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馬面被我訓了一頓之後他們心裡頭自然不高興,可他們被我誇獎了一番之後,這兩個傢伙臉上又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就知道這兩個傢伙肯定會把我說的話給牢牢記在心上了。
不過我剛想要切斷和牛頭馬面的內心聯繫,我就發現這兩個傢伙竟然又在一邊說我的壞話了。
「喂!老馬你說為什麼鄭判官處處都護著黑白無常他們啊?」
「哎呀,我說老牛你可真是一個木魚腦袋,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哎呀呀!真是沒想到啊,想不到這鄭判官竟然是如此性情中人!」
「都一樣!我跟你說我老馬這輩子什麼人沒見過啊,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鄭判官肯定對白無常謝必安有意思,沒準啊這兩人連孩子都有了!」
我真是非常佩服牛頭馬面這兩個傢伙的想象力了,在我看來以這兩位的想象力,他們在地府做兩個將軍那真是屈才了。
依我看這兩位以後要是轉世輪迴的話,他們應該去做雜誌社編輯,哪怕是做最底層的那種跟拍的。
以他們兩個胡編亂造的能力和本事,這兩個傢伙肯定能在短短几年之內將一家要死不活的報社給救活的。
「哼!牛頭馬面這兩個傢伙真是有意思,這沒有的事情都能被他們兩個編出花來!」
眾人聽我在訓斥牛頭馬面,他們就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我道。
「怎麼?莫非這次族長你連牛頭馬面都給請過來了?」
馬德芳一聽這話,他的臉上就寫滿了驚訝,此時的馬德芳忍不住好奇道。
我見馬德芳這麼驚訝就笑著搖搖頭道。
「哎呀,什麼請過來了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可是地府的判官呢!我的職位在牛頭和馬面之上,因而我將這兩個傢伙給弄過來,可不能說是請,應該說是叫才對!」
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的站直了身子,那模樣真是氣派的很!
眾人見我這麼氣派又這般的囂張又那麼自信,他們自然也不敢對我說的話產生半分懷疑了。
尤其是我的愛人張曉玲,當我在眾人面前自信滿滿的說出了這番話來的時候。
張曉玲表面上是陰沉著臉好像隨時都要訓斥我幾句似的,可實際上張曉玲現在別提有多高興了。
對於她來說自己的丈夫現在不光是能夠調動黑白無常,甚至連牛頭馬面這等狠人都可以調度了。
這種事情只要想一想就會讓人覺得熱血沸騰光榮萬丈!
但張曉玲又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她知道有些事情嘛,自己清楚就好就沒有必要拿出來炫耀了。
再說了身邊的人都是熟人一個人再有本事也應該低調,即便是想要炫耀的話。
那也應該在陌生人面前炫耀一下,可你要是在老在熟人面前裝來裝去的話。
那麼有意思的事情也會被你搞的沒有意思了,對於這一點張曉玲自然非常的清楚的。
此刻在意識到我已經如此強大之後,張曉玲只是默默的伸手給我點了個贊如此而已。
而我也默默記住了張曉玲對我的好,但張華華卻伸手從自己的脖子上面取下了一個東西塞到了我的手裡頭。
「鄭道長,我現在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叫你才好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叫你道長還是應該叫你判官了,但我覺得我總是應該恭喜你的,這護身符是我出生的時候就有的,現在送給你做禮物吧!」
我知道平日里張華華可都是惜字如金的主,她很少會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來。
可現在當張華華一口氣在我面前說出幾十個字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真的動情了。
但這一次我卻沒有拒絕張華華對我的好,我想都沒有就伸手將那護身符接了過來。
如果事情到這裡就結束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可問題是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魔幻,當我伸手從張華華手中接過那護身符的時候,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會伸手親手給我帶上。
我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猝不及防,整個人都開始往後縮。
可奈何我是站在邪靈廟宇面前的,我沒走幾步身體就直接撞在了那邪靈廟宇上頭。
而這邪靈廟宇的牆壁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我根本就鑽不進去!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華華當著眾人的面將那個護身符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叮鈴鈴!」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我覺得鬱悶的事情,最讓我覺得鬱悶的事情是張華華將這個護身符戴在了我脖子上面之後,她竟然還要伸手輕輕的彈了一下那護身符下面掛著的一個金色的小鈴鐺。
那小鈴鐺被張華華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之後,它立刻就發出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這聲音讓我覺得心曠神怡,可同一時間我卻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傳來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我知道這肯定是曉玲正在用能將人殺死的目光看著我了,要知道被老婆用這樣的目光盯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呼!」
我猛地從最裡頭吐出一口濁氣來,並飛速的在腦子裡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接著我就沖著眾人揮了揮手道。
「眾兄弟們,你們要注意了,等會兒只要黑白無常的進攻結束,那就是我們大顯神威的時候了,若是我們不能夠在短時間內讓敵人知道我們的厲害的話,那敵人就會讓我們知道他們的厲害了!」
我這次的演說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爛。
不過這並不重要,關鍵是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候。
數以萬計的妖魔大兵壓境,我們要是不能同仇敵愾還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斤斤計較的話。
那麼滅亡就是轉眼之間的事情,張曉玲不是傻子,她對這一點自然看的非常清楚。
再說了我為人老實,每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會和我的愛人張曉玲分享。
因而,我的老婆對我其實還算是挺放心的,若不然的話,張曉玲現在也不會這麼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