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昆綰的可是第一次分裂出現兩個具有九成威力的，第二次撞上就變四個八成多威力的，之後變成八個七成多成威力的，否則昆綰為什麼會吹自己的軍團完全不怕人多，你人越多，我殺得越狠。

雖說由於是大氣攻擊，因為無外形被徐晃的天賦克制到死，但大多數時候這個天賦還是非常厲害的。

哪怕確實存在會對於自身造成傷害這一問題，但是只要把握好攻擊的方位和角度，將大部分的濺射攻擊砸到對方頭上，或者直接是遠程攻擊對方，效果絕對是軍團天賦中最優秀的一撮。

畢竟正常的一發攻擊就算有些濺射方向出錯也能變成上百發，雖說威力掉到一半以下基本就沒啥用了，但作為震懾還是很有效的。

再說這麼一刀下去，有傷害能力的攻擊也相當於正常軍團幾十次攻擊，換成丹陽這種十石強弓的溢出攻擊，就算是分裂到最後的效果也能殺人啊，要是能完美繼承，丹陽妥妥的洗地圖。

什麼長水營，退伍吧，說的就是你，你已經被覆蓋了，我一箭過去，可以形成具備傷害能力的攻擊五六十道，比你的蓄力爆炸更靠譜，而且射速也比你那種攻擊模式要高。

可惜呂蒙當時處於逼瘋的狀態，沒學到精要，就學了一個濺射。

雖說因為丹陽的十石強弓是溢出攻擊，分裂出了一圈一半威力的九發雲氣箭也相當於強弓的威力，但是呂蒙不解的是，自己的天賦沒上到自己身上跑到丹陽身上算什麼鬼！

當然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自己這個天賦跑到丹陽身上居然解除不了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解除不了！

要不是有這些原因，以呂蒙的心性現在肯定還在羅馬-安息戰場繼續磨練，豈會同意孫權惶恐的想要回來的想法。

再怎麼說自己把軍團天賦弄丟了，弄到麾下士卒的身上，這種大事不得不找個人參謀一下了，就算是呂蒙的性格也不由得有些惶恐，這才是這三個人會趕在這個時候回來的重要原因。

另一邊在周瑜營地轉了這麼長時間的荀攸終於發現了不對。

「唔，這個情況不對。」荀攸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和司馬朗已經溜了小半個營地，按照荀攸的經驗已經能看出來很多的東西，但是將自己走過的地方，看到的地方用大腦拼接起來有點不對。

「怎麼了？」司馬朗抖了抖廣袖笑著詢問道。

「這營地看了沒用，還是需要暴力破解，這個營地的要害在中營，這應該是李文儒當時所言的萬法歸一的寫照，我在之前就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營地外圍有些偏於凌亂。」荀攸皺著眉頭說道。

「全就是一嗎？」司馬朗聞言搖了搖頭，「原來如此。」

當初北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結合眾人智慧彌補了很多人的短板，以前最大的問題是沒地方學，而現在有了能學的機會，以這群人的智慧，到現在都有了自己對於軍陣的認知。

「那我們現在去見孫伯符，說起來我也有很久沒見到諸葛子瑜了。」司馬朗笑著說道，不由得想起了幾年才奉高初見時的情況。

「嗯，去看看。」荀攸點了點頭說道。

「說起來，這種方式應該是瞞不住周公瑾的，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使用。」司馬朗緊隨其後詢問道。

「不，其實已經瞞住了。」荀攸木訥的面龐上浮現了些許的笑容，「也許對方確實察覺了，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至少範圍被壓制了，這個距離如果真要下手，我們已經成功了。」

司馬朗聞言微微點頭，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荀攸要進入軍營，是為了測試自身的極限。

「更何況，陸伯言和盧子家之前點頭的神情已經說明很多的事情，劉備軍其實沒有發現我們的先頭軍隊。」荀攸帶著笑容說道，「至少在我離開營地之後，他們依然沒有發現。」

蹲在周瑜營地外的陸遜和盧毓現在面色凝重的看著地面勾畫出來的周瑜營地草圖，而劉琰則隨意的坐在草皮上，他不懂這些，所以心態非常放鬆，那邊張飛和荊楚人打的厲害，這三個也沒辦法渡河。

