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身體好轉之後提議幾個人一起去天下第一酒樓吃飯,幾個人進來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一陣躁動。
坐在台下吃飯的人有不少抬頭看了,幾個人速度加快了一些。
這邊老闆也在維持這秩序,「大家好吃好喝......」
二皇子沒有幾個人認出來,但是渾身氣度不凡,再加上最近停留在這個小鎮。
很容易就被比較聰明的人猜到了,但也只是看了幾眼,不會說什麼。
來到了久違的包廂,裡面依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看來是有人通知,提前打掃了,這就很細節。所以說細節上最重要的。
天下第一酒樓最好位置最有保障的包廂就是這一間了,這也是蘇顏多次觀察得出來的結果。
這裡位置靠邊緣,但是出去的話可以直接出去,拐角有一個便捷通道,這就是比較好的。
打開窗蘇顏依舊能看到集市上熱鬧的人群,二皇子坐在了主位。
蘇顏和寧晨以及寧玥坐在了左邊,王子睿和韓蒼還有副將坐在了右邊的位置。
這個位置就比較好了,如此一邊三個人,這個位置就比較對稱了。
隨後便有人來問幾位吃什麼,對方把菜單給了寧晨和蘇顏兩個人。
這個服務很快速,也不錯,菜色很多,並沒有特別想吃的。
看了看蘇顏沒有點什麼,「你們點就好,我隨意。」她確實不怎麼挑,而且菜色還是不了解。
如果是去蘇氏飯館,作為東道主。
她能把每道菜都給清清楚楚的介紹,使用的材料還有味道。
口味,適合什麼人吃。那些人不會喜歡吃,自己的店肯定熟悉,蘇氏飯館四家店的所有菜品蘇顏現在也可以全部說出來。
每一道菜都經過很久的打磨,都是她和幾位師傅一個一個嘗試出來的。
從最初的幾種菜品,到後來幾十種菜品,一直在增長。
從少到多,從無到有,從不精緻到很精緻,一步一步。
看著它一點點的壯大,她非常具有欣慰之情。
寧晨點了一些,招牌菜多上一些,人比較多,對方表示知道退下了。
有二皇子在大家也不敢多說,二皇子好像也知道是他的原因。
「不必拘束。」這句話一出反而惹得寧晨和蘇顏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個人都自己慣了,但是也知道需要注意場合。
天子腳下可不是亂來的,都有一定的分寸。
當朝二皇子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好就。
隨後大家一直沒有說什麼話,在等待著菜品上來。
二皇子想要緩和氣氛,開頭對著寧晨說「神醫小姐辛苦了,我可以向皇上稟報一下。
給你一些獎賞,包括官位、銀子、宅子這些。
畢竟這場戰爭你功不可沒。」
「對啊,寧小姐。我們軍營的士兵也告訴我一定要感謝您呢!」副將也開口,他沒有忘記。
都是知恩圖報的人,寧小姐戰場上救人的時候沒有說資金累什麼的。
整天再忙碌也沒有說什麼,吃的不好也不會說什麼。跟著大家同進退,開始的時候自己還覺得是個拖累。
聽了別人說是個神醫也只是覺得虛有其表,實際上遠遠不是這樣的。
寧晨連忙揮手,「可不敢二皇子,你要是這樣做能把我給毀了。
我特別不喜歡官場上的那些生活,對於這些沒有任何的興趣,您這樣反而是害了我。
我當一個閑散的神醫,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而且你知道的,因為我醫術高明,有時候也會接一些價格比較高昂的單子去救一些比較有銀子的人。
所以我是不缺錢的,一定不要這個樣子。」寧晨說了很多,害怕對方真給她害了。
等這件事情過去以後和蘇顏合計合計把剩下的店開起來,不然這些店鋪放著也是浪費。
有些真的用不到的也可以把它租出去,每個月也能夠拿出租金。
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有錢不賺是最不行的。
二皇子還是第一次見不想要獎賞的人,這兩個人都是獨特。
二皇子點了點頭,「那我便不說了,你放心。」
官場確實是,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
為官確實有一定的限制,她幫了自己,自己不能夠反倒是害她。
寧晨看著二皇子和蘇顏,一個是失憶根本不知道,一個是知道,但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當做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顧煜恢復記憶了,又該怎麼想?他的妻子就坐在下邊吃飯,而他卻不知道。
二皇子看著蘇顏越看越熟悉,還是沒忍住開口。
「蘇顏小姐好像我一個故人。」蘇顏搖了搖頭,「怎麼會,二皇子你身居高位,我只是一個鄉下的人罷了。
我怎麼可能會像你的一個故人呢,不要再這樣說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蘇顏知道自己急於否認有些不太好。
但她確實不想有任何關係,好在不一會飯菜上來了。
幾個人都快開始吃飯,「這飯菜味道不錯。」
「確實還可以。」
吃著飯,大家聊了一些家常。
無非是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說話都不敢很隨意,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
蘇顏看著在做的人,自己來到這個年代以後認識的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我敬大家一杯,尤其是這幾位!」說著蘇顏端起酒杯敬酒,幾個人同樣舉起酒杯。
「謝謝大家對我的照顧!沒有你們我這邊的蘇氏飯館也開不起來。當時有人來鬧事,也多虧了寧玥幫忙。」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幾個人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二皇子問「韓蒼這邊管理的怎麼樣?」
「回稟主上,完全可以。按照你的吩咐,在我剛上任的時候改了一些政策。不過現在已經好了,又改回你所說的政策了,百姓還都是比較正常。
並沒有特別的饑寒交迫,而且已經越來越富裕。
現在商業上各方面都有一定的發展。」
那就好,二皇子點點頭。
他吃飯的時候並不是狼吞虎咽,而是特別矜貴的。
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有人在身邊教導他吃飯一定要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