞言,只覺一股酸楚不受控制地湧上鼻腔,隨之眼淚不爭氣地簌簌落下。

    張小卒一聲「看不慣」、「抱不平」,直接戳進了蘇錦心窩裡最柔軟的位置,她被都天祿欺負了這麼多年,張小卒是第一個敢當著都天祿的面這麼說的人。

    哪怕張小卒的話在強大的都天祿面前,顯得十分幼稚、可笑,沒有一點說服力,可蘇錦還是打心底里感動、感激。

    「完了,完了。」

    教室里,先前把張小卒拽到門后的小男孩,捂著臉哀聲叫道:「這位大叔逞英雄逞錯了地方,死定了。」

    「都統領正在氣頭上,不會直接把他給打死吧?」

    「可難說。」

    學生們一片唱衰,都覺得張小卒死定了。

    都天祿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剛來時就注意到了張小卒,雖氣張小卒擅闖雲竹小院,但當著蘇錦的面也不好發作,可他萬萬沒想到,他不找張小卒麻煩,張小卒反倒跳出來尋他麻煩,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子,你很好,好的很!」都天祿目光陰沉地盯著張小卒,緩緩勾起嘴角,氣急而笑。

    張小卒笑應道:「我當然很好,用不著你提醒。倒是你,一個大男人,天天逮著弱女子欺負,還要強逼人家跟你成親,什麼狗屁禁軍大統領,明明是個強搶民女的無賴惡霸。你沒事的時候最好摸摸頭頂和腳底,看看上面有沒有生瘡,下面有沒有流膿,當心壞透了,沒得救啊。」

    「好一張刁毒的嘴巴!」都天祿氣極怒喝。

    蘇錦自張小卒的背後走了出來,和張小卒並肩而立,目光怨恨地盯著都天祿,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說的一點都不錯,你都天祿就是一無賴惡霸,根本用不著摸頭摸腳,因為你的心早就壞透了。」

    見蘇錦和張小卒一個鼻孔出氣,都天祿的臉色愈加陰沉,他沒有搭理蘇錦,只是冷冷地盯著張小卒,一字一句,殺氣凌然道:「我要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敲掉,把你的嘴撕爛,再把你的舌頭扯出來,一刀切掉。

    不過,在此之前,我更樂意送你一份大禮。

    剛才聽你自信滿滿的說,你打架是一把好手,可見你對自身的修為非常有信心。

    那你可知道,有時候打架不一定非要動手的,還可以通過氣勢壓迫讓對手俯首稱臣。

    當實力相差懸殊時,氣勢壓迫遠比動手更為致命,因為它會摧毀一個人的戰鬥信念,讓這人的餘生在無邊恐懼中苟延殘喘。

    所以,我想讓你也感受一下信念崩塌的滋味。

    你說,這是不是一份大禮?」

    張小卒抬手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一臉不耐煩道:「嗡嗡嗡叫個不停,你是蒼蠅投胎轉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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