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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武仙兵 - 第25章 葫蘆僧判斷葫蘆案字體大小: A+
     

    第25章葫蘆僧判斷葫蘆案

    水杏花一直將岳好奇送出廟門,才回了卧室。她站在靜悄悄的房裡,回想這幾日的遭遇,百感交集。

    驀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她猛然回身,一人推門而入,居然是岳好奇。他滿臉汗水,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水杏花怔了怔,歡聲道:「帥哥,你終於回來了,這次回來就別走啦!」

    「師太,」岳好奇呼呼喘了幾口粗氣,「別誤會,我回來只是想諮詢一個問題,臨走時忘記問了。」

    水杏花秀眉一蹙:「什麼事?」岳好奇道:「喬家堡怎麼走?」水杏花一怔:「你問這幹什麼?」

    岳好奇道:「我自有用處,將來你會明白的。」

    水杏花想了想,道:「這喬家堡的堡主喬丙求可算得上武林中一個響噹噹的人物。想當年,他僅憑一雙肉掌……」

    「我知道!」岳好奇沒好氣地道,「我沒問你這件事!」

    水杏花「嗯」了一聲:「喬家堡雖然地勢平坦,但內中高手如雲,戒備森嚴。不過,你不去招惹他們,倒也沒事。想起來,從這裡到喬家堡,一路上風景幽美,空氣清新,也沒什麼溝溝坎坎。出了廟門,轉過前面那個山坳,再走出十幾里地,便會出現……」

    「老水!」岳好奇再次打斷她的話,「這些我都知道!」

    水杏花嘟起嘴,嬌嗔:「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作甚?」

    岳好奇嘆了口氣:「你就告訴我,喬家堡到底在什麼地方,別的什麼也不要說,OK?」

    「OK。」水杏花道,「向西八十里便是。」

    「向西八十里?」岳好奇登時面現難色,「這……豈非已經出了杭州城?這可咋辦,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杭州城呢!」

    「是么?」水杏花皺眉道,「可我怎麼聽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呢?」

    岳好奇朗聲道:「俺在山東長大,俺是地地道道的山東人。」

    不多時,岳好奇便辭別水杏花,再次離開了這家「正宗尼姑庵」。

    水杏花望著漸行漸遠的岳好奇,心道:「我這麼婀娜多姿、風韻猶存的一個尤物,怎麼就留不住他的心呢!」想到這裡,她緊緊蹙起眉頭。

    岳好奇*,翻過一個山坳,走出十幾里地,突然到了一個斷崖邊上。

    這斷崖深不見底,卻很狹窄,對面七尺許便是平地,就像是平地里挖出的一條深溝。

    岳好奇一不小心,險些掉下去。他捂著胸口,心跳了好一陣子。他定了定神,放眼遠眺,但見遠處山連著山,像是根本無路可走。

    「這斷崖也不是很寬,說不得只能試一試啦!」他倒退幾步,驀地一聲大吼,使出了一招「三級跳遠」。然,他一腳踏空,急速墜落。他暗叫一聲:「我命休矣!」就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他放了一個響屁。說來不可思議,這一屁放出,岳好奇如同火箭發射,「嗖」地一聲,便到了對面的平地上。

    他撫著胸口,長吁了口氣:「好險啊!沒想到我的屁這麼有用!嘿嘿,這就是寶貝,這就是見證奇迹的東西。哎喲,哪個缺德的傢伙放的屁呀,臭死啦!」

    有了這前車之鑒,岳好奇不敢再掉以輕心。他走三步,便退兩步,沒走多遠,天色又黑了。好在走出幾里地,前方便出現了一個小鎮子。如此小的鎮子上,自然只有一家客棧。岳好奇走進鎮子,便發現了這家客棧,門楣上寫著幾個遒勁飛揚的大字——下次君不來客棧。

