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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吃光了。」
「！！」
「難過。」
「可惡的企業。」
「理想城，飯桶。」
「烤肉飯不錯，推薦。」
「嘗嘗。」
「……」
「確實不錯。」
「不錯！」
「真不錯。」
「滿足。」
「！！！」
……
食堂門口。
看著埋頭乾飯的阿爾法們，一群第100山地師的士兵們都傻了眼。
「好傢夥，一個人吃三碗？！」
「這幫傢伙都是豬嗎？！」
見這幫傢伙狼吞虎咽的樣子，一小伙子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啥玩意兒這麼香啊。」
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旁邊的一眾小伙子們已經躍躍欲試地湊了上去。
「搞一碗嘗嘗……」
「我也來一碗。」
「等等我！」
沒多久，取餐點前排起了長隊。
自由邦和其他聚居地的人瞧見理想城的在那兒排隊，也跟在後面湊了熱鬧。
眾所周知，理想城的東西是最好的，能讓理想城的居民們排隊的東西想來也是人間美味。
食堂就是提前準備再多的菜，也架不住幾萬人扎堆點那幾樣。
就這樣，在一股莫名其妙風潮的趨勢下，眾人沒多久便把一大盤烤肉給干光了。
打到飯的人吃的津津有味，剩下的人都在吞咽著口水。
一群人就這麼幹等了起來。
也有些等不及的人點了些別的墊墊肚子，發現味道意外的也挺不錯，也因此對那秒光的招牌菜更期待了。
今天的受害者是孜然味的烤肉拌飯。
不過令人意外，斷貨的卻不是烤肉，而是拌飯的烤肉醬和孜然……
……
「吃吃吃，你們這幫飯桶整天就知道吃！除了吃你們還會幹什麼！」
軍事基地外的空地，站著一列神情沮喪、灰頭土臉的士兵。
幾個鼠族人想說話又不敢說，只能搭拉著腦袋沉默。
長官說的都對。
他們自己也覺得自己不是打仗的料，罵就罵吧。
可問題是他們也沒吃啊！
理想城的飯桶們的飯卡是3000銀幣，他們的飯卡只有100銀幣。
而之所以有100還是因為開卡有最低充值門檻，低於這個數字辦不了。
謝天謝地有這個門檻否則他們毫不懷疑巴比塔將軍連100銀幣也不肯給他們。
這兒可沒有紅土可以吃，甚至連可以搶劫的村子都沒有，那些騎馬賣貨的馬夫們看起來比他們能打多了……
看著這幫傢伙沒出息的樣子，巴比塔將軍便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貼在肚腩上的皮帶扯下來抽他們兩鞭子。
這些人都是莫德里克千夫長的麾下，也就是昨天從陣地上逃下來的那些傢伙。
不過讓他怒火中燒的倒不完全是這幫傢伙的懦弱害死了莫德里克千夫長，而是昨天發生的另外一件事兒。
當時他在軍營的食堂用餐，正好瞧見了軍團的飛艇指揮官——利烏姆將軍。
本著雙方是盟友的立場他立刻端著盤子湊了上去，本想笑著打聲招呼，結果還沒坐下來就挨了一頓臭罵。
「真特麼的沒用，麥克倫那個蠢才就這麼教你們的？丟人的玩意兒！還特麼不如不上！老子一炮轟的都比你們打了半小時殺的多！我呸，還沒堅持半個小時，還不如老子的複製人能打！」
那傢伙嗓門不是一般的大，吼的整個食堂都聽見了。
莫名其妙地背了鍋，巴比塔當時臉一陣青一陣白。
雖然這傢伙罵的是麥克倫，但他心中仍舊是一肚子委屈。
自己甚至都沒怪這傢伙，把炮彈扔在了還沒來得及撤退的莫德里克千夫長頭頂。
不過威蘭特人是陛下的朋友，他到底還是沒敢頂嘴，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之下，端著盤子灰熘熘的走了。
沒辦法。
在外面受了氣，他也只能把脾氣撒在自己人身上。
咆孝了半天，巴比塔將軍喘了兩口，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又罵罵咧咧了兩句。