「這營盤，好像打哪邊，都不會出現破綻。」盧毓面色難看的說道，「這不應該啊，我們應該摸全了整個營地了吧。」

「確實是這樣，打哪邊都不會有破綻的。」陸遜面色沉靜的說道，「這個營盤基本只能暴力破解，外圍這些凌亂的邊角，看起來是為了變化收縮的時候留下餘地。」

「也就是說我們白跑一趟。」盧毓乾笑著說道。

「不是白跑了一趟，是送貨上門，你們兩個蠢蟊賊，也不知道你們兩個的老師有沒有氣死。」趴在營牆上的龐統探出半個身子來看著下面的盧毓和陸遜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發現破解不了？」

盧毓和陸遜聽到腦袋上面傳來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抬頭，然後看到一個身穿黑衣，丑了吧唧，橫著半個身子，看出來是人的傢伙嚇了一跳，然後盧毓慘叫一聲，「鬼啊！」直接和陸遜轉身跑路。

「你們兩個混賬，文聘何在！」龐統聞言原本就極其難看的臉色直接刷破底線，哪怕是知道這兩個傢伙是故意藉此吸引住力，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想跑出去，然後靠著天賦跑路，但也將龐統氣的夠嗆，當即怒吼一聲，文聘從營牆跳下，很快將陸遜和盧毓一手一個提了過來。

盧毓和陸遜被提過來的時候，龐統正在不慌不忙的和劉琰見禮。

「哈哈，之前看錯了，這不是士元兄嗎？」盧毓眼見龐統不理自己，也不尷尬，笑著對著龐統見禮道。

「哼，你們兩個，也太小看我們荊楚了吧。」龐統和劉琰見禮之後，劉琰也知道龐統只是敲打陸遜和盧毓也就每多說話，笑看這一幕。

「咳咳咳，我舉報，除了我們三個以外，我還發現了另外兩個。」陸遜第一時間轉移視線。

「荀公達和司馬伯達？」龐統用扇子打了一下陸遜，然後笑著說道，「你這傢伙到現在還想轉移視線，你老師沒教過你，莫要小視天下人，難道你們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來了。」

「好了，將這兩個傢伙放下，要真是敵人，之前我就讓人將你們打死了。」龐統示意文聘將陸遜和盧毓放下。

「我們其實一開始就暴露了嗎？」陸遜被放下來之後說道。

「嗯，我的精神天賦和公瑾的精神天賦是什麼你們想想。」龐統沒好氣地說道，雖說這次因為沒打算開戰，他也沒在一開始就開精神天賦，所以一開始確實是沒發現，但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更何況誰知道自己沒開，自己只是在暗中觀察。

陸遜和盧毓對視一眼，略有尷尬，都在這一方面疏忽了。

「這要是真下手，你們兩個現在都涼了。」龐統沒好氣地說道，「營盤也看了，有什麼感想？」

「這個是玄襄的最終演化，萬法歸一？」陸遜詢問道。

「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扯。」龐統冷笑著說道，「也許確實存在最終極的歸一，但絕對不是我們現在能弄出來的，軍陣不存在規律性，但確實是可以合併到一起的，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圓，但我們算不出所謂的圓周率。」

「……」陸遜嘴角抽搐了兩下，沒說話，「也就是說這個其實不是萬法歸一，但如果不是的話，那應該有破除的方法，但是我完全找不到破除的辦法，從任何方位都會被阻擋。」

「雖說做不到萬法歸一，但是我們可以將現有的軍陣合併到其中，至少在現在這個層面確實是符合所謂的萬法歸一，雖說依舊有破綻，但配合上周公瑾，至少我都不好破解。」龐統沒好氣地說道，「反正歸一這個我相信存在，但不斷的推陳出新，又談何歸一。」

「至少這個理念是對的。」盧毓在一旁開口說道。

「這一點我不否認。」龐統平淡地說道，「好了，也不多說了，送你們幾個過江，恭喜你們回去要抄課文十遍或者二十遍了，這次是國內，以後做這些事情還是過過腦子。」

盧毓和陸遜聞言都是黑著臉，這波丟人丟大了。

等到龐統命人將盧毓和陸遜運回去的時候，陳曦和賈詡兩人正在營門口頂著太陽喝茶，兩個少年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提心弔膽，相互推搡著不願意上前。

「還磨蹭著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陳曦看著盧毓和陸遜，以及他們身後的孫策麾下都尉旗冬，重重的將茶杯往几案上一放。

「師父。」陸遜和盧毓像兩個鵪鶉一樣縮著腦袋並排過來，小心翼翼的叫道。

「你們知錯嗎？」陳曦怒斥道。

「弟子知錯！」盧毓和陸遜趕緊說道。

「好，給我說說，你們錯在什麼地方，說不出十條，等會兒文和和我一起收拾。」陳曦沒好氣的說道，回答的這麼流利，該不會想糊弄我吧。