    岳好奇邁步進去,迎面便走來了一個五十來歲的掌柜模樣的人。他上下打量岳好奇一番,冷冰冰地道:「小傢伙,你要幹什麼?」

    「這麼晚了,當然住店了,難不成還是來睡覺的?」

    掌柜一聲冷笑:「抱歉,客房已滿,你去別處問問吧!」岳好奇皺眉道:「這麼早,客房就滿了?」

    「差不多滿了,我們這兒里裡外外共有七十二間客房,已經住上十二位客人啦!」

    「哦,的確快滿了。」岳好奇又道,「你是怕我沒錢嗎?告訴你吧,老子有的是銀子,快給我騰出一間上房來!」

    「真的沒房子了,我也……銀子?」掌柜忽然笑了,「客官樓上請,樓上有雅間。」

    這的確算是一間雅間,房內的布局非常儒雅,推開門,便看見牆上貼著一張嶄新的報紙。

    岳好奇湊近一看,上面有一行黑漆大字:「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副標題寫的是「娛樂版」三個醒目的大字。

    岳好奇撇撇嘴:「現今已是大明王朝了,大禹治水的故事都過去三十多年了,居然還寫在報紙上!」

    房內有床有被褥,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破了的塑料小尿盆。這對於小鎮上的客棧而言,已甚屬難能。岳好奇顯然很滿意,他笑了笑:「好了,你出去吧。」

    掌柜囁嚅道:「老闆,我隨便問一句,你……你真的有銀子嗎?」

    岳好奇眉毛一揚:「老兄,你見過哪個老闆身上會沒有銀子呢,要不要我掏出來給你看看?」

    掌柜陪笑道:「那倒不必了,晚安。」

    待掌柜的出去后,岳好奇一摸口袋,臉上的得意之色頓時消失了:「壞了,我沒有銀子呀!」這一下,可急壞了他,急得他來回踱步。過了片刻,他衝過去推開窗子,只見窗子相距地面足有一人多高。

    他眼珠一轉,便有了計較:「說不得只能如此啦!到了半夜,那掌柜的睡熟后,我就從這裡跳下去,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雖然這窗子高出地面太多,但摔斷兩條腿總比被人打死要好呀!」心念及此,他忍不住傻笑起來。然,他剛笑得兩聲,便聽門外的走廊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叫聲里滿是恐懼。

    「莫非這裡有鬼?」他心頭一動,竄過去開了門。

    門開的那一剎,只見一個身著潔白的連衣紗裙、身段婀娜的少女尖叫著跑了過去。便在這時,不遠處的一間房裡響起了兵刃撞擊聲。

    「咦,這也是個辦法。反正遲早要走的,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想到這裡,岳好奇撒腿便往樓下跑。

    他跑下樓梯口,那掌柜的便迎了上來:「老闆,你這是要去哪裡?」

    岳好奇叫道:「借光借光,我要去追那個女人!」

    掌柜的眉頭一蹙:「我沒見您帶著老婆來呀,那女子……」

    「別管這麼多,快閃開!」岳好奇推開那掌柜的,狂奔而出。

    掌柜的望著岳好奇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由地長嘆一聲:「現在的老闆怎麼都這樣呀,不在家裡陪自己的老婆,卻帶著別人的老婆出來開房。唉,這是個什麼世道啊!」

    他搖了搖頭,走到桌旁沏了一壺茶,坐下來淺飲輕酌,一副愜意而悠然的神情。然,喝了七壺茶后,他突然一激靈,起身叫道:「那老闆還沒交房租呢,他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呢!」

    「沒事沒事。」他轉念一想,「人家是大老闆,有的是銀子,不差錢。這點散碎銀子又算什麼呢,人家根本不會放眼裡的,我等著,等著他來還錢。咦,樓上乒乒乓乓的幹什麼呢,莫非樓上的客人吃了*在跳迪斯科?嘿,聽聽音樂,喝喝茶,真他媽爽啊!」

    想到這裡,那掌柜的又坐下斟了一碗茶,臉上亦恢復了適才的愜意之色。

    岳好奇撒腿狂奔,奔出里余,便隱隱約約看見了那名少女的身影。終於,那少女在一片小樹林前停住腳步。

    岳好奇不會半點輕功,這一路狂奔,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小……小姐,你可把我累死了!」

