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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歲寒蟬 - 第83章 動手字體大小: A+
     

    「為何你們會選擇我?」聞仲實在不解,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像二五仔嘛?「因為神衹當中除了你,我已經沒法再信任其他任何神祗,同樣是被神性侵蝕,但是你還能保留自己大部分的神志,而且我知道,因為神格的緣故,你會更願意親近祝融。」於新郎無奈的解釋道,聞仲這小子濃眉大眼的,的確不是個當卧底的料,但是實在沒有別的能夠和楊燭繼續打配合的神祗了,死馬也得當成活馬醫。

    「不過單憑一個猜測就敢把摯友丟進神墓作為暗子,你的作風還是像當年那麼瘋狂。」聞仲深深地看了一樣於新郎,這小子的確有當年那個味,「這麼說你同意了?」聞仲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同意還能怎麼樣呢?頂頭上司都叛變了,難不成自己這個知情者還有機會裝作若無其事,開玩笑呢?

    「可是我們要怎麼做呢?如果一位聖人境的存在想要動手,哪怕我恢復全力的狀態也無法對其造成多大的阻礙。」聞仲揉了揉眼睛,許久不見光明,在天上待久了眼睛有些酸脹,「你覺得倒推道這種事情真的很容易?」於新郎笑着反問道,「無論容不容易,那都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層面吧。」聞仲並非沒有思考過這件事,但是道的高度實在已經超過了他們能夠接觸到範圍。

    「但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無論我們如何渺小,也包涵在了萬物的範圍內,萬物的都是道的一部分,而我們修鍊的過程就是在追溯道的過程,站在我們這個高度的時候,差不多就已經把自己推演回了三或者二的層面了,尤其是天人境,每個天人都擁有一條獨自登頂的道路,這些道路在道中就已經佔據了很大一部分,想要由一倒推回道,你猜這個人得怎麼做?」

    「吃?儘可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道,然後再嘗試逆向推演!」聞仲在於新郎的提醒下有點一點就通的意思,這也是於新郎想要的場面,「一個人就像一塊拼圖,如果這個人的路沒有走到盡頭,那麼這塊拼圖就不完整,殘缺的拼圖甚至還會影響對到的推演,那麼這個人就必須等待一個時機,一個真正意義上百家爭鳴的時代,那時神族和人族都發展到極限,那個人才擁有最接近道的機會,所以哪怕我們再渺小,只要我們想,就依舊可以影響那個對道的推演。」

    「我們才是真正的天時地利和人和!」聞仲茅塞頓開,只要讓神族或者人族有一方遲遲無法達到那個完美的程度,那麼這件事就得往後無限延遲,「所以我需要你們繼續沉睡,那個時候如果我們計劃失敗了,只要你們從長眠中蘇醒,我們也還是可以搏一搏,神祗的在沉睡時的拼圖也是殘缺的,這才是我們想要的面面俱到,進退自如,那個時候主動權還是在我們手裏。」於新郎意味深長的看着聞仲,聞仲也緩緩點了點頭。

    「轟~」一道粗壯的雷電忽然劈下,顯得雷電之下的兩人異常渺小,於新郎的身形轉瞬即逝,但是那道雷電卻像附骨之蛆般如影隨形,「怎麼回事?怎麼忽然打起來了?剛才不還談的好好的嘛?」大黃率先發現了異常,頭上的天眼開闔,將遠處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於星朗疑惑的也躍下城頭,正要去幫助於新郎,卻被與聞仲一同前來的沉默男人攔下。

    一把神性璀璨的本命飛劍始終停在於星朗眉心兩寸處,不前進也不後退,意思再明顯不過,想要過去,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沉默男人哪怕感受到於星朗的殺機,也沒有後退半步,畢竟當年他面對那位至高也沒有後退半步,沉默男人抬起頭,一道斜劈過他脖子的黑線分外扎眼,也是因為這道黑線,他再也無法開口說話。

    「嚯,看來遇到一個硬茬子,你是那位執刑之人?」於星朗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眼前沉默的男人,如果不是脖子上那道斜劈下的疤痕,真的無法把他和那位執刑者聯繫到一起,那麼頭上這把看似人畜無害的飛劍的身份也差不多水落石出了,不過於星朗並未打算繼續和他在這浪費時間。

    於星朗的身形在停止御風之後陡然下墜,那柄本命飛劍也同樣如影隨形,就在於星朗逐漸逼近地面的時候,一層狂暴的沙塵裹挾著碎石遮蔽了於星朗的身形,接觸到地面的瞬間,於星朗如同游魚落入了水中,經過沙塵暴的遮蔽,執刑者的本命飛劍也失去了目標,只是開始貼地掠飛,但是執刑者卻始終懸停於半空,沒有跟隨着於星朗下降,就在這時,他的飛劍卻懸在一處不再挪動。

    執刑者緩緩握住了身側的刀鞘,另一隻手則握住了刀柄,於此同時他也緩緩閉上了眼睛,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若有若無,身上的氣勢也變得趨近於刀,只不過此時刀隱於鞘,不露鋒芒,甚至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神念掃過他在的地方,都會不由自主的忽略他的存在。