「……真是一幫廢物！老鼠果然是老鼠，指望你們打場勝仗是不現實了，還不如在這兒種點東西節約些糧食！」
說著他揮了下食指，搖著頭背過身去。
站在旁邊的軍官見狀連忙上前，接替他的位置，站到了那群鼠族人士兵的面前，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們的千夫長庫馬爾！既然你們當不好士兵，那就把槍還給陛下滾去種地！你們腳下的這片荒地就是你們的任務，我需要你們把這片土地翻出來，然後在這兒種上白菜和土豆！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證明你們還有點用！」
幾百名士兵聞言，面面相覷，交換著懵逼的視線，一時間不知所措。
種地？
開什麼玩笑？
他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當農民的。
不過巴比塔卻明顯沒有和他們開玩笑，走到一輛租來的卡車前揮了下手。
跟在他旁邊的十幾名士兵立刻跳上卡車，把那一捆捆裝著鋤頭和鏟子的麻袋拖了下來，沒一會兒便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這傢伙顯然是準備好了的，甚至連翻地的工具都買了。
不過看那陳舊的樣子，八成又是哪個聚居地淘汰的二手貨。
那個叫馬庫爾的千夫長指了指地上的鐵鍬和鏟子，氣勢十足地吼道。
「每個人三畝地！今天至少給我干半畝出來！」
「什麼時候幹完活！什麼時候滾去吃飯！」
……
在千夫長的呵斥下，一群營養不良的士兵們只能硬著頭皮，揮著鋤頭開始幹活。
他們大多數來自婆羅行省西部。
那遍地都是貴族的莊園和農場，生活在那兒的人不是奴隸就是農奴。哪怕少數自由民，也是去貴族的種植園裡勞作過的。
也正是因此，對於他們來說種地倒不算什麼很難的活兒，只是經驗豐富和不豐富的區別。
幾個死亡兵團的玩家遠遠望著，都是一臉古怪的表情。
「……好傢夥，這帝國的遠征軍是開擺了嗎？」
才輸了一場就這樣了。
不至於吧……
看著臉上寫滿驚訝的工地少年與磚，負債大眼摸著下巴做沉思狀，片刻後開口說道。
「我倒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工地少年與磚愣愣看向他。
「為啥？」
負債大眼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假如你現在在前線，你的後面是這幫傢伙，你覺得是有他們好，還是沒他們好。」
工地少年與磚想了一會兒，隨即恍然地驚呼了一聲「臥槽」。
好像有點道理啊！
比起後面站著一幫不靠譜的傢伙，他寧可獨自面對變種人。
就在兩人正交談的時候，背後傳來一聲熟悉的怪笑。
「哈哈，老子就知道會這樣！所以這個問題我已經替你們解決了！」
聽到這聲音，倆人一齊回頭看去，只見竟然是蚊子老兄。
「蚊子？！」
「你不是在南線嗎？咋來這兒了？」
胳膊勾住兩人的肩膀拍了拍，蚊子抬頭看向那些揮著鋤頭的帝國士兵們，嘿嘿笑著說道。
「我就瞎熘達……嘿嘿，順便來這邊拓展下業務，響應管理者大人的召喚，賺點外快什麼的。」
後者才是重點。
一般玩家能吃透一條線的收益就不錯了，但像他這樣的高玩自然不滿足於一條線的收益。
工地少年與磚：「好傢夥，那個雷霆小飛機還沒讓你賺夠？」
蚊子擺了擺手，嘆了口氣說道。
「那個賺的不多……媽的，大頭都讓那幫搞逆向的設計院賺走了，我們就賺個零頭。」
看這傢伙欠打的樣子，負債大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知足吧你，你除了出個腦洞之外還出啥了？」
蚊子翻了個白眼：「你當辦廠不要錢啊？你以為生產線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有做毀了的呢，成功的叫雷霆，不成功的連個正式編號都沒有。」
為了把那個垂直起降的等離子體引擎戰鬥機做出來，他的落羽兄弟不知道摔死了多少次。