    那少女聞聲回身,手捂胸部,眸中現出驚駭之色:「月黑風高夜,你……你追我作甚,想圖謀不軌?」

    「別怕!」岳好奇笑道,「我……」

    「我可告訴你,我不會武功,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你不要亂來喲!」

    岳好奇做了幾次深呼吸,正欲開口,驀地一怔。

    那少女嗔道:「你別色眯眯的,想幹什麼直說嘛,急死人家啦!」

    岳好奇忽然滿臉堆歡,緊接著,快步奔向那少女。那少女當即一聲厲喝:「Stop!」

    岳好奇停住腳步:「虞姬,真的是你嗎?再見到你,我真是太興奮啦!」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

    那少女柳眉一蹙:「我是叫玉肌呀,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岳好奇呵呵一笑:「咱倆一起出過生入過死,我怎會不曉得你的大號呢,你真會開玩笑!」

    「跟你出生入死?在哪裡?」

    「你不記得了?那天晚上,咱倆騎著馬從垓下出發,去了烏江,然後霸王就……」

    「老掉牙了!」那少女小嘴一撇,「你這樣追女孩子已經Out了,我至今連尼羅河都沒去過,還烏江呢!咦,烏江?垓下?霸王?」

    岳好奇歡聲道:「對呀,你想起來了?」

    那少女道:「嗯,你說的可是《霸王別姬》這部戲?」

    「對,你就是虞姬,而我是你的情人,你……」

    「你醒醒吧!」那少女一聲冷笑,「我叫玉肌,但不是虞姬。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霸王別姬』這一套!我鄭重提醒你一句,這是個非常現實的社會,不要輕易相信電視劇裡面的故事情節,那都是假的,拜託你快點長大吧!」

    「可我們真的……玉肌,我們談談吧!」

    玉肌一怔:「談什麼?」

    岳好奇紅著臉:「談情說愛,男歡女悅,花前月下,比翼雙飛……」

    「住口!」玉肌臉色一沉,「你這和尚怎麼說話呢,還出家人呢,你真是個葫蘆!」

    「葫蘆?」岳好奇困惑不解,下意識地摸了摸腦門,心中的疑雲一下子便消失了,「你還別說,我這腦袋還真像個大葫蘆哩!」

    「真有意思!」玉肌冷聲道,「和尚,就憑你這點花言巧語也想撩妹?」

    「那……我請你吃飯吧,我很捨得花錢,我……」

    「閉嘴!」玉肌厲聲道,「你為何跟蹤我?快說!」

    「我的頭髮確實不算長,但我不是和尚,我叫岳好奇。岳是……」

    「我沒問你這個!」玉肌冷冷地道。

    「曉得。」岳好奇道,「其實……這也是我要問你的,你睡著覺為何要跑出來呢?」

    玉肌沉聲道:「你怎麼知道剛才我正睡覺呢,你偷看我?」

    岳好奇連連擺手:「我沒有!」

    玉肌怒道:「黑燈瞎火的,趴在人家窗戶上偷窺,你還要不要臉?」

    「請你相信我,我真的……」

    玉肌抿嘴一笑:「看你怕的,真是個膽小鬼!你就是偷窺了也沒關係,因為我沒睡覺。」

    岳好奇道:「那……你為何要跑出來?」玉肌道:「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岳好奇一呆,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覺得有這個必要。」玉肌道,「當時,我正準備睡覺呢,便闖進了一個蒙面黑衣人。這人很厲害,我打不過他。他想非禮我,於是我就跑了出來。」

    岳好奇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再開口,便問:「玉肌,就這麼簡單?」

    玉肌嗔道:「你還想要多複雜?是不是讓那蒙面人把我*了,你才開心?」

    「沒有沒有,」岳好奇忙道,「我……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玉肌顯是一愣:「蹊蹺?」

    岳好奇道:「你想呀,你仔細想,使勁想,那蒙面人怎麼會知道你在客棧里呢?」

    「什麼意思?」玉肌再問。

    「換句話說,那蒙面人怎麼會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在那家客棧的房間里呢?再換句話,你這麼一個大美人住在那家客棧里,那蒙面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再再換句話……」

