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眾人紛紛是跑到了食堂之中。
待到眾人跑到了食堂之後,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都是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今日的食物,這饒是他們都是有些驚詫。
「我這個腦子哦。」王艷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震撼的開口道:「亮劍的食堂,都是吃這些的么?這也太豐盛了吧?」
王艷兵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有豬肉,有牛肉,有腦花,有豬腦,有豬血等……
這裏有很多食物,這是在他們狼牙沒有吃到過的。
「這不瞎搞么。」徐天龍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震撼的開口道:「這麼多的吃食,這一年得多少經費啊,上邊能夠給的了亮劍這麼多經費?這不是開玩笑么?」
「嘶,太豐盛了,咱們狼牙跟人家這麼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啊……」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是議論紛紛起來。
在場的人都是被眼前這如此風聲的餐食,都給弄得無比的震撼。
「呵呵……」
范天雷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間笑了起來,范天雷笑呵呵的開口道:「不錯,都很不錯。」
「今日啊,江首長特地用他們食堂里最豐盛的食物來招待我們,我們在這裏謝謝江首長。」
「謝謝江首長。」在場的人齊聲道。
「呵呵。」江首長見狀,頓時間笑了起來,江首長淡笑着道:「大家在這裏了多吃點,多喝點。」
「不用客氣。」
隨着江首長話音落下,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都是忍不住吃了起來,而范天雷等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頓時間笑了起來。
甚至連帶着楊學軍他們也都是深深地看了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一眼,他們也都是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十分鐘之後,眾人都吃完了東西。
待到吃完了后,范天雷便是將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給弄了出去。
這一刻,范天雷以及江首長等人,正帶着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去往一處地方,這時候的何晨光疑惑不解。
「首長這是帶着咱們去什麼地方?」
「是啊……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是接下來的訓練?」徐天龍忍不住開口道。
「該不會是又有什麼陰謀吧?」宋凱飛猶豫了一下緩緩地開口道。
「俺總是感覺,參謀長,帶着咱們好像不是幹啥好事兒。」李二牛忍不住開口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王艷兵道:「不過等一會兒,咱們就知道了,現在也不用着急。」
聽到王艷兵這麼一說,眾人都是微微點頭。
隨後眾人便是迅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地方,然而,待到他們看到了這處地方之後,卻發現這裏守備森嚴,這看的在場的人都是神色肅穆。
在場的人都是面色凝重起來,道:「這裏的守備,好森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何晨光也是面色沉重的開口道:「這裏恐怕有什麼事兒,亦或者是說有什麼東西。」
聽到何晨光這麼一說,這令在場的人都是神色肅穆起來,在場的人臉色都是無比的難看,他們死死地盯着眼前這一幕,有着說不出的沉重。
很快,他們便是來到了一個空地之中,這時候的范天雷看了一眼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范天雷神色肅穆起來,范天雷淡淡的開口道。
「廢話我不想多說。」
「今日帶着你們來這邊,是需要你們完成一項任務。」
隨着范天雷這句話一出口,這令在場的人都是渾身一震,在場的人紛紛是看向了范天雷,他們的臉上都是帶着些許凝重之色。
「報告首長,是什麼任務?」宋凱飛忍不住開口問道。
「一會兒,會有人跟你們打架。」范天雷淡淡的聲音擴散開來,其神色平淡的開口道:「我要你們幹掉他。」
「刷……」
伴隨着這句話一出口,這令在場的人都是精神一震,不少人豁然看向了范天雷,他們的臉上帶着無盡的驚恐之色,他們全部都是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的范天雷,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首長說什麼?」
「幹掉對方?」
一時之間,這令何晨光以及徐天龍等人都是被嚇了一跳,他們也沒想到,范天雷竟然會下達這樣一個命令。
這開什麼國際玩笑?
幹掉對方?這是要命嗎?
的確……
他們被嚇傻了,他們感覺,這完全就是瞎搞。
范天雷笑呵呵的看了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一眼。
「報告首長。」這一刻,王艷兵忍不住開口大大聲道。。
「說……」范天雷開口道。
「報告首長,我想要問一下,您說的幹掉對方,是怎麼幹掉對方?是讓敵人失去戰鬥力,還是……」
「殺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饒是王艷兵都是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晦澀起來,那種感覺,讓王艷兵極為的不舒服。
王艷兵心裏也多少有些心驚膽戰。
他們都是當兵的沒有錯,但是,他們都從未見過血,他們憑藉着一腔熱血,但是從未殺過人啊。
因此,這殺人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挑戰。
「呵呵……」
范天雷淡淡的看了王艷兵以及夏余等人一眼,范天雷平靜的開口道:「殺人……」
隨着范天雷這句話一出口,這令在場的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場的人紛紛是看向了范天雷,他們的臉上全部都是帶着些許震撼之色。
他們都是被范天雷這句話給嚇壞了。
「什麼……」
「殺人……」
「這不是瞎搞么?殺人,讓我們來殺人?這殺人可是犯法的。」
「是啊,殺人啊……」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是議論紛紛起來,不少人的臉色都是有些蒼白,很顯然,都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壞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竟然要讓他們殺人,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殺人啊……殺人……
在場的人神色沉重的盯着眼前這一幕,他們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李二牛有些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參謀長,真……真要殺人啊?」
「不錯。」
范天雷淡淡的開口道。
「想必你們也都知道。」
「身為一名優秀的特種兵,這日後,必然是要上戰場的。」
「上戰場不說,日後,也是必然要殺人的,你們玩槍,打過靶子,但是你們打過活人嗎?」
范天雷淡淡的聲音擴散開來,一瞬間,這讓何晨光等人都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他們都是有些驚恐起來。
畢竟誰都沒有殺過人,這一刻范天雷卻是讓他們殺人,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挑戰,這是要命啊。
「到了戰場上,你們可是要打活人的。」
范天雷淡淡的開口道:「因為,到了戰場上,你不死,就是對方死,所以,我們身為特種兵戰士,只能將敵人幹掉,而不是敵人將我們幹掉。」
范天雷的聲音隨之響徹,這令何晨光等人整顆心都是在砰砰直跳,很顯然,他們也都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
「等一會兒,會有一些罪犯,這些罪犯都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你們要做的,就是幹掉他們。」范天雷平靜的開口道。
隨着這句話一出口,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都是神色沉重起來,他們都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反觀是夏余。
則是滿臉的驚詫。
「這不對啊……」
「怎麼感覺跳台了?」
按照夏余的想法,范天雷不是應該帶着他們去找老溫嗎,隨後在刑場去行刑,怎麼這會兒忽然間就變了?