那真叫一個悽慘。
不過，賺的太少他也就說說而已，倒也不是真抱怨。
畢竟真要是無利可圖的買賣他也不會去做，最多燒錢玩一票就不搞了。
而且科考團賺了錢，才能給那些做遺蹟回收任務的玩家們發錢，才能解鎖更多的科技，形成一個良性的產研循環。
工地少年與磚：「不扯犢子了，話說你又盯上了啥買賣，講講唄。」
回過神來的負債大眼也好奇問了句：「對啊，被你打岔的差點忘了，你剛說幫我們解決了啥問題來著，到底是啥？」
蚊子眯著眼睛一笑，朝著遠處那輛卡車一指說道。
「那些破爛就是我賣給他們的。」
兩人聞言，頓時驚了。
「臥槽？！」
「敗壞軍紀啊你！」
「什麼叫敗壞軍紀？就那湊數的玩意兒也配叫軍隊？連哥布林都打不贏！」蚊子翻了個白眼，「老子把他們拴在這兒，你就偷著樂吧。」
大眼和工地老表情古怪地交換了一眼視線，尋思著好像有點道理。
雖然有點像是歪理。
工地少年與磚頗有些感慨地說道：「不過那巴比塔真敢買啊……」
蚊子笑著說道。
「有啥不敢買的？我又沒賣壞的給他們，只是些舊東西而已。」
而且這才是第一車，只是讓那些逃兵們先用著，後面那輛火車上還拉著幾千上萬件呢！
這玩意兒在黎明城都是論斤賣的，和縫紉機一樣屬於淘汰的玩意兒。
看著一臉驚訝的倆人，蚊子繼續說道。
「我和那傢伙算了一筆帳，這場仗少說要打上幾個月，到時候糧食開銷不會小。在這種一畝地，一季產出少說也有個七八百銀幣吧？一人開荒個三畝，兩萬人至少能開個六萬畝地出來，那不得是幾千萬銀幣的產值！花個幾十萬銀幣買些鏟子很虧嗎？簡直賺麻了好嗎！」
六萬畝就是四十平方公里，一片5×8公里的土地。
整片衛府市都是一片無人區，上萬平方公里荒無人煙，沿著衛河上游找一片可以耕種的土地簡直不要太容易。
也就開荒的工作有些難度，到時候正好可以再賣個十幾輛拉土方的卡車以及耕地的拖拉機給這幫傢伙。
如果他們需要的話。
不過站在他面前的兩人，卻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一畝地一季的收入有這麼多？？開什麼玩笑！」
工地少年與磚瞪大了眼睛，負債大眼也是一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咳咳，忽略掉化肥、農藥和種子其實是有這麼多的，搞不好還多呢！我記得聯盟對農業的補貼基本上都在這三樣裡頭，不過這不是重點。」
蚊子嘿嘿一笑繼續說道。
「重點是等他們把地開墾出來了，準備開始種了，我還可以把這三樣賣給他們，然後又可以賺一筆！」
作為出口品對外銷售的東西，自然不存在什麼補貼了。
不過他也不會加價太狠，甚至還會用比市面上稍便宜一些的價格賣給他們。
畢竟人家也不是傻子，又不是非得在他這買，太貴就找別人買去了。
工地少年與磚顯然也想到了這點，摸著下巴咕噥道。
「上萬畝地的化肥、種子和農藥……臥槽，那得特麼幾百萬銀幣了吧？」
「幾百萬？利潤差不多吧。」
蚊子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地繼續說道。
「還沒完呢，等地里的莊稼長出來了，他們得找人賣掉吧？」
負債大眼愣了一下。
「不能賣給食堂嗎？」
蚊子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可能！那是軍事基地的食堂，又不是你家門口的小賣部！人家有自己的供應鏈，怕是種子還沒播下去的時候合同都簽好了，哪可能買這種臨時種出來的玩意兒？」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的臉上漸漸浮起圖窮匕見的笑容。
「我敢打賭這幫憨批一定賣不出去！到時候我再給他們打骨折收走……你們信不信，這種人工耕種的『有機作物』，搞不好比落霞行省進口的量產貨還便宜。」
其實這樣一來，那個巴比塔將軍也是能賺一點的。
畢竟它的人工成本約等於0，也就苦了那些鼠族人牲口。
不過也不算完全苦，在後方幹活兒總比去前線絞肉好多了。