    「不用換了,」玉肌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那蒙面人是我認識的一個男人?」

    「有這可能。」岳好奇道,「他很有可能就是你身邊的人,他就潛伏在你的身邊,他……」

    玉肌環視一遭,喃喃自語:「在我身邊的男人,只有小郝一個人呀,難道會是他?」

    岳好奇蹙眉道:「小郝是個什麼東西?」

    玉肌笑了:「他可不是東西,他是家父的關門弟子,我覺得不會是他。」

    岳好奇沉吟道:「他多大年紀了?」

    玉肌道:「二十齣頭,三十不到,他叫郝瑟。」

    岳好奇道:「就是他!」

    玉肌一怔:「你有什麼證據?」

    「首先,他是個男人。其次,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僅這兩點,就已經構成了犯罪的條件。何況,他還潛伏在你身邊。咦,好色?我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好貨!」

    便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響。少頃,一男一女攜手奔到了近前。

    那男的約摸二十五、六歲光景,眉清目秀,只是臉上長滿麻子;那女的是個圓圓胖胖的少女,姿色平平,跟玉肌一比,她簡直就是歪瓜裂棗。

    玉肌一見之下,便上前揪住那胖姑娘的耳朵,嗔道:「死小喜,剛才你死到哪裡去了,害我險些被人強姦!」

    小喜叫道:「疼啊,別揪耳朵,你揪我的鬍子吧!」玉肌哼了一聲,便鬆了手。

    小喜又道:「小姐,剛才我上三樓看脫衣舞表演了。」

    「脫衣舞?」玉肌一呆。

    「是呀。」小喜道,「那些姑娘只穿著皮大衣跳舞呢!她們還邊跳邊脫衣服,旁邊有很多男人在看,羞死人啦!」

    玉肌柳眉一蹙:「有這等事?」

    小喜道:「當然。聽說過幾天她們還要去縣城的夜總會表演呢,真不害臊!」

    玉肌道:「這不算什麼。」

    小喜一怔:「這還不算什麼?她們……都穿著大衣啊!」

    玉肌淡淡道:「大驚小怪,真沒見過世面。這很平常呀,有大衣哥,自然就會有大衣姐。」

    小喜道:「可是,她們跳的是脫衣舞啊!」

    「這有什麼呢!」玉肌微微一笑,「她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反正跳的是脫衣舞,總歸要脫衣服的。那麼,在哪裡脫不是脫呢,讓誰看不是看呢?」

    「這倒也是。」小喜笑了笑,「小姐,真看不出你骨子裡還挺開放的呢!」

    玉肌不禁一怔。

    小喜又道:「我聽到你那聲叫喊,嚇了一跳,便跑了回去,正好遇上那黑衣人,我跟他動了傢伙。很快,他就被我打跑了。我跑出客棧,就遇上了小郝哥哥,於是我倆四處尋你。眾里尋你千百度,驀然回首,你卻隱藏在樹林前!」

    「是這樣呀,」玉肌笑了,「我還以為你選擇在那個時候跳槽呢!」

    這時,岳好奇瞅了那麻子臉一眼,問:「你就是好色?」

    麻臉道:「你才好色呢,我是郝瑟。」

    「終於承認啦!」岳好奇冷冷地道,「你這廝連小姐都想強姦,你還有沒有同情心?趕緊承認吧!」

    郝瑟道:「我偏不承認,不對!我是說,我不是那個蒙面黑衣人。」

    岳好奇一聲冷哼:「若不是你,你又怎會知道那黑衣人還蒙著面呢?」

    「不用你管!」郝瑟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

    岳好奇嘿嘿兩聲:「你再不承認的話,休怪本人的拳頭不長眼睛!」說著,他揚起拳頭,拳背上青筋暴跳。

    郝瑟見狀,本能地倒退兩步。與此同時,岳好奇大喝一聲,一拳擊在身旁的一株大楊樹上。緊接著,他捂著拳頭,疼得哇哇大叫。

    郝瑟一聲冷笑,拔劍在手:「小姐,此人來歷不明,我看他極有可能就是那蒙面人,我這就殺了他!」

    玉肌急道:「且慢!」郝瑟一愣:「怎麼?」玉肌道:「你說他就是那蒙面人,你的證據呢?」

    「對待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講證據,寧可錯殺不能放過。何況,就算他不是那蒙面人,但他與此事也必定有著『莫須有』的聯繫啊!」