    但是在呼吸逐漸隱匿之後,執刑者緩緩睜開了雙眸,眼中神性流淌,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刀出鞘的那一刻他的勢終於不再刻意壓制,磅礴的氣勢橫掃城頭,刀意從刀中井噴而出,化作實質性的刀芒,不知何時他以站在了本命飛劍停滯的地方,揮出了萬年來的第一刀,一道極細極細的黑線悄無聲息的切入地面,相比執刑者如同太陽般耀眼的氣勢,這一刀寧靜的可笑。

    但是沒有人會懷疑它的威力,因為這道黑線在沒入地面之後就開始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大量的火花從地面下噴涌而出,彷彿地下引燃的導火索,一個身影竟然在這道黑線的逼迫下從地下抵著這道黑線,緩緩的滑了出來,至於那道黑線,也正是因為他才不斷的切出火花,這道刀芒最終消失殆盡,但是於星朗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因為他的雙臂上的皮膚竟然被這道黑線割破,甚至還流出血了。

    「非要攔我不可?」於星朗神色凝重的看着沉默男子,沉默男子將刀如鞘,緩緩的點了點頭,剛才那一刀其實還是警告的意思,如果真的要動手,自己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那好吧,今天我們就來試試究竟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體魄堅韌。」於星朗的身形驟然暴退,再次陷入地下,擁有了后稷的權柄之後,遁地一事比起御風尚要輕鬆許多。

    執刑者的本命飛劍再次祭出,一柄本命飛劍在一陣虛幻過後,逐漸幻化出一道飛劍長河,均勻的分佈在整個戰場上,哪怕不動用神通,這般數量龐大的本命飛劍也足夠另絕大部分劍修難以望其項背,但是他遇到的卻是修士中萬年來公認的難纏角色,難不成世上只有他一人擁有本命飛劍?

    不知何時天空已然烏雲蔽日,但是當執刑者抬頭時卻發現,晴空萬里哪裏來的烏雲,根本就是一座難以看到邊際的巨大山嶽向他砸了下來,他的第一反應,難道是那柄「五嶽」,鋪天蓋地的飛劍瞬間從地面逆向兜回天空,攔截住了這座山嶽的下墜之勢,然後一道纖長的刀光如同切豆腐般從這座山嶽的中間剖過,但是想像中的法相崩潰的情景並沒有出現,他的飛劍網卻兜不住山嶽的重量,一柄柄的的崩斷消散,這哪裏是本命飛劍的法相,根本就是有人用搬山神通搬來了一座真正的山脈!

    執刑者只得再次揮刀,將這座山脈從中繼續剖開,隨着出刀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的位置也被山嶽逼迫的越來越低,最終被坍塌的石塊泥土掩埋在了山下,山脈落地的震顫讓城頭上的眾人一個趔趄,但是於星朗還是搖了搖頭,這也不過是緩兵之計,勉強拖一下執刑者的後腿,就在他快要越過山峰的時候,一道黑線卻精準的擦着他的脖子掠了過去,順便帶走了他的一綹頭髮,一個人影也劈開了山脈,從中鑽了出來,剛好擋在了於星朗的面前,於星朗下意識的出拳,卻被一道凌厲的刀芒給重重的劈下了半空,跌落進了山脈之中。

    於星朗罵罵咧咧的穿行在山體中,那一刀雖然沒有蓄勢的黑線那個強大,但是被當頭一個照面劈下來,也還是頭腦暈眩,當他穿行到這塊山體的邊緣時,不祥的預感再次傳來,暗罵一聲晦氣之後,整座山體就被一刀斬開,於星朗只得再次潛入山中,不知為何,他的嘴角還掛着一抹怪異的微笑,貓捉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貓被老鼠吃的一點都不剩,真的以為他於星朗只會逃?

    一張張符錄不知何時已經被埋入山腹中,這座山從來都只是於星朗的障眼法,執刑者不耐煩的同樣鑽進了山體當中,感受到身後追來的氣息,於星朗露出冷笑,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狼進圈套了,那晚上還不是得改善一下生活?察覺到於星朗忽然停滯,執刑者反倒加快了速度,就在他還在土遁時,一張黃色的符紙蒙在了他的臉上,察覺到異常的執刑者疑惑的摸了摸四周,卻發現不斷有紙張出現。

    於星朗心知對方可以察覺到自己氣息移動,索性直接在這陪着這個傢伙一起接受一下自己精心佈置的陷阱的洗禮,上次轟炸道祖的手筆比起這次都稍遜一籌,於星朗還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不大的安全區,替他緩衝第一波衝擊,剩下的依靠體魄抵禦還是不成問題的。隨着於星朗引爆了第一張符籙,連鎖的爆破聲便開始在整座山體內蔓延,在城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整座山逐漸開始冒煙,膨脹,一道道熔漿色的裂縫綻裂開來。

    隨着一聲轟鳴,整個山峰都被一股磅礴的力量狠狠的掀飛,然後整個山體膨脹到了極致,開始緩緩往回塌陷,緊接着就像世界上升起了第二個太陽,死一般的寂靜,等到眾人回復了視覺時,經歷了無數次戰役的戰場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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