根據斯斯在官網更新的帖子來看，婆羅行省除去直屬的中央軍以及威蘭特人給他們援建的幾支軍隊之外，由貴族控制的地方部隊實行的都是封建式的補給方式。
即，皇帝打錢，將軍花錢。
包括後勤物資的採購，以及軍餉發放等等，全都由後者一手包辦。
帝國的遠征軍雖然接受過軍團的訓練，但畢竟脫離帝國的後勤系統太遠，生產設施的「基礎設施接入度」太低，甚至運不到銀月灣去，所以用的還是直接打款的老辦法。
關於這一點，蚊子已經充分了解過了，否則他也不會在所有人都盯著企業、軍團、學院這三家薅羊毛的時候，另闢蹊徑地盯上這頭看起來沒什麼油水、實際卻肥的流油的肥羊了。
倆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好傢夥。
特麼的內行啊……
「太壞了這狗幣！」負債大眼忍不住嘆了口氣，「掛路燈上吧！」
「怎麼說話的？」蚊子白了這傢伙一眼，「我要是不替他們花錢，他們不就把錢揣兜裡帶回去了嗎？這合適嗎！」
工地少年與磚卻並不想聽，只是和大眼一樣嘆了口氣。
「壞的冒煙了！」
蚊子：「……@#%#！」
此時此刻，不管是那些忙著揮鋤頭的鼠族人士兵，還是看熱鬧的玩家們都沒有注意到，遠處幾個自由邦的士兵也好奇地瞧著這邊，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什麼。
遠處的停機坪上，又有四架虎鯨運輸機拖著湛藍色的弧光降落。
一群拎著大包小包的壯漢，昂首闊步地從機艙里走了出來。
他們的身上都穿著石灰色塗裝的外骨骼，那彷人聯制式裝備的設計一看就是理想城的產品，只不過那偏暗的色調看起來沒有第100山地師的「先鋒I型」外骨骼那般光鮮亮麗。
站在機場旁邊抽著煙的莫德林將軍瞟了這些人兩眼，嘴角輕輕咧了咧。
「看來東海岸的軟腳蝦也是有些能打的傢伙的。」
他是第31萬人隊的萬夫長，前天的那場戰役就是他指揮的，那些綠皮變種人和它們養的哥布林們有多難對付他也是親眼見識過的。
火炬教會用繁榮紀元的技術，把那群野蠻人強行拉到了它們原本夠不上的高度，即使他的麾下不是頭一回與變種人作戰，依舊感到了一絲吃力。
也正是因此，雖然第100機械化山地師的裝備確實不錯，但他一點兒也不看好那幫飯桶們。
如果10分是滿分，那些人表現出來的單兵素質最多只有4分。
由於一些細節表現的過於業餘，他甚至都忍不住懷疑，那幫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常備軍，而是一群被硬拉出來湊數的新兵蛋子，甚至還不如河谷行省的那群廢土客能打。
不過這些剛下飛機的傢伙，到是有些士兵的樣子了。
或許這些人才是企業真正的精銳。
「那是雲間行省的僱傭兵，」站在他旁邊的副官笑了笑，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敢苟同的嘲諷，「一群為了金錢賣命的傢伙罷了。」
「不管是為什麼賣命，敢拼命的都是狠人，」莫德林將菸頭丟在地上，靴子踩上去碾了碾，神色澹然的說道，「別小瞧了他們。」
就在那群士兵朝著營房走去的時候，不遠處的靶場裡，一群第100山地師1營2連的小伙子們正在接受上場之前最後的調教。
他們的手中端著G9突擊步槍，正朝著綠油油的標靶點射開火。
由於配備了最精銳的光學瞄具，頭盔還開了降噪，因此他們個個都是神槍手，只有偶爾一兩發脫靶，幾乎槍槍都打到了靶心上。
不過，那個穿著軍綠色背心走在他們身後的教官顯然並不滿足這個成績。
那臉色黑的像鐵一樣，他扯著嗓門大聲吼道。
「打起你們的精神！」
「你們的對手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變種人！而且是那種綠皮的傢伙！」
「它們比那些長著鱗片的魚人更強壯，更有耐心，而且更殘忍！你們要是落到它們的手上，可別想著能交贖金回家，不如祈禱它們給你們個痛快比較好！」
對於那粗獷的吼聲，這群小伙子們早已習以為常。
但也有一些愛表現的刺頭，提前打空了彈夾，嗷了一嗓子道。