    玉肌嘆道:「莫須有之罪何以服眾?!」

    小喜插口道:「小姐,你這是縱容此人行兇,對於色狼,千萬莫要心軟啊!」

    「小喜小姐,」岳好奇怒道,「你我初次見面,你怎麼就罵人呢,你罵誰是色狼?」

    「你敢罵我?」小喜虎起臉,「你罵誰是小姐呢,誰是小姐?」

    玉肌咯咯一笑:「岳少俠,小喜是我的丫鬟,也是我的保鏢,我才是小姐哩。」

    小喜又道:「姓岳的,你說你不是那蒙面人。那麼,剛才你在哪裡?」

    岳好奇道:「在客棧里呀。」

    「小姐你聽,他說他就在那家客棧里,他還說他不是色狼,誰信呀!」

    「沒人會信,誰也不許信!」郝瑟又道,「岳某人,你在那家客棧里幹什麼?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住在客棧里只是為了睡覺喲。」

    岳好奇一呆:「我就是……我在上網。」

    小喜歡聲道:「岳哥哥,你也會上網?」

    「岳哥哥?」郝瑟眉頭一蹙,「我的喜兒妹子呀,這麼快你就改口了?」

    小喜微笑:「沒辦法,誰讓我超喜歡上網呢!岳哥哥,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了『菊花』一詞,你知道這『菊花』是什麼意思嗎?」

    岳好奇自認是個斯文人,覺得這種事不便直說,便仰天打了個哈哈,道:「這『菊花』指的是人身體的某個部位,你說人身上哪個部位最像菊花呢?」

    小喜想了想,嘟起小嘴:「像不像?你說不像,我跟你急!」

    岳好奇只得道:「像極了!」

    小喜又道:「岳大俠,雖然你丫對我這麼好,但我還是覺得你就是那個蒙面色狼。」

    「好啦!」玉肌忽道,「誰是色狼已經不重要了!」

    「你……難道你不想追究了?」小喜一呆。

    郝瑟笑了:「喜兒,你還看不出來嗎?」

    小喜機械地道:「我看出什麼?」

    郝瑟道:「小姐已經煩了,煩這岳某人了,她不想再讓這個葫蘆僧判斷這個葫蘆案了,難道你連這都參不透?」

    「哦!」小喜點點頭,「反正小姐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小姐,我們走吧!」

    岳好奇急道:「玉肌,你要走?」

    玉肌道:「不是我要走,而是我的丫鬟要走。不過,我也該走了。」

    「等一下!」岳好奇走上幾步,紅著臉問,「能不能把你的郵箱號碼告訴我?」

    小喜搶先道:「絕不能給他!」玉肌道:「可是……他很有誠意啊!」

    小喜道:「你不懂的,諺語有云『寧可相信海龜敢下水,也不能相信男人有嘴。』千萬不能給他,以免上當受騙啊!」

    「我不會騙人!」岳好奇忙道,「玉肌,我是真心的,我不是流氓。」

    玉肌想了想:「我沒郵箱,給你手機號行嗎?」

    岳好奇嘆道:「我沒手機呀!」

    玉肌皺眉道:「你的手機呢?」

    岳好奇道:「被嚴守一拿走了。」

    玉肌一聲輕嘆:「你咋這麼不小心呢!算了,常言道『天涯何處不相逢』,有緣再見。」

    岳好奇挽留不住,任憑玉肌悄然遠走。

    「從表情以及做派上看,我覺得那蒙面黑衣人就是郝瑟。有他在身邊,玉肌的貞潔每時每刻都會受到威脅。我……我該想個什麼辦法把他弄死呢?」

    岳好奇悵立良久,睡意襲來,看也不看,便往地上一躺。很快,他就鼻息沉沉,睡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驀地,兩條人影朝這裡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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