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主動認罪態度誠懇,這麼想戴罪立功,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得隱瞞,謊報實情,否則加重處罰。」
賈中意看着他驚駭的目光,一臉嚴肅的回道。
「我舉報他偷了一位貴婦的珍珠項鏈,我們兩個可以做人證,項鏈就在他的衣服兜里藏着呢!」
鐵鞭男用手指著炎昊的上衣口袋,眼神里透著一絲爽感。
賈中意順着鐵鞭男所指方向看去,竟然不出他所料,又是這個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男人。
「你的意思他也是小偷,是你們的同夥?」
賈中意疑問道。
「他是單幹,偷的都是大票,竟偷些值錢的東西,我們幾個是團伙作案,偷的都是便宜貨。只是我們碰巧在同一個車裏偷東西給撞上了,同行見同行分外眼紅,所以就打起來了。」
鐵鞭男額頭上冒着虛汗,有些戰戰兢兢的回道,但他的解釋編的也算是頭頭是道,賈中意聽了以後連連點頭,似乎對這充滿漏洞的回答很滿意。
「別在這裏胡謅,當警察都是傻子?偷盜之事哪還有賤貴之分?」
林妙音有些憤慨,站出來慫道。
炎昊自知是被冤枉,只是呵呵一笑,就這點小伎倆,他早已經看穿。
這珍珠項鏈一定是鐵鞭男趁炎昊迷眼的時候偷偷放進去的,不過這手法確實牛逼,炎昊絲毫沒有察覺出來。
此時炎昊還是佯裝不知情,張開雙臂,等待檢查,並沒有主動去觸碰身上的那串珍珠項鏈。
炎昊的反應和應變能力讓林妙音有些詫異,眼前的男人心理素質簡直好的驚人,遇事頭腦清醒,臨危不亂。
她心道:你要是慌亂中摸一下口袋裏的珍珠項鏈,恐怕真就百口莫辯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儘管來搜好了。」
炎昊故意激怒賈中意,知道他要擠兌自己,讓他來搜。
賈中意正要上前檢查一番,忽然被林妙音制止。
「帶一次性塑膠手套和膠袋子了?」
「帶了,林姐,我馬上去取。」
一個比林妙音小兩歲的小夥子上前笑嘻嘻的獻媚道,馬上從警察車裏取出來一副手套和一個膠袋子遞給了林妙音。
她熟練的戴上了輕薄的手套,彎下纖細的腰枝,緩緩俯著身子,正要把玉手探進炎昊的口袋裏。
炎昊不由的低下頭看了一眼那抹雪白的細膩透著圓滑的高聳,被濕透的襯衣擠出一道圓挺的弧度。
那條奪人眼球的白皙鴻溝,再次散發出誘人的嫵媚,黑綢般的秀髮瀰漫出宜人的香氣讓人血脈噴張。
炎昊內心掙扎的閉上了眼睛,心道:卧槽,有點勁爆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一會又該特么流鼻血了。
「好像有點小吧!」
一雙美眸盯着炎昊,小聲的疑問道。
「不……不,挺大的!大的都快裝不下了。」
經過林妙音富有磁性的聲音挑逗以後,炎昊忍不住的睜開了深邃的眼睛,他看了看林妙音曼妙狂暴的身材,忙不跌的點頭,沒有半分猶豫回道。
「還有點圓呢!」林妙音有些疑問道。
「嗯,是挺圓的!還挺軟乎!又大又軟乎!」
炎昊天真無邪的眨着眼睛,很耿直的回道。
「挺沉的呢!你就一點沒有感覺到?」
「沉不沉還真不知道,摸過才曉得嘞。」
林妙音這麼主動,炎昊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忽然有些小激動。
「要不要伸出手仔細摸摸看?」
林妙音再次疑問道。
「小爺就喜歡探險,摸就摸!誰怕誰!」
炎昊眉毛一挑,邪魅的看着眼前的風景,嘴角溢出了口水,緩緩的伸出雙手。
此時,林妙音把炎昊兜里的珍珠項鏈取了出來后,向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了膠袋裏,在炎昊的面前晃了晃。
「好好摸摸,感覺感覺這個項鏈吧!這麼大這麼沉的東西放在你兜里會沒感覺?」
林妙音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指的就是它啊!不摸,不摸,賊拉硬的,誰稀罕這破玩意。」
炎昊凝了凝那摸白,愣了神,心中有些不滿。
「既然你不打算在這摸,就去車裏慢慢摸,再好好想想吧,怎麼跑到你口袋裏的!」
林妙音指了指路邊上的警車,無奈的說道。
「原來是去車裏摸啊!還慢慢摸,好傢夥!你開車,我坐車,真夠刺激!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多影響我發揮啊!」
炎昊有點懷疑的問道,因為女人的話總是反著說的。
「老老實實的,好好配合我。」
「配合,這種事我能不配合?那不是傻子?」
炎昊傻兮兮的邪笑着。
「現在證據確鑿,臟物已經全部繳獲,所有人都抓回警局好好審問吧!」
林妙音的花唇忽然露出一絲冷意,用媚眼瞟了一眼賈中意。
下一秒,「咔擦!」一聲,銀亮的手銬死死地拷住了炎昊的雙手。
「鳳城第一警花鐵血玫瑰的霸王花你也敢調戲,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賈中意臉上忽然掛出了一絲笑容,儘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對着炎昊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