「您說的對，長官！但我們可不會落到那群蠢貨手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差點兒翻過去摔進射擊場裡。
那教官一把揪住他後脖子，將他像拎小雞似的拎到了自己面前。
「說話之前打報告！」
「是！長官！」
「讓你喊報告！」
「報！報告！」
看著那戰戰兢兢的眼神，那教官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是第26突擊隊的士兵，曾經跟著雲隊追著開拓者號的足跡和信號，從雲間行省一路走去了大荒漠。
和這些玩了兩把「吃雞」就報名上前線的傢伙不同，他不但見過廢土是什麼樣，見過那些變種人是什麼樣，更見過那些被變種人殺死的倒霉蛋是什麼模樣。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那個瑟瑟發抖的傢伙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便丟開了抓著那人衣領的手。
看著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這邊的新兵蛋子們，他扯開嗓門吼了一聲。
「看我幹什麼！盯著你們手中的傢伙！盯著你們的目標！祈禱它不會動吧，等你們上了前線可別尿出來！」
那嘴臭的聲音在訓練場中迴蕩著，連那砰砰砰的槍聲都蓋不住。
訓練結束之後，一群人烏泱烏泱地離開了訓練場，湧向食堂的方向。
雖然挨了一頓臭罵，但這點兒不愉快並不妨礙他們的胃口。
「特麼的……罵了老子三個月，明天可算是要上前線了！」
「哈哈，老子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
「到時候給你們見識下P城狙神的實力！」
「不知道這兒有沒有賣LD-47的，那把槍威力夠勐！」
「確實，G9突擊步槍勁兒太小了！根本配不上我這套外骨骼！」
「我一會兒找聯盟的兄弟借一把使使……」
訓練場的門口。
看著那群吵吵鬧鬧的傢伙，邊緣划水懵逼地看向站在一旁的蘇明，咽了口唾沫問道。
「這幫傢伙……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他們自己大多也是如此吵鬧，但那是因為他們不會真的死。
而且考慮到那難熬的三天，大多數人在真打起來的時候，還是有拿出本事認真在打的。
很顯然。
這幫NPC們並不是。
他們更像是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明天要去什麼地方，去了那兒之後會看到什麼。
蘇明的表情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說道。
「別看他們這樣……其實他們也是去新兵營里練過三個月的，不至於拖後腿。」
邊緣划水試探著問道。
「……虛擬實境訓練場？」
蘇明試著解釋說道。
「那個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訓練時長……我們也是有搞實彈訓練和體能訓練的。」
邊緣划水愣了下。
好傢夥。
竟然占到了百分之五十！
不過有一說一。
理事會對這幫菜鳥們還是不錯的，他們今天一天打出去的子彈，都快比他轉業當消防員之前那兩年打的多了。
看著那精良的裝備，邊緣划水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羨慕的，就像那些企業的小伙子們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一樣。
有錢還是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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