即便是夏余都是有些不明覺厲起來,他感覺,這會兒,好像是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一時之間,夏余眉頭緊鎖,思考着這其中的狀況。
范天雷繼續開口道:「你們不要以為這些罪犯是站在那裏讓你殺得。」
「屆時,我們會鬆開他們的手腳,到時候,你們會跟他一對一的戰鬥,而你們的主要目的,就是幹掉他們。」
「他們都是窮凶極惡的罪犯,他們罪大惡極,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你們殺了他,也不用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幹掉對方,因為……」
說到這裏之後,范天雷冷冷的道:「你們不幹掉對方的話,那麼敵人就會幹掉你們。」
話音落下,何晨光等人都是議論紛紛起來。
范天雷的目光在這二十幾號人身上,紛紛掠過,待到范天雷的目光落在了夏余身上的時候,范天雷楞了一下。
因為他見到,夏余神色平靜,彷彿是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一般,這饒是范天雷都是微微有些詫異。
要知道,何晨光以及王艷兵他們的參軍時間,可是比夏余多的多,連帶着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心理壓力,沒想到的是,夏余這小子,跟沒事兒人一樣?
如此一幕,即便是范天雷都是有着說不出的詫異。
這小子,有兩把刷子啊。
希望你等一會兒還能夠這麼的鎮定自若。
范天雷想到這裏,范天雷的臉上流露出了些許笑容。
「呵呵……」
這時候的趙雷冷笑一聲,趙雷淡笑着開口道:「新兵蛋子果然是新兵蛋子,不過就是殺個人而已,竟然還露出些許恐懼,呵呵……」
「果然是不行啊。」
趙雷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恰好被在場的人聽在耳朵里,這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全部都是面色有些憤怒的看向了趙雷。
他們沒料到,趙雷這個傢伙竟然在這種條件下嘲諷他們,這饒是他們都是有些說不出的怒意。
他們都是死死地盯着趙雷,憤怒非常。
「這個混蛋。」王艷兵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輸成那個德行,竟然還敢在這裏叫囂。」
「哼。」何晨光也是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趙雷,何晨光沉聲道:「我們不要讓亮劍的人看扁了,我們幹掉敵人。」
「嗯。」
眾人都是微微點頭。
楊學軍也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余等人,楊學軍的嘴角間掀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楊學軍看來,這是一名新兵殺人的正常現象,當年他殺人的時候,也是這幅表情,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哪兒怕是窮凶極惡,他心裏仍舊是有些害怕、。
畢竟這可是殺人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夏余以及何晨光等人的這種情況,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在他們這些老兵看來,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兒。
「呵呵……希望他們可以承受的住吧。」楊學軍淡漠的開口道:「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恐怕未必可以撐得下去。」
楊學軍這句話,令夏余的面色一凝,夏余深深地看了楊學軍一眼,夏余神色平淡起來,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其實,對於這些,夏余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然而,如果你經歷過長津湖戰鬥的話,你就會發現,這些都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在長津湖戰意之中,有些戰士被炸沒了半截身子,都是常有的事兒,更何況是說死人呢,這更是最為簡單不過。
當時夏余剛一進去,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他甚至差點被嚇死。
這尼瑪,這戰場實在是太可怖了。
甚至時不時的就有自己的戰友在自己的身邊死去,這令夏余,更是有着說不出的難受。
當時他還是經歷了長津湖戰役,只不過,至今為止,長津湖戰役仍舊是沒有通關罷了,所以,每到了晚上,夏余就會進入戰場模擬星球之中,去往長津湖戰役。
因此,夏余才能夠變得如此的淡定。
夏余深深地看了一眼楊學軍,隨即夏余咧嘴一笑,楊學軍看到眼前這一幕,則是眉頭一挑,他深深地看了夏餘一眼,心有不耐。
范天雷笑呵呵的開口道:「好了,廢話也就不多說了,你們誰來當這第一個,」
范天雷淡淡的聲音擴散開來,這令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沉,他們神色沉重的盯着眼前這一幕,有着說不出的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